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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姑母是馬皇后 第132章 無題
等朱標思考的差不多了,馬鈺才接著說道:
“我們對之前講過的課做個梳理。”
“西周以宗法關系為核心,建立了一套普世價值觀,把天下人擰成了一股繩。”
“同時又把前人留下來的禮法制度進行改...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風波已然平息之際,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趙懷恩雖已位極人臣,卻始終未放松對朝中局勢的警惕。他深知,權力更迭從來不是一紙詔書便能終結的事,尤其是當舊勢力尚未徹底瓦解,新的秩序便難以真正建立。
這一日,趙懷恩剛從禮部返回府邸,便見沈墨神色凝重地候在廳中。他一見趙懷恩入內,立刻起身行禮,低聲道:“大人,出事了。”
趙懷恩微微皺眉:“說。”
沈墨壓低聲音:“昨夜,東宮方向有異動,守衛調動頻繁,似乎有人秘密出入。更關鍵的是,朱瞻基的貼身太監王德海今晨失蹤,宮中已下令封鎖消息。”
趙懷恩聽后,神色愈發凝重。王德海是朱瞻基最信任的內侍,若他失蹤,極有可能是朱瞻基在暗中策劃什么。他沉思片刻,緩緩道:“看來,他們終究是不甘心。”
沈墨點頭:“屬下懷疑,他們正在密謀復辟。”
趙懷恩緩緩起身,走到窗前,望著院中飄落的枯葉,心中思緒萬千。他知道,朱瞻基雖已退位,但其在朝中仍有不少舊部,尤其是太子黨羽,如楊士奇、楊榮、楊溥等“三楊”老臣,雖表面歸順新朝,但內心未必真正臣服。
更何況,朱瞻基雖被軟禁于東宮,卻并未被廢為庶人,仍保留著太子之位,只是被剝奪了實權。只要他一日未被徹底處置,便始終是潛在的威脅。
“不能再等了。”趙懷恩轉身,目光堅定,“我們必須先發制人。”
沈墨立刻道:“屬下已派人暗中監視東宮,若有異動,第一時間回報。”
趙懷恩點頭:“很好。但光靠監視還不夠,我們需要證據。”
沈墨遲疑道:“大人是想……”
趙懷恩緩緩道:“我要讓朱瞻基自己露出破綻。”
沈墨一怔,隨即明白了趙懷恩的意思。若能掌握朱瞻基圖謀復辟的實證,便可名正言順地將其徹底處置,斷絕一切復辟的可能。
但趙懷恩心中也清楚,這一步一旦邁出,便再無回頭之路。他將徹底站在歷史的風口浪尖,成為新朝真正的支柱,也將成為舊勢力眼中最大的敵人。
他緩緩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當年在永樂帝駕崩前夜,他跪在御前,親耳聽聞那道遺詔時的場景。那時,他便已立下誓言,要守護這江山社稷,不惜一切代價。
如今,他別無選擇。
三日后,御書房內。
趙懷恩將一份密奏呈遞給趙王朱高燧。
“陛下,臣在東宮查到一封密信,系朱瞻基親筆所書,信中提及‘復位之期已近,諸臣暗中相助,只待時機一到,便可重掌大權’。”
朱高燧接過密信,臉色瞬間陰沉如水。
“趙兄……”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你是說,他果然還在圖謀不軌?”
趙懷恩拱手道:“臣不敢妄斷,但證據確鑿,陛下請定奪。”
朱高燧沉默良久,終于緩緩道:“趙兄,朕信你。你說,該如何處置?”
趙懷恩沉聲道:“若陛下念及兄弟之情,可將朱瞻基貶為庶人,流放邊疆,永不得返。若陛下欲斷后患,則……”
他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然明了。
朱高燧眼神閃爍,良久,終于咬牙道:“貶為庶人,流放云南,永不得返。”
趙懷恩叩首:“臣遵旨。”
詔書下達之日,京城震動。
朱瞻基被剝奪太子之位,貶為庶人,押送云南。
昔日的帝王之子,如今淪為階下囚,只留下一道孤寂的背影,在城門之外漸行漸遠。
趙懷恩站在城樓上,望著那支遠去的隊伍,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這一決定將使他在史書中留下怎樣的評價是忠臣,還是權臣?是守護者,還是篡奪者?
但他也明白,歷史由勝利者書寫,而他,已無暇顧及后世的評說。
因為,真正的風暴,才剛剛開始。
朱瞻基被流放后,朝中果然掀起一陣動蕩。
三楊老臣中,楊榮、楊士奇相繼請辭,楊溥雖未明言,但也稱病不出。太子黨羽更是人心惶惶,不少人暗中聯絡舊部,意圖反擊。
趙懷恩不動聲色,以雷霆手段整頓朝綱,先是以“謀逆”之名,將幾位與朱瞻基私通的大臣革職查辦,震懾群臣;隨后又以“貪腐”之名,將幾位舊臣罷免,徹底清洗朝中反對勢力。
短短數月,朝廷上下煥然一新,趙懷恩之名,已然成為新朝不可撼動的中流砥柱。
然而,就在局勢看似趨于平穩之時,一個驚人的消息傳來
朱瞻坦,失蹤了。
沈墨急匆匆闖入趙府,臉色蒼白:“大人,朱瞻坦在城郊莊園失蹤,屬下已派人四處搜查,但毫無蹤跡。”
趙懷恩聞言,神色驟然一沉。
“他若無異心,便可安心度日。”這是他當初對沈墨說的話。可如今,朱瞻坦卻突然失蹤,顯然并非“安心度日”那么簡單。
“他去哪了?”趙懷恩低聲問。
沈墨搖頭:“屬下懷疑,他可能已與朱瞻基的舊部匯合。”
趙懷恩沉默片刻,緩緩道:“他終究還是不甘心。”
沈墨低聲道:“大人,是否要派人追查?”
趙懷恩緩緩搖頭:“不必了。他若真要圖謀不軌,遲早會現身。”
他望著窗外,眼神深沉如海。
“這一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數日后,京郊一處莊園中,朱瞻坦與幾位舊臣密會。
“趙懷恩已掌控朝局,若再不行動,便再無機會。”一位舊臣低聲說道。
朱瞻坦緩緩點頭:“我知道。但這一次,我們必須謹慎行事。”
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決然:“我已聯絡了邊軍中幾位舊將,若能策反他們,便可兵臨城下,逼迫趙王退位。”
“可若失敗呢?”另一人低聲問。
朱瞻坦淡淡一笑:“那就……以身殉國。”
他緩緩起身,望向京城方向,眼神堅定。
“父親,我一定會為您討回公道。”
而在皇宮中,趙懷恩正站在御書房內,看著一封密報。
“朱瞻坦已與邊軍舊將聯絡,意圖起兵。”
趙懷恩緩緩合上密報,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朱瞻坦,你終究還是選擇了這條路。”
他轉身,對沈墨道:“傳令下去,封鎖京城,調動禁軍,準備應對。”
沈墨一驚:“大人,您是說……”
趙懷恩淡淡一笑:“是的,戰爭,又要開始了。”
他抬頭望向遠方,眼中滿是堅定。
“這一生,我愿以一生之力,守護這片江山。哪怕代價,是我自己。”
夜風凜冽,吹動他的衣袍,如同戰旗獵獵。
而歷史的洪流,再次滾滾向前。
趙懷恩站在御書房內,望著手中那份密報,心中卻早已波瀾不驚。朱瞻坦的動向,早在他的預料之中。這位昔日的故人,終究未能放下心中的執念。
“大人,是否要立刻調兵?”沈墨低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
趙懷恩緩緩搖頭,目光沉靜如水:“不必。他若真要動手,必會先試探我之反應。我們只需靜觀其變,便可一網打盡。”
沈墨略一沉思,點頭應道:“屬下明白了。”
趙懷恩轉身,走到窗前,望著宮墻外的夜色。京城的夜,依舊燈火點點,但在這平靜之下,暗流早已涌動。
“朱瞻坦雖有舊部支持,但邊軍將領未必會輕易倒戈。”趙懷恩緩緩道,“更何況,我早已在軍中布下暗線。他若妄動,便是自投羅網。”
沈墨低聲道:“那我們是否要先發制人?”
趙懷恩微微一笑,語氣淡然:“不急。他若不先動,朝廷便無理由出手。我們要等的,是他的破綻。”
沈墨不再多言,默默退下。
翌日清晨,趙王朱高燧召見趙懷恩。
御書房內,朱高燧神色凝重:“趙兄,朕聽聞朱瞻坦已與邊軍舊將聯絡,意圖不軌。此事可屬實?”
趙懷恩拱手答道:“確有其事。但陛下不必憂慮,臣已布下天羅地網,只等他自投。”
朱高燧皺眉:“可若他真引兵入京,該如何應對?”
趙懷恩神色堅定:“陛下只需穩坐朝堂,臣自會處理。邊軍雖有舊部,但真正忠于朱瞻坦者不過數人。其余將領,皆可勸服或制伏。”
朱高燧沉吟片刻,終是點頭:“好,朕信你。”
趙懷恩叩首:“臣必不負陛下所托。”
三日后,朱瞻坦果然動手。
他暗中聯絡邊軍將領,策動三營兵馬,打著“清君側”的旗號,兵臨京城之外。
消息傳入皇宮,頓時朝堂震動。
朱高燧急召趙懷恩入宮。
“趙兄,如今該如何是好?”朱高燧語氣焦急。
趙懷恩神色依舊平靜:“陛下勿憂,臣已命禁軍布防,封鎖四門。同時,臣已派密使入營,勸降邊軍將領。”
朱高燧聞言,稍感安心:“可若他們不降呢?”
趙懷恩淡淡一笑:“那便……兵戎相見。”
當夜,城外軍營。
朱瞻坦立于帳前,望著遠方的京城燈火,心中五味雜陳。
“趙兄,你終究還是選擇了這條路。”他低聲喃喃。
身旁謀士低聲勸道:“殿下,趙懷恩已早有準備,若再不撤兵,恐怕會被一網打盡。”
朱瞻坦沉默片刻,緩緩道:“我知道。但既然已走到這一步,便只能一戰到底。”
他轉身,對帳下將領道:“明日辰時,全軍壓境,直取京城。”
眾將領命,軍令下達。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密謀之際,趙懷恩早已在軍中布下眼線,將他們的動向盡數掌握。
次日清晨,天尚未亮,京城四門緊閉,禁軍列陣,嚴陣以待。
趙懷恩親率三千精兵,駐守西門。
他身披戰甲,手持長劍,目光如炬。
“今日之戰,非為私怨,而是為了社稷安定。”他對將士們說道,“朱瞻坦雖為宗室,但已成叛逆。誰若能擒其歸案,朕必重重封賞。”
將士們齊聲高呼:“愿隨大人死戰!”
趙懷恩微微一笑,目光堅定。
就在此時,城外號角響起,朱瞻坦率軍壓境。
兩軍對峙,劍拔弩張。
朱瞻坦騎馬立于陣前,望著城樓上的趙懷恩,眼中閃過一絲復雜。
“趙兄,你真的要與我兵戎相見?”他大聲問道。
趙懷恩聲音平靜:“殿下,你已背叛朝廷,若不束手就擒,便只能兵戎相見。”
朱瞻坦苦笑:“我只是想為父親討回公道。”
趙懷恩嘆息:“可你若真為公道,便不該以兵逼宮。”
朱瞻坦沉默片刻,最終緩緩舉起手中的長劍:“那就戰吧。”
戰斗爆發,喊殺聲震天。
趙懷恩親自率軍出城迎戰,禁軍訓練有素,士氣高昂,而邊軍雖有舊部,但多數將領早已被趙懷恩策反,戰至中途,便紛紛倒戈。
朱瞻坦見大勢已去,終于明白自己終究不是趙懷恩的對手。
他策馬沖向趙懷恩,眼中帶著最后的倔強。
“趙兄,你贏了。”他低聲說道。
趙懷恩看著他,眼中沒有一絲喜悅,只有深深的疲憊。
“殿下,臣本不愿與你為敵。”他緩緩道,“可你若執意逆天而行,臣也只能以兵戎相見。”
朱瞻坦苦笑,最終翻身下馬,跪地請降。
趙懷恩長嘆一聲,揮手示意將士將其押下。
三日后,朱瞻坦被押入京城,跪于太和殿前。
朱高燧端坐龍椅之上,目光冷峻。
“朱瞻坦,你率軍逼宮,圖謀不軌,罪當何論?”他冷冷問道。
朱瞻坦抬起頭,目光堅定:“臣無話可說,只求一死。”
趙懷恩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最終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朱瞻坦雖有罪,但念其為宗室,且未造成大亂,可免死罪,貶為庶人,流放云南。”
朱高燧沉思片刻,終是點頭:“準奏。”
朱瞻坦被押下,身影孤寂。
趙懷恩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自己已徹底站在了歷史的風口浪尖。昔日的忠臣,如今成了權臣,成了舊勢力眼中的敵人。
但他也明白,若無他,這江山早已動蕩不安。
“我愿以一生之力,守護這片江山。”
他再次想起自己當年的誓言,嘴角微微揚起。
夜風凜冽,吹動他的衣袍,如同戰旗獵獵。
而歷史的洪流,仍在滾滾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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