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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物是人非

作者:愛吃四齋蒸鵝心  分類:  | 戀愛日常 |  | 愛吃四齋蒸鵝心 | 東京:兔子警官和她的邪惡搭檔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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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兔子警官和她的邪惡搭檔 第501章 物是人非

十月一晃而過。

自從婚禮一別,源玉子再沒見過伏見鹿。

沒有電話、沒有短信、沒有留言,豪宅不回、存款不用、連櫻子都不見。

北海道的道警同樣是九條家的一畝三分地,即便他們不愿意翻案,但在九條睦的支持下,道警正式立案調查,成立搜查課通緝追捕伏見鹿。

源玉子想要申請聯合辦案,她覺得伏見鹿可能會回東京。

可東京警視廳自顧不暇,上下都因為貓島事件奔波不停。只要一天沒抓到堀江圭的幫兇,輿論就會不斷地發酵。

目前已經有三名課長引咎辭職了,新聞發布會不知道開了多少次,九條唯身為警視總監也不得不對著鏡頭鞠躬道歉。

和她一起鞠躬道歉的人還有刑事部長、在任首相、參議員等……由此可見,錄音帶引發的社會輿論有多么惡劣。

無奈之下,源玉子只好坐飛機回東京,親自追查伏見鹿的下落。

北海道那邊則由道警四處通緝,在各個交通站口設立卡要,只要伏見鹿露面,肯定會留下蹤跡。

時至傍晚,街道路燈亮起,行人腳步匆匆。

現如今東京普通人已經打不起出租車了,只能每天趕電車上下通勤。

橫井彩子抱著食材紙袋,走在回家路上。耳邊傳來吆喝聲,年輕大學生揮舞著海報,大喊著口號:‘公布名單’、‘四萬請愿’、‘嚴懲參與者’……

橫井彩子覺得刺耳,她埋下頭,加快腳步,卻被一名大學生攔了下來:

“阿姨,你聽說過貓島事件嗎?你聽說過身邊人失蹤嗎?為了大家、為了這個社區,一起向政府請愿示威吧……”

“抱歉,抱歉,我還有急事!”橫井彩子連連擺手,不敢看對方正臉,低著頭擠過人群。

她一路小跑,拐過街角,把那群大學生甩到身后,這才長吁了一口氣,漸漸放慢了腳步。

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呢?

那些有權有錢的人,就不能好好生活嗎?各過各的多好,為什么總要傷害其他人……

橫井彩子被激起了心事。

路過巢鴨交番時,她忍不住停下腳步,駐足怔怔望著交番大門。

故人身影重合,橫井彩子眼眶有些濕潤。

她的兒子曾經是這所交番的巡警。

橫井彩子下班時總會經過這條路,有時候她能看到兒子站在門口值崗,笑著向她招手。

她只要看見了,就會去寒暄幾句。

兒子總是一本正經地說:‘工作時間不能閑聊’;接著又問‘橫井小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聽到這話,橫井彩子就會翻白眼,沒好氣地說:‘怎么跟媽媽說話的’、‘今天做了漢堡肉’、‘回家記得帶一瓶醬油’……

明明是很平常、很普通的事情,此時此刻她卻覺得彌足珍貴。

巢鴨交番門前只剩一個立牌,上面掛著條幅,通知巢鴨居民「請勿傳謠」、「警視廳檢視中」、「請主動上繳違規錄像帶」……

橫井彩子深深地嘆了口氣,正要轉身離開,卻見路燈旁站著一個男人,同樣駐足望著巢鴨交番。

‘他也在懷念某人嗎?’橫井彩子心想。

她多看了男人一眼,沒有搭話,匆忙擦掉眼淚,繼續往家的方向走。

經過男人時,對方忽然問道:

“那個……請問是阿部太太嗎?”

橫井彩子心臟像是被揪了一下,自從兒子死后,已經沒有人再這么叫她了。

她抬頭打量這個全然陌生的男人,揣測著男人的身份,害怕從男人口中聽到關于兒子的往事,卻又隱隱有些期待男人能告訴她一些關于兒子的事情——橫井彩子有預感,男人站在交番前,或許和她兒子有關。

“是的,您是……?”橫井彩子抱著紙袋問。

“我之前是阿布六郎的同事,”男人頓了頓,摘下帽子,露出一張平平無奇的臉:“我叫東山清,請多指教。”

“東山清……”

橫井彩子仔細回憶了一下,對這個名字完全沒有印象。

“抱歉,我沒能出席六郎的葬禮。”自稱東山清的男人把帽子按在胸前,露出哀悼的神色。

橫井彩子下意識把東山清當作了兒子的朋友,她微微躬身表示理解:“你的心意我能代他收到了。”

東山清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話要問。

橫井彩子等待片刻,見東山清不像壞人,似乎有什么話羞于啟齒,便主動邀請道:“要不來我家聊吧,距離不遠,再走一町就到了。”

“不會給您帶來困擾嗎?”東山清很有禮貌。

“沒事的,家里只有我一個人了,”橫井彩子覺得有個人能說話挺好的,邊走邊嘮叨起來:“早幾年老頭子得肺病走了,前段時間又……總之,家里空了不少。”

東山清聽了一會,跟在后面,一直沉默不語。

兩人穿過街道,走到西巢鴨住宅區。

橫井彩子請他上樓,東山清目光落在表札上,‘阿部’家的名牌已經取下來了。

進門后確實如橫井彩子所說,公寓內空蕩蕩的,沒有人氣,地面微微發冷,空氣彌漫著寂寞。

“請坐吧。”橫井彩子拉來蒲團,給東山清倒了一杯大麥茶。

東山清也不客氣,點頭坐下,把先前沒問的問題說了出來:

“我想知道……六郎他是怎么出事的?”

橫井彩子面露詫異,東山清便解釋道:“前段時間我在北海道出差,工作繁重,回來之后才知道六郎出了事……哦對,忘了介紹,我也是東京警視廳的刑警。”

他從口袋取出警察證,捏著名字和頭像一角,在橫井彩子面前晃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橫井彩子恍然。

“如果有所冒昧,您可以不說,我去問別人也好。”東山清很體諒她的心情。

橫井彩子原本不想重提傷心事,但東山清的態度讓她心生好感。這個年輕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氣質,讓她忍不住想要傾述這段時間積累的痛苦。

橫井彩子略作猶豫,還是選擇一五一十地說了。

事情經過其實很簡單,阿部六郎被推出來頂缸,并不是因為他抓住了堀江圭,而是因為他在查案。

是的,他是警視廳上下唯一一個堅持要徹查錄像帶的刑警。

從規定上來說,阿部六郎抓住嫌犯,結案報告上有他的名字,貓島錄像帶是由他抓捕的嫌犯引起的,該由他立案調查;

從法理上來說,核實錄像帶內容應該放在最優先的地位,只有正視問題才能解決問題,一昧的回避只是在給法制埋雷。

但警視廳就是這樣的,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當天阿部六郎就被辭退了,刑事部長要求立案,調查阿部六郎是否有過瀆職行為。

刑事課從阿部六郎當巡警時查起,發現這家伙不收受賄賂、不挪用公款、不占用警車、不遲到早退……他們查來查去,查不到任何把柄,最后只能安置一個‘擅自行動抓捕嫌犯’的罪名。

阿部六郎并不肯認罪,他堅稱自己是受正式指派的,特搜課刑警有權調用巡警執行公務,這是寫在規定上的明文——如果想要定他的罪,那就必須要有伏見鹿的口供。

橫井彩子講到這里,停頓片刻,捧著大麥茶感懷道:

“伏見刑警是我兒子最欽佩的男人,他一直以伏見刑警為榜樣。其次是渡邊先生,他曾經來我家找六郎喝酒,不知道你聽說過渡邊先生沒有。”

“六郎經常聊起工作上的事情,比如說某個前輩突然被辭退了,又比如說伏見前輩給了他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都閃閃發光。”

“就算他進了拘留所,也一直在說:‘如果伏見前輩和源前輩在,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絕對不會縱容那些人作惡’……”

“后來呢?”東山清抿了一口大麥茶:“那個伏見前輩指控他了嗎?”

“沒有,沒有人指控,是他自己認了罪……”橫井彩子聲音帶上了哭腔,眼淚流過皺紋,滴落在杯里:“明明沒有做錯,為什么要認罪呢?”

她抬起頭,看向東山清:“我聽說……我聽說刑警會動私刑……六郎他也遇到這種事了嗎?”

東山清咽下茶水,遲遲沒有放下茶杯:“不至于的,請您寬心。”

“真的嗎?那六郎怎么會死呢?警察說他是畏罪自殺……這讓我怎么相信?”橫井彩子身子顫抖起來。

“法醫尸檢了嗎?”東山清問。

“上哪去找法醫呢?就算找警察去幫忙,不管怎么問都是自殺……我聯系醫院了,但醫院沒有尸檢部門……警署停尸房跟我說沒位置了,讓我把六郎帶走……我能把六郎放在哪兒呢?”

這些話在橫井彩子心底積壓了許久,她一直沒有跟人說,也沒有人愿意聽她說這件事,她只能獨自承受。

“那……那個渡邊前輩呢?”東山清問:“他沒有管這件事嗎?”

“他也被抓起來了。”橫井彩子說:“好像是因為襲警。”

東山清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他放下杯子,站起身說道:“阿部太太,請您放心,我會查清楚這件事的。”

“誒?”

橫井彩子抬起頭,她的眼睛已經花了,看不清太遠;她的頭發也白了,等不了太久:“真的嗎?”

“真的。”東山清語氣篤定的說道:“不論如何,我都會還六郎一個清白。”

橫井彩子哽咽道:“那、那拜托你了,真不知道怎么答謝……”

“不必了,六郎是我的好友。”

東山清點了點頭,告辭離開。橫井彩子送他下樓,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街道拐角。

伏見鹿雙手插兜,匆匆走過街道拐角。

他趁著臉上的妝還沒花,打車去警署署長的私宅。

為了避免牽連其他人,伏見鹿自從回東京后,誰也沒見,也不打算見任何熟人。

他現在是通緝犯,不論見誰,都意味著讓對方陷入兩難的境地——除了佐竹玄,但他還不想進稻川會。

巢鴨警署署長名叫谷口政也,在東巢鴨有房產,平層公寓,環境還挺不錯的。

伏見鹿找上門,按了下門鈴,以‘警視廳特派刑警東山清’的身份,騙署長谷口政也開了門。

“什么事不能電話說……”

谷口政也身穿睡衣,捏著小提琴,有些不耐煩。

伏見鹿抓住他頭發,猛地一踹他的膝蓋窩,迫使他跪在地上。

谷口政也還沒來得及大喊,一把折迭刀就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部六郎是怎么死的?”伏見鹿開門見山問道。

他最近心情非常差,可謂是差到了極點,需要發泄的途徑。他本想來巢鴨交番看看朋友,卻回想起種種不好的事情。

森木雅嵐被辭退、渡邊俊被判緩刑、阿部六郎意外身亡……昔日的小交番,完全變了模樣。

谷口政也本想開口試探兩句,拖延一下時間。可伏見鹿根本沒心情跟他耗,折迭刀一揮,他的耳朵就掉了下來。

谷口政也嗚咽一聲,來不及慘叫,伏見鹿就扼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只能發出含糊的求饒聲。

“我不像重復第三遍,阿部六郎怎么死的?”伏見鹿俯視著松開了手。

谷口政也喘息半晌,目光透露出恐懼。

他實話交代,刑事部長親自動手用的水刑,但阿部六郎一直不肯認罪。

最后實在沒辦法了,藤原議員去幫忙,用往日的恩情,勸阿部六郎接受現實,后者這才認罪。

“往日的恩情?哪來的恩情?”伏見鹿沒聽明白。

谷口政也說:“藤原議員不是提攜他當刑警了么?沒有藤原議員,他估計要干一輩子的巡警,也不會鬧出之后這些事來……”

這話太過荒謬,伏見鹿想笑卻笑不出來。

他不知該笑阿部六郎傻,還是該笑藤原議員把救命之恩看得如此輕賤。

可偏偏伏見鹿就喜歡這樣的傻子,對那些耿直的人始終懷有最后的善意。

“最后一個問題。”

伏見鹿在谷口政也的肩膀上擦掉折迭刀的血跡,正反兩面都擦得锃亮:

“刑事部長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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