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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求情

作者:花雪飄飄飛  分類:  | 衍生同人 |  | 花雪飄飄飛 | 知否:我 | 小閣老 | 攝政天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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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小閣老,攝政天下 第二百六十六章 求情

熙豐四年,八月初一。

紅日東升,軟風徐來。

江府,正堂。

自上而下,擺著幾十把椅子。

凡入座者,或文人儒士、或挽發婦人,或長或幼,盡皆扶手肅坐。

其中,士人大都是翰林門生,亦或是舊僚故吏;婦人大都是誥命夫人,亦或是名門貴婦。

大相公遇刺,京畿震動。

翰林門生、舊僚故吏上門拜訪,蓋為拜見大相公江昭,以示尊崇關切之心。

誥命夫人、名門貴婦上門拜訪,蓋為安撫黨魁夫人,并借機示好,拉攏關系。

兩撥人一齊上門拜訪,大相公卻尚未歸府,自是不免撞到一起,共處一堂。

好在,正堂自有其獨特的“公共”屬性,即便共處一堂,卻也無妨。

除了誥命夫人、名門貴婦、翰林門生、舊僚故吏以外,還有一人,卻是較為特殊。

此人,竟是坐于主位,地位略高于黨魁夫人盛華蘭。

景王,趙伸!

“大相公真的沒事嗎?”

趙伸小手緊抓著一道泛黃諭旨,不時站起身注目眺望,一向乖巧的小臉上罕有的有了些擔憂與煩躁。

“小殿下且安心。”

都知提督太監宋用臣連忙低聲道:“大相公文韜武略,吉人自有天相,卻是半分未傷。”

“行吧。”

一聲安撫,趙伸眉頭輕擰,心頭煩躁散去些許。

不過,安撫歸安撫,小孩心性較“急”,不達目的不撒手,趙伸的注意力卻是仍集中于中門,不時注目眺望。

為此,就連糟子糕、蜂蜜水都未動半分。

約莫一炷香左右。

“噠——”

“噠——”

一道不輕不重的步伐聲響起。

僅是一剎,幾十人齊齊注目過去。

卻見一人披著紫袍,負手邁步,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一舉一動從容不迫,自有一股沉穩持重,雍容儒雅、淵渟岳峙之風度。

單就攝人氣度而言,就能讓人知曉其一定是一等一的大人物。

典型的上位者風范!

“官人。”

一聲輕呼,盛華蘭心頭一松,懸著的心終是落下。

或許是有外人的緣故,盛華蘭并未撲上去,反而是萬福一禮,頗有高門貴婦的風范。

“大相公!”

一聲大喊,景王趙伸小臉嬉笑,緊攥諭旨,小跑著撲了過去。

“景王。”

江昭有些意外,抬手一禮。

“大相公,你沒事吧?”趙伸注目著,小臉上盡是關切。

“并未傷身。”江昭平和道。

“哦!”

趙伸松了口氣,連連點頭:“那就好!”

甫入庭中,上上下下,幾十位誥命夫人、名門貴婦、翰林門生、舊僚故吏,盡皆肅然一禮。

“大相公!”

“恩師!”

“大姐夫!”

“父親!”

一連著幾種稱呼,江昭點了點頭,粗略掃了一眼。

蔡京、江懷瑾、盛如蘭、盛明蘭、黃裳、劉摯.

凡此種種,或是官位太低,或是內宅婦人,都是沒資格入殿議政的人。

主要在于,有資格入殿議政的人都是散了職就立刻向黨魁省疾,唯有沒資格入殿議政的人才登門拜訪。

“不必拘禮。”

江昭平和點頭,牽著趙伸,邁步走了過去。

甫入正堂,檀香裊裊。

丈許木案,上有糕點、瓜果,以及尺許大小的香爐,淺淺吐煙。

“大相公,這是母后讓我給你諭旨。”

趙伸搖了搖手中泛黃的諭旨,低聲道。

諭旨?

江昭注目過去。

大相公遇刺,宮中或多或少都會傳來旨意安撫一二。

不過,一般都是官家傳下旨意即可。

皇后有著“不過問朝政”的標簽,基本上都不會頒下諭旨。

這一次,卻是例外。

皇后非但罕有的頒下諭旨,甚至還特地讓小皇子傳詔。

當然,其中緣由也不難理解。

江大相公,香餑餑嘛!

小門小戶尚且有人為了家產而爭得你死我活,更遑論是堂堂皇子,更遑論是至尊之位、江山社稷?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皇后自然也得為子嗣謀劃布局。

“既如此,便勞煩中貴人宣旨。”

江昭并未拾過諭旨。

好歹也是皇后諭旨,一些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一走。

貿然拾過,未免藐視皇室威嚴,太過忽視禮制。

中貴人?

都知提督太監宋用臣心頭一驚,連忙作揖一禮:“大相公言重。”

都知提督太監,為內侍省十二位掌印太監之一,論起含權量,約莫是太監中的三、四號人物。

“中貴人”一詞,宋用臣一生起碼聽了幾百次。

可,這一次不一樣!

這一次,竟是官家治政以來的第一紅人——江大相公稱呼“中貴人”。

何其讓人榮幸?

江昭淡淡點頭,招了招手。

“官人。”

盛華蘭走近,輕喚了一聲。

其后,自上而下,幾十人齊齊下拜。

都知提督太監持著文書,宣旨道:

“皇后懿旨:

伏惟大相公、趙國公江昭,承天運而輔社稷,持鈞軸以定國本。新政肇基,吏清民富;燕云復土,武振邦寧。然,狂悖宵小,南郊構逆,君臣聞之,五內俱震!

昔兇徒暴起,公步履從容,淵渟岳峙,實膽略絕倫,魑魅自散矣。

今兇酋盡誅,三族皆囿,足證天心圣意。江相在,則國運昌!

特予南海明珠十斛、天山雪參三匣、內府金絲軟甲一副,以調攝心神。

妻趙國夫人盛氏,玉鶴金釵一支,可于次日入宮敘話。

大鵬振翅,何懼蜉蝣?

惟公安心調養,佐君理政,則萬世稱頌,撫琴觀云,其在旦夕矣!

故茲宣示,咸使聞知。”

諭旨并不繁雜,主要就是賜下一些聊表心意的補品、器物,以示重視與安撫。

“微臣,叩謝皇后洪恩。”

“臣婦,叩謝娘娘洪恩。”

江昭、盛華蘭夫妻二人,相繼一拜。

諭旨入手,幾十人相繼起身。

就在這時

“太皇太后諭旨到——”

一聲尖銳呼喚,十余太監自正門邁入。

江昭淡淡瞥了一眼,繼續下拜。

“太皇太后諭旨:

慈諭大相公、趙國公江昭,以經緯之才,佐社稷、定乾坤、開新政、辟山河,系國本之重,干城柱石,十載勛勞,天下共睹。

南郊行刺,老身驚動,夙夜難安。今,忤逆宵小之輩,敢犯棟梁,是可忍孰不可忍!

幸天佑忠良,實幸甚至哉。

特予紫檀嵌玉如意一對,唐《凌煙閣功臣圖》一幅,以彰功勛,以補勞瘁。

妻趙國夫人盛氏,賜南海珠冠一頂,可于后日入宮敘話。

咸使聞之,欽此!”

“微臣江昭,叩謝大娘娘洪恩!”

“臣婦盛氏,謝過大娘娘洪恩!”

夫妻二人,又是一拜。

諭旨入手,尚未起身。

“圣旨到——”

一聲長呼,自有十余太監登門。

江昭挑眉,不禁注目過去。

無縫銜接是吧?

“門下,制曰:

朕膺昊天之眷命,承祖宗之丕基。夙夜乾惕,未遑寧處。所賴股肱之臣,股肱惟人,良弼惟圣。

咨爾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內閣首輔、樞密使、推忠協謀佐理功臣、上柱國、趙國公、太子少傅江昭,天授機敏,學究天人。總文武之籌謀,奮弼輔之忠勤。

開新政以澄吏治,復燕云而雪國恥。十載宣勞,功在社稷;一身系念,柱砥乾坤。

南郊罹變,狂徒構釁,竟于郊祀重地,行刺股肱元臣!朕聞驚悚,痛切五內,怒沖冠冕。幸天佑忠良,賊氛自潰,此實社稷威靈佑護忠良之征!

然,卿雖神勇無畏,朕亦心殊體恤。驚擾既存,勞神更甚。

特頒殊典,添食邑五百戶,為七千五百戶,實食邑三千五百戶。

特賜蜀錦百端,龍涎香百兩,以調心神;禁軍翊衛一千,以護周全。

爾其益勵赤忱,佐朕郅隆,珍攝貴體,建不世之功,以圖千古賢相之盛!

欽哉!

故茲敕諭,咸使聞知。”

一道奏疏,不長不短,主要就兩大較為重要的封賞。

一是食邑。

七千五百戶食邑,實食邑三千五百戶。

一般來說,實封食邑是名義上封賞的食邑的四分之一左右,江昭卻達到了一半以上,可謂相當不凡。

七千五百戶食邑,更是除了先大相公韓章以外,一騎絕塵的存在!

二是禁軍護衛。

百年國祚,大相公不少,有此特權者,獨江昭一人爾!

“臣,叩謝陛下洪恩。”江昭重重一拜。

三道圣旨入手,幾十人相繼起身。

不時有翰林學子相互相視,眼中盡是興奮、欽佩。

僅是半柱香左右,太皇太后、皇后、官家,連下三道安撫圣旨!

這就是恩師的圣眷嗎?

大相公動,社稷即動,天下亦動!

寧遠侯府,正堂。

“呼。”

輕吹一口茶,顧廷燁淡淡抬眼,抿了兩口,

自其以下,木椅橫立,有著約莫有幾十把椅子。

即便如此,卻也根本坐不下人。

大相公遭到刺殺,官家為之震怒不已。

僅是半日,就讓禁軍抓了主、從犯的三族。

據傳,罪狀判罰更是誅連三族起步,大有誅連九族、夷滅將門之象。

這樣的判罰,實在是太過駭人。

將門勛貴自是驚恐不已,連忙匯聚到了一起。

自左而右,自上而下,幾乎已經集齊了將門勛貴的實權人物。

富寧侯、忠敬侯、梁國公,三人都是樞密副使。

鎮南伯王韶,英國公張鼎、司徒曹佾、小鄭將軍.

無一例外,要么是勛貴中的老牌掌權者,要么是新興一代的實權人物。

這樣的陣容,說是可代表“武將”,也半點無誤。

“唉!”

忠敬侯一聲嘆息,抻著腦袋,幾次欲言又止。

將門匯聚,足有百十人之眾,不說嘈雜,也合該有些議論之聲。

可實際上,自上上下卻是有種莫名的沉寂,幾位樞密副使、新興權貴,臉色都是相當難堪,根本無人主動說話。

就算是一些心中焦急萬分人,也并未主動開口。

要問為什么?

那就是闖大禍了,闖了塌天大禍!

刺殺大相公,這樣的罪狀實在是太重。

單是從三族起步的判罰,就可知曉官家心中究竟是何其之怒。

這是真正的塌天大禍。

自大相公遇刺以來,將門勛貴無時無刻都受著源自于君王、大相公以及文臣施以的壓力。

一切的一切,都無不指向一點——君權、相權聯合,意欲夷滅將門!

樞密副使、紫袍武勛,這些以往說一不二、威嚴赫赫的人物,說話沒用了!

官家不肯聽,大相公不愿聽,也即意味著將門已經徹底失去了話語權。

京中準進不準出,更是如同囚籠一樣。

換而言之,武將成了粘板上的魚肉,唯有任人宰割。

君權、相權聯合,一副強權鎮壓之勢,武勛的天黑了!

這樣的狀況,議論除了平白讓人厭煩以外,別無他用。

如此,自是一片沉寂,無人開口說話。

“唉!”

一聲嘆息,打破沉寂。

“求情吧。”

忠敬侯黑著臉,終究還是長長嘆息道:“求官家,求大相公。唯有如此,方可博得一線生機。”

說著,其目光卻是不可避免的注目于顧廷燁、王韶、張鼎三人。

幾十上百人,齊齊注目過去。

注目的集中點,一樣也是顧廷燁、王韶、張鼎三人。

將門窘境,至暗時刻,要說誰有機會解除危機,也就唯有顧廷燁、王韶、張鼎三人。

一則,三人都是大相公的老部下。

顧廷燁、王韶二人都是大相公一手簡拔起來的人,一點一點,愣是讓兩人成了新一代將門勛貴的代表人物,都是“將入樞密者”,其中蘊含的心血與重視,自是非同一般。

張鼎一生未有低谷,可也勉強算得上是大相公一手簡拔起來的人。

從熙河開邊起,張鼎的一生可謂就進入了真正的“飛升”期。

沒有大相公,其斷然難以如此。

二則,三人都是開邊重臣。

官家志在開疆拓土,實現大一統。

作為開拓疆土的武將,三人都相當受官家重視。

既是重視,自然也就有面子。

如此,君、相皆是重視,三人說不定還就真能求得“減刑”。

“求情嗎?”

王韶皺眉,手指敲擊著木幾,沒有立刻應下。

作為新一代世襲罔替的武將,將門勛貴并未與他有太大關聯。

將門的至暗時刻,與他并不相干。

也因此,王韶似乎興致不高。

顧廷燁、張鼎二人,也都是差不多的狀況,皆有遲疑之色,并未應聲。

緣由也不難猜:

兩人都擔心就此觸怒官家和大相公。

入宮拜見,祈求“減刑”。

若是可成,消耗的是三人的面子。

若是不可成,則是有可能給官家和大相公一種遭到“背叛”的錯覺,連帶著可能就此失去官家和大相公的信任。

風險太大!

三人,態度皆是意味不明!

上上下下,百十人意識到這一點,皆是面色一變。

要是就連顧、王、張三人都不入宮求情,那將門可就真的是唯有任人宰割,等待宣判。

富寧侯、忠敬侯、梁國公、小鄭將軍、曹司徒一干權貴相視一眼,都有些坐不住。

“將門危在旦夕,三位將軍為勛貴柱石。”

忠敬侯抬手一禮,連忙勸道:“今甘羅之罪若誅九族,則將門十去七八,如此一來,三位縱得大相公信重,卻成無根之木啊!”

“顧侯持重若衛大將軍、王帥決斷似李藥師、英國公堅毅仿班定遠,皆受官家和大相公重視非常。唯有三位,可解將門之危。”梁國公一臉的鄭重。

富寧侯連忙道:“不敢奢求免卻誅連,唯求莫要誅連九族,便是千幸萬幸。”

“滿朝勛貴百二十戶,唯三位能解此死局。若三位以擎天手挽此狂瀾,則天下武人必是感念萬分。”小鄭將軍一臉的肅然,鄭重一揖。

其余勛貴,亦是連忙發話。

或是分析利弊,或是動之以情,或是曉之以理。

半響。

顧廷燁臉上卻是閃過一絲果決,擺了擺手,唏噓一嘆:“罷了,將門一體,該站出來的時候就得站出來。”

“不錯,將門一體啊!”張鼎閉著眼睛,慨嘆道。

“王某,義不容辭。”王韶一臉堅毅,儼然是下定了決心。

三人相繼表態。

小鄭將軍心頭一凜,不禁發自內心的說道:““三位將軍果真高義。”

“三位將軍,實是高義!”

“將門勛貴,定然不忘此恩!”

“三位將軍,請受鄭某一拜!”

其余勛貴,亦是連忙發話。

一時間,感激之聲不斷。

熙豐四年,八月初二。

昭文殿。

百十位武將勛貴,齊聚于此。

經過商量,求情雖是以顧廷燁、王韶、張鼎三人為主,但其他武將卻也選擇參與,以此彰顯“誠意”。

“怎么,有何要事?”

江大相公沉著臉,臉色并不好看。

顧廷燁、王韶、張鼎三人,相視一眼,齊齊作揖一禮。

其余的百十位武將勛貴,有一學一,甚在恭謹。

顧廷燁言辭懇切的說道:“大相公,十余紈绔子弟,于南郊大禮公然刺殺,實是罪不可赦。”

“然,刺殺之事,將門多為蒙蔽,并不知曉”

“這是要求情?”

江昭瞥了一眼,搖了搖頭,擺手道:“去求官家吧。”

淡淡的話,頗為冷漠。

百十位將門勛貴,齊齊色變。

難道,就連顧、王、張三位將軍的面子都不好使了嗎?

御書房,長廊。

以顧廷燁、王韶、張鼎三人為首,百十位將門勛貴,齊齊下拜。

在眾人期許的目光下,司禮掌印太監走出。

“官家就說了一句話。”李憲平靜道。

“什么話?”顧廷燁一臉的期許。

李憲掃向眾人,緩緩道:

“將門百十人求見,究竟是要求情,還是要逼宮?”

一言,百十位勛貴齊齊一怔。

幾位樞密副使相視一眼,皆是面色微變。

這是弄巧成拙了呀!

將門勛貴認為人多是誠心悔改,殊不知在官家和大相公眼中,卻是不乏逼宮之意。

昔年,歐陽修、呂公著二人,不就是以“奏折”逼宮的嗎?

此中情景,何其相似?

忠敬侯嘆息一聲,建議道:

“就留顧侯、王院使、張國公求情吧。”

百十位勛貴皆是點頭,相繼退去。

要是連顧廷燁、王韶、張鼎三人都不能求得赦免。

那.便是將門末日!

一炷香、兩炷香、半個時辰、一個時辰、半日、一日.

刺殺重罪,罪不可赦。

顧廷燁、王韶、張鼎三人的求情之路,可謂相當之艱。

或許是百十人一齊“逼宮”的緣故,官家怒意更甚。

整整一日,三人就連官家的面都未曾見到半分。

一時間,將門勛貴,盡皆驚懼不已。

一切安危存亡,皆系于顧、王、張三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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