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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我這輩子父母雙全 第425章 新公司
驚濤96”演習的數據和評估報告被層層遞交,最終擺在了總裝高層領導的案頭。
有一部分高精尖的是黃河這邊沒有參與的,所以何雨柱也不得而知。
那就是在復雜電磁環境下,過度依賴外部全球定位系統存在嚴重戰略風險,必須加速推進自主的北斗導航系統建設,其中,高精度星載原子鐘和抗干擾信號接收模塊是兩大核心瓶頸。
然而,現實情況是,這兩項關鍵技術所需的尖端元器件和制造工藝,國內基礎極為薄弱。
此前通過特殊渠道進行的小批量采購嘗試,近期也遭到了更嚴格的出口管制,幾乎斷絕了進口可能。
北斗初期的研發團隊,面臨著無米下炊的困境。
一次內部協調會上,有人小心翼翼地提出:“是不是可以嘗試借用民間資源?比如,黃河集團。他們的微電子研究所和通訊實驗室,在相關領域的研究設備和工藝水平,據說不亞于國內頂尖院所。”
提議一出,會議室哄聲一片。
黃河的實力,在座不少人有所耳聞,尤其是近期與海軍合作項目的成功,更證明了其技術儲備。
但讓一個民營企業深度參與如此敏感的國家項目,涉及的問題太多。
“這是個思路。”主持會議的研究所領導沉吟道,“但怎么接觸?以什么形式合作?都需要慎重。黃河不是軍工、甚至都不是國企。”
“那就是我們可以嘗試接觸?”技術負責人問道。
“他們跟航空、海防、陸軍都有合作。”某負責外協的干部道。
“你從哪里得到的消息?”有人問了。
“總裝那邊。”那負責外協的干部道
“那就接觸一下,看看他們到底如何。”研究所領導定了調。
讓他們研究所直接去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也不符合程序。
很快,這個事情就落到了總裝下屬某重要局的一位姓王的副局長身上。
王副局長通過官方渠道聯系上了黃河集團總部。
這事許大茂和何雨鑫可做不了主,于是就推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在四九城的辦公室接待了王副局長一行。
王副局長開門見山,可是語氣就不怎么讓人喜歡了。
“何先生,我們這次來,是代表總裝,有重要任務需要黃河配合。關于北斗導航系統的研發,遇到了一些技術困難,希望借用貴公司的微電子實驗室和精密加工車間,用于星載原子鐘和接收模塊的前期研發。這是國家任務,希望你們全力支持,無條件配合。”
何雨柱聽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然后才緩緩開口:“王副局長,支持國家建設,黃河義不容辭。不過,實驗室涉及集團核心研發項目,有很多商業機密和正在進行中的國際合作。‘借用’這個說法太籠統,怎么個借用法?人員進出權限、項目保密隔離、知識產權歸屬、設備使用損耗、后續成果分享.這些具體條款,我們是不是需要先明確一下?”
王副局長眉頭一皺,顯然沒料到何雨柱會提條件,語氣又生硬了幾分:“何先生,這是國家重點戰略項目,時間緊迫,要以大局為重!細節問題可以后面再補,現在首要的是把工作開展起來!”
何雨柱放下茶杯,目光逼視對方:“王副局,正因為是國家戰略項目,才更不能含糊。沒有清晰的權責界定和保障措施,倉促上馬,萬一出了紕漏,無論是技術泄露還是項目延誤,這個責任,是您來負,還是我黃河來負?黃河是民營企業,如果無法達成雙方都能接受的、具備可操作性的合作協議,這個‘忙’,我怕是不好幫。”
王副局長被何雨柱的目光看得渾身就是一個激靈,他雖然身著軍裝,可沒上過戰場。
“這么說何先生不愿意配合了?”
“如果是這么個談法,各位請便吧!”何雨柱再次端起茶杯。
“哼。”王副局長起身帶著人就走了。
出了門后,跟隨王副局長來的一個處長道:“局長,一開始就搞這么僵不好吧?”
“那是他不識抬舉,我們回去如實稟報就行了。”
這個王副局長是從別的地方剛調過來的,處長還摸不清楚脾氣,也就不再多問,不過在心里嘆了口氣,他是負責具體事務的,還是知道一些黃河的能量的。
沒點本事憑什么能跟各個單位合作,而且都是很高精尖的項目。
王副局長回去后,直接一份長長的報告打了上去,說什么何雨柱缺乏覺悟,思想抵觸云云,黃河集團空有虛表,不行就從國外引進之類的。
上面的結論還沒下來,王副局長就開始了自己的行動,給黃河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下面的人紛紛找過來問何雨柱怎么處理,何雨柱想了下,分別和宋廠長和魯司令去了個電話,說是合作要暫停,不然黃河可扛不住這樣的折騰。
西飛的宋廠長聽何雨柱這么說急了:“老何!到底怎么回事?你這么搞,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何雨柱道:“老宋,不是我要停,我要是不停,搞不好我其他產業也要受影響。”
“什么情況,到底出什么幺蛾子了?”宋廠長上火道:“老何,是不是有人給你使絆子了?你跟我說,我老宋別的不行,往上遞話還是能找到門路的!”
何雨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他也不說是誰搞事情,只是把情況說了一下。
老宋心急,聽完后直接來了個“你等著”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至于,魯山河那邊,他開始還真沒想那么多,只以為可能是資金遇到了問題:“老何,資金我們會想辦法,項目不能停啊!”
“老魯我也不跟你講虛的,錢我黃河不缺,可是總有些人覺得我黃河好拿捏,這我接受不了。”
“誰,你說個名字,卵黃我給他捏出來。”
“老魯,你當你在戰場上呢?”
“哼,阻礙海軍發展那就是敵人。”
“事情這樣的具體是誰我就不說了,反正事就是這么個事。”
“姥姥.我這就找人問清楚。”
接著就是伍千里那邊,更直接一些,何雨柱沒必要跟他繞圈子,伍千里掛了電話直接叫車去了機場,殺奔四九城。
王副局長還等著何雨柱過來跟他服個軟呢,然后把項目談成,他也就立功了。
可等著他的是,一次談話,王副局長坐在被談話的椅子上倍感壓力,額角微微見汗。
他對面坐著臉色鐵青的魯山河,旁邊是風塵仆仆從南方趕來的伍千里,還有西飛的宋廠長,以及其他幾位來自不同重點單位的負責人。
王副局長的直屬領導,總裝某部的李司長坐在主位,面色陰沉。
“今天來,是想聽聽關于與黃河集團合作的一些實際情況。”李司長開口,“小王,你把之前接觸的情況,還有你報告里提到的問題,先說說。”
王副局長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司長,各位領導。我上次帶隊去黃河集團,是本著盡快推動北斗關鍵部件研發的目的。但何雨柱同志態度比較…比較消極,強調了很多商業條款,對‘無條件配合’的要求有所抵觸。我認為,這反映了部分民營企業在承擔國家重大任務時,可能存在覺悟不夠、大局觀不強的問題。考慮到項目的緊迫性和保密性,我當時建議是否考慮其他備選方案.”
“放屁!”魯山河忍不住一拍桌子,聲音震得茶杯蓋輕響,“老子跟黃河合作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提供的通訊模塊,在‘驚濤96’演習里是經過了實戰檢驗的!性能、穩定性,比我們之前用的進口貨只強不差!你說他們覺悟不高?我看是你老王的官僚架子擺得太高!一上去就跟人家要‘無條件配合’,你當那是你手下的兵工廠啊?”
伍千里接過話頭,語氣相對平和,但分量更重:“李司長,我們粵省部隊是黃河提供的戰術數據鏈系統的試點用戶。從需求對接、技術攻關到后期保障,黃河展現出的專業素養和責任心,無可挑剔。他們提出的產權界定、保密隔離這些要求,合情合理,也是對我們項目負責的表現。如果因為溝通方式不當,導致合作受阻,甚至影響到后續裝備升級換代,這個損失,恐怕一個副局長能承擔的吧。”
宋廠長也急忙開口,他是真急了:“司長!我們西飛和黃河在精密部件上的合作,解決了我們好幾個型號的燃眉之急!他們的加工精度和材料處理水平,國內獨一份!要是因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把合作搞黃了,我們那邊幾個重點項目都得停擺!這責任誰負得起?”
其他幾位負責人也紛紛發言,內容大同小異——黃河的技術實力和合作價值,經過多個重大項目驗證,是確鑿無疑的。
“可是.”王副局長還要說什么。
“你是不是還干了點啥?”李司長道。
“我”
“行了,這個你不用說了,從現在起你停止一切職務,在家做檢討,什么時候檢討通過了什么時候.”
“老李,你就是這么高拿輕放的?”魯山河沉聲道。
其余眾人沒有說話,紛紛點頭。
李司長看著王副局長的目光帶了幾分憐憫,心道:“不是我不救你啊,救不了啊,魯山河級別比他還高,人家沒想鬧太大所以這次談話是他主持的,不然.”
王副局長的臉上一片灰敗之色,哪里還有剛上任時候的意氣風發和跟何雨柱見面時候的頤指氣使。
他知道自己的政治生涯完了,徹底的完了。
“把他帶下去審查吧。”李司長揮了揮手。
王副局長是被拖著帶出去的,他的腿已經不聽使喚了。
等人拖走后,李司長道:“老魯這樣的處理結果你滿意了?”
“哼,沒什么滿意不滿意的,我只希望以后不要出現類似的事情,不然”
“我知道了,這次我親自去談,不過各位也要幫我們說說好話啊。”這么多人找過來他又不傻,他也去打聽過了,結果上面來了個他級別不夠,不過把他罵了一通,下面的人都管不好。
這個王副局是他調過來的,能力還是有的,所以他之前才想保一下,等風過了啟用,可惜他想錯了,沒有人愿意讓這樣的人再出來搗亂。
這次談話結束后,除了總裝的人,其他的人都去見了何雨柱,何雨柱請所有人吃了一頓飯。
也沒有特意介紹所有人,如果能用到他們會自己聯系的,畢竟都在體系內。
何雨柱送走這些人后沒兩天,李司長帶人上門了。
“何先生,上次的事情,是我們工作方式欠妥,我代表單位,向您和黃河集團表示歉意。”李司長語氣誠懇,“王副局長已經被停職審查,他的個人行為不能代表我們整體的態度和立場。”
何雨柱請他們坐下,讓小滿端上茶來。“李司長言重了。黃河正在做,也希望能為國家做更多的實事,但我們需要一個公平的合作環境。”
“理解,完全理解。”李司長點頭,“這次來,就是希望能和何先生開誠布公地談談北斗項目合作的具體事宜。我們急需高精度星載原子鐘和抗干擾接收模塊的技術攻關,聽說貴公司的微電子研究所和精密加工能力在國內首屈一指,希望能借助你們的力量。”
“沒問題,具體的事項我會安排技術部門跟你們對接。”
“太好了。”
李司長郁悶的很,明明這么簡單的事情,手下的人為啥就辦砸了,而且把人得罪的死死的。
王副局長可不單單是談砸了合作,那小子濫用職權已經進去了,李司長還是有點后怕的,他要是真保了人,說不定他自己現在也被人談話呢。
既然意向達成了,那么后面就比較順利了。
何雨柱讓微電子研究所的負責人和精工的技術總監,與李司長帶來的技術專家進行初步對接。
陸書怡跟那邊進行了項目合同等東西的對接。
最后雙方明確了合作模式,并成立“北斗聯合研發實驗室”,地點暫時設在黃河微電子研究所內,但劃出獨立區域,實行嚴格的保密和門禁管理。
研發團隊由黃河的技術骨干和研究所派出的專家共同組成,黃河方面主要負責工藝實現、原型機制造和測試,研究所方面負責核心算法和系統架構。
知識產權歸屬上,約定基于本項目產生的專利雙方共同所有,但黃河擁有其在民用領域的獨家使用權。
國家在軍事領域擁有無償使用權。
研發經費由雙方按比例承擔,國家投入主要資金,黃河配套部分人員和設備資源。
何雨柱其實早就想推動北斗了,導航在未來將滲透到民用領域的方方面面,從交通運輸到精準農業,從防災減災到大眾消費。
苦于沒有機會。
不,應該是之前國內還有不少人還想依靠外力,不想從內突破,給不了機會。
黃河跟軍工的合作全面開花,何雨柱也有了隱憂,于是他召集國內所有高層開了個會,想要把跟軍工合作的那些全部分離出來,單獨成立一個集團。
黃河集團四九城總部會議室。
何雨柱坐在主位,目光掃過與會的核心成員:何耀宗、許大茂、何雨鑫、楊濤、梅素昕黃令儀,以及被特意叫來的陸書怡、周磊和伍陽,小滿也列席一旁。
“今天叫大家來,只議一件事。集團和軍工體系各方面的合作越來越深,涉及的領域也越來越敏感。樹大招風,國內我倒是不怕,可是外面就不得不考慮了,我們必須未雨綢繆。”
他頓了頓,繼續道:“我決定,將目前所有與軍工、航空航天、以及北斗這類國家重點戰略項目相關的業務、團隊、實驗室和生產線,全部從現有體系中剝離出來,組建一個獨立的集團,就叫‘華夏高科集團’,簡稱‘華高科’,諸位有什么想法沒有?有想法可以隨便提。”
會議室里一片寂靜,只有何雨柱的聲音在回蕩。
“董事長,華高科和黃河之間的業務怎么算?另外華高科誰負責?”何雨鑫率先道。
“雨鑫你算是問到點子上了,也是我下面要說的,新集團獨立運營,獨立核算,我想日后兩個集團的業務往來會越來越少,或者僅限于技術和專利授權類的,至于負責人么,法人代表由我暫時擔任。”
“那黃河怎么辦?”許大茂急道。
“黃河我又沒說不管了。”
“那就好!”許大茂舒了口氣。
“還有沒有要問的?”
“您總不能親力親為吧,華高科下面的人員怎么安排?”何耀宗道。
何雨柱點點頭指著陸書怡道:“書怡將出任,新集團的總經理,負責日常運營和協調工作。”
陸書怡連忙起身,她真的很意外,“董事長,我”
“你的能力,我和你媽媽已經認可了,放心大膽的干。”
陸書怡狠狠地點點頭:“謝謝爸媽的信任,我會努力做好的。”
說完她還看了一眼何耀宗,她現在的職位可是比何耀宗要高了。
何耀宗對此只是笑笑,他為自己媳婦由衷的高興,不是因為職位,而是因為父母的認可。
何雨柱目光轉向周磊和伍陽:“周磊,任華高科銷售副總經理,負責與各需求單位的對接、合同洽談。伍陽,任華高科采購副總經理,負責確保關鍵原材料和特殊設備的供應。”
周磊和伍陽對視一眼,看到了各自眼中的意外和驚喜,二人立刻起身,鄭重應道:“是,董事長!我們會全力以赴!”
不過接著周磊就道:“董事長,津門那邊怎么辦?”
“你們有沒有推薦的人?”
“我們覺得李誠儒就可以。”
何雨鑫也道:“我也推薦李誠儒,把他放在商城大材小用了”
“那就他了,今天倒是忘記把他叫來了。”何雨柱點點頭。
“那我怎么辦,到底是屬于黃河還是華高科?”黃令儀開口問道。
“你自己的意愿呢?”何雨柱問道。
“我只想做國人自己的芯片,在哪其實都行。”
“那你就去華高科吧,黃河微電子這邊我會另外找人。”何雨柱道。
“好的,董事長。”
“其他人呢,其他實驗室和研究所你們回去告訴他們,之前參與軍工的只能去華高科,至于原因他們應該很清楚。”
“是。”
會議開了一個上午,還商討了很多細節,畢竟要拆分的不止一個公司,而且不是從管理和人員拆分,廠房設備、實驗室等等等后期都要拆出來。
后面還成立了專項工作組,何雨柱就沒有參與了,工作組連續開了幾天會,梳理清單,劃分邊界。
然后各自行動,回去后,涉及的核心技術人員被逐一談話,告知公司架構調整和未來的發展方向。
大部分人都服從安排,也有個別人擔心薪資待遇等等問題。
被告知兩邊一樣后,就表示服從安排了。
陸書怡迅速進入角色,一個月后,“華夏高科集團”完成了工商注冊,掛牌成立。
儀式只邀請了合作方,那些合作方對于黃河的大動作還是很震驚的,這可不是一個廠,一個實驗室,要花很多錢的。
那天會后何雨柱和老方和老趙談了談,說了一下想法。
二人對于何雨柱沒提前告知也不生氣,本來他們就是個顧問的角色。
“柱子,你這步棋走得好,”老方抿著茶,悠悠說道,“把那些敏感的玩意兒單獨裝進一個籠子里,既方便上面管理,也給你們自己省去了很多麻煩。”
老趙點頭:“是啊,界限清晰了,合作起來反而更順暢。聽說書怡那丫頭挑了大梁?”
“讓她試試,這孩子穩重,心思細,關鍵是只有她身份合適。”何雨柱道,“耀宗他們香江身份不合適,短時間內他們還是專注于民用市場吧。”
“你呀,總是想得比別人遠幾步。”老方感嘆了一句,“這下,有些人該更放心了。”
“柱子不是一直都這樣,當初他把自己的身份辦回來估計就等著這一天呢,是不是柱子。”老趙道。
“哼,我能不知道,十來年前我讓這小子搞,他不搞,現在還不是搞的熱火朝天。”老方道。
“那能一樣么,那會誰敢搞?”何雨柱沒好氣道。
“現在就敢了?”老方道。
“時代不一樣了,以后估計會放得更開,不然光憑國有那些單位,發展太慢了。”
“這倒是真的,你說你當初怎么就沒把雨鑫的身份一起辦了呢。”老方道。
“那會他還負責香江的港口呢,我不想強迫他,后面回來的路是他自己選的,不過錯過了辦身份的時機就只能這樣了。”
“那你就自己扛著吧。”老方道。
“目前只能這樣了。”何雨柱道。
“北斗你都參與了,那你不打算再多出點力?”老方道。
“我出的力還少么?”
“咳咳,算了我就不說了,會有人找你談的。”
“我就知道您一張嘴就沒好事,您就不能少給我找點事。”何雨柱埋怨道。
“這個.”
“合著您就逮住我一個人坑是不是,您就不怕你走的時候沒人幫你摔盆打幡。”
“你,你個.氣死我了。”
“這個我要為柱子說句公道話,老方你過分了”老趙開口道。
“我要是多認識幾個柱子這樣的,我找他干嘛,我不是不認識么!”老方郁悶道。
“那你就別攬事啊,我是真后悔認識了你!”何雨柱道。
“我”老方無言以對,從身上掏出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默默點了一根煙,吧嗒吧嗒狠狠地抽著。
何雨柱苦笑搖頭,這老倔頭子,他又何嘗不知老方的想法,可是這不是五六十年代啊。
他也拿起老方放在茶幾上的煙點了一根,也這么抽著,老趙也一樣,爺仨就這么抽了好半天,把進來想給他們添茶水的小滿嗆的直咳嗽。
“咳咳咳,你們三個這是抽了多少煙,這屋里快成仙境了,你們是打算羽化升仙么?”小滿抱怨道。
“沒!”三人異口同聲,果斷的都在煙灰缸里掐滅了煙,然后何雨柱起身去推開窗戶。
“這屋不能待了,你們都去院里。”小滿道。
“得,咱們這是遭人煩了,走吧,下棋去。”老趙笑著道。
“走,你今天得讓我幾個。”老方也道。
何雨柱沖小滿笑了笑跟了出去,小滿也不在屋里呆,太嗆人了。
回去六十六號院的路上,老趙對老方道:“你就不能少折騰點?柱子欠你的是咋的?”
“我欠他的,既然還不完,再欠一次又何妨,下輩子當牛做馬我還他。”
“下輩子,糊弄誰呢,別忘了你是無產積極戰士.”老趙沒說后面的話。
“無產階級,呵呵。”
“以后別摻和了,換別人柱子早翻臉了。”老趙嘆了口氣。
“我這不是沒忍住么.”老方訕笑。
“那以后就忍住,不然別怪我限制你的自由,這點我還是能做到的。”
“好吧。”
幾天后,老方又溜達來了何雨柱書房,這次沒繞彎子。
“柱子,前些天那事,是我欠考慮。”他難得語氣這么軟和,“不過,確實還有個事,不是我攬的,是有人托到我這兒,牽個線,他本來想過來了,讓我給攔了。”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文件,看著他,沒接話。
老方自顧自坐下:“有個部門,想采購幾顆商業通信衛星。你知道,這東西,國際上盯著的人多,直接出面不方便。他們聽說你跟海外一些……渠道廣的公司有往來,想問問,有沒有可能通過商業途徑運作一下?”
何雨柱沉吟片刻,沒問是誰,也沒問具體用途,只道:“商業衛星?這東西水很深,不是有錢就能買。供應商就那幾家,背后都站著國家,審查極嚴,尤其是針對我們。”
“所以才是難題嘛。”老方嘆了口氣,“那邊也是沒辦法了。現有的通信容量不夠,有些偏遠地區覆蓋不到。你就當幫個忙,牽個線,問問情況,成不成另說。”
何雨柱看著老方略顯疲憊的神色,知道這老頭夾在中間也難做。
“行,我找人問問。”他最終點了頭,“但您得跟他們說清楚,我只負責傳遞信息,不打包票。而且,這事風險不小,對方要是有意向,得拿出十足的誠意和具體的方案來。”
“明白,明白!”老方連連點頭,“有你這句話就行!”
送走老方,何雨柱在書房靜坐了一會兒,然后拿起那部專用電話,接通了香江的白毅峰。
“老白。”
“老板,請講。”
“幫我問問,國際上那幾家主要的商業衛星制造商,比如勞拉、休斯這些,如果以第三方公司的名義,采購民用通信衛星,難度有多大?重點是,終端用戶是我們這邊的話,他們賣不賣?審批大概要多久?”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顯然白毅峰在消化這個信息。
“老板,這個很敏感。我盡快去摸底,但估計希望不大。北美那邊對這類技術出口管制非常嚴,尤其是涉及通信和可能的軍民兩用技術。就算能找到愿意談的,價格會非常高,而且政治風險極大。”
“我知道。你先去接觸,注意方式,別暴露最終意圖。聽聽他們開什么條件。”
“明白,我會找可靠的中間人去試探。”
掛了電話,何雨柱揉了揉眉心。
他知道這事大概率成不了。商業衛星看似是商品,實則是大國博弈的棋子。但他還是答應去問,一方面是給老方一個交代,另一方面,他也想探探外面的風向和底線。
幾天后,白毅峰的回饋來了。
情況比預想的更糟。
幾家主流制造商一聽潛在買家可能來自中國,哪怕是通過層層轉手的離岸公司,也直接表示需要極其復雜的政府審批,并且暗示幾乎不可能通過。
有一家小一點的歐洲公司態度稍微松動,但開出的價格是市場價的三倍以上,并要求提前支付全款,且不承擔任何因審批失敗導致的責任。
“老板,基本就是這個情況。對方防得很緊。”白毅峰總結道。
何雨柱顯然對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他又給陳勝打了個電話。
幾天后,白毅峰的反饋和陳勝通過其他渠道打聽來的消息,都擺在了何雨柱的案頭。
情況基本一致:主流渠道嚴防死守,幾乎不可能;非主流渠道風險極高,且要價是天文數字,條件苛刻。
何雨柱將情況如實了老方。
老方聽后,沉默了許久,才重重嘆了口氣:“唉,知道了。我把話帶過去,讓他們自己權衡吧。”
又過了些時日,老方再次登門,這次神色輕松了不少。
“柱子,衛星的事,那邊決定先放一放。”老方自己動手倒了杯茶,“上面的意思是,還是要把主要精力放在自主研制上,不能總想著走捷徑,免得被人卡脖子。這次也多虧你幫忙摸清了情況,讓他們徹底死了這條心,也好。”
何雨柱點點頭:“自力更生雖然慢,但心里踏實。北斗那邊,我們華高科會盡全力配合。”
“這就對了。”老方抿了口茶,換了個話題,“說起來,書怡那丫頭在新崗位干得怎么樣?聽說她最近在跟各個合作單位理順流程,雷厲風行的,有點你當年的影子。”
“還在適應,壓力不小。”何雨柱語氣平和,“畢竟涉及的都是重點單位,規矩多,協調起來復雜。不過她性子穩,應該能處理好。”
“你倒是放心。”
“雛鷹總得自己飛。”
與此同時,在剛剛掛牌成立的“華夏高科集團”總經理辦公室內,陸書怡正在主持召開一個小型協調會。
與會的是來自精工、微電子研究所(已劃歸華高科)以及西飛、海軍裝備部的幾位技術代表和項目負責人。
議題是關于某型耐高溫合金結構件量產后的質量一致性管控流程。
西飛的代表提出:“陸總,按照我們航空系統的標準,這批構件需要百分之百進行X光探傷和超聲檢測,但目前華高科精工廠房的檢測設備吞吐量跟不上,會影響交付周期。”
華高科精工的技術主管面露難色:“百分之百檢測確實有壓力,而且成本會大幅增加。我們之前的工藝穩定性驗證數據很充分,能否考慮抽樣方案?”
海軍裝備部的代表搖頭:“這是用在關鍵部位的,抽樣風險太大。能不能增加檢測設備投入?”
陸書怡安靜地聽著各方意見,等大家都說得差不多了,才開口:“質量是底線,不能讓步。李工,你盡快核算一下,增加兩臺必要檢測設備的預算和采購周期。”
她轉向西飛代表,“在設備到位前,能否請貴方派員駐廠,利用現有設備,我們安排三班倒,優先保證這批構件的百分百檢測?產生的額外工時費用,由華高科承擔。我們需要確保交付,也不能耽誤你們的進度。”
西飛代表和精工主管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
“我們沒問題。”
“我回去立刻打報告申請設備。”
“好。”陸書怡在筆記本上記錄了一下,“那這件事就按這個方向推進。下一項,是關于北斗星載原子鐘原型機的真空測試環境搭建問題”
會議結束后,陸書怡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頸。
助理端來一杯溫水:“陸總,您歇會兒。何董剛來電話,問您晚上回不回去吃飯。”
陸書怡看了看表,才發現早已過了下班時間。
她接過水杯:“你回去吧,我這邊還有點事處理,處理完了我就我回去了,我會給董事長打電話的。”
“好的,陸總。”
老方那邊放棄了,何雨柱卻來了興趣,他想搞一個讓下面的人研究研究,看看能研究出來什么。
于是他給白毅峰下了一個命令去買一個高端點的回來。
“老白,衛星的事,我們自己搞一顆來研究。”何雨柱言簡意賅。
電話那頭,白毅峰明顯頓了一下,接著問道:“老板,目標呢?還是通信衛星?”
“對,找一顆性能先進,最好是近幾年發射的商用型號。渠道你把握,原則是安全。東西到手后,直接運到香江,我讓元亨找地方安置。”
“明白。”白毅峰應下。
安排完這件事,何雨柱的注意力回到集團事務上。
“華高科”的拆分組建工作千頭萬緒,陸書怡幾乎常駐在了公司,協調各方,梳理流程。何耀宗肩上的擔子也更重了,黃河通訊剝離了大部分軍工相關業務后,需要重新規劃發展方向,鞏固民用市場地位。
何凝雪的地產項目運作良好,資金回流穩定,她開始物色新的地塊,同時兼顧著家庭和孩子。
何耀祖在香江穩扎穩打,除了維持現有產業,也在密切關注國際金融市場動向,為集團尋找新的投資機會。
這天,何雨柱正在書房看文件,何雨鑫敲門進來。
“哥,曹妃甸新港的二期規劃方案初稿出來了,你看看。”何雨鑫將一沓文件放在桌上,“另外,有個事得跟你匯報一下。最近有幾個人,通過各種關系找到我,想探聽咱們拆分出‘華高科’的意圖,話里話外,似乎對咱們之前跟部隊合作的那些技術很感興趣。”
何雨柱放下文件,眼神銳利了幾分:“什么人?”
“背景有點雜,有掛著研究所名頭的,也有自稱是南方某民營科技公司的,開價都不低。”何雨鑫道,“我都按你之前的交代,一律回絕了,說相關技術和業務已剝離至新公司,不屬于黃河集團范疇。”
“做得對。”何雨柱點頭,“以后這類接觸,全部擋回去。‘華高科’那邊,讓書怡也提高警惕,核心技術人員和資料的保密級別要再提一級。”
“明白。”
兄弟倆又聊了會兒曹妃甸港口的發展規劃,何雨鑫才起身離開。
何雨柱走到窗前,看著院子里老方和老趙正在為一步棋爭得面紅耳赤,他喊了一聲。
“方叔、趙叔,你們來我書房一下,我有事要說。”
二人停止爭吵,同時望了過來,何雨柱招招手。
二人放下手中的棋,走了過來,進屋后,何雨柱把何雨鑫說的事情說了一下。
老方怒道:“哼,總有人不安分,這事你不用管了,我會跟老范說。”
老趙也道:“我也跟冀東那邊打個招呼。”
“嗯,那我就不管了,這個真不是我們集團的業務范疇。”何雨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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