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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我這輩子父母雙全 第407章 水火無情
“行了,您老就別感嘆了,我這還有一份東西給你。”說著何雨柱走到書房角落打開箱子,拿出一個厚厚的文件袋。
老方看見文件袋眼皮跳了跳,等何雨柱將文件袋交給他,老方接過時手都有些顫抖,他小心翼翼拆開封口,翻開幾頁,呼吸都急促起來。
他猛地把文件塞回文件袋,合上封口緊緊抱在懷里,像是怕它飛了。
“這里面列的東西,東西在哪?”老方聲音發緊,目光灼灼地盯著何雨柱。
“清單你先拿回去,等那邊安排好人,東西大概就到了,這東西,可比那艘船更燙手。”何雨柱語氣平靜道。
“我明白,我明白!”老方連連點頭,激動得在書房里轉了兩圈,“有了這個,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自己造大船了。”
“你這.你這真是”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最終只是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行了方叔,看你那樣子,應該著急走吧,趕緊去吧。”
“好,好,我這就走!不對,我不能這么走,我先打個電話。”老方說到一半反應過來,他一個老頭子拿這么重要的東西太不安全了。
何雨柱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轉身出了書房。
老方撥通了某條內線,匯報了將近十分鐘,才出來。
半小時后,何家外面響起汽車喇叭,老方不再耽擱,將清單仔細揣進懷里貼身放好,拉緊外套,腳步生風地離開了何家,那背影仿佛一下子注入了無窮的活力。
其實老方還有話沒有問,那就是大領導點他了,這么大的功勞人家是不是擔心什么,才只給了個清單,是不是要給點實際的讓人家安安心。
老方覺得何雨柱不是那樣的人,所以他就沒問出口,當然大領導說的對,這也是他想幫何雨柱爭取的。
如果何雨柱知道對話內容只會說:“你們怎么說怎么算,我不過是想讓你們劃拉一圈看看有沒有不該入圈的人。”
一九九一年的夏季,華東地區暴雨如注,江河水位猛漲,最終釀成了數十年不遇的特大洪澇災害。
新聞里開始出現受災地區的畫面,一片澤國,觸目驚心。
何雨柱在書房看著電視新聞,眉頭緊鎖。他拿起電話,直接撥給了花城救援隊基地。
“余云濤!”
“到!何先生!”電話那頭,余云濤的聲音瞬間繃緊。
“看到新聞了?”
“看到了!隊伍已完成集結,隨時可以出發!”余云濤語氣急促,“裝備和補給都已裝車,就等您的命令!”
“命令就是,立刻出發!以最快速度趕往重災區,聽從當地防總統一指揮,配合部隊行動!”何雨柱語氣沉穩,“記住你們的任務:救人!盡一切努力救人!遇到困難,直接聯系我。”
“是!保證完成任務!”
掛了電話,何雨柱又聯系了小滿。“啟動應急慈善預案,所有儲備倉庫開放,按災區需求清單,就近調配物資。主要是干凈飲水、食品、藥品、帳篷和被服。”
“明白,各倉庫負責人已經待命,運輸車隊也聯系好了。”小滿回答得干脆利落,這套流程他們已經演練過多次。
幾乎是同一時間,香江。
何耀祖在辦公室里,面前堆著最新的災情通報。
他深吸一口氣,接通了秘書的內線:“以黃河集團名義,向內地紅十字會捐款五千萬,用于緊急救災和災后重建。消息可以公布。”
“是,何生。”
同時,黃河文化旗下,以及在香江與黃河關系密切的藝人們也行動了起來。
鐘楚紅牽頭,聯合多位明星,迅速籌備一場大型賑災義演,通過電視和電臺向全港募集善款。
災區,洪水肆虐。
余云濤帶領的黃河救援隊,憑借著精良的裝備和專業的技能,成了災區一支異常醒目的力量。
他們駕駛著沖鋒舟,在渾濁的洪水中穿梭,營救被困在屋頂、樹梢的群眾。
在一處幾乎被淹沒的村莊,救援隊與奉命趕來的一支工兵部隊匯合了。
帶隊的是一位姓張的團長,他看著救援隊那些專業的水上救援設備、高效的水域通訊系統和隊員們嫻熟的操作,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張團長看著余云濤遞過來的證件,“黃河救援隊?”
“是的,首長。我們是民間救援力量,受命前來協助。”余云濤敬了個禮,雖然他已退役,但姿態依舊。
“來的太及時了!”張團長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前面村子水太深,我們的沖鋒舟數量不夠,有些地方水流太急過不去。”
“我們有四條沖鋒舟,可以協同作業。我們還有水下探測設備,可以幫助尋找被淹沒房屋的可能幸存者。”余云濤立刻說道。
“太好了!我們正缺這個!”張團長大喜,“我派人配合你們,統一指揮,我們一起把這片區域梳理一遍!”
軍綠色的沖鋒舟和黃河救援隊標識鮮明的橙色沖鋒舟混合編隊,駛入更深的水域。
士兵們體力充沛,負責破拆和強行進入,救援隊員則利用聲納設備探測水下情況,并用專業擔架轉移行動不便的老人和傷員。
一次營救中,一處危房在洪水中搖搖欲墜,一名老人被困在二樓。
水流湍急,沖鋒舟難以穩定靠近。
“固定繩索!”余云濤大喊。
一名救援隊員奮力將帶抓鉤的繩索拋向陽臺欄桿,固定好后,余云濤和一名戰士順著繩索攀爬過去,冒著房屋坍塌的風險,將老人背了出來,用繩索滑降到沖鋒舟上。
他們剛離開不久,那處房屋就在洪水中轟然倒塌。
張團長在指揮船上看著,對身邊的參謀感嘆:“這幫民間隊伍,專業素養不比我們某些專業分隊差啊,裝備更是沒得說。”
后方,黃河慈善的物資車隊晝夜不停,沿著被洪水部分摧毀的公路,艱難地將一車車物資運抵各個臨時安置點。
礦泉水、壓縮餅干、方便面、帳篷、棉被、消毒液和常見藥品被迅速分發到災民手中。
香江的賑災義演現場,群星閃耀,捐款熱線電話鈴聲不斷。
何耀祖代表黃河集團捐出的巨款和香江同胞的愛心,通過各種渠道,匯聚成支持災區的強大力量。
何雨柱坐在四合院里,聽著收音機里關于救災的報道,里面提到了“民間救援力量”和“企業慈善援助”的作用。
小滿給他端來一杯熱茶:“救援隊那邊有余云濤定期匯報,人都沒事,就是累得夠嗆。物資發放也很順利,沒出大亂子。”
何雨柱點點頭,望著窗外漸漸停歇的雨勢。
“告訴余云濤,洪水退了,他們的任務也沒完,幫助災后防疫、清理廢墟,一樣都不能少。”
“知道,已經吩咐下去了。”
資料的事情也正如何雨柱所料,篩選那是一層又一層,直到水災過后,老方才跟何雨柱說班子組建好了,資料可以給了。
同時帶過來的還有獎勵,特區、四九城、申城等地的地皮,微電子研究所、黃河精工、黃河重工幾個公司被定為軍工優先合作單位。
老方看著他平靜的反應,忍不住又道:“柱子,這次那邊很重視。除了地皮和政策傾斜,還特意強調了要保障你們這些核心單位的安全和穩定發展環境。”
他頓了頓又道:“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審查、匿名信之類的麻煩,以后應該不會再輕易找到你們頭上了。算是一種表態吧。”
“知道了。”何雨柱依舊平靜,“資料我已經拿到手了,隨時可以交接,還是老規矩,你安排絕對可靠的人來取。”
“好,不對,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您說。”
“柱子,看看這個。”老方從帶來的文件袋中取出一份東西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看了一遍,抬頭看向老方,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移動通訊牌照?”
“對,不是那種簡單的尋呼臺許可,是真正的蜂窩移動電話網絡運營牌照。首批只發少數幾張,全國范圍運營。部里和上面專門開會討論過的,覺得你們黃河通訊有技術、有設備、也有資金實力,把這個擔子交給你們,我們放心。當然,這也是對你們一直以來的貢獻的一種肯定。”
何雨柱很想問,這玩意不是好幾年后才有么,怎么現在就出來了。
他太清楚這幾張薄薄的紙在即將到來的時代意味著什么——不僅僅是又一個賺錢的門路,更是切入國家基礎通信建設核心的通行證,其象征意義和戰略價值遠超那些地皮和政策傾斜。
“這個不應該給郵電系統么?”何雨柱問道。
“我知道你想問的是什么,他們速度太慢了,資金也不足。”
“這個好像不對吧,速度慢我承認,資金不是有國家貸款。”
“看來你是真想過這塊業務,怎么這東西算不算驚喜。”
“上面就不怕我們把郵電部門競爭垮了啊?”
“他們不是還有基礎的電話業務和信件郵包回款業務么。”
何雨柱將那份文件輕輕推回老方面前。
“方叔,這份心意我領了。但全國性的移動通訊網絡,現階段由我們一家民營企業來主導建設運營,確實不合適。這里面的考量,您剛才也提到了。”
老方皺了皺眉:“你是擔心郵電系統那邊.”
“不止。”何雨柱打斷他,“樹大招風是一方面。更關鍵的是,通信網絡是國家的神經脈絡,關乎信息安全命脈。現階段全部交由我們,未來若政策風向有變,或國際形勢緊張,我們和企業都會非常被動。這個風險,我們不能冒。”
他頓了頓,繼續道:“我更傾向于另一種合作模式。我們可以作為設備供應商和技術合作伙伴,參與郵電系統的網絡升級和未來蜂窩網絡的建設。他們主導運營,我們提供核心設備和技術支持。這樣既能發揮我們的優勢,又規避了政策風險。”
老方沉吟著,手指無意識地在茶杯邊緣摩挲:“你說的也有道理。部里確實有保守派提出過類似擔憂。那你具體想要什么?”
“手機的生產許可,這個必須要有。未來,當技術標準和政策環境都成熟時,如果國家允許民營資本進入電信運營領域,我希望黃河能獲得參與競爭的資格。但不是現在這種全國性的獨家或者寡頭牌照,那太扎眼了。”
老方盯著何雨柱看了半晌,忽然笑了:“你小子看著膽大,其實比誰都謹慎。步步為營,不貪一時之利。行,你這番話,我原原本本帶回去。估計上面還得開會研究。”
“理應如此。”何雨柱點頭,“另外,關于那批新資料,交接的人什么時候能到位?”
“就這幾天。還是老規矩,絕對可靠。”
“好。”
老方抽走的時候帶走了那份移動牌照的文件,送走老方后,小滿走進來問道:“方叔怎么來去匆匆,也不留下來吃飯。”
何雨柱道:“他怎么有心情留下吃飯,下次再說吧。”
“我看他走的時候拿了一份東西,是什么?”何雨柱簡單的將移動牌照的事說了一下。
小滿聽后,第一個感覺就是拒絕的有點可惜,隨后想到國內跟香江的不一樣,便開口道:“你做得對,接了這一攤子未必是福。穩扎穩打才好。”
“是啊。”何雨柱握住她的手,“通訊網絡這塊蛋糕太大,我們一家吞不下,硬吞下去會噎著。拉著國家隊一起,才能吃得長久。”
翌日,老方就來電話,讓何雨柱準備好資料有人來接。
何雨柱說家里不合適,就約定了一個倉庫,來接資料的有兩輛吉普,兩輛卡車,資料裝上了一輛卡車,另一輛卡車篷布都沒掀開,何雨柱知道里面是荷槍實彈的戰士。
交接工作很快,那邊還給了一個交接函,代表收到了,何雨柱看了一下,里面籠統的概括了一下,包括船、飛機、資料所有東西,算是一份證明文件。
等人走后,他隨手就收入了空間。
幾天后,老方再次登門,這次身邊還跟著一位戴著眼鏡、氣質沉穩的中年男子。
“柱子,這位是郵電部技術司的劉副主任,專門負責通信發展規劃。”老方介紹道。
劉副主任主動與何雨柱握手:“何先生,久仰。您的想法,方老已經詳細轉達了。部里經過研究,原則上同意您的建議。手機生產許可沒有問題。關于參與網絡建設的合作模式,我們希望能聽取更具體的技術方案。”
何雨柱將二人請進書房。
“劉主任,這是我們初步擬定的,關于數字蜂窩移動通信系統(GSM)的網絡架構設想和設備性能指標。”何雨柱從書柜中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劉副主任接過,仔細翻閱起來,不時提出一些問題,何雨柱一一解答。
談話持續了近兩個小時。
劉副主任合上文件,眼中帶著贊賞:“何先生的眼光很超前。我們內部也確實在研討模擬信號向數字信號過渡的可行性。黃河通訊在程控交換和基站技術上的積累,比我們預想的還要深厚。具體的合作細節,我會帶回部里,組織專家進一步論證。”
“期待您的消息。”何雨柱起身相送。
臨出門前,劉副主任停下腳步,似乎不經意地問了一句:“何先生,聽說你們在海外,尤其是北美,也有一些通信領域的投資和合作?”
何雨柱神色不變,坦然道:“是的。主要是為了獲取最新的技術動態和市場信息。畢竟,知己知彼。”
劉副主任點點頭,沒再說什么,與老方一同離去。
十一月初,關于郵電的合作框架初步確定。
黃河通訊將作為核心設備供應商之一,參與首批GSM實驗網的建設,同時獲得了手機生產的正式批文。
消息傳出并未公開,不過在相關部門內部還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動,大多數人只是覺得,黃河通訊運氣好,搭上了國家建設高速通信網絡的快車。
只有極少數知情人明白,這條看似平穩的道路背后,是怎樣的權衡與遠見。
使用倉庫改造的廠房和現成的設備,津門分公司的新建皮革工廠很快就正式投產,第一批采用北方進口皮料生產的皮衣上市后,因款式新穎、質地優良,很快打開了市場。
周磊和伍陽干勁十足,已經開始規劃明年的出口訂單。
何雨柱開始給精工那邊發任務,都是關于F15和阿帕奇的,當然是修改過后的技術方向。
這些資料經過謹慎處理,包括材料工藝、結構設計和部分子系統的工作原理。
與此同時,國內幾個主要飛機廠也接到了新任務,壓力驟增。一方面要組織精干力量對SU33、SU35的技術資料進行消化吸收,嘗試復制;另一方面,自主型號的殲擊機研發項目并未放緩,高層很清楚,真正可靠的終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技術。
反正這個時間點主打一個互不打擾,各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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