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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羅場 第395章、質疑
幼崽覺都比較多,祭祖大典儀式舉行一整天,這會早就困得不行。
軒轅耀小腦袋一點一點,眼皮打架。
軒轅霄也蜷縮在父親懷里,早就睡著了。
軒轅冥小心地調整了下姿勢,讓兩個小家伙睡得更安穩些。
他從祖地大步走出,暗金色的眸子掃過鳳夙時,眸底掠過一絲不悅,“你們怎么來了?”
他本想借著祭祖的幾天,和月兒在龍族好好獨處一下,過段甜蜜的二人世界。
等過段時間再去鳳族匯合,這騷包倒好,直接帶人殺過來了。
鳳夙自是看出他心思,桃花眼似笑非笑,羽扇輕搖:“表哥這話說的,龍族一年一度的祭祖盛典,我們來瞧瞧熱鬧不行么?還是表哥覺得我們打擾了你?”
軒轅冥臉色瞬間黑了幾分,帶著被戳破的尷尬。
正欲開口說話。
突然,一道帶著明顯優越感的聲音插了進來:“呵,下域來的‘獸神使者’,連祖地結界都進不去,只能在外圍干等,這使者當得,可真是風光呢。”
眾人循聲望去,就看見麒麟族小公主青梧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款款走了過來。
她一身華麗的翠色長裙,妝容精致,看向蘇曦月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輕蔑和挑釁。
她身邊還站著一位氣質清冷出塵、身著月白長裙的女子,額間一點銀月印記,正是白澤族的圣女雪黛。
雪黛雖未開口,但一雙秋眸卻落在蘇曦月身上,帶著幾分審視和不易察覺的嫉妒。
那目光讓人很不舒服。
蘇曦月蹙了蹙眉,這兩個一看就是來找茬的,瞬間移開目光看向別處。
明顯懶得搭理。
青梧和雪黛沒想到蘇曦月竟如此無視她們,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浪費時間似的。
這種被無視的感覺,讓兩人心里很不爽,臉色也不太好看。
青梧臉色一沉,正欲發作。
就見軒轅冥暗金色的眸子冷冷掃了過去,兩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瞬間閉嘴。
這邊的動靜并不小,也有人聽見青梧方才所說的話。
眾人目光再次聚焦在蘇曦月身上,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青梧小公主說得對,獸神使者?別是自封的吧?”
“廢除活祭?攪得整個獸世不得安寧,誰知道是不是別有用心?”
“下域蠻荒之地,懂什么祭祀通神?怕不是弄些障眼法,糊弄愚昧的獸人罷了。”
“就是,除非獸神親自現身承認她。否則,就是褻瀆神明的騙子。”
夜翎、墨凜、白祁、青竹、玄冥、鳳夙、軒轅冥幾個聽見這些聲音,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夜翎銀眸冰冷,冷冽的目光掃過那些竊竊私語的人,眼神警告意味十足。
墨凜氣息冰冷,周圍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不少,讓眾人感覺如墜冰窟,瞬間噤聲。
白祁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些議論紛紛的人,也不知道在盤算什么。
青竹淡漠眸子里掠過一絲不悅,正要毒舌的開口罵人。
就見鳳夙輕搖羽扇,似笑非笑的開口,“既然諸位如此好奇獸神使者是否名副其實,不如——本族長代勞請獸神大人現身一見,如何?”
他聲音并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
眾人愕然。
請獸神現身?
鳳夙雖然風流倜儻、實力強大,還是鳳族族長,但他又不是祭司,怎么可能請得動獸神?
就連各族大祭司也只是在特定的時候,需要施展大神通才能和獸神溝通一二。
他鳳夙憑什么?
難道就憑他是鳳凰一族的新任族長?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之際,蘇曦月目光看向青梧和雪璃,聲音平靜無波:“哦?看來兩位對我獸神使者的身份,很有疑慮?”
青梧下巴微抬,神色不屑:“不是疑慮,是根本不信。我麒麟族傳承久遠,再清楚不過溝通神明是何等艱難神圣。你一個下域來的雌性,憑什么?就憑你隨口編造的托夢之言?還是你搗鼓出的那些小玩意,以及下域蠻民沒見過世面的愚昧吹捧?”
她轉向軒轅皓,神色十分認真:“軒轅伯伯,并非青梧無禮。只是廢除活祭乃動搖各族根基的大事,若這使者身份存疑,豈不是讓整個上域都成了笑話?龍族祭祖圣地,正是最接近神明之地。何不借此機會,請這位‘使者’當眾溝通獸神,降下神諭,也好堵住悠悠眾口,證明她所言非虛?”
雪黛也微微頷首,聲音清泠如泉:“青梧妹妹所言有理。神使身份非同小可,關乎各族信仰。若能在祖地之外溝通獸神,顯化神跡,自然無人再敢質疑。否則……”
她話未說盡,但意思不言而喻。
那她蘇曦月就是招搖撞騙之徒。
軒轅皓眉頭緊鎖,他本不想在祭祖剛結束就生事端。
但青梧和雪黛的話,代表了上域大族相當一部分人的心聲。
雖然龍族沒有活祭的規矩,但其余各族皆有活祭的規矩,豈是蘇曦月一句話,說廢除就廢除的?
想要廢除活祭,至少得到眾人的認可,真正相信她是獸神使者。
若蘇曦月真能在此地溝通獸神,一切質疑都將煙消云散,無論是對龍族還是對她本人都是好事。
若不能……他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抱著龍崽的兒子。
“父親。”
軒轅冥看向軒轅皓,聲音帶著怒火,“月兒身份,何需向他人證明?”
“少君此言差矣。”
一個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原來麒麟一族的大祭司巫真不知何時也帶著人出現。
不知是為了看熱鬧,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巫真捋著白須,目光審視地看向蘇曦月,冷笑連連,“神使身份關乎神權,更關乎我等侍奉神明之人的道統。若隨便一個會點小把戲的雌性都能自稱使者,那我等祭司苦修通神之術,豈非成了笑話?老夫也懇請這位‘使者’,當眾溝通獸神。若得神明回應,老夫第一個俯首稱臣,尊奉使者。若不能……”
他冷笑一聲,未盡之語充滿威脅。
敢冒充獸神使者,自然是殺無赦。
“對,請獸神使者當眾溝通神明。”
“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請使者顯圣。”
有青梧、雪黛、巫真帶頭,周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各族賓客和本就對蘇曦月不滿的其余獸人雌性紛紛鼓噪起來,聲浪一陣高過一陣。
場面瞬間變得有些失控。
蘇曦月臉上的笑容淡了些,心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
溝通獸神?
她拿什么溝通?
什么獸神托夢,全是她為了掩飾穿越和那些無法解釋的行為編出來的借口。
她連獸神是圓是扁都不知道。
這要她怎么溝通?
原以為獸人極度信奉獸神,不會有人質疑自己,也不會有人懷疑。
沒想到在上域這些傳承久遠、見識廣博的大族和祭司面前,這層窗戶紙這么快就要被捅破了。
完了完了完了。
這下玩脫了。
蘇曦月內心慌得一批,后背瞬間沁出一層冷汗。
她能感覺到夜翎、墨凜等人投來的擔憂目光。
可是這些都無法驅散她內心的恐慌。
心中想著,要不隨便施展幾個木系法術,糊弄這些人算了。
可想到這個獸世的祭祀其實就是修仙者。
就眼前那個麒麟族的大祭師巫真,修為半點不比她低。
甚至還要高出不少,已經達到了筑基后期的地步。
自己那些小把戲壓根瞞不過對方。
她下意識地在腦海里瘋狂呼喚系統:“統統,統統你快給我出出主意,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獸神?我現在該怎么辦?裝暈?裝神罰降臨?還是……”
可惜她內心呼叫了半天,狗系統都沒回應,居然在關鍵時刻裝死。
蘇曦月心里慌的一批,面上卻強裝鎮定。
她看著周圍一張張或質疑、或嘲諷、或等著看好戲的臉。
尤其是青梧和巫真那志在必得的眼神,一股巨大的壓力和屈辱涌上心頭。
難道真要在這里被拆穿,連累軒轅冥和鳳夙也顏面掃地?
“月兒,不必理會他們。”
軒轅冥聲音冷得仿佛結冰,拉著她就走。
夜翎、墨凜、白祁等人也是心中無奈。
他們再清楚不過,月兒壓根不是什么獸神使者,也沒有那個能力去溝通獸神。
這個時候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站住。”
青梧大聲尖聲,看向蘇曦月的眼神滿是嘲諷:“心虛了?想逃?軒轅伯伯,您看,她連嘗試都不敢。這不是騙子是什么?龍族難道要包庇一個褻瀆神明的騙子嗎?”
巫真也上前一步,聲音洪亮:“軒轅族長,事關神明威嚴,各族信仰根基,豈能如此兒戲?今日若讓她走了,我上域各族祭司顏面何存?各族祖制何存?請族長主持公道,務必讓她當眾一試。”
軒轅皓的臉色極為陰沉,一邊是咄咄逼人的各族代表和麒麟族大祭司。
一邊是兒子護在身后的伴侶和兩個孫子的生母。
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目光射向蘇曦月,聲音帶著幾分壓迫感:“蘇曦月,事已至此,為證清白,也為平息眾議……你便在此地,嘗試溝通獸神吧。若真有神諭降下,本族長親自為你正名。”
這話如同最后通牒,斷絕了蘇曦月所有退路。
無數道目光如同實質的利箭,牢牢釘在她身上。
蘇曦月只覺得口干舌燥,手腳冰涼。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死就死吧。
她咬咬牙,掙脫軒轅冥的手,往前走了幾步,站到一片相對空曠的草地上。
既然躲不過,那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全當是表演了,用木系法術催生點異象,弄點光效……希望能糊弄過去。
她閉上眼睛,瞬間調動體內的木系靈力,雙手裝模作樣地在胸前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其實在飛快地背九九乘法表,試圖營造一種溝通天地的神秘氛圍。
綠色的青芒在她周身若隱若現,腳下的青草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搖曳,幾朵野花在她腳邊悄然綻放。
“哼,裝神弄鬼。”
青梧不屑地嗤笑。
“木系靈力催生草木?雕蟲小技,這些小法術每個祭司都會,我們要的是你真正溝通獸神,讓獸神顯靈。”
鳳岐直接點破,臉上嘲諷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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