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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章 聰明和福緣

作者:馬空行  分類:  | 衍生同人 |  | 馬空行 | 知否:我是徐家子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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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630章 聰明和福緣

“恍惚之間瞧著有些眼熟。”

梁晗頭也不回的繼續朝下看著,道:“眼熟?哈哈!靖哥兒,我看到美人的時候,也經常感覺眼熟!”

顧廷燁在一旁連連點頭,似乎在說‘我也是’

齊衡沒有插話,只是看著樓下的阮媽媽等人。

因是來之前便有了徐載靖等人的消息,

所以,當樓下的阮媽媽抬頭朝樓上看來時,沒有掃視,而是直接看向了三樓之上。

阮媽媽身后帶著面紗的姑娘們,也有幾位同樣抬了下頭。

這個動作讓徐載靖看清了梁晗等人嘴里的‘師師’姑娘的樣子。

雖然那日在阮媽媽的小院兒,燭火不是很明亮,但徐載靖也是看清了站在阮媽媽身邊的女使模樣的。

畢竟這位姑娘的顏色十分的出挑。

今日便是帶著面紗,仰頭之間,徐載靖便一眼認了出來。

見此情況,徐載靖略微有些不解的輕輕搖了下頭。

“二叔,今日阮媽媽為何帶人來潘樓了?之前不是說阮媽媽的小院兒,想要擠都擠不進去么?”齊衡視線追逐著那位師師姑娘,頭也不轉的問道。

顧廷燁笑著和梁晗對視了一眼,語氣中頗為得意的說道:“為何?自然是因為咱們呀!”

梁晗接話道:“小公爺,阮媽媽是要力捧那位師師姑娘的,生怕和之前那樣因為咱們投賞銀錢,引發什么變故!”

“阮媽媽昨日去的內城東南的會仙酒樓,今日是來潘樓,明晚去楊樓,后日還要去樊樓。”

“能在這幾家正店雅間內欣賞阮媽媽手下姑娘們奏樂舞姿的,可沒多少人!”

徐載靖點頭:“瞧著似乎和之前又有些不同了。”

梁晗道:“那是,畢竟汴京之中,各家青樓的競爭還是很厲害的!”

梁晗說話的時候,

阮媽媽已經帶人上了二樓,看著在三樓上探頭幾人,阮媽媽笑著揮了揮手絹兒。

正要繼續朝上走的時候,一樓已經有穿著銀白色錦衣得青年快步追上,拱手喊道:“這位媽媽請留步!”

從阮媽媽眾人進到潘樓之內開始,一樓中的喧嘩聲,便經歷了從高到低的變化。

阮媽媽等人上樓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從桌邊站起,視線追逐著阮媽媽和幾位姑娘的身影看著,有人鍋里的兔肉煮老了都沒在意。

看到有人追上喊人,一樓乃至二樓上的客人們都安靜了下去。

“不知您身后這位姑娘芳名幾何?是哪家樓中的魁首?”說話的時候,這錦衣青年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師師姑娘的粉臉。

似乎是因為離得近了,這錦衣青年的眼中除了探尋,還有一抹喜色。

錦衣青年這話問完,

一樓中便有人喊道:“天爺!你這人連阮媽媽都不認識,居然有膽上前詢問?!”

又有人喊道:“看他追上去,我還以為是什么遮奢厲害的呢!沒想到是個沒根底的愣頭青!”

“哈哈哈,勸你小子一句,還是下來吧!就你這見識,問了也是白問!”

“這位兄臺說的是!”

“哈哈哈!”

聽著身后樓中的聲音,追上來錦衣青年面上頓時有些尷尬,眼神中也有了畏縮的神色。

阮媽媽停下腳步回過身,笑道:“這位公子,奴家姓阮!”

錦衣青年連連點頭。

“師師。”阮媽媽笑著抬了下下巴。

那位師師姑娘,看了眼追上來的錦衣青年,笑道:“見過公子,奴家姓李,小字師師。”

師師姑娘說話的時候,如秋水一般的美目看著那錦衣青年的眼睛。

說完后,師師姑娘又帶著羞澀的垂下了眉眼。

錦衣青年如同是被勾了魂魄,咽了口口水,有些魂不守舍的點頭囈語道:“哦哦.”

阮媽媽手往袖子里一掏后走過去,將一張花箋遞給這錦衣青年,笑道:“這位公子,明年五月奴家這些女兒們便會登臺獻藝,到時還請您捧場。”

“好!去,我一定去!”錦衣青年接過花箋,語氣堅定的說道。

“奴家等人還有約,就先告辭了!”

說著,阮媽媽帶人微微躬身一禮后,便朝著樓上走去。

“這位公子,請下樓吧。”一旁的潘樓小廝敏哥兒伸手作請道。

“哦!”

錦衣青年點頭,拿著花箋一步三回頭的下了樓梯。

去自己桌子的路上,錦衣青年同敏哥兒說道:“那阮媽媽是今日是要去哪里?”

“客官,三樓有幾位公侯家的衙內在,之前名滿京城的琵琶魏行首,便是那幾位投賞出來的。”

“哦!”

快要到自己的席面時,有潘樓的客人靠過來,拱手道:“這位公子,你手中的花箋能否”

錦衣青年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道:“不賣!”

三樓上,看著樓下議論紛紛的賓客,尤其是那魂不守舍的錦衣青年,梁晗抿了下嘴,道:“瞧著怕不是第二個九郎。”

說完,梁晗轉身,臉上露出笑容,朝著上三樓的阮媽媽等人走去。

待阮媽媽以及幾位姑娘進了雅間,

徐載靖一把拉住想要直接進去的顧廷燁道:“二郎,阮媽媽這樣做,和之前在附近小院兒里的表演有什么區別么?何必這么麻煩的遍京城的走。”

顧廷燁面露笑容,道:“靖哥兒,你這就不懂了!之前那次,阮媽媽手下幾位姑娘實力相當,如今這位師師姑娘一騎絕塵!宣揚好了,以后那可是日進斗金的聚寶盆搖錢樹。”

徐載靖點頭:“怪不得!”

“走了!進去吧!”顧廷燁拉著徐載靖的胳膊,朝著雅間走去。

雅間內,

徐載靖坐在桌后,看著雅間空地上表演的師師姑娘。

不論是宮里宮外,出彩的舞蹈表演徐載靖看不過不止一次,畢竟皇帝整壽大殿,他所坐的位置也不算差,就近的看過宮廷舞蹈。

但不得不說,這位阮媽媽力捧的師師姑娘,的確是非常出彩的。

阮媽媽帶來的其他幾位姑娘,此時已然全成了師師姑娘的陪襯。

而且與之前魏芳直不同的是,這位師師姑娘極其擅長詩文,徐載靖等幾個讀了多年書的,也會被其文采打動。

一番表演結束,

師師姑娘打頭,帶著一陣香風開始給顧廷燁等人斟酒。

這師師姑娘本就身姿曼妙相貌極好,斟酒之時端著酒壺的手指,修長白皙指甲粉嫩。

“明年五月,還請衙內多多賞臉。”

說話的聲音,讓人聽得如沐春風。

“自然,一定!”方才還在說別人的梁晗,此時也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面的姑娘。

給齊衡斟酒的時候,齊衡更是嘴角就沒放下過。

待師師姑娘走到跟前,顧廷燁看著眼前的清倌人,笑道:“姑娘,你還記得我么?”

“顧二公子人才出眾文武雙全,奴想忘掉卻是徒勞。”師師姑娘柔聲道。

“哈,哈哈!我也沒那么好的。”顧廷燁笑道。

師師姑娘笑著頷首一禮,起身走向了一旁的徐載靖。

“有勞姑娘。”徐載靖看著眼前的姑娘,淺笑著說道。

師師姑娘抬起頭,和徐載靖對視了一眼,心思玲瓏的她只是這么一眼,便看出徐載靖已經認出她了。

“那日師師行事莽撞,還請徐五公子見諒。”

“小事一樁,姑娘無需介懷。”

看著對面清倌人便是無意,也顯得含情脈脈的眼睛,徐載靖道:“姑娘還有事?”

“唔,聽說奴最愛的‘天街小雨潤如酥’這首詩乃是公子所作,今日有緣相見,便厚著臉皮想要討公子一副墨寶。”師師姑娘輕聲說道。

聽到此話,

徐載靖微微一笑,看向了一旁的顧廷燁。

顧廷燁笑道:“師師姑娘,想是你不知道,之前我這好友徐五郎去觀看選花魁的表演,可是吝嗇的不肯花錢!”

“你這樣討好他,是沒什么用的!”

師師姑娘轉頭看著顧廷燁,笑道:“啊?奴家話都說出口了,公子您才提醒!奴這.都收不回來了。”

顧廷燁看著對面美人含嬌帶嗔的樣子,面上有些歉意的說道“我這.也不知道姑娘你要說這話!靖哥兒,不如你就給師師姑娘寫一幅字吧。”

徐載靖有些嫌棄的看了顧廷燁一眼后,轉頭笑道:“亦是小事一樁。”

“多謝徐五公子!”

戌時三刻(晚八點前)

徐載靖等人便已經離開了潘樓,各自歸家。

離著潘樓并不遠的巷子里,

一戶掛著‘阮’字燈籠的小院兒里,

屋子內,

阮媽媽一臉嚴肅的看著跟前的姑娘,道:“師師,你今晚怎么想的,如何就去找徐五郎要墨寶了?”

“媽媽,女兒就是喜歡他的詩作”

“哼。真的?”

沒等李師師說完,阮媽媽便冷哼一聲。

“媽媽,自是真的!”李師師信誓旦旦。

“不是你聽說了一些舊事,想要復刻芳娘的際遇?”阮媽媽問道。

聽到此話,李師師看向阮媽媽的眼神卻是沒一點波動,眼中疑惑的搖頭道:“媽媽,女兒為何要復刻她的際遇?”

“說句狂妄的話,假若芳娘如今同女兒在一起登臺獻藝,那么被比下去的,也一定是芳娘不是女兒!”

看著李師師的驕傲的樣子,阮媽媽挑了下眉,道:“行了!我就是告誡你一下,京中臥虎藏龍,不要小瞧了別家的姑娘。”

“是,媽媽,女兒記住了。”李師師垂下眉眼說道。

阮媽媽淺淺的撇了下嘴后,轉身離開了屋子。

待關門聲響起,李師師這才抬起頭,眼神中卻沒了方才的驕傲勁兒。

看著屋內的蠟燭,李師師一邊走,一邊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自言自語道:“誰不想復刻芳娘的際遇?”

之前魏芳直剛‘出道’就直接被賣到柴家,如今在汴京城中的店鋪里彈彈琵琶教授子弟,間或參加朝中的一些大典。

不用強顏歡笑的迎來送往,日子說不上的舒坦。

有柴家這棵大樹庇佑,以后想來也能脫了賤籍成為平民。

而李師師按部就班的要想過上魏芳直的日子,不知道要熬上多少年,人老珠黃了也不知能不能脫了賤籍。

這位阮媽媽手下最出挑的女兒,前些時日徐載靖自污名聲的時候,她便已經看透了不少東西。

走到屋內的桌案前,李師師從桌上拿起了一張寫著字的宣紙,看著上面的字,點頭道:“詩好,字更好。”

“公子是個有大福緣的人,魏家姐姐親近你,境遇能變得這么好,想來我多親近幾次,也能讓自己時來運轉.”

說著,李師師將手里的宣紙放回桌上,手指在空中劃動了幾下,似乎是在臨摹徐載靖的字跡。

片刻后,

“來人!”

有小女使推門進屋:“師師姑娘?”

“明日找一位厲害的裝裱師父,把這幅字給我仔細裝裱好。”

“是,姑娘。”

寒衣節過后,

因為近幾日徐載靖等人休息的天數有些多,

所以一直到十月中旬,莊學究一直沒有讓眾人休沐。

這日,

一早便天色陰沉,

太陽在烏云后躲了大半日,讓溫度變得更加低了。

終于,在下午一陣北風后,天空開始飄起了雪粒。

徐載靖等人下學的時候,學堂外的地面上,已經淺淺的落了一層白色。

從燒著地龍很是溫暖的學堂中走出來,徐載靖嗅了幾下空氣中下雪的味道后,呼出了一口白氣。

“呼!”

一陣北風刮過,

雪粒被吹到了徐載靖的臉上,感覺涼涼的。

幾人一起出了學堂院,

迎著北風朝北邊馬廄走去的時候,雪粒在北風的加持下,砸到臉上除了涼,還有了那么一絲的疼。

來到馬廄,

帶著毛茸茸護耳的青草,踩著馬凳上了馬車,瞇眼避著雪粒,回頭道:“公子,今日您就坐馬車吧!”

站在小驪駒身邊的徐載靖擺了擺手,道:“不用!”

“您可真是沒苦硬吃!”青草碎碎念的低聲說道。

“什么?”徐載靖側頭看過來,疑惑的問道。

青草趕忙笑道:“公子您可真是不懈堅持.的磨煉自己。”

“那當然!”徐載靖說完便翻身上馬。

出了盛家院子,徐家一行車馬朝侯府駛去。

路上,

在北風和雪粒的催促下,大街上已經沒有了多少路人。

不少人家屋頂上的煙囪里,此時也在冒著青煙,空氣中不時飄來煤煙的味道。

青云伸手掃了掃坐騎鬃毛上的雪粒,側頭同徐載靖道:“公子,您說寧遠侯府,怎么選在這個時節,給顧二公子辦婚禮啊!天可是越來越冷了!”

將臉上保暖的面罩朝鼻子上扯了扯,徐載靖有些悶的聲音傳來:“青云,你看著這天氣,想想為什么。”

“沙沙.”

雪粒打在徐載靖和青云頭上竹編斗笠上,發出了細密的聲音。

走了一會兒后,

青云眼睛一亮,看著徐載靖:“公子,京中都這么冷了,北邊只會更冷!北遼想要動兵,便要吃不少罪!”

徐載靖笑了笑,一股白氣從他面罩出現了片刻,便消失在空氣中。

“對,只有這樣,顧侯才能從北邊回來參加婚禮。”

說著話,

車馬在風雪中逐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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