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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俄國當文豪 242、靠小說成為神探與法拉第
當桑德斯聽到米哈伊爾剛加入英國的俱樂部就開始賭博的消息后,這位出版商老板的雙腿頓時就是一軟,甚至冷汗都嘩嘩嘩地流了下來。
上帝啊!米哈伊爾先生你不好好連載你的福爾摩斯,你跑去干什么了啊?!
我們的事業明明才剛剛進步,怎么你一下子就快進到開始享受的環節了?!
作為一個在倫敦混的還算不錯的出版商,桑德斯當然知道英國俱樂部的有些先生賭博起來到底有多么瘋狂,這么多年下來,桑德斯聽說過的破產故事完全能夠編成一本書了!
更何況賭博這種東西往往都會伴隨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
如此一來,一位頗有點資產的外國人在倫敦這里會有什么遭遇?
但凡他不克制一點估計直接就會在牌桌上破產!
而米哈伊爾對于如今的桑德斯來說既是一位合作起來很愉快的好作家,同時也是他的雜志社能否在倫敦博得更大的名聲的重要支柱,米哈伊爾要是沉迷賭博了,我的雜志可怎么辦?
難道說只有上帝才知道嗎?
但還不等急的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的桑德斯跑去提醒米哈伊爾,他就又聽到別人繼續說道:
“他第一次去俱樂部便被那個在賭博上很有名的道格拉斯給盯上了,結果您猜發生了什么?他眼睛眨都不眨的連贏了二十把!從二十英鎊一路贏到了一千英鎊!
而在贏到一千英鎊后,那位米哈伊爾先生依舊沒有太大的反應,甚至在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主動笑著說道:各位先生們,我想我們可以停下來談一談別的事情了,如此揮霍錢財并不是一種很明智的行為,任何事情都應當適可而止。
紳士!太紳士了!即便在贏了這么多次的情況下他都依舊保持住了風度。
只是那位道格拉斯先生未免太不體面了一些,在其他人體面退出的時候,他卻是執意要跟米哈伊爾先生繼續下去,因此在換了一種他比較熟悉的兩個人就可以進行的玩法后,沒過多久,他就又輸給了米哈伊爾先生一千英鎊。
而這一次米哈伊爾先生同樣提醒了他,道格拉斯先生的身體足足顫抖了快一分鐘才艱難離場.”
桑德斯:“???”
米哈伊爾先生難道還精通賭博?
而且他真的是平民出身嗎?為何會表現的比一位最正宗的英國紳士還要紳士?
即便未能親眼見到,但桑德斯光是從別人的描述中就已經想象得出米哈伊爾當時的姿態究竟有多么誘人了.不!是多么有風度!
而在有風度的基礎上,米哈伊爾一千英鎊提醒一下的這一舉措也相當的有分寸,這一數字對于上流社會的人來說既會感到肉疼,但也不至于因為這點錢失去理性進而采取一些瘋狂的舉動。
在多方打聽這一消息確實無誤之后,桑德斯才總算是放心了下來,畢竟《血字的研究》的連載無疑是有一個非常好的開局,可謂是博足了公眾的眼球,想必就算是狄更斯先生連載新作品也就這樣的聲勢了,但更重要的肯定還是接下來要穩定住。
就在桑德斯暗暗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米哈伊爾最近這幾天其實還挺納悶的。
像賭博這種東西,米哈伊爾總得來說還是保持一種謹慎的態度,但恰巧最近米哈伊爾的手不知為何有點癢,再加上這幾個月在物價昂貴的倫敦花了很多錢,還投資辦了個小廠,如此一來,借著跟人玩玩的機會回口血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說實話,米哈伊爾并不準備贏太多,但倫敦的一些紳士們卻是一個接一個的送上了門,有人單純就是不服,有人則是自認已經很久沒有嘗過失敗的滋味,還有人想著復仇
對于這些人米哈伊爾選擇滿足他們。
但是更變態的很快就來了,有人竟然是因為想見識見識米哈伊爾在贏到一千英鎊后表現出來的紳士風度,這才主動送上門來
米哈伊爾:“???”
倫敦怎么還有這么變態的人?
如此一來,米哈伊爾最近還是更傾向于跟人聊聊天,再談論談論時政,畢竟回口血就行了,再這么贏下去估計又會有新的事端。
而對于米哈伊爾所在的俱樂部的其他成員來說,最近他們也是度過了非常難忘的一段時間,畢竟米哈伊爾除了展現出了驚人的賭術以外,也真的向他們這些人展現了所謂的“演繹法”,即便不像里表現的那么夸張,但只是展出的這一部分就足夠讓他們吃驚了。
更何況除了這個“演繹法”以外,米哈伊爾也提出了不少對于破案似乎真的有效果的新方法,當然,據他所說,他在接下來會更多的將這些東西容納在他的當中。
說白了就是米哈伊爾準備在里面摻點真貨,即后來一步步發展出來的刑偵學。
而換個角度來說,對于1846年的英國來說,福爾摩斯系列中的很多破案方式本身就足夠先進和超前,但凡倫敦有警察稍微留心一下,他未嘗不能在里面學到一點真正的技術。
要是倫敦真有警察靠著成為了神探那就好玩了
而除了上面這些東西以外,米哈伊爾所在的俱樂部的其他成員同樣驚訝的發現,即便他們談的是英國的政治和上流社會的軼事,但這位俄國人米哈伊爾常常能以戲謔乃至諷刺的方式,以一種英國人能感受到的幽默感來點破有些事情的本質,就像:
“一人犯法就得調查,眾人犯法就得捂蓋子。”
“總不能什么都查吧,沒準會查出來什么呢?”
“政治家樂意驚惶失措,他們需要活動,以此代替成就。”
“如果人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們就不知道你做錯了什么。”
這些話雖然不太好聽,甚至引得一眾先生暗地里抱怨:“這個俄國佬把我們英國的政治家和政府當什么了?!哪有他說的這么卑鄙和齷齪?我看明明他們俄國才是這個樣子,我們英國可完全不一樣!”
但是倘若仔細琢磨一下的話,估計大部分人都得承認有道理,而且類似的事情似乎正在英國上演著
這個俄國人連政治也很懂嗎?而且他在英國這種異國他鄉都能說出這些冷嘲熱諷的話,在俄國他豈不是要騎到沙皇的脖子上了?
當然,對此米哈伊爾只想說《是,大臣》和《是,首相》真是句句經典,而且壓根就用不著套什么公式,英國如今的政治狀況和各種各樣的事件也總能讓米哈伊爾想起有些臺詞。
只能說政治這玩意真是哪朝哪代都會用一些相似的手段,無非就是換層皮接著用。
而不管怎么說,由于米哈伊爾上述的種種表現,米哈伊爾姑且是在英國上流社會的社交圈里站穩了腳跟,甚至說還闖出了不小的名聲。
當然,這種事情對米哈伊爾來說沒那么重要,真正讓米哈伊爾滿意的還是上流圈子中的一些人已經漸漸接受了米哈伊爾的這身打扮,那些比較追求時尚和時髦的人已經向米哈伊爾打聽起了這身衣服由誰設計又是在哪定做的。
每當這個時候,米哈伊爾便會頗為熱心的給出一個地址,然后張嘴就道:“這身衣服穿在您的身上肯定再合適不過了,而且我向您保證,在如今的倫敦你穿著這身衣服走在街上,無論是誰都會用欣賞的目光多看您幾眼的!”
不過這其實也有一定的風險,就比如被人一把抓住然后.
但這種事米哈伊爾就管不了了,而且還真別說,有人似乎就喜歡這種被人關注和看重的感覺。
得益于上述的種種活動,米哈伊爾在這短短十來天的時間里竟然也已經積累了一點在英國的人脈,至少當他想要參加由英國皇家研究所舉辦的“星期五晚間講座”的時候,他并沒有費太大的力氣便拿到了最近一場講座的入場券。
于是就在4月10日這天晚上,米哈伊爾穿上了英國上流社會如今常見的衣服,接著便興沖沖地走向位于倫敦阿爾貝馬爾街上的皇家研究所大講堂。
這一講座簡單來說就是一場科學報告會,最早由英國科學家托馬斯·楊在19世紀初開始,等到了1846年,這種講座已經成為倫敦社會和科學界的“盛會”之一,旨在向公眾普及和展示最新的科學成果。
它既是科學報告會,同樣也是一種上流社會的晚間娛樂,主題涵蓋物理、化學、電學、天文學等此時最前沿的領域,通常講者會親自進行現場實驗演示。
那么在這一時期,主持這一晚間講座的人是誰呢?
此人出生于一個貧困的鐵匠家庭,由于貧困,他并未受到正規的教育,而是為了生計早早輟學,并進了一位書商的家里當起了學徒。
但這樣的開局依舊阻擋不了他對知識和科學的渴望,在不斷的自學以及一些貴人的幫助下,他先是以仆人的公開身份為一位科學家當起了助手,接著便一步一個腳印朝著名為科學的高峰攀爬.
等到他終于跨越種種艱辛、成就了偉大之后,英國皇室便準備像曾經授予不朽的艾薩克·牛頓貴族稱號那樣,考慮封他為爵士,但他答復說:“我以生為平民為榮,并不想變成貴族。”
他踐行了他所說的這句話。
那么迎面向你走來的正是左手電磁感應定律、右手電解定律的邁克爾·法拉第。
懷著某種特殊的心情,米哈伊爾沒過多久便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這一科學講座的場地是一個優雅的木質大廳,大約可容納三百人,有氣體照明燈,講臺上擺著玻璃器皿、電池、線圈等實驗設備。
而觀眾們的著裝也相當正式,女士穿晚禮服,男士身穿黑色燕尾服。燈光柔和,空氣中彌漫著各種不知名的香水的氣息。
不知為何,當米哈伊爾興沖沖地趕到這里并且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以后,沒過多久,似乎就有人看向了米哈伊爾并且小聲議論了起來:
“瞧,是‘一千英鎊先生’!”
“小聲點,小心你再多看他兩眼,你的一千英鎊就沒了!”
“這位福爾摩斯先生今天竟然穿的這么正式.”
“他看上去明明就是一個家教非常良好的英國紳士,根本看不出一點俄國人的影子.”
米哈伊爾:“?”
我有這么有名?
而且“一千英鎊先生”這種綽號未免也太難聽了一點.
正當米哈伊爾多少有點難繃的時候,突然之間,臺上的工作人員似乎有些驚慌失措和騷動,但沒過多久,似乎是在什么人的安撫下,他們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而隨著講座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最終,在燈光的映襯下,一個清瘦的中年男人走上了講臺,他穿著黑色燕尾服,即便已經上了年紀但他的眼睛依舊格外明亮。
面對臺下似乎有些驚訝的觀眾,他很快便用溫和的語氣說道:“先生們,女士們,晚上好。由于本次主講的查爾斯·惠斯特先生因故回家,所以今天便由我——邁克爾·法拉第來為各位講述今晚的主題,即惠斯通先生的‘計時器’.”
由于他的威望,臺下的觀眾們很快就接受了這一事實,而米哈伊爾就更不覺得意外了,畢竟據他所知,法拉第在這次講座除了介紹了‘計時器’以外,還即興發揮了一下,分享了他關于光、電、磁和重力的‘粗淺想法’。
等到他后來深入研究并取得了一定成果后,如今只有十五歲的詹姆斯·克拉克·麥克斯韋將在日后,在法拉第的成果的基礎上,提出了他那統一了整個電磁場的偉大且完美的麥克斯韋方程組。
麥克斯韋在電磁學領域的功績實現了物理學自艾薩克·牛頓后的第二次統一。
而這哥們在物理學領域保底也是個前五。
一想到這里,米哈伊爾也是不由自主地認真了起來,準備先好好聽一聽法拉第的版本前瞻內容,于是米哈伊爾就聽到法拉第張嘴就道:
“.我認為我們可以將以太物質與普通物質(例如,通過其傳導電力的導線中的銅)進行比較,并認為它們在基本構成上是相同的;
即,無論是兩者均由微小核組成(在抽象意義上視為物質),并伴隨這些核的力或能量,還是兩者均由單純的力中心構成(根據博斯科維奇的理論及我在推測中提出的主張)因為沒有理由假設核在一種情況下比另一種情況更必要。確實,銅具有引力而以太不具有”
感覺困意正在逐漸侵蝕大腦的米哈伊爾:“???”
法拉第先生你嘰里咕嚕的說什么呢
再聽聽我真得對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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