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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我贏了

作者:愛吃四齋蒸鵝心  分類:  | 戀愛日常 |  | 愛吃四齋蒸鵝心 | 東京:兔子警官和她的邪惡搭檔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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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兔子警官和她的邪惡搭檔 第427章 我贏了

借著海風,火勢越燒越大。

九條唯停下腳步,她也看見了上杉紫苑,下令開槍,機動隊員對著火墻掃射,視野受阻,基本打了個寂寞。

火墻后傳來金屬刮擦的刺耳聲,上杉紫苑的輪廓在扭曲的熱浪中若隱若現。

“別浪費子彈了,九條總監!”

她的笑聲混著林木坍塌的轟響,如同毒蛇吐信:“伏見鹿,我知道你在聽——投降吧,走到我面前!否則我的同伴會槍殺人質!”

伏見鹿揚聲打斷:“談判得先亮籌碼吧?森木小姐在哪?連人質是死是活都看不見,就想讓我進火海?”

“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上杉紫苑警告道:“不要想著先殺我,每隔三分鐘,我就會向同伴發送特定暗號。一旦暗號中斷,他就會立即槍殺人質。”

九條唯帶著機動隊繞行,試圖從火焰燒盡的地帶,橫穿進隔離帶內。至于人質的死活,完全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

只要能抓住上杉紫苑,事后她給森木雅嵐補發多少枚勛章都行!

上杉紫苑沒有說謊,她麾下另外兩名隊員抬著森木雅嵐,一直在往反方向狂奔,以求離得越遠越好。

森木雅嵐的額頭傷口不再滴血,血小板完成了它們的使命,在她臉上凝結成了大片血痂。

她的視野一片猩紅,看什么都是紅色,腦袋有些暈沉,想要掙扎,卻使不上力,雙手也被反銬上了。

“休、休息一下吧……”

其中一人喘著粗氣說道:“跑、跑不動了……真跑不動了……”

森木雅嵐認出來了,是夜行七的聲音,她一直都記得那家伙傲慢的態度。這次她跟著伏見鹿等人回貓島,心底隱約期盼著能狠狠地揍夜行七一拳——不是相愛相殺的那種揍,而是把討厭的人往死里揍的那種暴揍。

現在機會來了,可她卻使不出力氣。

夜行七也累了,他扛著一個大活人,跑了這么遠,體力已經到了極限。不等同伴回話,他就停下了腳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同伴是個生面孔,森木雅嵐沒見過,那家伙沒頭發,是個光頭,皮膚黝黑,乍一看像是黑人,仔細看才發現是曬的。

“起來,再走一會。”

光頭男拽住夜行七胳膊,強迫他繼續往前走:“快,別讓那家伙追上來,離得越遠越好。”

……那家伙?

森木雅嵐心中微動,她猜光頭男指的是伏見鹿。看樣子伏見鹿在追他們,而且比想象中的要近,否則他們沒必要這么趕。

“真、真走不動了。”

看得出來,夜行七體力很弱,他呈一個大字,仰面躺在地上,任憑光頭男怎么拽,他都不肯起來。

“不用你背,跟在我后面走,這總可以吧?”光頭男退讓了一步。

“讓我喘會氣兒……”夜行七說。

“已經喘夠了,別讓身體變冷,要是休息太久,會徹底虛弱的。”光頭男比夜行七更懂。

夜行七沒辦法,只能強撐著站起身,他撿了根樹枝,撐著身子,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著。

光頭男走在他前面,扛著森木雅嵐,走路大步流星,不見一點疲態。

森木雅嵐仰起頭,正好能看到夜行七一副腎虛男的樣子。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夜行七的正臉,客觀的來說有點小帥,主觀的來說就是面目可憎的猥瑣男。

“廢物。”

她對夜行七吐口水,試圖激怒綁匪,拖延兩人的行動速度。

就算挨打也無所謂,打她也是需要時間的,每拖一秒,獲救的希望就大一分。

夜行七想躲,可身子沒力,踉蹌一步,沒能調整好重心,撲通一聲跪地上了,口水彈正好從他頭頂飛過。

光頭男一轉身,就看到夜行七行大禮,雙手撐著泥地,膝蓋跪著,就差喊一聲‘苦呀洗’了。

“真不行了,五分鐘,就五分鐘!”夜行七張開五指。

他本職是設計師,是腦力工作者,應該24小時坐在空調房里,喝著咖啡敲敲電腦,調整參數或者設計圖紙,就連啪啪啪都是女方動,他躺著享受就行了,如無必要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像這樣高強度做有氧。

光頭男總算停下腳步,說道:“好吧。”

三人原地休息五分鐘,森木雅嵐全程沒有吭聲,直至光頭男拽起夜行七,準備繼續進發時,森木雅嵐開口說道:“我要上廁所。”

光頭男權當沒聽到,夜行七想趁機休息,便附和著說道:“要不讓她上個廁所吧。”

“不行,會留下氣味,而且她會趁機做標記。”光頭男鐵面無私。

“沒事,我倆盯著她,等她上完了,再把排泄物鏟走。”夜行七為了休息也算是豁出去了。

光頭男表示這事沒得商量,森木雅嵐插嘴說道:“你要是不放我下來,我就尿你身上。”

光頭男只沉默了兩秒:“隨便你。”

森木雅嵐已經差不多緩過勁來了,但她還是裝作一副柔弱無力的樣子,軟趴趴地掛在光頭男的肩膀上,有氣無力地哀求道:“我是真的需要上廁所,拜托了……廢物君,幫忙說句話啊。”

“你叫誰?”夜行七有點不爽。

“當然是你。”森木雅嵐試圖激怒他。

可夜行七不上當,他只動嘴不動手,反過來嘲諷森木雅嵐,馬上就要變成在壯漢身上尿尿的變態癡女了。

森木雅嵐氣得不輕,她這才意識到,挑釁夜行七是個愚蠢的決定,這家伙是個非暴力主義者,能動嘴就絕不會動手。

可惡!

“一般來說,每個隊伍總有一個平均素質和平均能力最差的那個人。我很有自知之明噢,在我們隊伍里,我的能力最差……”

夜行七邊走邊喋喋不休:“換到你的隊伍里,吊車尾應該就是你吧?不然你也不會被我們抓到……唉,當吊車尾就算了,還拖累隊友,我都替你羞愧。”

光頭男回頭瞥了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夜行七越說越起勁,感覺徒步越野也沒有那么辛苦了:“照這么說,我倆還挺有緣的,都是吊車尾,只不過我比你更強……”

話音未落,忽然響起咔擦一聲脆響,像是骨骼錯位的聲音。

光頭男反應最快,他第一時間把森木雅嵐甩下來,反手掏槍瞄準森木雅嵐的腦袋,厲聲呵斥道:“別動!”

可他還是慢了一步,準確的來說,是森木雅嵐無視了警告,她翻身將夜行七撲倒在地,五指握拳,狠狠地砸在夜行七面門上。

“嗷!”

夜行七疼出了湯姆貓叫。

這還沒完,拳頭如雨點般落下,夜行七只能雙手抱頭,直至四五秒后,光頭男才從后面架住了森木雅嵐的胳膊。

森木雅嵐坐在夜行七身上,在被拖走之前,對著夜行七的臉吐了口唾沫。

這次夜行七沒能躲開,唾沫正中側臉。

光頭男把她拉開,夜行七用袖子擦臉,怒道:“怎、怎么回事?你怎么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她剛才掰斷自己的手指,掙脫了手銬,”光頭男說:“你自己反應慢,怨不得別人。”

森木雅嵐昂著頭,冷笑道:“看吶,現在誰才是真正的吊車尾?”

這話扎到了夜行七的痛處,他之所以這么說森木雅嵐,就是為了從中獲得優越感,而輪到森木雅嵐拿同樣的話說他時,他感到了莫大的羞辱。

越缺什么,就越喜歡說什么。

越想要證明什么,就越是會以此打擊別人什么。

夜行七都顧不上包扎傷口,也顧不上疼痛,他一把抓住了森木雅嵐的頭發,跟光頭男說道:“這家伙太不老實了,該好好教訓一下,不然又會惹出麻煩來。”

光頭男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這事也算是日本的傳統文化了:“要我幫忙么?”

夜行七本想說不用,但念及森木雅嵐剛才的兇悍勁兒,還是說道:“要不你先吧。”

“那行,快點完事。”光頭男摁住森木雅嵐的肩膀,將她壓在地上,強迫她仰面朝上。

森木雅嵐猜到他們要干嘛了,不停地扭動身體,瘋狂掙扎,光頭男左右開弓,扇了她兩耳光,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冷聲說道:“老實點,我不介意從你身上卸點零件下來。”

夜行七摁住了她的手,讓她沒法再繼續掙扎。

森木雅嵐心生惶恐,她是真的絕望了,尤其是光頭男伸手扒褲子的時候,她內心的恐懼達到了頂峰,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怎么辦?

她很想裝出不在乎的樣子,也想像電影里的那些硬漢一樣,面對任何酷刑都毫無懼色。事實上她真的能做到,哪怕是奧姆真理教的洗腦儀式,她都硬生生地扛過來了。

她可以像男人一樣去死,但沒辦法像男人一樣受辱。

這真是太不公平了。

森木雅嵐榨干了身體里的勇氣,眼神依舊倔強,哪怕身子在顫抖,她還是用那輕蔑的語氣說道:

“廢物,男人都一個樣。”

光頭男的動作忽然停了,他警惕的回過頭,夜行七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林木深處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

“怎么了?”夜行七問。

“有人。”

光頭男停下扒褲子的手,從腰間抽出手槍,警覺地四顧:“把她拷上,用繩子綁,免得她又掙了。”

夜行七本想說哪有人,緊接著灌木叢后面傳來一道人聲:“老大,他們好像發現我們了。”

森木雅嵐第一次生出掐死渡邊俊的念頭。

光頭男愣了半秒,他第一時間調轉槍口,想要挾持森木雅嵐,敵人在暗處,方位不明,對他們非常不利,必須要充分利用人質,才能平衡局勢。

可這一次,他又慢了。

在他調轉槍口的同一瞬間,槍聲響起,光頭男右手濺出一片雪花,手槍掉落在地,他反應極快,用左手去接,第二聲槍響接踵而至。

他錚亮的光頭多了個血洞,噴出一大股腦漿。

風間拓齋從灌木叢中站起身,他當了二十多年的刑警,源玉子的槍法都是他教出來的,哪怕只有一只眼、一條胳膊,只要能開槍,他就是精英中的精英。

一秒開兩槍,近距離點射,常規操作而已。

夜行七大驚失色,他手忙腳亂想要拿槍,卻見渡邊俊從樹林里竄了出來,邦邦就是兩拳頭,給他揍得七葷八素。要不是風間拓齋讓他留活口,他非得把這家伙斃了不可。

“沒事吧?”

風間拓齋瞥了一眼,出于禮貌收回目光,他別過臉,脫下了風衣,蓋在森木雅嵐身上:“能走么?”

森木雅嵐的襯衫扣子被扯掉了,衣服破了不少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抱著那件風衣,發了下楞,回過神來,看向風間拓齋,能聞到風衣上若有若無的煙味。

嗯,其實不難聞。

“別這樣,”森木雅嵐不想被區別對待:“沒什么大不了的。”

“所長真豪爽,那我就不客氣了。”渡邊俊轉過頭,想要一飽眼福,順帶報復一下所長先前總是掃興。

風間拓齋反手就是一耳光,力道不重,只是把渡邊俊的臉扇回正面的朝向。

“沒事,我也不想讓人看到斷了胳膊的地方。”風間拓齋說。

森木雅嵐第一次覺得男人說話中聽,以前她從來沒留意過風間拓齋,要不是因為源玉子和伏見鹿,她這輩子大概都不會跟風間拓齋這種人產生交集。

“嗯,好。”她也不矯情,整理了一下,套上風衣,扣上扣子:“伏見君他們呢?現在是什么情況?”

“不知道啊。”渡邊俊插嘴說道:“我們到了指定地點,但沒看到他們,風間前輩建議先往反方向逃跑,免得撞上了放火的那群人……然后我肚子疼,想拉屎,正好瞅見你們了,就趕緊叫老大過來……”

森木雅嵐正奇怪光頭男是怎么發現的,現在她總算回過味來了,原來是臭味暴露了渡邊俊等人的方位。

夜行七也懵了,他都沒想到能這么巧,剛好就撞上,早知道就聽光頭男的了,強撐著多走幾步路,說不定就能躲過這一遭了。

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風間拓齋和森木雅嵐一左一右站定,渡邊俊蹲在夜行七面前,雙手搭在膝蓋上,用混混標志性的怪叫呵斥道:“貼咩呀路!”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夜行七大吼。

“我還沒問呢!”渡邊俊說。

“不管你問什么,我都……”夜行七話還沒說完,就見森木雅嵐撿起了他手邊的槍,頂著他的腦門,他連忙改口說道:“我、我說,我說,你們問吧……別,上膛是什么意思,別動用暴力啊……有事可以坐下來好好談……”

森木雅嵐動作流暢地退彈、上膛、瞄準,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砰!

又是一聲槍響,子彈從夜行七的嘴唇穿過,打掉了兩顆門牙,穿透了喉管和頸椎,最后從后脖頸射出。

這一槍不致命,夜行七瞪大了眼,面露痛苦,他捂著嘴,血從指縫里涌出,想要說點什么,卻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半晌,他仰面倒在地上,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詛咒。

如果他沒窒息的話,要不了多久,也會失血過多而亡。

渡邊俊被槍聲嚇了一跳,他回過頭來,問道:“不是說要留活口問話嗎?怎么就動私刑了?”

“他不是說什么都不交代嗎?”森木雅嵐說。

“可他剛才不也松口了……”

渡邊俊話還沒說完,就被風間拓齋打斷了,他示意不用糾結這件事,應該繼續往反方向撤離,在海岸線附近繞一圈,摸回皮筏艇的位置,等待伏見鹿和源玉子會合。

“好主意。”渡邊俊其實分不出好壞,只要是老大出的主意,那就是好主意。

森木雅嵐也沒有異議,三人達成了共識,一同往外圍進發。

另一邊,伏見鹿和上杉紫苑的對峙也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不是形容詞,而是真的白熱化,烈火漸漸的耗空了氧氣,近地面的視野都開始變得扭曲,伏見鹿即不能上前,也不能就這么離開,只能不停地跟上杉紫苑談判。

在這一過程中,他把談判技能升到了十級,不斷地試圖拖延時間,讓九條唯帶人去救人質。

可惜事與愿違,機動隊繞了一大圈,再度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就在隔離帶附近。

“放下武器!”

九條唯隔著三十米以及機動隊員喊話:“立即投降!這是最后一次警告,十秒后我方會開火!”

上杉紫苑沒有回話,她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扣子,露出胸口猙獰的傷疤,一根藍色的線路延伸進創口縫隙。

九條唯一愣,抬手示意機動隊員別開槍,她認識這玩意,先前在阿俊身上看到過。

這是起搏器加引爆器,把引爆回路和起搏器連接在一起,心跳一停,炸彈就會爆炸。

可炸彈在哪?

上杉紫苑繼續解扣子,她脫掉了外套,里面只有一件背心,腰上纏繞著一圈TNT炸藥,目測至少得有十公斤。

“從現在開始,誰都不許動,否則我會摁下引爆器,五十米內所有人都會死。”

上杉紫苑手上握著一個紅色開關:“炸彈里有破片,諸位小心點。”

九條唯額頭冒汗,她想要撤退,可這時候如果她退半步,警視總監的生涯也就到頭了。

恐怖分子近在眼前,她嘗試著交涉,可上杉紫苑根本不搭理她,自顧自提出兩個要求:

第一,所有人放下槍械,放下武器,退后一百米;

第二,伏見鹿站在她面前,自行戴上手銬和鐐銬。

第一個條件九條唯不可能同意,交出武器就等同于任人宰割。上杉紫苑沒有胡攪蠻纏,她的談判能力同樣不弱,既然九條唯不愿意放下武器離開,那她就離開,要求除了伏見鹿以外,其他人不許跟上。

到手的鴨子打算飛走,九條唯格外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上杉紫苑一步步后退,身形隱沒在密林中。

另一邊是貓島核心建筑,按照約定,九條唯和機動隊員不得靠近隔離帶以內——她們走進隔離帶,已經算是違約了。

事務官詢問該怎么辦,九條唯又感覺到了如山般的壓力,她深呼吸,轉頭看向火焰燃燒的地帶,一個人影沖了出來,轉瞬穿過了隔離帶,往上杉紫苑的方向跟了上去。

“伏見君,拜托了。”九條唯低聲自語。

這還是她第一次將希望寄托于別人身上。

事務官沒聽清,湊近了詢問長官,九條唯只好提高音量,帶著眾人先行撤退,回船上進行補給,調整好狀態,再實施抓捕行動。

反正海岸線已經被封鎖了,恐怖分子離不了這座島,大不了就耗著,一直耗到上杉紫苑彈盡糧絕為止。

一切以穩妥為上。

如果這一百多名警員全死了,或者死了一半,那九條唯即便抓到了上杉紫苑,也沒希望坐上警視總監的位置,畢竟這些人全是她手下的班底,死一個人她都心疼。

眾人從海岸線撤離,還沒上船,留守的警員就給九條唯打電話,說是有緊急通知,讓九條唯趕緊來船艙。

九條唯還以為又出了什么意外,急匆匆趕過去,卻見警員正開著電視機,上面正在播放的新聞畫面,赫然是上杉紫苑和伏見鹿。

“這是哪個臺?”九條唯問。

“國外的,私人付費頻道,公開直播,”警員說道:“頻道名稱是「公開處刑」……”

九條唯有不好的預感,她雙手抱胸,在屏幕前站定,咬著手指,緊盯著畫面。

這是固定機位,位于貓島密林某處,大概是上杉紫苑提前布置好了攝像機。她右手捏著引爆器,左手把鐐銬丟給了伏見鹿。

“把刀丟了。”上杉紫苑聲音都在顫抖,興奮得滿眼是血絲。

伏見鹿放下打刀,示意自己身上沒有其他武器。

這還沒完,上杉紫苑繼續讓他戴上手銬,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手槍,指著他的額頭。

伏見鹿不緊不慢,像是在穿衣服,咔噠一聲,把鐐銬給扣實了。

“這一場,是我贏了。”上杉紫苑用腳把打刀撥開,她右手持槍,指著伏見鹿的額頭,興奮得大腦都在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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