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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 我來了

作者:上善若無水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上善若無水 | 諸天:從時空商人開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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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時空商人開始 第六百六十五章 我來了

“哎呦喂”

“我的肚子哎,憋不住了”

一眾王公大臣們,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爭搶著入廁。

“你是說,賊人自稱林道?”

因為沒有胃口而躲過一劫的咸豐皇帝,面沉似水“他告

飛船緩緩切入泠族星球的大氣層,幽藍的極光如綢緞般纏繞在舷窗之外。冰晶森林在下方鋪展,每一根豎立的冰柱都精確地對應著某種頻率的共振,整顆星球仿佛是一座活著的樂器,其呼吸便是風穿過林梢時奏出的哀歌。那聲音不是簡單的音符堆疊,而是由億萬年沉淀的記憶編織而成每一個音高都承載著一段未完成的生命。

“檢測到持續性聲波場覆蓋全星。”阿野緊盯著控制臺上的波形圖,“這不是自然現象……是集體意識的共鳴。他們用音樂維持存在,一旦旋律中斷,生命也隨之凍結。”

林瀾凝視著那片銀白世界,輕聲道:“所以他們的‘死’,不是停止心跳,而是失去節奏。”

啟言沒有回答。他取出《新語典》,翻開至炭雕鳥翼夾藏的一頁。那只由名字拼成的翅膀靜靜躺在紙間,仿佛也在傾聽這顆星球的吟唱。忽然,書頁邊緣泛起微弱的青光,如同回應遠方風中的某個休止符。

飛船降落在一片開闊的冰原上,四周豎立著參差不齊的冰琴高達百米的巨大晶體柱群,隨風震顫,發出低沉悠遠的和弦。遠處,隱約可見人影緩步穿行于林中,身披薄如蟬翼的冰紗長袍,手持無弦之琴。他們不彈奏,卻以呼吸與步伐調節氣流,使風經冰柱時產生特定音程。那是泠族的“行奏者”,一生行走于這片森林,只為延續那一首永不停歇的歌。

可就在這連綿不斷的樂聲中,林瀾聽到了一絲異樣。

一個斷點。

極短,幾乎被下一組音浪掩蓋,但確實存在就像一句話說到一半突然咽下,像一顆心跳到中途驟然凝滯。

“有人停下了。”她說。

阿野立即調出熱能掃描圖,果然,在東南方向三公里處,一具軀體靜立于兩根冰柱之間,雙臂前伸如撫琴狀,面容安詳,卻已完全凍結。他的身體透明如水晶,內部結構清晰可見:血液化作細密冰紋,神經網絡凝固成微小的霜花,連瞳孔都成了冰晶的漩渦。

“‘斷奏者’。”啟言低聲說,“他們稱這種死亡為‘墜律’。”

“我們不能靠近。”阿野警告道,“這里的空氣本身就是樂器的一部分。任何外來震動都會擾亂基頻,可能引發連鎖凍結。”

啟言閉目良久,然后緩緩起身,脫下防護服,只著單衣走出艙門。

寒風撲面而來,瞬間在他皮膚上結出細霜。但他一步步向前走去,腳步極輕,落點精準避開所有共振節點。他手中握著那枚來自燼族的炭雕鳥,翅尖微微顫動,仿佛感應到了什么。

林瀾想追,被阿野攔住。

“讓他去。”阿野望著監控畫面,“現在,他是唯一能‘聽見沉默’的人。”

啟言走到斷奏者的面前,蹲下身,將炭雕輕輕放在冰封的手掌之上。那冰雕觸碰到凍體的剎那,竟泛起一圈漣漪般的波動,仿佛有無形之聲從中溢出。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只是盤膝坐下,面對那具冰雕,靜靜地聽著。

風繼續吹過冰林,樂聲依舊流淌。但在啟言耳中,那斷掉的旋律并未真正消失它只是沉入了最低的頻率,藏在背景噪聲之下,像一顆埋在雪里的種子,在絕對寂靜中等待重響。

他開始哼唱。

不是燼族詩篇,也不是赫拉頓的古老謠曲,而是一段從未存在過的旋律。緩慢、簡單,只有一個主音來回往復,像是嬰兒最初的啼哭,又像老人臨終前最后一聲嘆息。這聲音極弱,幾乎無法傳播,但它恰好填補了那個缺失的節拍。

奇跡發生了。

冰雕的眼角,裂開一道細微的縫隙。

不是融化,而是震動極其微弱的共振,源自體內某段尚未徹底凍結的神經殘波。那是一種回應。

周圍的冰柱開始輕微震顫,原本和諧的樂章出現了一絲擾動。遠處的行奏者們察覺到了異常,紛紛停下腳步,轉向這邊。他們的臉上沒有憤怒,只有深深的困惑與悲傷。

一名老者緩步走來,手中抱著一根斷裂的冰笛。他在距啟言五步遠處停下,抬起手,做了個標準的“終止手勢”:右手橫切咽喉,左手掌心向下壓三次。

意思是:“你擾亂了永恒之歌,請即刻停止。”

啟言仍不言語。他只是從懷中取出《新語典》,翻開至空白頁,用指尖蘸著唇邊滲出的血,在紙上寫下三個字:

“聽寂靜。”

墨跡剛落,整突然發出一聲清越的鳴響,如同鐘磬輕擊。那聲音不高,卻穿透了整片冰林,甚至蓋過了風的低語。

所有行奏者都僵住了。

因為他們聽到了一件從未聽過的事物

休止符的意義。

在泠族的傳統中,音樂即是生命本身,不允許有任何中斷。哪怕是最短暫的停頓,也被視為對秩序的背叛。因此,他們從不使用休止符,而是用極低的延音替代,讓旋律永遠懸在將盡未盡之處。

可此刻,這發出的那一聲“鳴”,恰恰落在所有人心跳的間隙里。它不屬于任何調式,也不依附于任何旋律,卻讓人感到一種奇異的完整。

就像……一次深呼吸后的平靜。

老者怔住良久,終于緩緩跪下,將斷裂的冰笛置于雪地。他張開嘴,卻沒有發聲,而是做出吞咽的動作這是泠族最古老的儀式語言,意為:“我愿承受斷裂。”

啟言點頭,將《新語典》遞向他。

老者顫抖著接過,翻動書頁。當他看到那首關于灰燼中種子的詩時,眼中忽然涌出淚水。那些文字本身似乎帶有頻率,與他的靈魂產生了共振。

他抬起頭,指向北方。

那里有一座更高的冰峰,形如倒懸的豎琴,被稱為“絕響崖”。傳說中,第一位泠族先祖在那里完成了最后一段演奏后自愿墜落,從此再無人敢接近。

“你要去那里。”老者用意識傳遞信息,“唯有登上絕響崖,才能奏響‘未完之章’。”

啟言收書入懷,轉身返回飛船。

第三日清晨,他再次出發,這一次,林瀾與他同行。

兩人徒步穿越冰林,每一步都小心翼翼,避免干擾正在演奏的行奏者。但他們發現,自那夜之后,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在演奏中加入極短的停頓一次眨眼的時間,一次換氣的間隙。這些微小的“空白”起初令其他人不安,但很快,它們帶來了新的美感:緊張后的松弛,喧囂后的安寧,喧嘩之后的思念。

“他們在學習休息。”林瀾輕聲道。

啟言點頭:“當一首歌太長,人們就會忘記為何而唱。只有停下來,才能想起最初的聲音。”

抵達絕響崖時,天光正破云而出。整座山峰宛如一把豎立的巨琴,風吹過時,會自動奏出一段固定旋律那是泠族的起源之歌,代代相傳,無人更改。

啟言站在崖頂邊緣,取出《新語典》,將其打開,置于一塊平坦的冰石之上。然后,他拿起那根斷裂的冰笛,輕輕貼在唇邊。

他沒有立刻吹奏。

而是閉上眼,回憶起那位燼族少女畫下的樹,回憶起母親臨終前攥緊的手,回憶起阿野在飛船失控時仍堅持校準航向的眼神。

他想起所有未曾說出口的愛,所有來不及完成的告別,所有在時間洪流中悄然沉沒的溫柔。

然后,他吹出了第一個音。

不是延續原有的旋律,也不是對抗它,而是插入了一個全新的音符不屬于過去,也不迎合未來,只是一個獨立存在的“現在”。

風隨之改變軌跡,冰柱群開始重新調諧。原本單一的起源之歌,漸漸分裂出副調、變奏、對位。有些音符升高,有些降低,有些干脆戛然而止。

越來越多的行奏者感受到變化,紛紛放下手中的樂器,抬頭望向絕響崖。

他們聽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東西

自由。

不是無序的混亂,而是選擇的權利:可以選擇繼續,也可以選擇暫停;可以高亢激昂,也可以低語呢喃;可以完整,也可以殘缺。

一名年輕女子突然扔下她的冰箏,蹲在地上,抱住膝蓋痛哭。她已經連續演奏了十七年,從未停歇。而現在,她第一次允許自己“不在旋律中”。

另一個男子則走向一位多年未曾交談的同伴,張開雙臂擁抱對方。他們曾因一段和聲分歧而決裂,如今卻在同一片休止符中重逢。

第七日黃昏,絕響崖下的冰原上聚集了數千名泠族人。他們不再演奏,而是圍坐成圈,彼此凝視,嘗試用眼神、手勢、甚至沉默交流那些被音樂長久遮蔽的情感。

啟言站在中央,手中仍握著那支斷笛。

他緩緩舉起《新語典》,翻開最后一頁。那里原本空白,此刻卻浮現出一行新字:

“最長的休止符,并非空無一物。

它是心跳的回音,

是未出口的我愛你,

是你在人群中回頭時,

那一瞬間的怔忡。

正是這些‘不在旋律中’的時刻,

讓歌聲值得存在。”

字跡顯現的瞬間,整座冰峰轟然震顫。

不是崩塌,而是共鳴。

無數冰柱同時發出不同頻率的聲響,交織成一片浩瀚的音海。但這聲音并不刺耳,反而柔和得如同搖籃曲。它不屬于任何人,也不服務于任何目的,僅僅是為了“被聽見”而存在。

有人開始哭泣,有人微笑,有人躺倒在雪地上仰望星空。

他們終于明白:音樂不是生命的枷鎖,而是靈魂的回響。

第十日黎明,泠族頒布新律:

“每個人都有權在任何時候暫停演奏。此權不可剝奪,名為‘靜息之權’。”

曾經的“終奏祭壇”被改建為“留白園”,園中不再陳列樂器,而是擺放著一面面光滑的冰鏡。人們來到這里,不是為了演奏,而是為了看見自己的臉,聽見自己的呼吸,記住自己不僅僅是一段旋律。

臨行前,那位曾痛哭的年輕女子送來一件禮物一支完整的冰笛,笛身上雕刻著十二個休止符圖案,每個代表一種情緒:悲傷、猶豫、思念、原諒、孤獨、希望、恐懼、喜悅、疲憊、愛、悔恨、平靜。

“這是我們新寫的譜。”她說,“現在,我們可以選擇什么時候不說。”

啟言鄭重接過,放入《新語典》夾層,與炭雕鳥、五線譜黑石并列。

飛船再度升空,駛向第十一顆星。

阿野調出星圖,第十一顆星球緩緩浮現通體漆黑,表面布滿蜂窩狀的洞穴網絡,深處傳來規律的敲擊聲,如同大地的心跳。

“‘叩族’。”阿野低聲,“他們生活在黑暗中,靠敲擊巖壁傳遞信息。每一個聲音都必須有意義,否則會被視為‘虛言者’,逐入深淵。”

林瀾望著那片無聲的黑洞,輕聲問:“這次……是不是連‘不知道答案’都會被判罪?”

啟言撫摸著《新語典》封面,目光深遠:

“那就教他們,如何在一無所知的夜里,依然愿意敲響第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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