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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閃擊蕩敵【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作者:馬空行  分類:  | 衍生同人 |  | 馬空行 | 知否:我是徐家子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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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227章閃擊蕩敵【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正在沉思的徐載靖騎馬到了木欄邊,

下了馬后,拍了拍驪駒的脖子后鉆出了木欄,

跑馬場內,阿蘭和尋書二人忙著卸下了鞍韉。

走了一會兒,來到孫氏的院子,

進了前廳,就看到大姐夫顧廷煜正坐著和孫氏說話。

“姐夫。”

“靖哥兒,來坐這邊。”

顧廷煜側頭說完后,繼續對著孫氏道:

“岳母放心,此事朝中已有定論,靖海侯大房被圣上下了差事,五房看著就要起來了。”

孫氏欣慰的點了點頭道:

“今日一早,他們家五房的潘大娘子就請動了吳大娘子來咱們家,說他們五房是不會斷了這親事的。”

顧廷煜點了點頭道:“岳母,小婿看著,出了此事陛下定會嚴查登州水軍,除非呼延家大房立功,不然襲爵之事”

說著顧廷煜搖了搖頭。

“他們家后果如此嚴重?”

顧廷煜道:

“岳母,主要是他們大房辦砸了陛下給的差事,非但不反省改善,反而居功自傲,最主要的是損耗的那些東西,都是軍資。”

“煜兒,你是說他們家可能倒賣軍械”

顧廷煜點了點頭道:

“這種事不需要證據,只需懷疑!他們家三房四房在內河漕運,能立功的機會不多。而五房,只要把這差事辦好了,就是大功一件。”

徐載靖聽著插話道:“姐夫,您是說十一郎的父親會襲爵?”

“那就要看差事辦的如何,然后朝中有沒有人了。”

顧廷煜說完道:“走,靖哥兒,去你院子里看看。岳母,小婿先過去了。”

“煜兒,中午在這里吃飯。”

“岳母,我家娘子等著我呢。”

孫氏笑著搖了搖頭。

“姐夫,請。”

走在去徐載靖院兒的路上,顧廷煜的笑容緩緩消失。

進了書房,顧廷煜看了看徐載靖的課業,贊許的點了點頭后道:

“讓她們先出去吧。”

徐載靖揮了揮手。

青草會意,退出了書房,將云想姐妹倆帶到了院子里的葡萄架下。

顧廷煜在桌案前坐下,端著茶盅道:

“小五,此時兗王應該已經知道了他獨子雙腿被你錘斷的事情,你有何感想?”

徐載靖沉吟了片刻后:

“姐夫,之前你提醒我給謝家寫信。這次獨子雙腿被打斷,我想兗王知道此事后肯定會還以顏色,不是對付我,就是對付侯府親眷。”

顧廷煜眼中滿是笑意道:“那你可有應對的辦法?”

徐載靖看著顧廷煜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吟了一會兒后才道:“暫時還沒想到。”

“能想到此處就很不錯了,這件事交給我吧。”

“是,姐夫。”

“以后還是要謹慎些。”

“嗯。”

“那我先回去了,你姐等我吃飯呢。”

吃了午飯,

下午的時候,

徐載靖把阿蘭和尋書叫到了身邊。

“阿蘭,八個時辰的時間,馬廄里有幾匹能跑五百里的馬?”

“公子,八匹馬。”

“明早卯時全部準備好,我要用。”

“是,公子。”

徐載靖師父看著自家徒兒整理著兵器,

他拖著瘸腿走了過來道:“你要去打誰?”

“兗王,不對,是疑似兗王的部屬。”

師父的獨眼中滿是驚訝的問道:

“什么?”

“師父,像兗王這種,蓄養死士刺客什么的,應是在周圍的土匪窩里吧?所以,我想去拔了兗王的爪牙,以防他報復侯府!””

“伱你說的也算對,王府管事仆役都是登記在冊的,可汴京離著兗王藩地五百里,你又如何確定哪家是兗王府蓄養的?”

“全都蕩平不就好了!也算為民除害!”

“顧家大郎來,就是和你說這個事?”

徐載靖搖頭道:“不是,我沒告訴姐夫。告訴他肯定不會讓我去的。”

“那你怎么告訴你師父我了?”

“您了解我的本事啊!”

馬夫看著徐載靖嘆了口氣道:

“行吧,你也別挑晚上,萬一有陷阱什么的反而更危險,就你的本事,硬砸進去就可以了。”

“能用弓箭就別靠近。”

“是,師父。”

到了晚上,徐載靖如平日里一般吃了晚飯,

席間知道了榮顯出走投軍的事。

早早的睡下,

寅時(凌晨三點)

徐載靖穿著方便行事的勁裝,看著門口的青草問道:

“我去幫榮家找一下榮顯,母親問起來如實說就可以。”

“是,公子。”

說完,徐載靖來到了跑馬場。

此時青云已經和阿蘭他們倆整理好了鞍韉,正在往馬鞍邊掛著成筒的羽箭。

將精鋼長槍槍尾插入馬鐙邊的牛皮掛袋中,中間用槍勾固定在馬鞍邊,兩條精鋼锏也被掛在了另一匹馬的馬背上。

青云也是收拾好了自己的盾牌面甲后對著徐載靖點了點頭。

阿蘭和尋書兩人則是準備好了此行單趟的草料、飲水。

一行四個人,八匹馬在燈籠的光線中,從侯府側門走了出去。

沿著汴京的街道來到新曹門,

在凌晨進城百姓驚訝的目光中,一行人出了汴京一路往東趕去。

路上沿著驛站走走停停,到午時(上午十二點后)的時候,

一行人已經走了近三百里,過了單州,

路上倒是有不少覬覦這八匹駿馬的強人,尤其是看到只有四個人騎著。

但是無奈徐載靖一行人馬兒太強,直接將那些人給撇在了身后,追都追不上。

追上的,看了看幾人馬背上的羽箭,識相的都沒敢招惹。

到了酉時(下午五點)

眾人已經放緩速度,到了兗王的藩地。

青云騎在馬背上回頭看了看道:“公子,后面的跟上來了。”

徐載靖用葫蘆喝了口水道:“等他們過來,問他們點事兒。”

說完,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四人便牽馬到了路邊的樹蔭下,不到半刻鐘,馬匹氣喘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后面六個騎著騾子、挽馬,背弓拿刀的精壯漢子追了上來。

看到樹下的四人,眼睛一亮,看向驪駒和兩匹北遼龍駒,眼中更是興奮異常。

隨即抽刀持劍,呼喝聲中驅趕著坐騎朝著四人沖了過來。

他們離得近了,才看到了一個少年正在輕輕的拉動一張強弓,

徐載靖的長箭射擊順序是由遠及近,不到十個呼吸,就只有一個騎得最快,離得徐載靖幾人最近的,騎著騾子的漢子呆呆的勒停了坐騎。

他回頭看了看身后的伙伴,

沒一個能站著的了。

“下來,我家公子有事問你。”

青云用刀鞘拍了拍這漢子的大腿。

“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爺爺饒小的一命。”

“放心,只要你好好說話,會留你一命的。”

兗王府,

書房,

兗王家臣邱敬正在兗王身邊說著話:

“王爺,金國通過海路送來的北遼俘虜的悍卒九個,同‘損耗’的軍資,都已經安排在金羊山的山寨中了。”

兗王背手看著一幅大周輿圖點了點頭道:

“悍卒成色如何啊?”

“王府侍衛一對一,一勝一負,五對五就被這幫悍卒完勝了,府中有了解北遼情況的幕僚懷疑,這一批人中,有的是北遼禁衛腹心部的卒子!”

“哦?難道是北遼皇帝被金國給宰了?”

“王爺,應該是護衛某個北遼宗室的。”

“好!好酒好肉的供著,要女人就去給他們找!和金國的人說,這等悍卒我們來者不拒!有女真武士價錢加五成。”

“是,王爺。還有一事,離開滄州柴家的高家二房女眷,此時定是已經擄到金羊山山寨中。”

“好,這女眷不要動,本王有大用。對了,讓那幕僚過來,和本王仔細說說那幾個北遼悍卒。”

“是,王爺。”

邱敬離開書房,正想去叫人,卻看到侯府管事神色焦急而驚慌的走了過來。

“何事?”

“汴京來信,世子和邱公子被勇毅侯的小兒子打了,世子斷了雙腿,邱公子他一口牙沒了。”

“什么???走,進去!”

兗王在書房中回頭,疑惑的問道:“這是?”

“王爺!世子他.”

看完了信,兗王怒氣沖沖的問道:“怎么信來的這么晚?我們的信鴿呢?”

“來送信的說,汴京王府今日才撤了禁衛讓人外出,府外也曾經聽到過鷹的叫聲,懷疑信鴿是被叼走了。”

“好好好,既然皇帝如此偏袒徐家,那么就別怪本王自己給他們家點顏色瞧瞧了。”

看著滿臉痛惜之色的邱敬,兗王道:“去,抽調十個最好死士再加五個北遼悍卒,你看著辦吧。”

“是,王爺。”

“讓幕僚快些過來。”

樹下,

已經跪在地上的精壯漢子滿眼的淚水。

“爺爺,當初那金羊山山寨就是遠近聞名的土匪窩的,前些年北方三國混戰,就被那幫子強人給占了。”

“他們可有下山劫掠?”

“并無,并無,有周圍的山民和小人說,經常有大車進山寨,人也有不少,但并未劫掠,所以官府以為哪里已經沒人了。”

“里面能住多少人?”

“小人不知。”

“好,咱們就去金羊山!”

“爺爺,那小人.”

徐載靖道:“青云,把他吊起來,留他一命,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很快,那漢子就被青云捆住了雙腳倒吊了起來,胳膊也被牢牢的綁在了身體兩側。

在漢子倒立的視野里,這四人八馬很快沒了蹤影。

徒留滿地的人畜尸體。

當徐載靖四人靠著問路來到這金羊山的時候,

已經過了半個時辰。

正好看到一輛馬車朝著山里駛去。

“公子?”

“先披甲,再跟上。”

說完,徐載靖下了馬,開始在阿蘭的幫助下穿著棉甲、臂盾。

青云則是被尋書幫著穿戴這些東西。

待兩人穿戴完畢,徐載靖將兩根精鋼锏插到了腰后的皮扣上。

上了馬后,便追了上去。

這個時候太陽開始下山,天色開始變暗了起來。

走了一會兒,

四人迎面就看到了剛才的那馬車朝外駛來。

后面還跟著兩隊人和兩輛平板馬車。

看到騎馬全副武裝的徐載靖主仆二人,領頭的馬車車簾被掀開,一個中年人露頭道:

“你們是哪里的士卒?我乃兗王家臣邱敬,勿要多事,速速讓開!”

說著,他還舉起了手中的令牌。

邱敬的視野里,兩個騎士交頭說了什么,隨后兩人名騎士便朝著車隊沖來。

“大膽!放肆!你們要干什么!”

阿蘭和尋書二人并未參與搏斗,而是在不遠處看著馬匹。

但是當聽到交戰時候的那隊人中發出的吼聲的時候,兩人驚訝的對視了一眼。

尋書道:“是北遼語,我看著馬兒,你去試一試能不能救下他們!”

阿蘭點了點頭后跨上了兩匹龍駒之一,飛速的朝戰場跑去。

來到戰場附近,阿蘭大聲喊道:

“卜泰!坎果珠!”(別打,能活命!)

這一來一喊的時間,一隊十五個人,已經就剩下六個了。

大部分都沒來得及披甲,就被徐載靖的重箭給帶飛釘在了地上,小部分是被青云射中。

聽到阿蘭的喊聲,其中四個驚訝的看了過來。

徐載靖和青云也松開了手里的弓箭。

那幾人看到阿蘭的樣子和他坐下的神駒,其中有一個直接跪在了地上,另外三個則是在觀望,有人還露出了想要搶馬的姿勢。

“哈沓!”(跪好)

阿蘭喊完就停下了馬兒,然后喊道:

“公子,沒跪下的都可以宰了。”

阿蘭說完,徐載靖和青云手里的弓箭就飛了出去,釘死了兩個。

一個呼吸后,戰場上只留下了那個被驚呆的邱敬,和那個跪在地上的北遼卒子。

“把他綁了,小心點。”

“是,公子。”

說著阿蘭對那卒子抬了抬下巴,那卒子扔了武器,隨后被阿蘭綁了起來。

“邱敬是吧?走吧!”

“你們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徐載靖兜鍪下的眼睛一彎道:“皇城司,兆眉峰!”

“皇城司,高云青。”

“皇”

邱敬話沒說完,就被徐載靖單手拎著提到了馬背上。

“皇城司你們是汴京來的,本地的皇城司早已”

邱敬囁囁道,然后立即閉了嘴。

徐載靖聽到此話,沒再繼續笑了,主要是笑不出來了。

他一開始可是打算通知本地皇城司的,如此看來.

看了看天色,天黑太危險,還容易被人跑脫。

隨即,徐載靖調轉了馬頭。

打掃了戰場,將尸體扔在馬車上,

一行六人離開了此處。

來到隱蔽處,眾人沒有生火,就著肉干吃了幾個炊餅。

通過阿蘭和尋書翻譯,

忍著蚊蟲的叮咬,

徐載靖仔細的了解了這金羊山寨里的情況。

里面有大周人,也有北遼被金國俘虜的士卒。

山寨內有兇犬,曾經也有幾個北遼卒子想要逃走,但是被抓了回來,所有的北遼卒子不得不一人捅一刀送那些人歸西。

阿蘭問道:“你也捅了?”

那北遼卒子點了點頭,用北遼話道:

“我不捅,我也得死。慢慢的,都認為在哪里賣命不是賣,所以也就不跑了。”

“里面有多少北遼人?”

“我和那死的四個是一伍,里面還有四個伍,今天又來了九個厲害的人。”

“大周人,三個隊。”

聽完阿蘭的翻譯,徐載靖知道,里面單是北遼人就有二十九個,大周一百五十人。

“公子,人有些多!要不通知附近的廂軍吧。”

青云擔心的說道。

“沒事,睡覺!真把廂軍叫來,說不定殺誰呢。”

聽到徐載靖的話,青云凝重的點了點頭,

阿蘭和尋書趕忙在地上鋪上了卷成一卷兒的皮褥子。

一旁被綁著的邱敬眼中剛剛燃起的希望,又被徐載靖的話被撲滅了。

很快徐載靖和青云就響起打呼嚕的聲音,

阿蘭則是去照顧馬兒,

尋書則是看著兩個俘虜。

那北遼卒子用北遼話低聲道:“要不我們跑吧,有這些馬兒,我們能跑回北遼國的。”

尋書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到了下半夜,

北遼卒子驚訝的看到徐載靖和青云讓出了休息的皮褥子去警戒,阿蘭和尋書二人躺了上去,呼呼的睡了起來。

這讓他眼中滿是驚駭,在北遼,主人的東西,仆人怎么能用?

他似乎明白了昨夜這個少年不屑嗤笑他的原因了。

天邊出現魚肚白的時候,阿蘭和尋書生了火,熱了些食物。

徐載靖和青云吃飽后便開始穿起了衣服,

在他們的棉甲外面,套了副昨天傍晚繳獲的甲胄。

徐載靖試了試,對他的動作沒多大影響。

隨后徐載靖和青云上了馬,阿蘭和尋書趕著繳獲的平板馬車,帶著馬兒跟在了后面。

兩個俘虜則是被綁在了車上。

來到金羊山山寨外,

寨墻上的守衛疑惑的看著這一行人,穿的像是自己人,但是好馬怎么這么多?

莫非是打劫來的?

后面板車上的是抓來的人?

這守衛正想問話,

視野里有個東西在急速射來。

看著倒下的守衛,徐載靖又從箭筒里拿出三根箭。

哚哚哚

青云下了馬,抓著深深釘進寨門的箭桿,借了幾下力,就上了寨墻。

下來打開寨門后,待眾人進來,青云又給關上了。

然后轉身追上了徐載靖,舉了舉手里示警的號角。

徐載靖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道:“吹吧。”

“嘟”

青云吹響號角的時候,徐載靖已經驅馬來到了山寨之中,

烈犬開始狂吠。

反應最快,抱著甲衣沖出廂房的,迎接他的是急速射來的羽箭。

跟在他身后的賊人,看著被釘在墻上哀嚎的同伴,有些反應不過來怎么回事。

不斷的有人被號角引出來,

無一例外都被釘在了墻上,區別就是有的被一箭斃命,有的不停哀嚎。

慢慢的有人穿上了甲胄,

穿上甲胄的沒有被釘在墻上,但也只是痛苦的想要將釘進甲胄的羽箭拔出來,可惜很快就沒力了。

時間在流逝,

已經有人穿著甲胄,舉著盾牌護著要害逼近了過來。

徐載靖騎在馬上,估算了一下敵人手的位置后,再次射了一箭。

可惜,那個位置有鐵皮護著,只是透進去一點,

但是羽箭的力量太大,那舉著盾牌的敵人小臂似乎舉不起來了,

接著,腦袋上挨了青云一箭。

平板馬車上,邱敬和北遼卒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寨子里的景象,

寨子里

慢慢的變得尸橫遍野。

待徐載靖馬鞍前后四筒箭射完的時候,放眼看去寨子里滿是白色的箭羽。

寨子里有人喊道:

“他的箭沒了,列陣!”

“他射了這么多次,肯定脫力了!”

“報仇!”

“上!”

青云喊道:“公子?”

徐載靖下了馬,從馬鞍邊摘下了精鋼長槍,顛了顛有些分量的長槍,胳膊輕松了些。

看著對面穿著大周步人甲列陣而來的賊人,

徐載靖單手轉了轉槍桿,找了找之前練槍的感覺后,朝著賊人走去。

隨后,

除了被打飛吐血的幸運兒,

沒被打飛的賊人,都被槍頭戳到了步人甲的兜鍪內,紅的白的混成了一團。

相比與勇毅侯府跑馬場里的樁子,

賊人兜鍪下的縫隙有些太大了。

徐載靖甩了一下長槍,槍頭下面的紅纓灑出了一溜血水。

這兗王府的死士,戰斗意志倒也堅強,又一隊穿著輕甲的沖了過來,背后幾個拿著鎖鏈的死士緊隨其后。

徐載靖手里的長槍左右撞了幾下,前排的輕甲死士,或胸口陷進去,或四肢變形的癱到了一邊。

而后面拿著鎖鏈的已經狂喊著圍了上來,想要用鐵鎖鏈纏住徐載靖。

可惜,

前面的徐載靖直接一槍砸到了鎖鏈中間,精鋼槍身的重量加上徐載靖揮舞的力量,有的鎖鏈被砸斷,有的沒斷卻將兩端死士給拽了過來。

長槍舞動之間,

這一隊又沒了聲息。

“青云,數一數,多少個了。”

徐載靖還沒等到青云的回答,

進寨子以來,人數最多,披甲最多的一個軍陣涌了過來。

“耗死他,不然今天誰也活不了!”

軍陣后面一個粗豪而帶著絕望的聲音哭著喊道。

兜鍪下,徐載靖感受著剛剛熱起來的身子,繼續朝前走去。

很快,一人一陣碰撞,

徐載靖手中的長槍吐信,捅飛了一個甲士的兜鍪,

隨后長槍大開大合,砸碎了盾牌,

砸斷了長刀,

砸碎了甲胄和甲胄下的骨頭,

被打飛的賊人撞到數人后,

軟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在阿蘭等幾人的眼里,

賊人的軍陣如同是稻田里進了一頭大象,

很快被踩得七零八落。

這時,已經有被嚇的神志錯亂的賊人跪地求饒。

“好漢饒命”

“好漢爺爺饒命”

看著跪地求饒的人沒有被長槍打死,隨即越來越多的賊人跪在了地上。

問,三萬頭豬和三萬人,那個好抓?

答,三萬人,因為豬不會成建制的投降。

“你,去把這些求饒的人綁起來。阿蘭,你和尋書把羽箭撿回來!”

“是,是,是好漢爺爺。”

“是,公子!”

阿蘭兩人趕忙去拔羽箭,一時間悶哼哀嚎之聲大了起來。

那賊人低頭不敢看徐載靖的眼睛,趕忙找繩子開始將跪在地上的綁了起來。

被綁的人也是動都不敢多動。

“里面還有什么人?”

徐載靖問另一個人。

“好漢爺爺,人都被你殺光了,里面,里面就是”

話音未落,有四個人沒穿甲胄,只提著長刀盾牌走了出來。

看著這遍地的尸體,待看到昨日還一起吃飯的另外五個北遼卒子,

四人眼中滿是痛苦。

中間的第四個人看著眼前站著的徐載靖,隨即被不遠處阿蘭身邊的龍駒吸引了注意力,隨即他不確定的喊道:

“你是,徐載靖?”

聽著生硬的大周話,徐載靖看著說話的那人,皺眉道:“耶律隼,你怎么在這兒?”

“好漢爺爺,他是昨天被送來的北遼卒子。那個屋子里面還有兩個美人,您.”

“你們不是不劫掠么?”

“那兩人是王府下的命令。”

“哦。走,去看看。耶律隼,死的有你的同袍?你收拾一下吧。”

說著,徐載靖朝著一間屋子走去。

“嘩啦!”

房門被踹開,

屋子里,兩女一男三個人被蒙著眼睛,塞著嘴巴,綁著雙手雙腳,聽到踹門聲,三人被嚇得嗚嗚不停。

其中那男子還穿著滿是塵土的藍色衣服。

“解開。”

“是,好漢爺爺。”

這個被徐載靖嚇的有些魔怔的賊人趕忙去解繩子。

“你們寨子里,馬匹在哪里?”

“好漢爺爺,在屋子后面,要不。小的去給您牽來?”

“不用,待會兒自有人去牽。”

徐載靖從屋子里出來的時候,看到那些跪地投降的賊人差不多都被綁完了。

他身后的兩女一男依舊有些害怕,那男子神色惶然的說道:

“你你是哪家的.兵.士卒,我家乃是.萊州高家,告訴本公.我,我家不.日定有厚報。”

“厚報就不用了,屋后有馬匹,你們牽好馬仔細看看這里的樣子,記在腦子里,然后與我回汴京。”

說完,徐載靖對那喊好漢爺爺的賊人道:“去,讓那些人趴好。”

那人趕忙過去喊道:“趴下,好漢爺讓咱們都趴下!”

徐載靖走了過去,用長槍挨個砸斷了腿這些人的腿,又讓耶律隼四人去屋后牽了馬。

看著在山寨內哀嚎的這些人,徐載靖道:

“你們想清楚,是在這里等官府來你們活得久,還是去王府報信活得久。你們腿都斷了,想想廢物的下場。”

說著,徐載靖來到驪駒身旁,看著箭筒里滿是血跡的羽箭點了點頭。

隨后,徐載靖將身上的甲胄脫下來,扔到了地上,又將身上的棉甲脫了下來放好。

耶律隼身邊,禁衛心腹部的士卒驚訝的看著年紀不大的徐載靖,不敢相信這一寨子的死傷,是這人所為。

一旁的高家子弟和身邊的兩個姑娘也是面露驚訝的說道:“他看著年紀好小。”

“小兄弟,怎么看著你有些面善。”

“走吧,回京。”

說著,一行十幾人騎著或駿或劣的馬兒出了這金羊山山寨,寨子門口,徐載靖問道:

“里面的情形可記得清楚了?”

高家子弟和兩位姑娘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

“那便走吧,駕!”

汴京,

兗王府邸,

沒了牙齒的邱可立正坐在兗王世子床邊,神情憤恨的到:“世子,你放心,只要王爺和我父親知道了此事,定會給我們報仇的。”

床上雙腿被固定的兗王世子,眼中滿是狠毒的神色:“讓你父親帶人來,對付不了侯府,就拿他們家親戚開刀,徐載靖,我跟他沒完!”

靖海侯呼延家,

靖海侯呼延鋒看著年邁的包大娘子道:

“這差事總是沒落到別家去!五房有了這等好差事,讓五房把之前三房和四房或劃給他的漕運份子讓出來給大房就好了。”

“可是,這沒了登州的買賣,這一下子咱們兩家侯府少了多少進項!日子怎么過!”

“閉嘴!如今你包家做那販賣北遼俘虜的生意這事,還沒人知道,趁著現在趕緊利索的把所有知情的人給清理干凈,省的以后麻煩!”

“可,可兗王府中也是知情的,萬一拿這個要挾我們怎么辦.”

“你現在知道怕了,收銀子的時候,沒見你怕!再說以后,誰要挾誰,還說不準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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