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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 沒躲過

作者:馬空行  分類:  | 衍生同人 |  | 馬空行 | 知否:我是徐家子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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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697章 沒躲過

“四姐姐,你怎么在這里?”

如蘭喊出的這句話,

每個字都變得聲音巨大,

直讓屏風后的墨蘭如遭雷擊。

霎時間,無比懊悔的想法涌上墨蘭心頭!

方才,前院一直沒讓人來叫后院的姑娘們,墨蘭自己是不打算過來的。

但架不住小娘林噙霜和女使周雪娘勸她。

左一句‘墨兒你都及笄兩年了’

右一句‘姑娘,那位是永昌侯夫人,再想見她可不容易’

讓墨蘭心中有些焦慮。

林噙霜一句‘聽說那梁六郎和你年紀相仿’

周雪娘一句‘姑娘,京中多少貴女,吳大娘子哪能一個個都記住?您去露個臉,也能讓吳大娘子對您有印象不是!’

讓墨蘭有些意動。

林噙霜又一句‘吳大娘子對您有印象了,大姑娘華蘭又是侯府二大娘子,墨兒,你的親事也能朝上看幾眼!’

從小到大,墨蘭可是太知道‘露臉’的好處了。

別的不說,林棲閣這院子里的產業,便是小娘林噙霜在盛紘面前得寵露臉掙下來的。

周雪娘之前不過是盛家的普通女使,也是攀上自己小娘成了貼身女使,這才吃香喝辣家業漸豐。

墨蘭記得自己也曾問過:‘可,小娘,那是前院,我一個姑娘怎么能無緣無故的湊過去?’

‘就吳大娘子那樣的人精,怕不是看女兒一眼,就知道女兒有什么打算!那樣豈不是弄巧成拙!’

結果,被小娘一句‘墨兒,什么叫湊過去?你是去前院學堂讀書,順道經過前廳罷了!’給勸動了。

想到這些,墨蘭心中更加追悔莫及的看了眼門口的書箱。

方才,墨蘭心中對來前廳還是有些打怵,又嫌書箱有些重,便將其放到了門口。

可萬萬沒想到,居然在前院碰到了兩個妹妹。

屏風內,

聽到如蘭的喊聲,

徐載靖一臉訝然的回頭朝屏風看去。

方才徐載靖察覺到屏風后有人,起身走過去本就想嚇那人離開,沒想到

周圍坐在椅子上的顧廷燁、齊衡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屏風。

本來臉上還有些笑意的長柏,此時臉上笑容全褪,眉頭都皺了起來。

坐在正堂桌邊,正和吳大娘子說話的王若弗聽出了如蘭的聲音,笑容僵在臉上,嘴角抽動了一下后朝盛紘看去。

盛紘擠出一絲笑容,看著吳大娘子道:“家中小女有些撒野調皮,讓大娘子見笑了!”

吳大娘子本就是來感謝老夫人的,聽到此話,笑著接話道:“小姑娘們天真爛漫活潑可愛,在家中調皮也是常有的事兒!”

“我家全是粗愣的傻小子,不如盛大人、大娘子您二位這般兒女雙全。”

“要說貼心啊,還得是姑娘!”

盛紘笑著道:“是是是!”

王若弗也連連點頭,道:“您家幾位兒媳婦,在京中素有賢名,和女兒也沒什么差別!”

吳大娘子聞言,笑著點點頭,屏風后也變得悄無聲息。

又閑聊了幾句后,吳大娘子道:道:“下午幾位哥兒還要上學,我和六郎不好繼續叨擾,就先告辭了。”

盛紘和王若弗挽留了幾句后,便將吳大娘子和梁晗送到了二門處。

臨分別前,梁晗還拍了拍長楓的肩膀,意思是以后有機會一起玩兒。

隨后,

徐載靖、長柏等人拱手告別回了學堂。

和徐載靖等人的身影一起消失的,還有盛紘臉上的笑容。

“唰!”

盛紘氣呼呼的一甩袖子,道:“去,把方才搗亂的那幾個,都給我帶去后院正廳!”

陪在盛紘身邊的王若弗面色難看的擺了擺手。

劉媽媽福了一禮后,帶人朝著后院兒走去。

半刻鐘后,

盛家后院正廳,

三個蘭跟在劉媽媽身后,低著頭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墨蘭抬起頭,看了眼坐在羅漢椅上的盛紘夫婦后,嬌柔的福了一禮:“女兒見過父親,大娘子。”

盛紘瞥了一眼墨蘭沒有說話。

如蘭跟在墨蘭后面,看了眼擺在桌幾上的竹板后,嚇的趕忙低頭,同樣行禮叫人。

最后面的明蘭跟著行禮,無奈的垂首低聲道:“見過父親、母親。”

隨后,

廳堂中無人說話,陷入了安靜和壓抑的氛圍里。

三個蘭中,

墨蘭低著頭,手縮在袖子里,用指甲扣著手心,眼睛轉個不停。

如蘭雙手合在身前,隱蔽的絞著手里的帕子。

明蘭則輕咬著嘴唇,認命的站在那里。

不知安靜了多久。

“啪!”

盛紘一拍桌子。

這一拍起到了驚堂木的作用,嚇的王若弗和三個蘭都是一哆嗦。

蹙眉看著眼前的女兒,盛紘拿起竹板,深呼吸了一下道:“說說吧,方才是怎么回事兒?”

聽到此話,

墨蘭立馬跪倒在地,急聲說道:“爹爹,方才女兒想要去書塾上學!來前廳,也不過是想看看賓客是否還在,能不能抄個近路,書箱都拎著呢!”

“可,女兒剛進屋子,五妹妹她就我身后大喊大叫這才驚擾了客人。”

“女兒想著,可能是五妹妹想讓女兒在客人面前出丑,這才.”

王若弗聽到此話,便十分不滿的抿起了嘴角。

盛紘聞言蹙眉看向了如蘭,驚訝的責問道:“如蘭,你是這么想的!?”

墨蘭跪下說話的時候,如蘭便一臉氣憤。

聽到盛紘的責問,如蘭也跪在地上,明蘭看到此景趕忙跟上。

如蘭急聲道:“爹爹,我不是這么想的!墨蘭說什么去學堂上學就是撒謊!”

“女兒在外面看了半刻鐘,墨蘭她進到廳堂后就一直沒出來!看賓客在不在,哪用得著這么久!”

“在學堂的時候,她就整日的和小公爺眉來眼去,只想著怎么勾搭別人,我喊這一聲是為了給她長個記性!”

聽著如蘭的話語,盛紘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眼神在墨蘭和如蘭中間轉來轉去。

如蘭話沒說完,墨蘭看著盛紘的臉色,便又怕又羞的哭了起來,說道:“五妹妹!你你怎么能這樣憑空污人清白!我哪有和別人眉來眼去,哪有什么勾搭別人!”

“五妹妹你這樣胡說,又把盛家的名聲放在哪里?”

“我怎么胡說了?”如蘭瞪大眼睛,說道:“我有沒有胡說,六妹妹看的最清楚!六妹妹,你說!”

明蘭抬起頭,眼中滿是無辜的說道:“我,我說?”

盛紘蹙著眉頭,沉聲道:“明蘭,你照實說就是了!”

想著齊衡看自己的眼神,明蘭囁喏道:“女兒在學堂中,一直低頭練字,實在沒注意到,有沒有兩位姐姐說的那些。”

“你!”如蘭一瞪眼,大聲斥問道:“六妹妹,你沒看到,難道就沒聽到墨蘭她和小公爺談論詩詞么?”

“什么美人隔云端,桃花笑東風”

“有沒有,明兒你如實說就是了。”盛紘道。

明蘭看了眼如蘭,點頭道:“回爹爹,女兒.聽到過幾次!”

如蘭一副‘父親你看’的得意表情。

墨蘭擦了下眼淚,看著明蘭說道:“六妹妹,你怎么也被五妹妹脅迫著瞎說呀!”

“便是說些詩詞,那也是在學究面前!可,可,五妹妹你不顧家里的名聲,無緣無故的當眾喊我,這才讓父親和大娘子丟了人!”

盛紘聞言表情稍緩,瞪著如蘭道:“你姐姐說的有理!”

王若弗一副不理解,臉上滿是‘這話有什么理???’的看著劉媽媽。

劉媽媽微微搖頭,示意王若弗稍安勿躁。

盛紘繼續道:“你們姐妹在學堂中上學,又有學究和你們兄長在,你四姐姐和小公爺這種同窗談論幾句詩詞,能有什么大礙?!”

“倒是如蘭你!便是你四姐姐有什么錯處,你私下和我說就是了!我自會去教導你姐姐!”

“用得著你當眾喊人,落你四姐姐和盛家的臉面,以此來讓你四姐姐長記性嗎?”

“你把咱們盛家的名聲,放在什么地方了?”

如蘭聽到這幾句話,瞬間委屈的熱淚盈眶:“我,我”

墨蘭一臉委屈,道:“爹爹,你別生氣,是墨兒錯了!兩位妹妹年幼無知,你有什么事兒就罰墨兒吧!”

盛紘聽完一臉欣慰:“墨兒,還是你懂事!”

盛紘又朝著如蘭說道:“你看看你姐姐,以后多和你四姐姐學學!”

“我和她學什么?”如蘭氣憤的反問道:“學她不知廉恥,和她娘一樣惺惺作態,說是談論詩詞實則”

如蘭話沒說完,盛紘似乎被說到痛處,猛地一拍桌子,起身呵斥道:“住嘴!哪有這么說自己姐姐的?”

說完,盛紘伸手拿起竹板,走到如蘭身前道:“私闖前廳不顧家里名聲在前,無緣無故污蔑姐姐在后,伸手!”

如蘭不敢置信的看著盛紘。

“伸手!”盛紘再次說道。

如蘭哭著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掌。

沒等如蘭手掌伸直,

“啪!”

盛紘便捉著她的手指,用竹板使勁的打了一下。

劇烈的疼痛,直接讓如蘭無聲的哭了起來。

坐在羅漢椅上的王若弗,眼中又是心疼又是嫌棄和氣憤的看了盛紘一眼。

一旁的明蘭看到此景,雖不敢抬頭,但也自覺的伸出了手掌,畢竟她也‘私闖前廳’了。

盛紘看了眼墨蘭委屈的樣子,又看了明蘭一眼,拎起竹板也給了明蘭手心一下。

“啪!”

“嘶。”

明蘭瞬間疼的吸了口冷氣,趕忙捂住熱辣辣疼的手掌,疼痛之下,明蘭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氣呼呼的坐回羅漢椅上,將竹板放到一邊,看著跪在前面的三個蘭,盛紘道:“你們兩個去祠堂跪上一日,反省自身!”

如蘭捂著自己的手掌,胸口起伏的瞪著墨蘭,賭氣道:“我不去!”

“什么?”盛紘火冒三丈的站起來喝問道:“你再說一遍!?”

看到此景,劉媽媽著急的朝著如蘭搖頭使眼色,希望如蘭閉嘴。

但如蘭似乎是被怒火沖蒙了腦子,哭喊道:“我不去!明明墨蘭也私闖了前廳,我倆還在門外!爹爹偏心,為什么只打我們兩個,不打墨蘭!”

盛紘抓起竹板,呵斥道:“你還在這里狡辯!要是沒有你大喊,你姐姐會被人發現么?盛家會丟臉面?”

“明明是自己沒有輕重,此時居然埋怨起你姐姐來了!”

如蘭抹了一把眼淚,帶著哭聲說道:“我,我,她,墨蘭在前廳,待了,待了半刻鐘.就沒錯么?”

盛紘不耐煩的說道:“你有錯而不自知,還敢尋你姐姐的錯?”

“好好好,我瞧著跪一日你們是反省不過來了!”

“滾去祠堂,給我跪上三日!”

說完,盛紘一扔竹板,看著墨蘭道:“墨兒,你起來,好好的換身衣服,去學堂讀書。”

“是,爹爹。”墨蘭柔柔的說道,說完還看了如蘭和明蘭一眼。

盛紘背起手,帶著墨蘭朝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氣呼呼的道:“胡攪蠻纏!怎么教的孩子!”

這番指桑罵槐,氣的王若弗閉上了眼睛,絞著手里的手絹兒,深呼吸了好幾下想要壓住怒氣。

但幾個呼吸后,

“啪!”

王若弗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

看著委屈的抹著眼淚的如蘭,王若弗又同劉媽媽揮了下手。

劉媽媽嘆了口氣,走到如蘭身邊將其扶了起來,道:“五姑娘,您這也太莽撞了!”

如蘭哭著道:“明明她也有錯,爹爹他憑什么只打我們兩個,他不講理!”

如蘭站起來后,劉媽媽又扶了明蘭一把。

明蘭趕忙道:“多謝劉媽媽。”

王若弗瞪著如蘭說道:“你也是個笨的,看到這個,不知道去找老太太身邊的崔媽媽,或者劉媽媽?”

“讓她們堵在門口,這狐媚子生的的小賤人還能跑了?”

如蘭止住哭泣,擦了擦眼淚,眨眼道:“母親,我,我當時哪里有空想這么多,就是看到門口的書箱,我倆才過來的。”

劉媽媽聽著話,看了眼旁邊的明蘭,心中覺著眼前的六姑娘可能不會這么莽撞。

但有時.也會措手不及。

如蘭和王若弗的脾氣很像,這十幾年來劉媽媽深有感觸。

王若弗還要繼續說話的時候,門口有婆子走進來,福了一禮后道:“大娘子,主君命奴婢送兩位姑娘進祠堂。”

劉媽媽一甩手絹兒,道:“支婆子,我說你也太著急了!”

支婆子低頭又是一禮:“劉媽媽,大娘子,這是主君的命令,奴婢不敢不從。”

回興國坊的路上,

車聲轔轔,

沿路熱鬧繁華,

各種叫賣吆喝聲不絕于耳,

梁家馬車中,

梁晗坐在吳大娘子下首,疑惑道:“母親,去別的人家,主君主母的多會叫子女出來!”

“可今日倒也出奇!盛家居然沒叫女兒們出來見您!”

吳大娘子笑著點頭道:“盛家老太太是勇毅侯獨女,上一代盛家主君還是探花郎,當代主君任職吏部,說起來也是累世官宦清流人家。”

“這家學淵源的文官人家,姑娘年紀不大,又不是找不到人家,嫁不出去,自然不會上趕著讓姑娘們出來見我!”

梁晗笑著點頭道:“母親,瞧著是盛家姑娘自作主張去到了屏風后.被叫四姐姐,那就是盛四姑娘了。”

看著梁晗一臉思考的樣子,吳大娘子道:“別想了,你孫家姨姨說過,盛四姑娘叫墨蘭,是庶出的姑娘。”

梁晗一臉恍然道:“那就是長楓兄弟的親妹妹了!略有些印象。”

吳大娘子道:“不錯!想我這一身的老毛病,要不是賀老夫人進京,還不知什么時候能除了病根。”

“瞧著盛家主君夫婦也是不知道其中隱情的,說起來也是欠了盛家老太太的人情。”

“只要盛家人開口,我自會給盛家姑娘相看一門好婚事!”

看著連連點頭的梁晗,吳大娘子正色道:“對了!我聽你身邊的釣車說,最近你和高家高凈走的很近,常常一起玩兒?”

梁晗笑道:“母親,高凈是滔滔姑娘的親戚,兒子.”

吳大娘子擺斷梁晗的話語,道:“以后,多和高凜打交道,和高凈結交沒什么好處,離的遠些為好。”

梁晗看著吳大娘子的表情,認真的點頭:“知道了,母親。”

林棲閣,

林噙霜一邊幫著墨蘭換著衣服,一邊笑道:“墨兒,你真是好樣的!”

“不僅臨危不亂,還能想到那么多反駁五丫頭的話語!”

侍立一旁的周雪娘附和道:“小娘說的是!”

墨蘭驕傲的抬起下巴,道:“阿娘,女兒終于明白您的感覺了!如蘭自己這般蠢笨,卻仗著自己嫡出姑娘的身份,對女兒冷嘲熱諷。”

“到頭來還不是被女兒打的落花流水!”

“您這幾十年被王若弗這樣的蠢貨壓在頭上,換成是女兒,女兒心中也會滿是不忿!”

周雪娘連連點頭。

林噙霜驕傲的看著墨蘭,笑道:“墨兒你呀,真是長大了!”

“待明年你哥哥金榜題名成了進士,我們娘倆就再也不用受王若弗的窩囊氣了!”

“到時再請你父親,給你們兄妹倆尋一門好親事,看她王若弗還敢不敢給我臉色!”

說著,林噙霜看著換好新衣的墨蘭點點頭,道:“在屏風后可有看到梁家六公子是什么樣子?”

墨蘭聞言咬了下嘴唇,點頭道:“女兒隱約看到了些,那梁六郎瞧著身量和元若哥哥相當,但膚色卻比元若哥哥黑上不少。”

林噙霜趕忙道:“聽雪娘說,這位梁六公子是常在馬球場打馬球的,風吹日曬自然比常年讀書的小公爺要黑一些。”

周雪娘道:“姑娘,就是如此!”

林噙霜繼續道:“你哥哥身邊的小廝也傳信來說,梁六公子和你哥哥一見如故,等下學了,我囑咐他兩句,讓他在梁六公子跟前多說你幾句好話。”

墨蘭抬起下巴,道:“娘,我和元若哥哥的事情還說不定如何呢!要是哪天”

林噙霜看著面容嬌美的女兒,點頭道:“好好好!那我就先不說!盼著以后墨兒你能和小公爺情投意合!”

說著,林噙霜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暢想道:“那樣,墨兒你的婆母是平寧郡主,皇子的義姐;公爹是一品齊國公;官人是下一任襄陽侯的親表哥;還是柴家的親戚!”

“這身份簡直是貴不可言,得個誥命也是如探囊取物!”

聽著林噙霜的話語,

周雪娘似乎看到了以后自己發達的樣子,笑著緩緩的挺直了胸膛。

墨蘭則嘴角忍不住上揚了起來:“娘,你等著就是!到時說不定哥哥還要靠女兒和你將來的女婿呢!”

“嗯嗯!”林噙霜連連點頭。

下午,

學堂開始上課前,

徐載靖側頭朝左邊看去:三個蘭只剩下一個墨蘭在低頭寫字。

見此,

徐載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猜著如蘭和明蘭八成是去跪祠堂了。

齊衡則回頭問道:“楓哥兒,下午兩位妹妹怎么沒來?”

不了解內情的長楓搖搖頭道:“小公爺,我也不甚清楚!等我派人去問問。”

說著,長楓回頭朝貼身小廝擺擺手。

傍晚下學,

齊衡離開學堂前,又看了眼明蘭的座位。

徐載靖則陪著兄長、顧廷燁朝外走著。

“兩位妹妹被罰跪祠堂了?”載章驚訝問道。

徐載靖和顧廷燁點點頭。

載章繼續道:“她倆跪幾天你們知道么?”

“說是跪三天。”顧廷燁回道。

長楓小廝回學堂稟告的時候,顧廷燁就在一旁,自然聽到了。

載章點頭道:“那我回去和你們嫂嫂說一下,看能不能回家給兩位妹妹求求情。”

此時不過四月中旬,

雖說已經立夏,

但晚上依舊有些冷。

盛家今安齋,

院子里,一陣門扇開合后,衛恕意抱著一個圓圓的東西,帶著秋江走了出來。

就著門扇上的燭光,隱約能看到秋江背上背著一個包袱。

“你到了祠堂,嘴甜一些,這銀錢塞得隱蔽一些!”

“小娘,奴婢知道了!”

將手里的東西遞給秋江,衛恕意道:“這兩個蒲團都是小蝶剛新送進來的,兩位姑娘一人一個。”

接過蒲團,秋江道:“小娘,奴婢就先過去了。”

“對了,路上也要避著人。”

“是。”

看著秋江消失在夜色中,

衛恕意抬起頭,看著半空中的明月,輕聲道:“明兒,盼著你能長個記性。”

斗轉星移,

已是清晨,

葳蕤軒中一陣動靜,放心不下如蘭的王若弗帶著劉媽媽、彩環和幾個女使,挑著燈籠朝著祠堂走去。

到了祠堂,

劉媽媽給支婆子使了銀子后,祠堂屋門被緩緩打開。

王若弗帶人快步走了進去。

幾乎半夜沒睡的如蘭和明蘭睡的很深,王若弗來都沒有驚醒兩個人。

看著祠堂中身上蓋著披風,趴倒在兩個蒲團上的如蘭和明蘭,王若弗蹲下身低聲道:“這披風和蒲團是誰送的?”

劉媽媽看著披風的料子,道:“大娘子,瞧這繡花紋樣,應該是衛小娘院兒里的東西。”

王若弗點頭:“有心了!昨夜這么冷,我都沒敢給她倆送東西!”

說著王若弗掀起如蘭的裙擺看去,入眼的膝蓋上便是一片淤青。

看到此景,王若弗心疼的蹙起了眉頭。

別看如蘭明蘭此時是趴倒的,但也是趁著凌晨這兩個時辰偷一會兒懶。

其他時辰都有婆子在祠堂外值守,兩人只能跪著不能休息。

嘆了口氣,王若弗猛地站起身。

起的有些猛,這讓王若弗眼前一陣發黑。

劉媽媽趕忙扶著王若弗。

王若弗閉了閉眼睛,沉聲道:“只跪了一晚上就這樣!不行的!如此跪下去,兩個姑娘非得落下傷病不可!”

“去,讓大廚房做些好菜,官人上午下朝,就請到葳蕤軒。”

劉媽媽點頭:“是,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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