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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羅場 第296章、護上了
軒轅冥雖然聽著有些生氣,但卻敏銳的注意到“收尸”兩個字。
他眉頭深深皺起,父親派身邊的玄甲衛前來下域教訓那幾個獸人他自是清楚。
不過也只是教訓而已。
他記得,父親特意交代不要弄出人命,怎么就到了要收尸的地步?
那些玄甲衛到底怎么搞的?
他臉色有些難看,這會兒卻也沒有發作。
蘇曦月見他杵著不動,拍了拍豹富腦袋:“繞過去。”
軒轅冥知道她急著去救人,并未阻止,身體化為燭龍,特意低空飛行,沿著森林樹冠上方跟著。
目光時不時的掃向蘇曦月,眼神陌生又復雜。
他幾次努力想要回憶有關她的一切,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主人,他跟著我們。”
豹富沿著密林疾馳,很快到了黑松森林。
不過黑松森林這么大,想要找人可不容易,只能豎起耳朵來聽動聽。
“當他是空氣。”
蘇曦月目光看向四周,直接打開系統地圖,定位玄冥所在的具體地點:“往那邊走。”
她指了個方向。
豹富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疾馳,四爪踏過枯枝,發出細碎的聲音。
遠處隱約傳來打斗的轟鳴聲,有龍吟,有虎嘯,有鳳鳴,還有凄厲憤怒的狼嚎。
耳邊聽到鳳鳴和虎嘯,蘇曦月就知道慕寒和鳳黎已經提前趕到。
慕寒是八階白虎,鳳黎更是十階老鳳凰,有兩人幫忙,玄冥情況應該會好些。
至少不會繼續被按在泥地里踐踏羞辱,就是斷了四肢情況有點糟糕。
她催促豹富速度加快,目光緊張的盯著那邊。
這片黑松森林茂密而幽深,高大的松樹遮天蔽日,只有些許陽光透過縫隙灑落,在地面上留下斑駁的光影。
空氣中彌漫著松木的清香,卻也被一絲絲血腥味所侵蝕,充滿了肅殺之氣。
豹富瞬間竄出百米遠,垂落的松針刮過蘇曦月的臉,割得生疼。
前方黑松木倒塌了大半,幾乎形成一片真空地帶。
七條黑色燭龍盤旋在半空中,正和慕寒化作的白虎,以及鳳黎化作的老鳳凰對峙。
鳳黎雖是十階老鳳凰,但龍族天生善于行云布雨,所謂水克火。
他每回噴出的鳳凰真火都被對方大水澆滅得干干凈凈,氣的老鳳凰臉都綠了,口中罵罵咧咧:
“龍族現在出息了,欺負人家下域狼崽子,還七個打一個,你們老祖宗的臉都被丟盡了。”
他堂堂鳳族供奉,哪怕是曾經,也沒有受過這種被群毆的待遇。
雖不至于被毆,但本命真火被壓制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半空中傳來幾條燭龍的冷笑,他們此行下域,本就是來找回龍族的臉面,對于鳳黎的嘲諷,自是不以為意。
領頭的玄甲衛化作人形落在燒焦的斷樹上,龍角在陽光下泛著寒光:“鳳黎,你好歹曾是鳳族供奉,如今給下域雌性當坐騎,還有臉提祖宗?”
鳳黎被這些話氣得七竅生煙,偏偏又無法反駁,只能怒目而視,翅膀揮動間,火焰更加猛烈。
不過轉眼間,就被幾條燭龍吐出的大水澆滅的干干凈凈。
雙方纏斗著,動靜響亮,轟鳴聲不斷。
蘇曦月跳下豹背時。
正看見玄冥被一條黑龍用龍爪死死地按在泥坑里。
幽冥暗狼的皮毛糊滿血泥,腦袋幾乎陷進泥坑,四肢不自然地向后扭曲著。
他費了老大的勁兒,這才把腦袋從泥地里掙脫出來,吐了口血沫子:“老鳳凰.你行不行啊?”
鳳黎瞬間炸毛了:“放屁!老子當年在上域燒龍宮的時候,你爹還沒把你生出來呢!”
軒轅冥不知何時從空中降落,化回人形。
他暗金色的眸子嘲諷的看向鳳黎,“燒龍宮?當年被我父親按在地上拔毛的是你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小時候有次龍族舉辦宴會。
這老鳳凰喝多的酒,居然玩他的鳳凰真火,不小心把宮殿燒了,還把宴會攪的亂七八糟,氣的他父親親自下場扒鳳凰毛。
他姑父連個屁都不敢放。
鳳黎被揭了老底,臉色極為難看,氣的羽毛都炸開了,“小兔崽子胡說什么呢?那是我喝醉了,否則我…”
“玄冥。”
蘇曦月沒心思理會他們吵架,掌心竄出藤蔓,卻被軒轅冥一把扣住手腕。
男人暗金色的眼眸里映著她滿是怒火的樣子:“你就喜歡這種廢物?”
“關你屁事。”
蘇曦月甩開他的手。
四周圍的藤蔓好像活了過來,分別從四面八方纏住那條按住玄冥的黑龍。
慕寒化作的白虎正被三條黑龍圍攻,龍吟夾雜著虎嘯,嚇得整座黑松森林的鳥獸紛紛四竄而逃。
軒轅冥瞇起眼睛看向某一處,泥坑里的幽冥暗狼明明疼得發抖,連爬都爬不起來。
卻在看見蘇曦月拼命時急紅了眼,拼命掙扎:“小月亮不用管我,老子命硬得很,死不了。你還懷著孕呢,當心肚子。”
這句話讓軒轅冥瞬間看向蘇曦月,目光落在平坦的小腹,暗金眸子微微瞇起。
“你懷了崽子?”
他聲音平靜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蘇曦月壓根沒理他,藤蔓已經纏住那條黑龍的爪子。
豹富趁機撲上來撕咬,利齒深深嵌進龍鱗縫隙,但卻被黑龍用力甩飛。
玄冥趁機從泥坑里滾出來,渾身毛發早已被鮮血染紅,糊滿泥巴,看上去又臟又狼狽。
他想要去幫蘇曦月,可惜四肢被折斷,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拼命扭著身體那邊挪,急得眼淚都掉了出來。
軒轅冥皺眉看著這一幕,突然化出龍尾抽飛那條黑龍。
“我父親讓你們來教訓人,沒讓你們來虐殺。”
他暗金色的眸子看向在場所有玄甲衛,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現場突然安靜。
鳳黎趁機噴出鳳凰真火,這次沒了水幕阻擋,瞬間燒得兩條黑龍慘叫墜落。
“見過少君。”
玄甲衛們紛紛化回人形落地,恭敬的單膝跪地。
龍族正在舉辦宴會,少君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龍族選妃嗎?
為何突然跑到下域來,還護著這個叫蘇曦月的雌性?
少君雖說失憶,但過往之事也從身邊人口中得知,不是應該恨這個雌性欺騙嗎?
怎么反而還護上了?
蘇曦月不知這些玄甲衛心中所想,瞬間收回藤蔓,趁機沖到玄冥身邊。
見他模樣慘不忍睹,身上不知是血還是泥,完全看不出原樣,四肢以詭異的方向扭曲著,心疼的眼眶都紅了。
她也不敢耽擱,掌心綠光彌漫,木系異能不要錢似的往他身體里灌。
玄冥疼得直抽氣,卻還咧著嘴笑:“小月亮你雄性沒那么容易死。”
軒轅冥站在不遠處,暗金眸子死死盯著蘇曦月顫抖的手,以及發紅的眼眶。
她掌心涌動的瑩瑩綠光讓他太陽穴突突直跳,這場景該死的熟悉,可他偏偏想不起半分。
領頭的玄甲衛小心翼翼的抬頭:“少君,您不是.”
“滾回去。”
軒轅冥收回龍尾,聲音冷得像淬了冰,“回去告訴父親,我的事不用他插手。”
七個玄甲衛面面相覷,終究不敢違抗,化作黑龍消失在原地。
鳳黎落地瞬間化為人形,心中松了口氣,這些難纏的龍崽子終于走了。
看見慕寒脫力的倒在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模樣極為凄慘,臉色一變,趕緊過去攙扶:“你沒事吧?”
慕寒化作人形,臉色蒼白,搖了搖頭:“還死不了。”
本以為自己的實力已經很強,今天總算明白,這些實力在那些龐然大物面前,真是弱小的如同螻蟻。
人家隨便派出一個手下,實力都不比他們差。
軒轅冥突然走到蘇曦月身邊蹲下,伸手抹掉她臉上的泥點:“這種沒用的雄性,值得你拼命?”
“他比某些冷血長蟲可靠多了,至少他不會抽我魂,不會想要我的命。”
蘇曦月拍開他的手,眼神滿是嫌棄:“看夠戲就滾,別在這礙眼。”
軒轅冥被她拍開手也不惱,反而低笑一聲,暗金眸子里翻涌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抽魂?”
他指尖輕輕摩挲著被她碰過的地方,若有所思,“看來我們之間發生過不少事。”
心中也大概猜到什么事,真相他從身邊人口中大概也能夠揣摩的出一二。
無非是面前這個雌性,靈魂不知道從哪飄來,然后占據這具身體。
而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應該是他小時候的救命恩人。
自己無意中發現真相,這才想要抽魂,或者是殺了。
不過這會兒已經沒了想要殺了的心思。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殺。
蘇曦月懶得理他,專心給玄冥治療。
木系異能順著經脈游走,斷裂的骨頭發出細微的咔嚓聲,正在緩慢愈合。
玄冥疼得直抽氣,卻還沖軒轅冥挑釁地齜牙咧嘴:“聽見沒?我家小月亮讓你滾…”
這瘋龍自己當初發瘋,不要小月亮,現在又舔著臉過來,給他有多遠死多遠。
也不看看當初干了什么破事兒,當日在青巖山若非他們幾個及時壓制,小月亮的魂魄怕真的被這瘋子抽掉了。
話音未落,軒轅冥突然伸手按住他腦袋,暗金色龍息在掌心流轉:“再叫一聲,我就讓你永遠閉嘴。”
他會對蘇曦月忍,可不代表他對別人也會忍。
“你干什么!”
蘇曦月一把推開他,像護崽的母獸般擋在玄冥面前,掌心藤蔓蠢蠢欲動,憤怒的盯著軒轅冥。
軒轅冥看著她炸毛的樣子,忽然覺得有趣。
他慢條斯理地收回手,目光掃過她平坦的小腹:“懷著崽子還這么兇?”
這話像是捅了馬蜂窩。
玄冥掙扎著要爬起來:“老子撕了你的嘴…”
結果剛支起前肢就疼得栽到地上,臉貼著地面,啃了滿嘴的松針枯葉。
蘇曦月嘴角抽搐,瞬間收回掌心藤蔓,連忙彎腰去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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