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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我這輩子父母雙全 第173章 來都來了,去看看老戰友
何雨雨柱就這么白跑了一趟,也不能算是純白來吧,路上他看到人賣茶葉,他倒是弄了幾顆茶樹苗,還問問了怎么制作茶,等有功夫回去自己試試吧。
回了國何雨柱就離團了,反正他回去也沒什么好匯報的,他就是個打醬油的。
他還打電話給處里請了假,都到了南方了,不去看看伍千里他們不合適。
他們現在駐扎在泉州附近,回國后的第一封信是1955年寄的,跟何雨柱分享他們也掛銜了。
可能是因為何雨柱沒回,這幫家伙擔心了,后面又寄了一封,何大清幫著何雨柱回了一封信,那邊又來了一封讓何雨柱回來后去封信。
這事時間有點長了,老何家人都給忘了,還是這次何雨柱出門說是去南方,陳蘭香才想起來,把信翻了出來。
拿到信后,何雨柱看著戰友們字里行間的關心和對于喜悅的分享,他還真有點想這幫家伙了,一別6年了。
本來呢,他打算以后找機會的,可這次柬埔寨之行他很失望,就決定把這個心愿了了。
從南寧上火車,好家伙這一通倒騰,從廣西前往福建需經湘桂線至衡陽,轉浙贛線至鷹潭,再換乘鷹廈線進入福建,最后到達廈門。
麻煩是麻煩了點,可是快要見到生死相拖的戰友,讓何雨柱直接把旅途的疲勞忽略掉了。
到了廈門何雨柱又倒了汽車,就這也沒有直達部隊的,下了車他還搭過牛車,最后這一截是走路的,不過他手里就多了一些東西,煙酒糖茶,還有一些罐頭什么的,背了滿滿一大包,手里還拎了兩個。
到了部隊,要不是他有轉業證明,根本問不到伍千里他們在哪,工作證和介紹信都不管用。
他是按照寄信地址找的,找到的是后勤這邊。
人家一看他是自己部隊轉業的,還是從半島戰場下來轉業的,那熱情溢于言表。
甚至還派了車送他去了伍千里他們的駐地,本來是要打電話的,何雨柱說要給那幫家伙一個驚喜,就沒打。
到了地方,站崗的兵,一看是后勤的車,還納悶這也不是送信的時候啊,來的是個吉普,也不能是送給養的啊。
不過看到車上有一個沒穿軍裝的直接就給攔了。
等何雨柱下車,來攔車的戰士剛要問,他后面的值班班長大喊:“老連長,你怎么來了?”
何雨柱順著聲音看去,這人他記得,長津湖一戰后,他們連在咸興休整時的補充兵。
“郭二勇?”
“連長你還記得我?營長他們知道你來么?”
“還不知道呢。”
“那我去告訴他們。”郭二勇說著就想往里面跑。
“站住,你現在還站崗呢,打個電話就行了。”
“是。”
后勤的司機一看這根本不用自己送進去了,就要告辭離去。
何雨柱表示感謝,還給了一包煙,司機一看大前門,還帶過濾嘴的,不大敢收還,他們在這邊可抽不到這個,最后何雨柱硬塞給他的。
在門口等了一會,就見到兩個人從營房里面沖了出來,跑得快的那個大個子邊跑邊喊:“柱子,我想死你了。”
可不就是余從戎,何雨柱看到這些熟悉的面孔,臉上的笑容那就沒停。
余從戎跑到跟前抱起他就掄了一圈,時隔這么多年見到生死戰友他太高興了。
放下何雨柱后他還在何雨柱胸口捶了兩拳,何雨柱當然也沒客氣,給了他兩拳,然后二人又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老余,我想死你們了!”
“哈哈哈,我們也是,你小子回國以后還真是忙啊,這么長時間了才來看我們。”
“這趟也是出差南邊,我請假過來的。”
“多待幾天,不然我可不干,我盡量吧。”
“萬里,你還愣在那干嘛,你不是天天念叨你柱子哥,這人來了你咋跟傻了一樣?”
哪料伍萬里,沖著何雨柱一個立正敬禮大喊:“連長好,歡迎歸隊。”
“稍息!”何雨柱回了個軍禮喊道。
伍千里放下手,稍息。
何雨柱走上前去捶了他一下:“你小子,我現在已經不是連長了,不用這樣,幾年不見,你這長個子了還。”
伍萬里齜牙咧嘴的看著比他高半個多頭的何雨柱有點無語,心道:“長個子誰長的過你啊。”
“還真是有點傻了哦,以前可是個話嘮呢,這小子現在是正排長了?”何雨柱這話是問的余從戎。
“嗯,五五年就是了,這當了正排長以后這小子就變了不少。”
“你呢,還是連長?也沒說提提?”
“不打仗了,提不動了。”
“是啊,不過我寧愿沒有那場戰爭。”
“嗯。”
幾個人都沉默。”
“走走走,趕緊進去,站大門口干啥,萬里還不幫你柱哥拿著包。”
余從戎說著拎起何雨柱放在地上最大的那個包,伍千里則是拎著兩個小點的。
“豁,你這拿的什么,這么重。”余從戎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
“看來是帶了不少好東西哦,走走走,先去連部。”
幾人大步進了軍營,到了連部余從戎幫著介紹了一下指導員,何雨柱不認識,因為當時梅生去營里了,他們連就沒有了,這應該是后來來的。
“何同志,你好,你好,你的大名如雷貫耳啊,每次去營里,團里,只要一說起打仗一準提起你。”
“你也好!”何雨柱客氣道。
“你們聊,我先去忙別的。”那個指導員一看他這這也跟人說不上話啊,就找了個借口離開。
“他剛剛說的是真事?”等指導員離開,何雨柱看向余從戎。
余從戎點頭道:“就你小子的戰績,別說團里,就是師里,軍里都無人能超越,大伙都為你可惜,怎么就轉業了呢。”
“仗都打完了!”何雨柱道。
“是啊,打完了。”余從戎話里還有幾分落寞,和平時代的軍人才是最難當的。
“柱子哥,坐,坐,我給你倒水。”伍萬里拉著何雨柱坐下,然后去倒水。
“這幾年你都忙活啥了?”余從戎問道。
“瞎跑唄,主要是跑毛熊。”
“嘿,你可以啊,自己又跑出國了。”
“工作么,我這剛從柬埔寨回來。”
“你牛!”余從戎豎起大拇指。
“柱子哥,外面都什么樣啊?”伍萬里倒好水,站在邊上問道。
“就那樣唄,有比我們好的,也有不如我們的,畢竟頭幾十年都在打仗。”
“還真是。”
幾人又聊了一會,何雨柱將能說的都說了說,突然外面傳來一個大嗓門:“柱子,柱子,你小子在哪呢?”
何雨柱起身就往外走,這聲音他太熟了,熊杰。
“柱子!”
“老熊!”
二人一見面就抱在一起,后背拍的邦邦響。
“想死我了,你小子就不能早點來看看我們。”
“我也想啊,這不是沒時間么。”
“多待幾天。”
“好。”
二人才分開,又有一道身影走了過來,也是一個熊抱。
“柱子。”
“連長。”
“又高了,壯實了,看來你這小日子過得不錯么?”
“還行,還行!”
“哈哈哈哈,今晚上你可要陪我們喝個痛快,我們可是跟上面請了假了。”
“沒問題。”
梅生今天也沒表現的那么含蓄,等二人分開,他也給何雨柱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柱子。”
“指導員。”
“大伙都想你啊。”
“我”
“不用說,我們都知道,都知道,你那邊的工作也很重要。”
梅生輕拍何雨柱后背。
“進屋說,今天可有得嘮了。”等二人分開,熊杰大咧咧道。
“好。”所有人應道。
聊天中,何雨柱才知道為啥這幾個人來的晚了點,就是等熊杰呢,他現在在另一個營當營長,本來想著還能回半島的,他才跟伍千里他們一起。
結果回國后直接就南下了,團里覺得這么幾個戰將都擠一個營里浪費了,又把他調走了。
其他人倒是沒什么變化,梅生也打過轉業報告,因為眼睛,上級沒批,倒是讓他去大醫院看了,沒什么效果。
這幾年他們開始是在江浙一帶,搞軍民建設。
然后一道命令就被拉到這邊來了,每天就是訓練、訓練、再訓練。
何雨柱呢,這次講的比剛剛稍微細致了點,主要是梅生不好糊弄,喜歡摳細節,當然了都是能說的那些。
這幫人一聽,何雨柱上了大學了,還是外國大學,拿的學歷還比大學生高一個等級,驚呆了。
梅生是羨慕,他也想繼續讀書、教書。
“指導員,嫂子和我大侄女現在怎么樣?”這些人里面只有梅生是成家了的,何雨柱只能問他。
“還行吧。”梅生明顯言不由衷。
“行什么行,一個女人在家帶著孩子,能好到哪去?”伍千里道。
“指導員,你把家里地址給我,有空我去看看。”何雨柱道。
“不用,家里都好著呢。”
“不用聽他的,他不給我給你,我知道。”伍千里道。
“我走的時候,你們都把地址給我。”
“你這是干啥,我們幾個家里都好著呢。”熊杰道。
“好個屁,老伍家哥倆都在這,家里就剩下上歲數的爹娘。”
“你老熊也差不多吧,還有老余。”
幾個人都不吱聲了。
“留,反正柱子本事大,不用白不用。”伍千里一咬牙道。
“那就留。”熊杰、余從戎也道。
“別看我,你們都留了,我當然要留了。”這下梅生也不客氣了。
“這就對了。”
“柱子,今晚上你掌勺,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想的很,你答應過我們回來做大席給我們吃的。”熊杰道。
“你就不能讓他休息休息,坐了那么久的車。”梅生道。
“沒事,我這體格,杠杠的。”何雨柱道。
“那就你做,你這現在比我級別都高了,也該你請我們好好吃一頓了。”伍千里道。
“就是,處級誒,那不是跟咱們團長一個級別。”
“副團長。”何雨柱糾正。
“升上去不就是團長了。”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他們只是找個由頭罷了。
然后何雨柱開始往外面掏他帶來的煙酒糖茶這些東西。
“豁,你小子這是打劫了什么地方了,比我們服務社東西還全?”
“路上買的,一個地方買一點。”
“這么多,花不少錢吧,晚點我們湊一湊給你。”梅生道。
“你要這么說,那我可就不干了,這點錢還比得上我們過命的交情?”
“可這也太多了吧。”熊杰也道。
“嗯。”伍千里點頭。
“我不像你們,一個月就那么點津貼,我一個月一百多塊呢。”
“那是比我們高點,我們就吃大戶了。”伍千里見何雨柱這么說,也不好說別的了,只能道。
“那就不客氣了。”余從戎拆開一條煙,一人先分了一盒。
何雨柱臉上這才露出笑容,這點玩意對他來說根本不算個啥。
晚上何雨柱還很是露了一手,魯菜、川菜、他還弄了兩道上海菜,當然了第一次做就這梅生差點吃出眼淚來。
部隊條件有限,當然是素菜居多了,好在這地方青菜是真不缺。
開場,何雨柱根本沒讓倒酒,直接說先吃,不然喝起來我怕你們明天后悔。
幾人也不客氣,先是一頓炫菜,吃了五分飽,這酒就開始喝了。
酒過三巡,何雨柱說他訂婚了,這讓一群老光棍紅了眼,那酒敬的一杯接一杯的。
六個人喝了十瓶白酒,除了梅生克制一點,其他幾個全都被放倒了,挨個被何雨柱弄回去營房睡的。
第二天一早幾個人見他跟沒事人似得,都打呼以后再也不跟他拼酒了。
然后幾人帶著何雨柱去看了戰士們的訓練,何雨柱只看不問,就讓他們很欣慰。
因為他們這個也是有保密等級的。
何雨柱一看就知道這訓練的什么,沒點破罷了,畢竟他現在可不是部隊的人。
看了一了一圈后,伍千里被放了一天假,讓他帶著何雨柱出去轉轉,這邊靠海,他們說何雨柱沒看過海,必須去見識見識。
至于其他人,都是主官走不開,上面能破例讓他們喝頓酒就不錯了。
海看了,何雨柱讓伍萬里帶他去看看這邊的茶園,這地方可是產鐵觀音的。
買了幾斤茶,何雨柱也順帶手弄了幾顆茶樹苗。
就這樣何雨柱待了三天,這些人太忙了,他就告辭離去。
走的時候比來的時候難受多了,這一別又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見到。
“你們要是離開部隊記得告訴我一聲,地方上混不下去了,就去四九城找我。”
“把你能的,你還能給我們安排工作是怎么的?我告訴你不能犯錯誤。”伍千里道。
“我是那樣的人么,你們只要能把轉業關系落四九城去,我就有辦法讓你們有活干。”
“行了吧,我們都不是四九城的人,就算是轉業也落不過去,再說了我們都有家,肯定是回老家了。”
“以后的事情誰說得準,記住我說的話,我家不會搬。”
“好,我們都記下了,路上小心。”梅生道。
“走了。”何雨柱敬了個軍禮,眾人回禮后,他轉身就朝軍車的方向走。
因為他剛剛看到伍萬里眼圈里已經帶著淚珠了。
幾人一直看著車消失在視線里,伍千里才道:“回吧。”
“真舍不得啊。”余從戎道。
“還會再見的。”梅生道。
“是啊,不打仗了,總還是有機會見面的。”
何雨柱讓軍車送他去了長途車站,他買了一張去武夷山的車票,都到了福建了,大紅袍的茶樹,還能不去看看,下次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到了武夷山,打聽了了一路他才見到了那些母樹,都長在峭壁之上,現在雖然也保護起來了,但是并沒有那么嚴。
至于茶,不是采摘季節,根本沒有,何雨柱還是用糧食跟當地老鄉換了點。
當然還換到了幾顆很小很小的子樹苗。
下了武夷山,何雨柱沒回四九城,而是往東去了,先去了一趟伍千里的家,留了一些糧食還有一些日用品,當然是偷偷留的,還叮囑伍爹伍娘誰也不能告訴,最后留了地址說有事可以找他。
隨后他又去了趟魔都,找到了梅生家,梅生他閨女都上初中了,家里還多了個六七歲的小子,看來梅生回家探親也沒忘傳宗接代。
何雨柱亮明了證件,梅生他媳婦才信這是梅生的戰友,因為以前根本沒人來說,梅生寫信也沒說過還有戰友不在部隊的。
何雨柱留下了一些糧食和日雜,過日子么,什么都需要。
何雨柱說是剛去了部隊,那邊讓捎過來的,梅嫂不疑有他。
非要留何雨柱吃飯,何雨柱只好吃了一頓,飯菜很簡單,看來日子并不好過。
最后何雨柱也是留了地址,說是有事可以找他。
梅嫂只當客套,因為兩地實在是有點遠,不過還是收好了。
熊杰和余從戎家,何雨柱沒跑,沒時間了,只是郵寄了一些東西過去,上面署名是他們的兒子。
離了魔都,何雨柱一路火車就咣當回了四九城,下了火車找了個三輪坐著就回了南鑼鼓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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