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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我那份,算靖哥兒身上【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作者:馬空行  分類:  | 衍生同人 |  | 馬空行 | 知否:我是徐家子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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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306章我那份,算靖哥兒身上【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大周汴京,

從外向內分別是護龍河、外城、內城,以及皇城。

像新鄭門、安肅門、南熏門等都屬于外城,

而從新鄭門入城后,沿著街道直走就可以通過宜秋門進入內城之中。

韓國公家五郎‘仗義出手’的地方,就在新鄭門和宜秋門之間的街道上。

幾家貴眷的馬車已經駛過了百姓圍觀的地方,

為難良家女子的潑皮被韓程云踹了一腳屁股后,在汴京百姓的一片叫好聲中,倉皇擠出了圍觀的人墻溜了出去。

“不知這位是哪家的公子?”

聽到人群中有人問話,韓程云擺了擺手后沒說話,準備上馬車離開此處。

這時,人群中有人說道:

“我看車上的牌子,好像是鎮南侯家的!”(都姓韓)

一聽此話,正在昂首挺胸上馬車韓程云腳下一個趔趄,好在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車廂。

又有人說道:“我聽這家仆役稱他為五郎,應該是韓國公家的!”

此人說完后,韓家的仆役朝他拱了拱手,跟上了韓家的馬車,也朝著宜秋門內走去。

“看來是韓國公家的了。”

在議論聲中,百姓們散了。

韓家馬車進了宜秋門后,在一處酒樓前停了下來,過了大概一刻鐘后有人來到車邊道:

“公子,錢已經散下去了,這事兒保準能被閑漢們傳出去。”

“那柴家馬車經過的時候,本公子聲音夠不夠大?”

車邊人道:“公子,小人聽得清楚,肯定夠!”

“走。”

韓程云話音未落,

馬車外一陣喧嘩,他掀開車簾一看,卻是徐載靖等一群人正騎著馬經過此處,身后還跟著各家拉著雜物的平板馬車,

而他那名義上的鎮南侯家的堂兄,此時正在同顧廷燁笑著說話。

韓國公家的馬車自然是華貴非凡不同于普通人家,停在路邊十分的引人矚目。

徐載靖等騎馬路過的勛貴子弟,自然而然的看了過去,但視野中卻只有車窗后輕晃的窗簾。

還未走遠,

顧廷燁和身邊的鄭驍對視一眼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今日出了這事兒,別的不說,以后韓五郎他們碰到徐載靖、顧廷燁這群人,多半得繞道走了。

省的被問‘某郎,初三那日你為何早早離開啊?不會是怕了吧’云云

當然,也有可能是厚著臉皮死不承認,不過他們應該沒這么無恥吧。

想著這些,徐載靖輕笑著搖了搖頭。

到了路口揮手分開的時候,徐載靖聽到顧廷燁在和鄭驍討論,下次遇到韓五郎眾人,怎么奚落他們。

繼續朝著曲園街走去,

盧俊義師兄弟三人和徐載靖依然同路,在后面不時的低聲說幾句話,

來到曲園街路口的時候,

眾人在馬背上拱手告別,載章已經帶人拐進了曲園街中。

盧俊義在兩位師弟的催促下,一咬牙朗聲道:“五郎,還請留步。”

徐載靖回頭看著三人,然后輕扯韁繩踱馬走了回來。

“三位,怎么了?”

盧俊義深吸一口氣低聲問道:

“五郎,今日在馬球場這般招待金國使節,可是要對北遼.”

徐載靖思忖片刻后道:“今日不過是招待使節,并沒什么。”

盧俊義點了點頭,拱手一禮。

徐載靖點頭回禮后騎馬回了曲園街。

看著徐載靖的背影,盧俊義三人繼續朝潘樓街走去,

一邊的欒廷玉道:

“師兄,那咱們投哪家侯府?這信國公家的哥兒,也和我露出了招攬的意思。”

“國公府可比侯府高一階呢!”

盧俊義沉吟不語。

一旁的武松道:“我還是想去勇毅侯麾下。”

盧俊義道:“為何?”

武松道:“之前聽師父說過,勇毅侯大軍駐地在三國交界,不論西擊白高還是東襲北遼”

“而且,這次能去馬球場,全賴五郎邀請,有了國公招攬轉身就投,感覺不好。”

一旁的欒廷玉點頭道:“小松說的在理,是我想岔了。”

盧俊義看著熱鬧的街道,想著之前打聽到的事情,道:“那,咱們就稟告師父,去投勇毅侯吧!”

勇毅侯府,

徐載靖來到跑馬場的時候,

阿蘭他們正在將平板馬車上的最后幾件東西放進一旁的雜物間里。

下了馬,徐載靖走進一旁的小屋里,師父正在烤著火。

徐載靖回身關上門,

師徒二人說著話,徐載靖剛說道和金國武士對陣,門口的青云推門進來道:

“公子,內官來府里傳了口諭,說讓公子馬上進宮”

師父抬了抬手,聲音嘶啞的說道:

“我能問他們幾個,去吧。”

徐載靖一拱手,走了出去,剛想回院兒換衣服,一旁的青云道:“公子,內官說不用換。”

徐載靖一愣道:“這么急。”

說著他調轉方向,回身接過驪駒的韁繩,上馬朝著大門外走去。

前來宣口諭的內官也是騎馬而來,

在去皇宮的路上,徐載靖問了幾句,內官也沒藏著掖著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原來是安國公譚家的哥兒,這廝從馬球場回國公府的路上就醒了過來,疼的嚎了一路。

譚家請了御醫,一番診斷之后,說是骨頭斷了,臟腑也受到了震蕩。

小兒子,大孫子,老人家的命根子。

作為譚家嫡長孫,這一受傷可把安國公老夫人給疼壞了,二話不說就進宮告狀。

而且這位老國公夫人還是姑娘的時候,和當今皇后的母親關系很不錯,在帝后面前也是說的上話的。

內官只是陳述事情的經過,倒是沒有加上自己的評價。

徐載靖聽完點了點頭。

來到皇宮外,

徐載靖把韁繩扔給青云,快步跟著內官進了宮。

來到皇后殿外,見過幾次的內官懷保正站在門口,看到徐載靖后領著他進去,

進殿的路上懷保道:

“靖哥兒,皇后娘娘說,那位國公老夫人脾氣有些急,您.多擔待些。”

徐載靖頷首表示知道了。

沿著殿內的走廊來到一個開著門的房間外,徐載靖就聽到左前方門里面傳來了哭泣聲,似乎還有嘆氣聲。

內官在門口通傳道:

“陛下,娘娘,徐家五郎到了。”

“讓他進來!”

內官做了個請的動作。

徐載靖撫了撫自己的衣服,朝前走去,左轉邁過門檻后,掃視之間他看清了這房間里的眾人。

帝后二人坐在上首,

下首一側是見過幾次的英國公夫人帶著張方領,英國公夫人的板著臉,面色不好看。

另一側是不太熟悉的嘴角下撇,正在抹淚的老婦人,八成就是安國公老夫人了,

看到徐載靖進來,立即厭惡的白了徐載靖一眼,

她身后還站著四個婦人,其中一位看著年紀最小的,看向自己的目光與其他人有些不同。

徐載靖心思一轉,對這人的身份有了猜測。

徐載靖拱手躬身:

“見過陛下,娘娘,國公夫人。”

皇帝清了清喉嚨道:“坐吧。”

“謝陛下。”

徐載靖看了看兩邊,坐在了張方領下首。

隨后,大殿內陡然一靜。

安國公老夫人張嘴就要說話的時候,一旁的大內官低聲道:

“陛下,娘娘,方才皇子醒了,正哭鬧著找陛下呢。”

皇帝一聽坐直了身子道:“啊?這”

下首的英國公夫人站起身道:“陛下,皇子為重,您去看一下吧。”

皇帝點了點頭,離開了大殿。

皇后等皇帝走了出去,坐下后舉著茶盅,對安國公老夫人舉了舉,又看看了英國公夫人道:“喝茶。”

徐載靖茶還沒喝一口,一旁傳來了小孩兒的哭聲,

皇后的貼身女官道:“娘娘,應是公主醒了。”

皇后故作驚訝道:“啊?這我去看看。”

眾人再次起身,恭送皇后離開大殿后落了座。

帝后離開,英國公夫人自顧自的喝著茶,如同殿內沒有安國公一家人一般。

而安國公老夫人斜著眼打量了一下徐載靖后道:

“你就是徐家的?”

“去那什么馬球場,就是你和張家給陛下進言的?”

“搞什么勞什子兩國兵事交流?”

“是。”

“那摔跤的時候,是你連贏了兩個金國武士?”

徐載靖:“嗯。”

安國公老夫人譏諷道:

“哼!倒真是厲害!”

“那我孫兒受傷,定也是你造成的了!”

徐載靖一愣,搖頭道:

“不是。老夫人何出此言?”

那老婦人瞪著眼睛,剛想習慣性的想拍桌子,

但是忽的想到這里是皇宮,便生生忍了下來,咬著牙說道:

“不是?要不是你連贏金國武士,讓他們心里有了怒氣,他們何至于將怒氣撒在我孫兒身上!”

徐載靖笑道:

“您孫兒這么跟你說的?”

“他沒說摔跤的時候,他踢了別人的胯下要害?”

老婦人瞪著眼道:

“那那是對決!自然是要穩準狠,用一兩個陰招,那也是為了贏,是盡忠報國。”

“要不是你連贏兩次,讓他們積攢了怨氣!我孫兒贏的那一下,何至于被他們這般對待!就是伱!”

徐載靖起身拱手道:“您這家教,倒也是奇葩!”

老婦人一甩手,指著

“別奉承我!”

“你徐五郎在汴京城中打架斗毆、好勇斗狠,你以為老婆子在后宅就不知道你的名聲?”

“把我孫兒害成這樣!以為說幾句好話就能過去?”

“你們張家也別想脫身!跟誰家不是國公似的!”

別看這老婦人年紀大,但是說話的速度很快,一看就是在家里訓慣了兒媳婦。

徐載靖誠摯的看著安國公老夫人道:

“老夫人,你孫兒贏了是盡忠報國,那,我也贏了!”

安國公老夫人一瞪眼:“你那是好勇斗狠,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徐載靖嘆了口氣道:

“老夫人一心為國,想必家教森嚴,兄友弟恭!待上了戰場,看到兄弟出事定會舍命相救!”

安國公老夫人道:“那是自然!”

徐載靖接著問道:

“那,您長孫被金國武士這般欺辱,譚家其他哥兒定然奮起反抗,以報此仇吧?”

“后來怎么著來著我想想!”

老婦人道:“那是自他們那是謀定后動!你以為和你一樣莽撞行事?”

英國公夫人捏的茶盅吱吱作響,深呼吸了好幾次,

張方領則是搖頭嘖嘖之聲不止!

徐載靖嘆了口氣道:

“老夫人說的是,都是小子的錯!”

安國公老夫人面色稍霽道:“這還差不多!”

“譚家哥兒受傷,小子難辭其咎!那您老想小子怎么辦?”

安國公老夫人道:“賠禮!道歉!”

看著搖頭的徐載靖,安國公老夫人道:“怎么?不行?”

徐載靖搖頭道:

“不是,不是。”

“小子是想著,連累了譚家哥兒受了這般苦難,怎能只賠禮道歉!”

“不如,讓所有康健的譚家哥兒都來此處,人數不限!”

“與我打上一架!譚家哥兒人多,定能痛揍我一番!這般方能解氣呀!”

“這也是小子的賠禮態度!”

說著,徐載靖躬身一禮。

一旁的張方領也站起身,看著安國公家眷道:“我那份,算靖哥兒身上。”

徐載靖再次躬身:

“算我身上。”

“那,小子我去請陛下下旨?”

安國公老夫人站了起來,指著“你!”

徐載靖:“我?小子怎么了?”

老婦人道:“你自己心里有數!”

徐載靖躬身拱手道:

“小子心里當然有數!”

“定不會把黑的說成白的,無故牽連他人。”

“也不會說自己贏了是盡忠報國,別人贏了就是心懷不軌。”

“更不會把未戰先怯的窩囊廢,說成是謀定后動的好棟梁!”

說完,徐載靖對著張方領道:

“四哥,這上場摔個跤,輸了最多疼一下都不敢上!要是上了戰場,又會如何?”

張方領臉上沒了笑意,道:

“上了戰場,是要面對生死的,這種膽小鬼,可能會尿褲子吧!”

徐載靖搖頭道:

“不不不,更大的可能是和錦鄉侯家的哥兒一樣。”

英國公夫人疑惑的問道:“什么錦鄉侯?馬家的?他怎么了?”

徐載靖看著安國公老夫人道:“別人一句話,他就給金國武士跪下求饒,認輸了。”

徐載靖又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老夫人小子想起來了,您家的兩個哥兒,沒給他們兄長報仇,和這馬家哥兒一起離開了。”

“嘖嘖嘖,謀定后動!”

“嗤!”

說完,徐載靖拱手道:“老夫人,小子就在這里!您請?”

安國公老夫人怒道:

“他們打不過你!”

徐載靖:“這這就不是我的錯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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