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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阻止朋黨做大

作者:岸上楊柳清  分類: 歷史 | 清史民國 | 岸上楊柳清 | 家父雍正 | 我是乾隆?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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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雍正,我是乾隆? 第一百二十三章 阻止朋黨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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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弘歷剛在懋勤殿跟著朱軾上完漢學課程,就得知一個消息。

那就是,首先提出試行攤丁入畝新政的直隸巡撫李維鈞,被滿給事中樂齡彈劾了!

彈劾的罪狀是貪污。

樂齡言其向總理大臣隆科多行賄,而謀得巡撫一職,且有勾結隆科多賣官鬻爵之嫌。

且按照彈章所言,直隸官員的升遷,已由兩人操控,而被稱作“隆選”。

弘歷對此暗笑不已。

他知道,這彈章,雖然明著是彈劾李維鈞和隆科多貪污與賣官鬻爵,其實是針對攤丁入畝的新政來的。

可能,李維鈞和隆科多真的有這方面的劣跡。

但這樂齡在這個時候彈劾李維鈞,無疑只是與眼下的新政有關。

明面上,九卿中即便有反對推行攤丁入畝的,也不會明著反對,只會迎合雍正。

但暗地里,他們肯定會圍魏救趙,以攻擊李維鈞個人的方式,阻止攤丁入畝新政在直隸試行。

何況,雍正這位想改革的皇帝明顯沒那么忽悠。

他們想敷衍式的通過改革決議,消極對待新政的推行,進而讓下面可以亂執行,而不提前預判新政推行過程中可能遇到問題,使得新政很難真正推行成功的想法也被雍正拆穿。

所以,他們無疑只能攻擊李維鈞本人。

槍打出頭鳥。

誰讓李維鈞要提出“攤丁入畝”的試行建議呢?

弘歷很好奇,雍正會怎么應對?

他也有意借此機會,也向雍正學習一下如何推行自己想要推行的新政。

他很清楚,雖說當下皇權很大,但作為皇帝,真要做成一件事,也還是很考驗能力的。

因為皇權再大,對于做具體的一件事而言,也還是要官僚集團去執行。

而且,做成一件事,形成合理的新制度,也不是肅貪那么簡單,只查清楚然后殺人抄家就行。

要做成一件事,有時候一遇到阻礙就只靠殺人解決,反而會讓改革效果適得其反。

畢竟,這屬于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出問題的人,是掩耳盜鈴。

弘歷雖然打算讓雍正去替自己完成很多的內政改革,但他也不是打算將來真的對內什么都不做,也是打算適當推行一些新政的。

他自然也就得學習學習。

上完一上午的漢學課,弘歷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也就和弘晝一起疾步回了各自的寢宮。

而他一回來,就看見那拉敏萱、年依柔、富察玉妍也已經上完課回來。

弘歷沒有與她們多言,只讓海棠快些吩咐御茶膳房的人傳膳。

吃完飯歇息一會兒后,弘歷才去了那拉敏萱這里,以表明自己對其最為喜歡。

無論如何,那拉敏萱是皇后的侄女。

再加上,他身邊的海棠也是皇后的人,隨時也都在看著自己對那拉敏萱是否親近。

所以,弘歷也就需要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那拉敏萱身上。

沒辦法,他作為皇子,將來還要當皇帝,難免要在感情的選擇上,也要更像個政治生物一些。

好在,那拉敏萱姿色上乘,雖然年紀尚小,不知道其身材將來如何,但現在至少與大多數少女一樣腰身纖細。

他與之親近些,也就不覺得不值得。

“表妹,是要作詩嗎?”

弘歷在來到那拉敏萱這里后,就因為看見她剛剛正在擺弄作詩用的韻牌匣子,便借此搭訕著。

那拉敏萱欠身行禮:“回四爺,是的!”

弘歷點首,就坐在一側,也翻了一下這些韻牌匣,也笑著說:“表妹可有作好的詩?”

“回四爺,還沒有。”

那拉敏萱回答后,也沒再言語,只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不主動開啟話題。

弘歷已經感到一絲尷尬,而不得不看在皇后的面子上,繼續搭訕:“表妹入宮后可還習慣?”

“回四爺,奴婢習慣。”

那拉敏萱抿嘴回道。

跟著弘歷一起來的海棠見此急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瘋狂給那拉敏萱遞眼色。

但那拉敏萱只把嘴抿得更緊,頭埋得更低,似乎地上有更多有趣之物一樣。

明明,昨晚皇后將她叫去,已經囑咐她,要在弘歷面前好好表現,但她還是不敢走出第一步,而去討弘歷的歡心。

弘歷見那拉敏萱拘謹,也就在笑著點頭說“那就好”后,離開了這里。

接著,弘歷就來見了年依柔。

現在雍正都要給年家面子,他自然也是要給一給年家面子的。

不過,弘歷還是做出了勉強的樣子,而不想讓人覺得他很想跟年依柔這位絕色尤物相處。

弘歷在來到年依柔這里時,年依柔正將瑪瑙盤里的珍珠一顆顆穿了起來,甚至都沒有注意到他來。

海棠見此忍不住想要開口提醒,且看向了弘歷。

弘歷則向海棠搖了搖頭,且主動走來問:“你這是穿的什么?”

年依柔依舊沒有回答。

“手鏈。”

過了一會兒后,年依柔才回了一句,且在戴上手腕后,還揚起如凝霜雪的手臂問:“四爺,好看嗎?”

“咦,剛才不是四爺來了嗎?”

年依柔因為沒有人回應,就抬了頭,然后才發現,周圍沒有人。

弘歷已經來了富察玉妍這里。

他看得出來,這年依柔是真的反射弧長,一副不機靈的樣子。

“四爺,這是雨前芽茶!”

弘歷在來到富察玉妍這里時,才得到了一碗茶喝,且是他平素最喜歡的雨前芽茶。

對此,弘歷笑著“嗯”了一聲,就喝了幾口,然后便找借口離開了。

雖然,富察玉妍最是懂事體貼,知道在有人時,不以表哥稱他,也提前準備了他愛喝的茶,但他不好與之過多親昵,而讓皇后和年貴妃覺得,他目前更喜歡的是她。

因為,這樣會讓富察玉妍反而失去成為試婚格格的機會。

須知道,弘歷母族能有一位表妹被提前派在他身邊做將來的試婚格格,已經是雍正和皇后看在弘歷的面子上,給的額外恩典。

畢竟,弘歷現在還不是皇帝,熹妃也就還只是一位妃子而已。

而皇帝和中宮能給她恩典,也能把給她的恩典收回去。

弘歷離開時,又瞥見年依柔,見她已經把珍珠鏈戴在白皙手腕上,尖尖的下巴正托在手上,而盯著其面前的一幅畫,一動未動。

他不由得想再走去,但隨后把腳步撤了回來。

他不知道這年依柔是故意反應遲鈍還是天然呆,但他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對其太親昵,只做做樣子給年貴妃看就行了。

畢竟,雍正和皇后其實不希望他對年依柔太親近。

就這樣,弘歷在每天上完功課,回自己院子后,依舊像完成政治功課一樣,跟三位新添的身邊宮女接觸一下,也根據政治需求表現出不同的熱情。

雖說,他現在內心還是更愿意與富察玉妍這位親表妹接觸。

因為富察玉妍對他體貼不輸海棠,溫柔有愛還遠勝海棠,似乎就如王語嫣一開始對待他表哥慕容復一樣,且富察玉妍也容貌不錯。

弘歷只要不是鐵石心腸之人,自然也就更愿意和自己這位真表妹相處,享受其帶來的溫情蜜意,也好讓另外兩人知道著急與改變。

但弘歷現在畢竟不是皇帝,還不能隨心所欲,表現出真正的喜怒哀樂。

所以,他還得繼續表演。

只有等他將來成為皇帝,就可以不用考慮什么皇后貴妃的感受,而可以更加自由。

不過,弘歷也沒有白表演。

這一天,當他出內右門,準備去學騎射時,就見回京覲見的年羹堯,疾步從一隊大臣里走了過來,向弘歷拍袖下跪:“奴才給四爺請安!”

“年大將軍,不必多禮,請起吧。”

弘歷笑著回了一句。

“謝四爺!”

而接著,年羹堯就笑著說:“奴才已聞侄女依柔現在四爺跟前伺候,心中著實為她高興,只是依柔素來備受家父家母寵溺而難免有驕縱之氣,所以若有冒犯四爺之處,還請四爺恕罪!”

“她很守本分,倒是沒有所謂的驕縱之氣,年大將軍放心就是。”

弘歷心里呵呵冷笑,他不得不承認,這年羹堯確實少恭敬之心,雖然話說的客套禮敬,但明顯也知道自己不好計較,所以才直接請自己恕罪。

年羹堯接著就又拱手說:“還有一件事,奴才斗膽想麻煩四爺,不知四爺能否賞奴才一個薄面。”

“年大將軍既然開了口,自然是重要的事,但說無妨。”

弘歷很熱情地笑著回道。

年羹堯便說道:“奴才好友李裕山如今遭奸人彈劾,說其與隆中堂勾結,實在是冤枉!久聞四爺愛護賢良,又備受圣主信任,所以斗膽請四爺救奴才這好友一救。”

弘歷知道,李裕山就是李維鈞,因為此人字裕山,所以也就被年羹堯以李維鈞相稱。

他雖然與李維鈞沒什么交情,跟年羹堯也沒什么交情。

但既然,年羹堯以自己侄女已在自己身邊做宮女為名,來與自己攀扯交情,弘歷也不好不給其面子。

而且,弘歷也知道眼下李維鈞是改革派,雍正肯定都會回護一二的人。

所以,弘歷也就不可能不答應,便在這時點頭說:“好,我答應了!”

“謝四爺!”

“往后四爺有什么要奴才辦的,請四爺盡管吩咐,但凡奴才能做到的,一定盡力照辦。”

年羹堯也就因此立即行了大禮。

弘歷笑著扶起了年羹堯,說:“年大將軍客氣了。”

“我還有功課,就不多聊了。”

“奴才恭送四爺!”

弘歷在學完騎射后,就在來向雍正請安,給雍正說了這事。

雍正聽后點頭笑了起來:“這個年羹堯,為救李維鈞居然求到你頭上了。”

“阿瑪說的是,他估計也是為了多一重希望,兒臣想到西北的事,也不得不答應。”

弘歷知道雍正現在還需要年羹堯,也就如此回答起來。

雍正點首:“你答應是他是對的,正好也讓天下人認為李維鈞是他年羹堯保的,不是朕保的,朕是看在他年大將軍的份上,不得不對李維鈞網開一面。”

于是,接下來,李維鈞就因此沒有治罪,反而是給事中樂齡涉嫌誣告被下獄。

弘歷也沒去關心樂齡結局如何,只是在第二日準備回宮時,于乾清門右側遇到了來內務府辦事的上三旗包衣佐領富察翁果圖。

因富察翁果圖是富察玉妍父親,弘歷也就對他客氣的以“姨父”相稱。

而富察翁果圖也因為自己女兒現在是弘歷身邊人的緣故,主動對弘歷說:“有件事,奴才需要稟于四爺知道。”

“奴才一朋友在十三爺府上弘昌貝子身邊做事,據他告訴我,彈劾李維鈞的事是弘昌貝子指使的。”

“另外,弘昌貝子最近和三爺走得很近,有弘昌貝子和三爺以及樂齡來往的密信為證。”

“弘昌和弘時走得近?”

弘歷心里嘀咕了一句。

他知道,宗室王公身邊的許多包衣奴才,由于都是內務府從各包衣佐領選的緣故,所以,翁果圖這種包衣佐領從一些王府奴才那里知道一些內幕是很正常的事。

而現在,富察翁果圖明顯是因為他弘歷給了自己母族一些面子,讓富察玉妍到了他身邊預備做將來的試婚格格,也就大膽地給自己傳遞起更多的消息來。

不過,弘歷也因為這消息意識到一絲不妙,覺得弘時背后的老八一黨,可能有和弘昌背后的弘皙一黨合流的趨勢。

弘歷決定,得盡快阻止這一情況出現,真要是老八一黨和還支持弘皙的一些舊太子殘黨合謀,無疑會給雍正改革造成很大阻礙!

為此。

弘歷先趕回了永壽宮后院,且在見到海棠后就說:“把御賜的那條腰帶給我換上,我今晚得戴著這條腰帶去見十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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