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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仙子對我圖謀不軌 第二百五十三章 坦誠,然后——“現在是妾身要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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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相公成為萬道宗的宗主之后,妾身也就是萬道宗的宗主夫人了,對吧?”
聽著祝南枝的聲音,慕傾月的嘴角先揚起一絲笑容。
南枝這就開始試探了啊。
試探相公和裴宗主的關系。
拋開她這個師姐和師弟的調教與被調教的關系,便只剩下了裴綰妤一個。
于是南枝特意強調了萬道宗。
師弟應該也聽出來了吧?
陸今安扭頭看向祝南枝,她穿著一襲淺藍色繡有花蝶的對襟立領衣裙,肩頭披著一件云肩,清冷中透著溫婉,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南枝是最會打扮的。
“對。”陸今安的視線掠過她頭上綰起長發的銀蝶發釵,坦誠道:“不只是你……等一會兒回去之后我有話和你說。”
祝南枝心頭一緊,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陸今安收回視線,松開南枝和傾月的手,從側門走進了前院的正堂之中。
雖然是晚上,但是院內已經聚集了不少門內弟子。
因為萬道宗刑院體系成熟,讓圣子帶著親傳弟子親自抓人的場景并不常見,所以都很好奇堂內跪著的四人到底犯了什么罪。
陸今安帶著祝南枝和慕傾月在左側落座,祝南枝有心想幫一路舟車勞頓的相公沏一杯茶,但是考慮到現在的場合后并沒有行動。
“圣子,我們到底犯了什么罪?”
眼見陸今安到來,四人中的段朝海立即看著他焦急的問道。
“有什么話留著和通判長老講。”
陸今安淡淡說著,他完全沒有想審訊的意思,畢竟審訊這種事,刑院的長老比他有經驗多了,完全沒必要逞威風。
段朝海等人看向了公堂的桌案之后,外面的竊竊私語聲也傳入了耳中。
“刑院的游副院親自審訊,段朝海他們犯的事不算小啊。”
“也不知道是偷重寶了還是勾結妖族……”
“肯定犯事了,圣子肯定不會抓錯人,就看是犯什么事了。”
聲音傳入段朝海等人的耳中,四人下意識的互相對視,警惕的同時眼底也閃過迷茫。
同時公審他們四個,顯然他們犯的事有相通之處,可是彼此雖然是同門,卻算不得至交,到底為什么被抓?
“師弟,要是他們自殺了多好。”慕傾月湊近陸今安小聲說道。
陸今安表情沒有變化,所以他沒有封住他們說話的能力,就是希望他們在靈力被封的情況下要么咬舌自盡,要么吞下藏著的毒。
這樣倒也能省不少心了。
他閉上眼睛,坐在桌后的游所為副院也開始了審訊。
游所為事先已經從院長那里得知了情況下,再加上和圣子溝通了一番,所以作為刑院副院之一的他已經有了腹案,嫻熟的開始了審訊。
話一開,堂外先響起了喧嘩聲,萬萬沒想到這四人竟然是上界奪舍者的身份。
陸今安微微皺眉,一個眼神看過去,喧嘩聲立即消失。
祝南枝對審訊不感興趣,只是雙眸亮晶晶的看著陸今安的側臉,悄悄起身退到偏僻的角落,拿出一幅嶄新的畫卷畫了起來。
段朝海四人又一次下意識的對視,沒人知道他們心底的想法,但是最左側通圣境中期的畢松剛要開口說話,身體忽的抽搐了幾下之后直接倒地,七竅出血。
陸今安微微皺眉,這是一種神魂暗示之術,一旦暴露,直接就暗示自盡的法術。
上界派出他們的廢材奪舍下界的天才時,顯然做了不少準備。
不過看樣子也是分人的,或許稍微厲害點的廢材不會被下這種暗示。
也有可能是上界的某些天才主動參與奪舍計劃……
不過就目前來講,自殺是好事。
陸今安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椅子的扶手,看向了剩下的三人。
游所為已經從陸今安這里獲取了周元符聯絡他們的證據,眼見畢松死了之后,他便壓迫感極強的加快了審訊的過程。
眼見段朝海和另一名合道境修為的康行欽還不認,游所為淡漠的開口:“圣子在青蓮秘境之中活擒無極魔宗的少宗主周元符,對你們兩個來講,這人用的姓分別是王和劉,將周元符帶上來吧。”
段朝海心底一緊,徹底確認了心中的猜想,真是周元符落網了啊。
正想著呢,就感覺旁邊多了一道跪著的身影,扭頭一看,是他不認識的人,但肯定就是無極魔宗的少宗主了。
不然的話,瞞不過副宗主季文常的‘正本清源’道法。
他有些理解上界為什么憎恨鄭東流帶領下的萬道宗了。
因為自己現在沒辦法去質疑季文常的‘正本清源’。
萬道宗這個龐然大物,幾乎沒有破綻可言。
信任這種東西建立起來很難,想要摧毀也很容易,而現在,以鄭東流為首的萬道宗就沒有摧毀的破綻。
想到這里,他看了一眼進行供述的周元符,心底不由暗罵一聲,這么貪生怕死的供出了一切,當什么魔道的少宗主?
除非……萬道宗許諾給他一條活路。
段朝海深吸一口氣,腦海中掠過一個念頭:自己有能活下去的價值嗎?
對了,下界不了解上界,如果自己說出和上界有關的情報,能有一條活路嗎?
應該……可以吧,畢竟他們沒辦法也不敢搜魂。
一念至此,段朝海直接開口:“我叫魏東,上界隱生山,長陵魏氏主家庶八子。”
說完,他又看向一側的康行欽,直截了當的說道:“你也不用瞞了,活著才有希望,他們也想獲取上界的情報。”
他談條件的想法顯而易見。
康行欽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段朝海,繼而看向游所為:“我的確和姓劉的聯系過,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他是無極魔宗的少宗主,我的信或者是傳音玉簡有什么問題嗎?”
慕傾月側身歪向陸今安:“師弟,這就是不確定他是不是奪舍者的原因嗎?”
陸今安“嗯”了一聲,雖然周元符的記憶中有康行欽,也寫過某些任務,但是康行欽雖然回復過幾次,但是字里行間沒有破綻,而且他確實沒做過任務。
“那怎么辦?”
“有段朝海的話和他確實與無極魔宗勾結這個事實就夠了,先關起來就行。”陸今安傳音道:“等過一段時間再說。”
慕傾月沒有繼續問下去,不管康行欽是與不是,只要沒洗清嫌疑,就沒法從牢中出來。
周元符和康行欽一同被帶了下去,場間便只剩下了名為魏東的段朝海。
副院游所為已經從位置上離開,走出殿內:“經榆林域的楊關一事,確認上界奪舍者有控制他人的本事,所以和以上四人接觸過的人現在全部前往太易峰進行檢查。”
說罷,便關上了殿門。
屋內,陸今安起身走向了段朝海,段朝海看著陸今安,聲音有些無奈:“圣子您每次都能揪出一些人啊,運氣也太好了。”
陸今安取出冥證,段朝海的臉色猛的一變:“你不問……”
陸今安干凈利落的殺了段朝海,將尸體處理掉之后便領著祝南枝和慕傾月回到了太初峰。
太初峰上,秋青棠眼巴巴的看著忒街上信步而來的三道身影,粉色的眼眸亮晶晶。
終于又可以和陸公子討論澀澀的話題啦
雖然慕傾月也挺懂的,但是慕傾月的懂是基于她寫的《妄想陰陽道》,有些時候就跟不上她的思路了。
但是陸公子不同,陸公子完全沒看過她的日記,但是卻很懂。
“啊終于回來了”
秋青棠歡快的擺動著尾巴,等到陸今安走上來的時候,立即說道:“陸公子,你知不知道這么多天沒說話,我的嘴都干了?”
因為和慕傾月聊澀澀話題時沒有激動感。
祝南枝蹙眉瞥了這只狐貍精一眼,嘴干了?
沒說話還能嘴干?
你個狐貍精還想和相公說話?
傾月看不住你,我還看不住你?
“我還有事。”陸今安朝著秋青棠點了點頭,直接邁步從她身側走過。
祝南枝腳步微頓,傳音道:“你這只狐貍精別想勾搭相公!”
秋青棠轉身看著離開的祝南枝,歪頭看向了慕傾月:“陸公子怕她?”
慕傾月淡淡說道:“你想多了,師弟確實有事。”
秋青棠笑了笑,不置可否,反正自己奉承‘陸裴氏’就夠了……前提是保證那封信與自己無關。
扶搖居。
走進來的祝南枝坐在一側幫陸今安研墨,心知肚明相公肯定是想將從段朝海那里得到的情報整理出來遞交上去。
而趁著祝南枝研墨的功夫,陸今安閉目將段朝海(魏東)的記憶看了一遍,有了腹稿之后便提起了毛筆。
祝南枝安靜的撐著下巴看著他,腦海中想的是一會兒相公會怎么開口說裴宗主的事。
自己……又該怎么回呢?
思慮良久,祝南枝忽的坐直身子,相公會不會已經通過時間規則預測到自己有可能會說的話了?
如果真的預測到的話,自己在今晚過后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態度呢?
‘真是這樣的話,相公很容易就應對了,所以我……’
祝南枝眸光幽幽的看著陸今安……自己現在的想法是不是也已經被相公預測到了?
“想什么呢?”陸今安放下毛筆,扭頭看向祝南枝。
祝南枝輕聲問道:“寫完了嗎?”
“嗯。”陸今安點了點頭:“聊聊吧。”
“相公知道妾身想聊什么的……”祝南枝調整了一下心情:“當初在南卓域的時候也是如此,對嗎?”
陸今安稍一思索,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是把我想的太厲害了。”陸今安啼笑皆非的看著這個氣質清冷純凈的圣女:“上官閣主都沒辦法算出身負大氣運之人的太多天機,我憑什么算?時間規則嗎?”
“時間規則。”祝南枝看著陸今安的眼睛:“在妾身心里,相公真的很厲害。”
“真要是這么厲害的話,你能給我成功下毒嗎?”陸今安不置可否的說道:“我連自己的未來都看不到,還能看到你的?
時間之道沒你想的這么簡單……不信嗎?”
“信。”祝南枝連忙說道:“妾身當然相信相公了。”
“因為這是事實,我的修為終究支撐不起預測未來這種違背天道規則的行為。”陸今安平靜說道:“不然師姐就不會差點成功了。”
頓了頓,他看著祝南枝緩緩說道:“我要和你說的事與師尊有關,我喜歡師尊,很早之前便是,如今更是。”
“因為她站在你這邊,而不是站在傾月那邊,是嗎?”
“對。”陸今安點了點頭:“當初想把你煉成劍靈的想法也不是哄騙你,而是確實想這么做,若非你也給我下毒了,現在你已經是冥證的劍靈了。”
“因為你怕裴宗主不答應?”
陸今安“嗯”了一聲:“以前我不確定師尊到底是不是喜歡我,所以沒和你講太多,但是現在確定了,所以我向你坦誠。”
祝南枝雙手攥緊裙琚,眉眼低垂:“相公和裴宗主……”
“師尊是妖,妖獸體魄強橫,所以沒做到最后一步,但是除此之外,能做的都做了。”陸今安輕聲說道:“師尊暗中幫我,我才不至于成為師姐的小狗。”
祝南枝并不意外裴綰妤的身份,畢竟早在霧江洞天的時候就知道慕傾月半妖的身份且是裴宗主外甥女這件事。
這種事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能理解陸今安的心情,如果相公在她危難之際出手相助,她也會更加的喜歡相公。
但理解歸理解,心底終歸是難受的。
自己原本想獨占相公來著,結果拿走相公第一次的是他的養姐,之后向傾月妥協,現在還要再退一步……
可是相公都直接向自己坦誠了……
祝南枝抿了抿唇,小聲問道:“如果妾身不樂意呢?”
陸今安微微一笑:“想離開?”
“妾身舍不得……”
陸今安起身來到祝南枝的面前,彎下腰在她耳畔低語:“那……把你煉成劍靈?”
祝南枝心尖一顫,猛的抬頭看向陸今安,天藍色的雙眸微亮,嘴唇蠕動卻一時間沒說出話。
這是……相公喜歡自己的證明吧?
他都想把自己這個娘子煉成劍靈鎖在身邊了,肯定是出于愛啊!
陸今安面帶微笑的看著祝南枝:“我的這個提議,如何?”
祝南枝抿了抿唇,猶豫了一會兒低頭說道:“妾身更想這樣待在相公身邊。”
“那我還有另外一個提議。”陸今安伸手挑起祝南枝的下巴,眼神帶著幾分熾熱:“用《上下求索極樂鍛魂法》,讓你和師姐一樣,只能乖乖聽我的話。”
祝南枝怔怔的看著陸今安似有些病態的表情……當初在南卓域相公想把她煉成劍靈時,也有過這樣的表情。
這樣的相公真的是……
祝南枝并緊了雙腿,似有輕輕的摩挲聲在扶搖居的外室中隨著搖曳的燭火輕輕響起。
陸今安笑了笑:“當然,我個人還是更傾向于第一個方案,第二個方案有一個師姐就夠了,重復也不好,你說是吧?”
祝南枝怔怔的看著陸今安,忽的問道:“相公是故意讓傾月差點得手,然后就能合理的調教她了?”
陸今安一怔,接著感慨一聲:“奇思妙想啊,不過可惜,我還真沒有這樣的想法。
我也挺想和你們正常相處的,但如果你們不遂我愿的話,我只好用一些其它的手段讓你們聽話了。”
“可是,相公當初并不知道妾身給你種下鎖身咒。”
“鎖身咒?”陸今安恍然:“原來是叫這個名字。”
他看著祝南枝,繼續說道:“我確實不知道,但當時我的想法是擔心你不和我走。”
“相公沒問過妾身。”祝南枝手指揉捏著裙琚:“為什么會覺得妾身不跟你走呢?”
陸今安走到窗邊:“我的時間規則雖然還無法預測未來,但是能讓我有種直覺,直覺告訴我你不會跟我走。
后來知道你是清渺宮的圣女,我就知道我的直覺是對的,不是嗎?”
祝南枝起身看著陸今安的背影:“妾身知道相公的身份之后,就明白很難再將相公煉成劍靈了,那相公現在憑什么就敢呢?”
“我只是給你方案。”陸今安轉身看著祝南枝:“就看你怎么選了。”
“相公是在逼妾身嗎?”
“是的。”陸今安點了點頭:“我對你坦誠,然后……”
他微微一笑,目光極具侵略性:“看似給了你選擇的方案,但實則也不會尊重你的意見。
當然,你可以逃,但是看我會不會把你抓回來。”
祝南枝雙手依舊揉捏著裙裾,但是眼眸晶亮:“相公就這么喜歡妾身嗎?”
“當然。”陸今安毫不猶豫的說道:“用粗鄙的話來講,抱著你的時候恨不得都揉進去。”
說話間,他指了指臥房,意思顯而易見。
祝南枝順著他的手指看了一眼,就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樣的抱抱了……
她伸出右手撐住桌面,鼻翼歙動間,呼吸似也急促了幾分:“如果、如果妾身不想被煉成劍靈呢?”
“所以,你做出選擇了……”陸今安走到她的面前,又一次挑起她的下巴:“對嗎?”
祝南枝天藍色的眼眸中氤氳著水霧,似乎有些想哭:“妾身很喜歡相公……但妾身不想今晚給相公答案,你……嗯?”
話音未落,祝南枝便感身子一輕,整個人直接被陸今安攔腰抱起往臥房走去。
“那我就用另一種方式讓你同意。”陸今安毫無廉恥的說道:“你能堅持住嗎?”
祝南枝真沒有信心……尤其相公如今還開辟了第六座道宮。
雖然她不懂煉體,但武曲道宮的作用是什么她還是清楚的。
她死死抓著陸今安的肩膀:“相公你這么做有用嗎?”
“所以我想讓你敞開心扉。”陸今安將她放在床上,一手撐在她螓首左側的床上,另一只手逐漸聽在她肚臍的位置:“這也有心,不是嗎?”
祝南枝不由自主的并緊雙腿,眸光迷蒙的看著陸今安此時此刻的表情,還以為離開南卓域的那座醫館之后,就再也看不到這個樣子的相公了。
沒想到今晚又見到了……
這個樣子的相公,真的好棒啊
“相公是覺得妾身離不開你,所以才這么有信心嗎?”
“這是一方面。”陸今安翻身坐在床邊,左手輕輕捏著她的臉蛋,語氣柔和了幾分:“另一方面是我也離不開你。
恬不知恥的講,我喜歡你不如……”
“妾身喜歡相公勝過相公喜歡妾身。”祝南枝撐著床鋪坐起:“對吧?”
“對。”陸今安看著祝南枝的眼眸:“但喜歡是真的。”
祝南枝將下巴搭在陸今安的肩膀上:“相公既然喜歡妾身,為什么不求妾身呢?”
“因為我沒有首先喜歡上你。”
“姐姐?”
姐姐?
怕都來不及,哪敢喜歡?
陸今安輕聲說道:“師尊。”
祝南枝眼簾微垂:“所以,是妾身該求你不要拋棄妾身,是嗎?”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陸今安握住她的手:“不會放你離開,這應該算是我求你的方式。”
“誰家求人這么強勢的?”
“我。”
“所以,妾身從一開始就沒得選,是嗎?”
“對。”陸今安點頭:“你從師姐口中得知了這件事,我想你對這事應該已經有所準備了,對嗎?”
“嗯……”
“但你沒有離開。”陸今安翻身將祝南枝重新摁回了床上:“為什么沒有離開呢?”
“妾身、妾身不知道……”祝南枝眸光游離,為什么不直接負氣離開,表明態度呢?
因為想證實相公和裴宗主之間是不是真的發生了關系?
可是證實之后呢?
但就算沒有證實,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先負氣回到清渺宮讓相公主動來找自己呢?
祝南枝輕咬下唇,自己為什么沒這么做呢?
因為怕相公不來找自己……
“因為你沒法離開。”陸今安俯身在她耳畔低語:“沒有我的吩咐,你根本離不開萬道宗。”
祝南枝表情一怔:“是、是這樣嗎?”
“是的。”陸今安輕撫過她側靨柔和的線條:“在你來到萬道宗的時候,你就成了被關在籠中的金絲雀,在我回來之前、甚至在我回來之后,你都別想跑。”
話音落下,他一邊輕解祝南枝云肩的紐扣,一邊繼續說道,半是開玩笑的說道:“如果是在清渺宮的話,我就不會采取這種方法了……
就像你說的,該我求你了。”
祝南枝眸光輕顫,看著他的手指開始解自己對襟立領外衫的紐扣,幽幽問道:“就不怕妾身回到清渺宮之后改主意嗎?”
“怕啊,不過我還是會去找你。”
“成仙之后?”
“不是。”陸今安搖了搖頭:“立即去找。”
“也是,相公貴為萬道宗的圣子,我要是真敢關押相公的話,萬道宗第二天就大軍壓境了。”祝南枝輕哼一聲。
“不會。”陸今安目光掠過她內穿的吊帶小衣,在她隨著呼吸淺淺起伏的鎖骨處稍稍停頓,繼而再次開口:“我不是以萬道宗圣子的身份去找你,而是以你相公的身份去找你。”
不等祝南枝開口,陸今安繼續說道:“說服不了你,我就動手,修士在對決中輸了被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不是嗎?”
“妾身可舍不得殺了相公……”祝南枝扭過頭:“除非相公求妾身。”
陸今安笑了笑:“我會求,但你不忍心。”
祝南枝氣急的仰起身子就想在他脖子上咬一口,但是臨近他的脖子,最終卻是換了他還穿著衣服的肩膀咬了一口。
不得不說,她到底是若姨拉扯大的。
陸今安輕撫著祝南枝的后背,聲音柔和:“覺得我在利用你的這份喜歡,所以這么有恃無恐,對吧?”
不等祝南枝開口,他繼續說道:“確實是這樣,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他眼簾微垂,有恃無恐的前提是好幾次對南枝進行崇拜型病嬌改造的鋪墊。
祝南枝松開他的肩膀:“相公把這些話都說了,妾身還能說什么?”
陸今安沉吟了兩秒:“夸我誠實?”
“相公你哪來這么厚的臉皮?”祝南枝輕輕捶了捶他的胸膛:“就會拿捏妾身!”
“我不厚著臉皮,難道要一直冷處理嗎?”陸今安輕聲說道:“這樣的話,不管你們樂不樂意,我肯定第一個不樂意。”
“相公也是這般哄裴……裴姨的嗎?”
“我只哄你。”
“相公的意思是只有妾身善妒的妒婦嘍?”
“因為你是第一個和我情投意合、然后水到渠成的。”陸今安輕聲說道:“她們都比不上你。”
“妾身知道相公在哄妾身,但妾身還是會忍不住的開心。”
陸今安沒有多嘴的說什么“這不是哄,是事實”這種話,南枝不是笨蛋,所以過猶不及。
“可惡要是當初在南卓域成功將相公煉成劍靈的話,在相公說這些話之前,妾身就直接把你收回湛鳴當中,不聽你這些話了。”
陸今安笑著說道:“我也一樣,當初怎么就沒把你煉成劍靈,這樣的話就不用哄你了。”
“相公真花心,我不在身邊,先是傾月,現在又是裴姨,以后還有一個你姐……”祝南枝抿了抿唇:“這要是再外出,再有了……就憑相公的姿色,得勾搭多少小姑娘回來?”
“我不喜歡小姑娘。”
祝南枝直接擰了一把他的腰間軟肉:“意思是有大姑娘?”
“未來的事,誰知道呢?”
祝南枝冷哼一聲:“相公你還有沒有底線了?”
陸今安遲疑道:“愛無限……”
祝南枝一把就將他反壓到了床上,冷笑一聲:“愛無限?”
“開玩笑的。”陸今安笑吟吟的看著祝南枝:“我可不會學東方皇朝的嘉寧帝,真有三千后宮。”
“你敢?”祝南枝挑了挑眉:“剪了你!”
“舍得嗎?”
“舍不得。”祝南枝解著他的腰帶:“事關妾身以后的幸福呢。”
頓了頓,她看著笑著的陸今安,忍不住又拍了他一下:“別和妾身嬉皮笑臉,剛才的強勢呢?”
“高興我家娘子善解人意嘍。”陸今安說著,便想坐起來。
祝南枝直接將他壓回:“你就仗著妾身喜歡你吧……告訴你,這事還沒完,遲早再把你煉成劍靈!”
“那就看誰先下手為強唄。”
“先不說這個。”祝南枝掀開他的外衫:“妾身接受相公的坦誠,但不代表妾身心底沒氣。”
“娘子怎么樣才能消氣?”
“榨干你!”祝南枝眼簾微垂:“一點都不剩的話,相公就沒心情找別人了。”
“我怕你先沒力氣了。”
“不要廢話!”祝南枝居高臨下的看著陸今安:“你要清楚,現在是我要搞你,是我生氣的要對你發泄,懂嗎?”
“懂了。”陸今安直接敞開雙臂:“圣女大人說什么便是什么。”
祝南枝輕哼一聲:“所以,你一會兒要向我求饒,說‘不要了’這樣的話,明白嗎?”
“這個就看情況吧。”陸今安說道:“畢竟……”
“畢竟什么?”祝南枝問著,已經拉住他的褲腰,然后雙眸就睜大了幾分。
“畢竟這樣。”陸今安輕咳一聲:“煉體的功勞。”
祝南枝貝齒輕咬下唇,真像慕傾月說的那樣,只憑她和傾月,可能……確實沒法讓相公盡興。
“你看不起我?”祝南枝深吸一口氣后強硬道:“我可是身負‘無垢仙體’,還、還是……”
“圣獸是吧?”陸今安眨了眨眼:“你知道的,人族對抗妖獸靠的就是技和器,我都不缺的。”
“你說的妖獸,我是圣獸!”祝南枝依舊強硬,見陸今安還要說什么,趕緊捂住他的嘴:“你再多嘴?再多嘴我、我就……”
“就什么?”陸今安笑吟吟的看著她:“你不說我不懂啊。”
祝南枝剜了他一眼,自己實在沒相公臉皮厚,說不出更加粗鄙的詞了。
但是她又有些氣不過相公笑嘻嘻的模樣,于是直接抬手褪下自己的吊帶小衣,然后蒙在了陸今安的臉上。
許久未和相公坦誠相見,祝南枝有些害羞的抬起一只胳膊護在胸前,天藍色的雙眸中氤氳起水霧,發釵輕晃:“香不香?”
“香。”
“什么香?”
“湊近讓我聞聞。”陸今安想要拿開臉上繡著寒梅的吊帶小衣。
“不許拿開。”祝南枝嬌叱一聲:“我要讓你不知道接下來我會做什么,哼哼”
陸今安聽話的把手移開,祝南枝抿了抿唇,上身后仰間雙手撐住了他的小腿,然后裹在純白絲襪中的雪足緩緩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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