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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時空商人開始 第三百零四章 常遇春要不我改名吧~~~
“點火”
百總一聲令下,麾下軍士們掏出了各自配發的防風打火機。
打著了火焰,點燃了塞住玻璃瓶口的麻布條。
“扔!”
又是一聲吼,軍士們將手中的燃燒瓶,扔向了城墻外。
真正應對夜襲的手段,并非是‘此面向敵’。
這種裝滿了鋼珠的定向地雷,主要是起到警示作用。
真正的殺傷,還是來自于燃燒瓶。
以最嚴格的方式進行保管的燃燒瓶,由專門訓練組建的擲彈兵投擲。
打著旋翻滾著越過城頭,紛紛揚揚的落下。
城墻下,突破此面向敵抵近的元軍,組裝長梯豎立起來,旋轉長繩拋鉤攀爬。
夜襲最重要的就是時間。
趕在去睡覺的守軍,回到城墻上之前突破城墻。
為此,數以千計的元軍,都聚集在城墻下奮力向上攀爬。
頭頂突然亮了。
數以百計的燃燒瓶從天而降。
元軍最為正常的反應,就是舉盾。
不管是什么東西,從城頭落下的必然沒好事,舉盾抵擋是最為正確的選擇。
再有就是,有悍勇之輩,揮舞兵器去劈砍挑刺。
無論如何選擇,結果都差不多。
林道專門花錢,從玻璃廠訂購的玻璃瓶,撞擊的時候更加容易破碎。
而且內里的添加劑更純,配比更為合理。
撞在盾牌上,為兵器擊碎,或是落在地上,瞬息就會爆起大團的火光來。
呼吸之間,城墻下明亮如晝。
每一個騰起的火球,都伴隨著凄厲的嚎叫。
元軍們的頭發胡須最快燃燒起來。
跟著就是皮膚,眼球被蒸發,渾身上下為高溫火焰所包裹。
這種情況下,還能維持一絲意志的都是強者。
他們試圖自救或者求救。
這是因為,他們并不知道燃燒彈有多么的可怕。
沾染上這東西,除非你身邊就有實驗室級別的專業滅火設備,否則就只有燒成灰燼的下場。
最好的選擇,就是立刻自盡,避免遭受長時間的痛苦。
意志堅定的元軍,承受了更長時間的焚燒之痛。
許多元軍臨死之前,腦海之中浮現了許多張臉。
被他們所殺之人,那猙獰痛苦的臉。
為他們侮辱的女子,那絕望空洞的眼神,都是一一浮現。
施暴之時,只覺得暢快。
可當暴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方知竟是如此之痛!
“明王”
門外傳來徐達的呼喊聲。
沉睡中驚醒的林道,眨了眨眼,將雙臂從曹妙清與張妙凈的白皙脖子下邊抽出來。
徐達的喊聲不小,可兩個妹子過于疲憊失水過多,沉沉睡著并未被吵醒。
套上防刺服,穿上絲綢睡袍。
林道邁步出去開門。
“明王。”
今晚在東門城墻值夜的徐達,恭敬行禮“元軍夜襲。”
“哦。”林道頷首,邁步走向前堂“戰況如何了?”
“目前來說,元軍已被擊潰。”
林道側頭看著他,滿意頷首“做的好,你的戰功記下了,待到夜校考試通過,自有任用。”
徐達低頭跟隨“這都是末將應做之事。”
來到前堂,今晚于堂中值夜的李善長,早已經等候在這里。
他向林道做了進一步的稟報。
“元軍兩路佯攻南北二門,一路主攻東門城墻。”
“為我軍埋設之轟天雷所破,夜襲轉為強攻。”
李善長瞥了眼徐達“得徐百總等諸軍將士奮勇殺敵,已然成功退敵。”
不遠處,胡惟庸坐在案幾前,詳細做著記錄。
不多時的功夫,鄭成功,施耐庵,羅貫中等人得知消息,也是紛紛趕了過來。
“無需緊張。”
林道擺擺手“既已退敵,想來今夜不會再來。”
他出言囑咐“待到天亮,羅貫中,你帶人去親點戰果,記錄軍功。”
這邊羅貫中趕忙行禮“領命。”
一旁面色平靜的李善長,瞇了瞇眼。
記錄軍功,是個肥差。
尤其是這種集體功勛,誰能多分潤一些,誰能少分潤一些,自有操作空間。
若是想向人示好,這個時候就很有用了。
他一直想要拉攏徐達,常遇春等濠州出身的將領。
只是空口白牙可不行,得讓人家見到實質性的好處來。
這次是個機會,可惜了。
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那邊的師徒倆,李善長心中已然將這兩個出身江南的,當做了對手。
他很懂什么是爭斗。
所謂爭斗,無非是爭取更多的自己人。
去斗人少的對手。
待到上上下下都是自己人的時候,自然百事通達。
“明王。”
李善長行禮言語“胡惟庸文筆細膩,算學出色,不若命其去協助羅內史?”
這邊施耐庵,當即怒目而視。
羅貫中與胡惟庸,則是齊齊垂首。
林道笑了,目光掃過眾人,微微頷首。
“可。”
一旁的徐達,總感覺氛圍有些古怪。
可卻是說不出來,究竟是哪里不對勁。
這幫子讀書人,好像都在玩心眼
可他實在是聽不出來。
天光放亮。
坐在籃子里的羅貫中與胡惟庸,帶著數十員文書,來到了城外。
‘呼’
所有人都是下意識的,抬起衣袖掩鼻。
這味道,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嘔’
更加難以接受的,是親眼目睹那些為燃燒瓶干掉的元軍。
當他們看著那一具具因死前掙扎,而擺出奇形怪狀造型尸首的時候,吐的更厲害了。
羅貫中強忍嘔意,仔細打量這些元軍尸骸。
穿著皮甲的元軍,基本上已經融成了一團。
而穿著鐵甲的元軍,甲胄烏黑卻并未燒融,只是內里已然只剩下了焦炭。
他對此很是疑惑,卻不明所以。
林道若在,或許會為他解釋。
‘添加了白磷硫磺,橡膠與白糖等添加劑的燃燒瓶,爆發出來的溫度,還達不到鐵的熔點。’
‘這是科學知識’
掃了眼嘔吐不止的胡惟庸,羅貫中哼了一聲,用力站直了身子,盡量用帶著藍色口罩的嘴巴呼吸,拍了拍手招呼“開工計數。”
城墻上繼續往下放人。
數以百計的民夫,在口鼻間系著明王發放的口罩,拿著工具在城外開挖大坑。
林道信奉有酬勞,干活才有動力。
所以民夫們不是白干活,他們干完了活回到城內,一人能領一個午餐肉罐頭作為獎勵。
之所以發放午餐肉,那是因為這玩意實在是不好貪墨。
米面什么的,還能伸手抓一把,或者以次充好等等手段撈一筆。
可午餐肉一人一個,怎么貪墨?
總不能打開了之后,去挖一勺吧。
誰若是沒領到,肯定要鬧。
事情鬧到明王那兒去,真當明王的刀不利呼?
這邊羅貫中等人,清點搜查之后,民夫們就用鉤子耙子將元軍尸骸拽入坑里。
還是那句話,天氣炎熱必須盡快處理掉,否則會有危險。
城頭上,今天白天輪值這段城墻的常遇春,閉著眼睛不說話。
他已經不想再多說什么了。
前天晚上,是他在這里值夜,可元軍沒來。
昨天晚上輪到徐達在這里值夜,元軍來了
都未曾經歷什么激戰,只憑轟天雷與燃燒瓶,就輕松擊退了夜襲的元軍。
站在城頭往下看,密密麻麻的元軍尸骸,尤其是城墻下那些層層疊疊的,何止千數!
明王那么大方,這得是多么大的軍功啊。
可自己,卻是與這份軍功擦肩而過。
此時此刻,常遇春的心情,可想而知。
“怎么好事都讓徐達給遇上了?”
“明明我才叫遇春!”
“要不改個名字,以后叫遇敵?遇喜?遇功?”
遠處有元軍張望,卻并未過來攻打。
他們也在舔傷口。
昨夜的損失,有些過大了。
“丞相。”
脫脫的大帳內,年輕的王保保進言“如今天氣炎熱,或可行當年長子西征故智,拋尸首入城,引發瘟疫。”
“如此一來,高郵城想必不戰而破。”
這邊一心想要為父報仇的孛羅帖木兒,當即反駁“拿什么扔?投石車不等靠近,就得被紅巾賊的火箭摧毀。”
“可以切段。”
年輕的王保保,嘴里卻是說著老成的話“多備弩炮投車,趁著夜色靠近一起發射。”
“城內那種威力極大的火箭,想來數量不會太多。”
這話說的,孛羅帖木兒更覺此人可惡。
“費這么多事,也不知何時能有效果。”
“丞相!”他向著脫脫行大禮“請丞相下令,大軍出兵淹敵城!”
雖說高郵城旁邊就是高郵湖。
可他說的淹城,并非是水攻之策。
而是用絕對優勢的兵馬,像是潮水一般洶涌而上,將敵城給淹沒。
這種戰術,就是妥妥的以本傷人。
我們人多,埋也能埋了敵城。
帳內諸將,都是對孛羅帖木兒怒目而視。
當即有人駁斥“你想為父報仇,自己去就是了,何必來拋灑我等勇士的性命?”
自古以來,無論是匈奴柔然突厥,還是契丹女真蒙兀等。
這些中土邊患,其作戰技巧與能力,一點都不差。
以本傷人這種事情,他們很少會去做。
因為這些本,與宋明時期,文人口中那些地位低賤,不值錢的武夫不同,都是各自部落貴人們的私人財產。
昨夜損失了那么多的勇士,諸將早已經是心生不滿。
“我去就我去!”
紅了眼的孛羅帖木兒大喊“你們若是不愿,我自去就是!”
“都閉嘴!”
脫脫一聲吼,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他的目光掃過眾人“紅巾賊,乃國朝大敵。”
“高郵城內的紅巾賊,更是天下各地紅巾賊的共主。”
“不滅此賊,日后必成大患!”
“此戰,不僅僅是為了朝廷,更是為了你們自己!”
脫脫站起身來,鄭重下令。
“全軍修整一日。”
“后日一早,全軍齊攻,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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