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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要完 第740章 這才是真正的黑命貴
1862年10月的堪薩斯草原,枯黃的草浪在秋風中起伏,一直延伸到天邊!
咸豐騎在一匹漆黑的戰馬上,瞇起眼睛望著前方無垠的平原,很有一些感慨——那么好的草原,要擱在中國,不是放滿牛羊,就是被開發成了麥田,不知道能養多少人?
而在美國,就這么撂在那兒荒著這等富得流油的地盤,要是讓他來當皇上,高低治理出一個太平盛世,可那些白皮也不知道吃錯什么藥?
居然因為廢奴還是蓄奴,以及要加多少關稅這點事兒打內戰了.真是一點都不知道以和為貴的理兒!
不過這樣也好,他這個亡國之君又可以上桌玩兩把了!
想到這里,咸豐就回頭瞅了一眼他那面在大草原的風中獵獵飄揚的“黑紅黃”旗幟.看上去還挺有氣勢!
“報!”一騎飛馳而來,揚起一片塵土。
“小黑子,去瞅瞅。”
咸豐收回目光,就給自己的“戈什哈”黑德海下了道命令。
這個黑德海,是十八歲的黑人青年,瞅著虎頭虎腦,挺機靈的,是奧哈拉家曾經的奴隸,如今穿著嶄新的藍色軍裝,腰間別著兩把柯爾特左輪,活脫脫一個少年軍官的模樣。
“喳!”黑德海答應了一聲,就策馬迎了上去,攔住了飛馬而來的那個白人斥候,對了口令,問明了情況之后,又回到了咸豐身邊。
“說。“咸豐勒住馬韁,胯下的那匹阿拉伯馬不安地踏著蹄子。
“前方探子來報,托皮卡守軍大半被調往堪薩斯城,城里只剩些老弱病殘!”黑德海的聲音因為興奮而發顫,“是州民兵司令官帶著他們去和伊利諾伊來的北佬會師了!”
咸豐嗤笑一聲:“還有這好事兒.”
他轉頭看向身后——一萬三千人的隊伍像一條“灰黑色的巨蟒”,蜿蜒在堪薩斯的草原上。
第一黑人旅的“黑墻”曾克正騎在馬上,用鞭子抽打一個腳步稍慢的黑人士兵——這個抬了正白旗的黑猛將越來越會帶兵了!
第二黑人旅的旅長瓜兒佳·元保則大聲吆喝著,讓輜重隊的騾馬加快速度——他算是久經戰陣的宿將了,現在也有模有樣了。
“去把黑旋風給我叫來。”咸豐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讓那個麥克馬倫家的“黑旋風”湯姆出馬。
不一會兒,湯姆騎著馬飛奔而來。這個高大魁梧的黑人曾經是麥克馬倫的女兒的保鏢,現在他已經是第一“黑騎士”騎兵團的團長了,手底下領著上千“黑騎士”,個個都是馬背上的好漢!
“湯姆,”咸豐用馬鞭指著東北方向,“帶上你最精銳的營,一人雙馬,急行軍,給我拿下托皮卡。”
湯姆的黑臉上閃過一絲猙獰:“要留活口嗎,總督大人?”
“州政府的金庫和檔案必須完整,”咸豐瞇起眼睛,“至于其他的隨你們高興。”
湯姆大笑起來,露出一口白得瘆人的牙齒。他調轉馬頭,用英語高聲呼喊著,立刻有三百名黑騎士從隊伍中分離出來,每人牽著一匹備用馬。這些大多都是跟著他打過馬納薩斯戰役的老兵,十有八九已經抬到兩黃旗了。
等打完這仗,差不多就該抬入兩白旗了。
想到這里,咸豐就策馬上前,大聲呼喊道:“小伙子們,讓堪薩斯的白皮都看看,他們的黑老爺有多高貴!”
湯姆揚起鑲銀馬刀,刀柄上“麥克馬倫小姐贈“的刻字在晨光中一閃而過。三百只雪亮的矛尖一起指向天空,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黑老爺命貴!”他們齊聲高喊著“黑人旅”和“黑騎士團”的格言,然后像一陣黑色旋風般沖向東北方。
咸豐看著遠去的騎兵,轉身對身后的隊伍喊道:“我的黑武士們!加把勁!趁著北佬的援兵沒到,咱們打進托皮卡,讓那些白皮老爺跪著叫咱們主人!”
“黑老爺命貴!”一萬多名黑人士兵的吼聲震得草原上的地松鼠四散奔逃,隊伍的速度明顯加快了,那些背著沉重輜重的“黑包衣”都小跑起來,汗水順著他們黝黑的脊背往下淌,但沒人敢放慢腳步——他們大多是“黑紅黃”軍團上回路過密蘇里時從白人的種植園里拐帶來的,因為沒有立功,所以還是“兩黑旗”的包衣奴才。負責替“黑老爺”扛活,只是那些黑老爺好像比白老爺還兇啊!
傍晚時分,咸豐的主力部隊在距離托皮卡二十英里的地方扎營。炊煙剛剛升起,東北方向就傳來了隱約的爆炸聲。咸豐站在帳篷外,望著托皮卡上空升起的黑煙,對身邊的副軍團長兼軍法官麟書說:“聽這動靜,黑旋風湯姆一準是把州政府的火藥庫給點了。”
麟書爽朗地笑著,撫了撫自己的大胡子道:“還是主子英明.那些白皮老爺怕是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會被自己的黑奴踩在腳下!”
咸豐輕輕皺眉,似乎想到了他那個亡了的大清,頓時沒了興致。于是便走進帳篷,攤開地圖,開始規劃明天的進軍路線。
帳篷外頭,黑人士兵們圍著篝火,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打下托皮卡后要搶多少土地,娶幾個白女人。
“我要那個金發妞,”一個缺了半只耳朵的黑人士兵說,“就是郵局墻上畫的那個。”
“得了吧你,”他的同伴嗤笑道,“那種貨色肯定是長官們的。咱們能分個寡婦就不錯了。”
更遠處,曾克正在訓話:“都聽好了!托皮卡只是個小城,油水不多。等打下阿奇森、勞倫斯、萊文沃思,金銀財寶一律上繳,女人要先給大人過目!然后再論功分配.誰敢私藏,”他拍了拍腰間的左輪,“老子讓他知道什么叫黑老爺的家法!”
士兵們哄笑起來,有人喊道:“曾克大人,咱們什么時候也能有自己的黑奴啊?”
曾克咧嘴一笑:“急什么?等打下了密蘇里,有的是黑崽子給你們當農奴!”
夜色漸深,但托皮卡方向的火光卻越來越亮。咸豐站在營地邊緣,隱約能聽到隨風飄來的慘叫和槍聲,他當然知道黑旋風湯姆在干什么.他們在干白人老爺言傳身教,教給他們的好事兒。
托皮卡的州政府大廈里,湯姆踩著滿地的碎玻璃和文件,軍靴上沾滿了血跡。他的士兵們正在各個辦公室翻箱倒柜,把找到的現金和債券堆在大廳中央。一個穿著考究的白人男子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求求您,”白人男子啜泣著,“我是廢奴主義者,我一直反對奴隸制”
湯姆一把揪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拎了起來。這個白人有著修剪整齊的灰胡子和昂貴的金絲眼鏡,看上去像個老師或者律師。
“知道我是誰嗎?”湯姆用軍刀拍打著白人的臉頰。
“您您是一個被解放的黑奴.”白人顫抖著說。
湯姆大笑起來,笑聲在大理石墻壁間回蕩。“不,”他湊到白人耳邊,輕聲說,“我是奴隸主。”
白人的眼睛瞪大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湯姆的軍刀已經割斷了他的喉嚨。鮮血噴濺在州政府的印章上,把金色的鷹徽染成了暗紅色。
“把這些都搬走,”湯姆對士兵們下令,指著堆積如山的文件和檔案,“大人說了,這些都是咱們'黑紅黃'軍團的地契!”
窗外,整個托皮卡在燃燒。黑人士兵們挨家挨戶地搜刮,把白人男子拖到街上槍斃,把女人集中到教堂里。一個年輕的黑人士兵興奮地跑進來報告:“長官!我們在州政府的地下室里找到了一百多個黑奴!”
湯姆皺起眉頭:“什么黑奴?”
“就是.就是咱們的黑人同胞啊,”士兵有些困惑,“被鐵鏈鎖著呢。”
湯姆的臉色陰沉下來。他大步走向地下室,靴子踩在碎玻璃上咯吱作響。地下室里,果然關著一群衣衫襤褸的黑人,有男有女,眼神呆滯地看著這群全副武裝的“黑老爺“。
“他們是戰俘,”一個被押來的白人官員結結巴巴地解釋,“從密蘇里抓來的叛軍,因為麥克馬倫將軍帶著一個師進入了密蘇里,所以那里有一些奴隸主又倒戈了.”
湯姆沒等他說完就扣動了扳機。這個官員的腦漿濺在墻上。
“把他們放了,”湯姆對手下說,“然后.征入輜重隊。”
士兵們面面相覷:“長官,這不就是”
“就是包衣奴才!”湯姆吼道,“黑奴想要抬旗,就他媽得先當包衣!”
托皮卡的哭喊聲一直持續到黎明。第二天上午,咸豐的主力部隊開進城市時,看到的是一排排堆在路邊的白人尸體,還在教堂里看見了許多瑟瑟發抖的白人婦女。湯姆站在州政府臺階上迎接他的總督大人,身后是堆積如山的戰利品。
“干得不錯,”咸豐拍了拍湯姆的肩膀,“從今天起,你也是旅長了。”
湯姆大喜,連忙單膝跪地:“謝總督大人!”
咸豐走向州長辦公室,身后跟著麟書、曾克等一干心腹。路過那群新“征召”的黑人包衣時,他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辦公室的墻上還掛著堪薩斯的地圖,咸豐用紅筆在上面畫了個圈。
“傳令下去,”他對曾克說,“所有參加此次戰役的黑人士兵,每人賞地一百英畝.紅圈里的地應該夠分。”他頓了頓,“至于種地的勞力等咱們打進密蘇里就都有了!”
帳篷外,黑人士兵們已經開始用鞭子抽打那些白人俘虜,逼他們清理街道上的尸體。一個年輕的黑人士兵興奮地對同伴說:“伙計,我現在知道當奴隸主是個什么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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