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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仙子對我圖謀不軌 第二百五十七章 陸公子身上為什么會有蕭宮主的體香?
“我確實寫過一封信。”
秋青棠雙手撐著下巴,束成兩股的低馬尾隨著微風輕輕搖擺:“也確實是想寄給清渺宮的。”
陸今安繼續夾菜,感覺到若姨的足趾又一次的律動起來,同時她的傳音再次入耳。
“說實話……你的師尊、你的娘子就在你身邊坐著,你卻在桌下享受著師尊的好友、娘子的‘娘親’的玩弄,是什么感覺呢?”
蕭隱若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能讓陸今安感受到來自心底深處的刺激。
若姨也越來越像個魅惑人心的妖女了。
刺激嗎?
當然刺激。
因為師尊和南枝都不知道他和若姨的關系。
正是因為不被知道,所以這份摻雜了些許背德的感覺才格外刺激。
墮落嗎?
或許這才是本性。
陸今安想著,將椅子往后挪了挪。
感覺到距離感的蕭隱若只好放下挑逗的玉足,踩在了地上的繡鞋上。
正準備穿的時候,忽的就感覺到陸今安把他的腿伸了過來。
先是輕輕碰了碰她的小腿,碰著碰著便又勾住了她的腳踝,讓她的腳不由自主的往前挪了一小步。
然后,蕭隱若感覺到陸今安伸出另一條腿,將她的小腿夾在中間。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微微出汗,可是她的另一只腳卻不由自主的探出,同樣夾住了陸今安的一只腳踝,輕輕的上下摩挲起來。
蓋著桌布的桌下,兩雙腿形成了交錯之勢。
陸今安雖然沒有動,但是蕭隱若卻在輕柔的上下磨蹭著他的小腿,溫柔且充滿了某種情欲。
蕭隱若抿著小酒,發現其她人的注意力都在秋青棠那里,舉止便又大膽了一些。
潔白的長裙之下,她綢褲的褲管在磨蹭中故意卷起,雖然陸今安穿著是云紋靴,沒法卷起褲管,可是她相信陸今安肯定能感受到她小腿白皙肌膚的觸感。
在她桌下唯一露出肌膚的地方,小腿親密的和陸今安的小腿相貼,陸今安確實能感受到若姨滑嫩的肌膚,摩挲中舒適的感覺從小腿傳至了大腦。
美人全身都美,哪怕只是一只小腿。
“你已經站的筆直了,對吧?”
聽著若姨的聲音,陸今安想傳音,但是卻不敢這么做。
以他的修為,傳音肯定會被師尊察覺到的。
他看了蕭隱若一眼,仿佛在說“若姨您越來越不文雅了”。
“你已經文雅的站的筆直了,對吧?”
聽著蕭隱若又一次帶著打趣的聲音,陸今安表情一愣。
不是,您還會讀心???
蕭隱若眸底閃過笑意,笑的有些得意,但是她卻沒有解釋什么,心情愉悅的繼續偷摸的勾搭上了小今安。
陸今安眼神古怪,回頭一定問問若姨是怎么猜到他的心思的。
如果真會讀心術……學,必須得學!
陸今安喝著湯,分散一部分注意力觀察著其她人。
“怎么不繼續說了?”祝南枝柳眉輕蹙:“在思考編什么理由嗎?”
“不是。”秋青棠看了一眼陸今安,鼻尖微不可查的皺了皺:“我想說的是,我這么聰明,怎么會寫這么愚蠢的信呢?”
在她原本的計劃中,信到了清渺宮的時候,陸今安也在回程的路上了。
當祝南枝抵達萬道宗的時候,陸今安也已經回來了。
基于此,她布局了挑撥離間。
但是信的提前抵達直接讓她的布局還未開始就直接崩盤,不過倒也好,有了糊弄過去的理由。
“傾月確實和我說過她和陸公子之間的事,不過我這么寫的話,豈不是很容易被戳穿?”秋青棠擺弄著自己的兩股馬尾:“我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嗎?我還想在太初殿多待一段時間哩。”
祝南枝眉宇舒展,淡淡問道:“你寫的信是什么?”
秋青棠身子微微前傾,清純的臉蛋上,粉眸亮晶晶的充滿好奇:“我想知道你在床上和陸公子是什么玩法。”
陸今安呵呵一笑:“你就算再想找實踐的經驗,也不能直接問吧?南枝和你很熟嗎?”
祝南枝看了相公一眼:“相公很了解她嗎?”
“師姐了解。”陸今安說著,分明感受到若姨在他和南枝對話時候腳上加重的力道。
他不猜也知道若姨這是在可能暴露的邊緣上極盡尋求著刺激。
雖然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感覺很刺激,但是終究是隔著兩層布料,摩挲起來有些不太舒服。
“有點吃飽了。”陸今安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肚子。
蕭隱若心知這孩子在暗示呢,于是也就將桌下的玉足緩慢的撫過他的大腿、小腿,這才穿上繡鞋收了回來。
她也不敢在這個場合真讓這孩子釋放了,畢竟氣味不好隱藏。
何況,也是需要一定時間讓這孩子恢復如初的,不然多不雅觀。
“相公這就吃飽了?”祝南枝連忙關心的問道:“吃不下了嗎?”
“你們在聊,我一直在吃嘛。”陸今安笑了笑,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蕭隱若:“好吃。”
祝南枝心底有點得意:“那再吃點,下午再去執令院忙肯定餓的快。”
“嗯。”
祝南枝繼續幫忙夾菜的同時看向了秋青棠:“你寫的信寄出去了嗎?”
“沒……”
“這件事大概率和她無關。”陸今安開口道:“不用問了。”
秋青棠一眨不眨地看著陸今安:“陸公子這么相信我嗎?”
“我說了大概率。”陸今安不疾不徐的說道:“畢竟知道這件事的少之又少,我相信你不會和外人說,所以你的嫌疑還沒有洗清。
如果最后真是你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
“肯定不是我。”秋青棠擺動著身后的尾巴:“我對色色以外的事情不感興趣。”
陸今安輕輕點頭,繼而便對著師尊說道:“我準備將和上界奪舍者有關的在審訊過后都殺了。”
裴綰妤輕輕點頭:“以防萬一是好事。”
陸今安又說了一些上午審訊過程的細節,就聽秋青棠小聲朝著慕傾月嘀咕一聲:“陸公子又要欺負人了啊。”
“這怎么能叫欺負?”祝南枝瞪了秋青棠一眼:“他們有罪,難道不能欺負?你覺得做的不對?”
“不是啊。”秋青棠搖著頭:“我就是想,有些人被欺負不是會樂在其中么?所以要用其它的方式。”
說話間,她有意看了慕傾月一眼。
在她心中,慕劍仙就是一個被欺負才會樂在其中的人。
說話的同時,她悄悄觀察著其她人的表情,她們應該知道慕傾月隱藏的這一面吧?
不過裴綰妤和蕭隱若的表情都沒什么變化,只有祝南枝瞥了一眼慕傾月之后,輕輕哼了一聲。
秋青棠心底詫異,感覺祝南枝這一聲輕哼蘊含的是嘲笑。
不應該是打趣么?
秋青棠想著,就聽陸今安笑了一聲:“你一開口,別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所以還是不要說話了。”
“我難道說的沒有道理嗎?”秋青棠振振有詞:“如果有人喜歡被欺負,那么刑訊逼供就是一種享受,如果這個人還沉迷于只要一直不坦白就能一直享受刑訊的樂趣中,豈不是什么都問不出來?”
慕傾月感覺這只狐貍精在點她,但是她確信自己沒有暴露。
不過想到大師豐富的理論經驗,慕傾月就釋然了。
這個秘密可不能暴露,不然的話就沒辦法看到師弟的另一面了。
想著,慕傾月悄悄‘看’了陸今安一眼,是不是得給師弟上點壓力,加深他的‘報復欲’呢?
今晚就試試……
“你說的有道理,所以我已經有了辦法了。”陸今安抬起右手,打斷了秋青棠即將迸發的好奇心:“這是萬道宗的事,與你無關。”
秋青棠不滿的看了他一眼,眼見陸今安吃飽喝足站起來之后,她瓊鼻微皺,好奇心立馬被另一種狐疑取代。
“相公吃飽了就去午休吧。”祝南枝貼心的說道:“一會妾身來收拾。”
“不歇了,散散步去執令院。”陸今安隨手整理了一下衣擺:“讓秋葉收拾就行。”
“一會兒讓傾月幫南枝,你先去忙吧。”
裴綰妤輕聲說道,陸今安便點了點頭,朝著外面走去。
裴綰妤和蕭隱若還在喝著酒,心情看起來都很不錯。
秋青棠低眉沉思著,似乎有意無意的靠近了蕭隱若一些,然后便找了個借口也先離開。
祝南枝微微蹙眉:“她是不是想去找相公?”
“找也沒用。”慕傾月拿過陸今安的碗筷,祝南枝瞪了她一眼:“你想做什么?”
“吃飯。”
“你自己沒有碗筷嗎?”
“把和師弟有關的一切當成菜的話,身體就會得到滿足。”
祝南枝突然有些明白慕傾月和秋青棠的關系為什么會走近了。
她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算了,懶得計較了。
只要別把這只狐貍精招進家門就行。
陸今安剛走出沒多遠,指尖便掐起了法訣,準備將身上留下的若姨的氣味消除。
既然是偷情,自然得消除一切有可能暴露的痕跡。
“陸公子想做什么呢?”
清脆的嗓音忽的從下方傳來,陸今安低頭一看,一只可愛的小粉狐已經爬上了他的褲管。
他看了一眼這只小狐貍耳朵上佩戴著的正在放光的耳飾……空間系的仙器。
然后,他用力往前一踢將腿上的狐貍甩開,平靜的將法訣掐完,繼續邁著步子。
半空中的狐貍在落地的時候重新變成了外表清純的秋青棠,只是此刻這只狐貍精笑的有些狡詐。
“陸公子用靈力清理什么呢?”
秋青棠雙手背在身后,笑吟吟的繞著陸今安往前走:“你的身上也沒有污漬,不是嗎?”
陸今安笑了一聲:“我在工作場所的時候,不喜歡身上帶著她們的香味。”
“你信嗎?”秋青棠抬起右手,掌心妖氣像是一團朦朧的煙霧,其中藏著蕭隱若身上宛若梔子花的香氣。
“陸公子身上怎么會有這么濃的蕭宮主的體香呢?”秋青棠故意將這團煙霧靠近自己的鼻尖:“好像還有陸公子的某種味道誒……
為什么陸公子的小腿上有這么兩種味道呢?”
秋青棠眉眼彎彎:“蕭宮主的腿真長啊。”
陸今安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表情也沒有多余的變化,就憑這個能證明什么?
尤其這只狐貍精現在還沒有從信件的嫌疑人中排除,誰會信她的鬼話?
秋青棠臉上的笑容微斂,看著不為所動的陸今安,忽的將手中的煙霧拍散:“你一點兒都不慌嗎?”
“子虛烏有的猜測,我為什么要慌?”陸今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現在倒真有點兒懷疑那封信是你的杰作了。”
他斜睨了秋青棠一眼:“都是挑撥離間。”
“我可沒有威脅你。”秋青棠的腳步依舊輕快:“我只是想知道……偷情是一種如何形容的刺激感?
是不是正在自我安慰的時候,聽到有腳步聲走進的心驚膽戰感呢?”
“知道好奇心害死貓的說法么?”
“我是狐貍。”
“都差不多。”陸今安笑了笑:“我還是挺喜歡你滿嘴騷話的樣子的。”
秋青棠歡快的擺動了幾下尾巴:“陸公子是想要滅口嗎?所以你真的和蕭宮主……”
“是啊。”陸今安點了點頭:“你猜的沒錯,就是這樣。”
走出太初殿臨下臺階的時候,陸今安腳步一頓:“你呢,你來太初殿的目的只是為了了解這種事嗎?”
秋青棠笑容微斂:“陸公子難道不是夜夜笙歌嗎?”
陸今安輕飄飄的說道:“就各自的立場來講,你比我更急,不然你也不會主動來萬道宗。”
“你想說什么?”
“兩界關新冒出來的那批妖獸是什么來歷?”陸今安緩緩問道:“其中有幾只青丘的狐妖,你也出自青丘,知道嗎?”
秋青棠歪頭看著陸今安:“陸公子問我這種問題合適嗎?”
“我知道你們秋氏狐族雖然親善人族,但說到底還是狐族,不然也不會居住在妖界。”陸今安說道:“不過合作嘛,能合就合,不能合就算了。”
秋青棠眼神微亮:“你答應讓我觀摩?”
陸今安搖了搖頭:“我不至于用這種事交換,你也有其它目的,不是么?”
“我想要做的事情不需要和你商量。”秋青棠搖了搖頭:“至于你想問我的事,我并不知道。”
陸今安點了點頭,重新邁開步子,秋青棠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如果能找到陸今安和蕭宮主之間真有什么的證據的話,他應該就不會這么淡定了吧?
陸今安剛跨入執令院的門檻,姜無涯第一時間迎了上來,表情凝重:“圣子,出事了。”
“哪里?”陸今安邊走邊問。
“兩界關,臨淵劍宗的數名長老和親傳弟子被抓了,其中一人是紀劍仙的親妹妹紀曉。”
陸今安停下腳步,稍一思索問道:“齊星宇的小姨?”
“嗯。”
“妖族想讓我去救人?”陸今安繼續問道,不然姜無涯不會特地和他強調這件事。
“只是說想和您談談。”
“什么時候?”
“明天。”姜無涯說道:“他們特意點您的名字。”
陸今安坐回椅子上:“臨淵劍宗沒這么弱吧?一個人都救不回來?”
“組織過幾次行動,但都失敗了。”趙世澤已經將兩界關的情報遞到陸今安的面前:“現在僵持住了,那群妖獸就是想見您。”
陸今安快速瀏覽完:“明天什么時候?”
“午時。”
“那就走一趟吧。”
陸今安放下手中的情報,想起什么似的問道:“齊宗主去了嗎?”
“沒有。”
陸今安沉默了一會兒又問:“紀劍仙呢?”
“也沒有。”
“也就是說,這個紀曉對他們來講,不是特別重要,是嗎?”
“這就不清楚了。”
陸今安點了點頭:“先把今天的事忙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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