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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余懷真到來,禍水東引

作者:鬼谷仙師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鬼谷仙師 | 回村后 | 從綁定峨眉開始趕山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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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后,從綁定峨眉開始趕山 第774章 余懷真到來,禍水東引

陳陽苦笑道,“她是來過,我老祖公過世,她來給我老祖公送行,還在我家住了好幾天呢,唉,我也跟你解釋不清,你跟余懷真說,讓他來找我,我當面給他解釋便是了。”

他這話,說的真是理直氣壯,仿佛段秋萍的死真的和他無關似的。

“不用你說,他肯定要來的,應該今天就會到。”

王援朝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好好想想到時候怎么解釋吧。”

“今天?什么時候?”

“現在。”

王援朝留下兩個字,隨即掛斷了電話。

現在?

陳陽看了下嘟嘟忙音的手機,這么趕的么?

他還準備去黃家村找叔公研究罐子呢?

真是麻煩!

陳陽多少有些無語,但并沒有半分害怕。

來就來唄,誰怕誰?

段秋萍確實不是他殺的,咱身正不怕影子斜。

如果對方非要胡攪蠻纏,自己也不怕,他現在已經修成元神,又有姨婆給的靈劍,加上小白蛇的輔助,不見得就不能和道真境強者一戰。

更何況,這個余懷真,貌似也只是道真境初期。

惹急了自己,未嘗不可以直接一起給埋了。

因為王援朝說了余懷真要來,陳陽便哪兒也沒去了,就在家里等著,順便把家里家外給簡單收拾了一下。

峨眉到凌江不遠,到夾皮溝更近,畢竟夾皮溝往上走就是黃家村,黃家村和峨眉交界。

也就是一個多小時,上午不到十一點的樣子,兩輛小車先后進了村。

來到了陳陽家旁邊。

陳陽有些意外,來的不止余懷真一人。

王援朝來了,還把玄靜給帶來了。

看來,王援朝還是不太相信陳陽的那番說辭,萬一段秋萍真是被陳陽給弄死了,到時候余懷真發起飆來,陳陽這小子能受的住么?

他還特地把玄靜給請了過來,萬一有點什么意外,余懷真發飆,有玄靜在,應該能鎮得住場面。

不得不說,這老頭有時候還是靠譜的,想的也還是挺周到的。

他還知道提前給陳陽打電話,讓他好有準備,想好說辭。

堂屋里。

陳陽好茶好水的供著,幾人坐在沙發上,聊著天。

王援朝給雙方介紹了一下,陳陽打了個招呼,叫了聲前輩,禮節還算周到。

“還真是后生可畏,確實是把我們這些老家伙給比下去了。”

余懷真的目光,在陳陽身上打量了兩眼,自然不難看出陳陽的境界。

造化境,而且還是造化境中期。

在峨眉的時候,他向王援朝他們打聽過陳陽的信息。

知道這是一個年輕且優秀的年輕人。

據說不久之前,才在峨眉雷洞坪完成渡劫,成功突破造化境。

如今得見了本人,貌似還不是簡單的突破造化境那么簡單,對方身上的氣息,明顯已經造化境中期了。

別說余懷真了,就連玄靜也有些意外。

前幾日在達瓦山上,他就感覺到陳陽瀕臨突破,但沒想到會這么快就突破。

這小家伙,天賦這么強?修煉都沒有瓶頸的么?

“前輩謬贊了,我哪里能和你們比?”陳陽干笑了一聲,倒也還算謙虛。

余懷真擺了擺手,“我很少夸人的,我見過的天才不少,但在你這個年紀,能達到你這個高度的,一個都沒有……”

“你就別夸他了,說正事吧。”

玄靜打斷了他的話,隨即目光落在了陳陽的身上,“余道長這次過來,是有點事情想要問你,你老實回答,不可有半點隱瞞,不然,我可保不了你。”

他這話,說的嚴厲。

但卻是說給余懷真聽的,恐怕就是做個樣子而已。

不老實回答,我就保不了你,那言下之意,他只要老實回答,你就保了唄?

誰又能知道他有沒有老實回答?而且,自己這事是老不老實回答的事么?

來的路上,王援朝就已經給他講過不少陳陽的事。

王援朝自然是往好了里說的,給他形容的陳陽,就是一個樂善好施,樂于助人,樂觀善良,陽光正氣的四有新人。

而玄靜也明里暗里給他透露過,陳陽是峨眉的俗家弟子,那不就是告訴他,這小子是他峨眉罩著的么?

余懷真心中苦笑,但是,有些問題,還是得搞清楚才行。

“小友不必緊張,我的來意,想必,王會長也已經給你講過,前段時間,有人傳信給我,說我那孽徒段秋萍,死在了旗山,而且,和你有關,而我那孽徒下山之后,便斷了聯系,數月以來,杳無音信……”

“我這次來找你,也只是想找你確認一下情況……”

余懷真一臉的淡定,但看得出來,他的內心并不淡定,他想從陳陽口中聽到點什么,卻又不想聽到那個消息。

沒等余懷真把話說完,陳陽便開口說道,“前輩,我也不瞞你,她的確是來過夾皮溝,當時我老祖公過世,她專門來給我老祖公送行,在我們家里住了幾天,還帶著一個叫王什么的姑娘……”

余懷真明顯認真了起來,一雙眸子緊緊的落在陳陽的身上,似乎是想通過他的情緒變化,確認他有沒有說謊和隱瞞。

陳陽道,“但要說她死在旗山,而且還和我有關,我不知道這是誰給你說的,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我只感覺比竇娥還冤。”

說到這兒,陳陽有點激憤,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聽我爺爺說,他和我老祖公,似乎曾經是夫妻,也就是說,她還是我的老祖婆,我殺我自己的老祖婆,那不是倒反天罡么?”

這一番話,把王援朝都給整糊涂了,難道真和這小子沒關系?

余懷真神愣愣的看著陳陽,貌似有點走神。

“前輩?”

陳陽喊了他一聲。

余懷真這才回神,繼而說道,“那你可知道,她什么時候離開的,又去了哪里?”

陳陽搖頭搖頭,“老祖公出殯上山之后,她就離開了,去年冬月間的事,我只記得那天下著大雪,她跟我說,他和湘南南山派的一個叫夏什么的約了架,有點私人恩怨需要處理,我給她們煮了碗湯圓,她們吃完就離開了……”

“南山派?”余懷真微微蹙眉。

陳陽點了點頭,“老祖公葬禮的時候,他們來過,我記得很清楚,兩個人,都有個六七十歲,一個臉上有條刀疤,老祖婆說,是什么湘南七怪的頭頭,叫什么我忘了,還有一個便是叫夏什么的,他們和老祖婆貌似有矛盾,但當時是老祖公的葬禮,老祖婆給他們聊過之后,他們便走了……”

陳陽說的煞有介事,一點都不像編故事。

他也的確沒有編故事,說的都是真人真事,哪怕現在給他上測謊儀,他也敢這么說。

王援朝側了側身,對余懷真說道,“道長,應該是南山派的夏慶豐,和湘南七怪之首,韓春生。”

“湘南七怪去年冬月間,在八面山遭了難,七怪死了六怪,只剩下一個韓春生,這事也許和令徒有關,夏慶豐是韓春生的師叔,也是造化境初期的境界,去年年底的時候,他也確實來凌江,但匆匆的來,沒兩天又匆匆的走了,他有在我們協會打卡記錄過……”

他這話,也算是在佐證陳陽說的事實。

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他,你徒弟的失蹤,可能是和夏慶豐有關。

余懷真略微沉吟。

他沒想到會扯這么遠,扯到湘南南山派去了。

玄靜說道,“這事簡單,找這個叫夏慶豐的,盤問盤問便是了,令徒既然是和他約斗之后失蹤的,那他就有最大的嫌疑。”

余懷真微微的頷首。

他盯著陳陽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陳陽有半點說假話的樣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當著玄靜的面,卻也不敢用強,亦或者用其他什么手段。

“小友,你能保證剛才說的話的真實性么?”余懷真目光灼灼的看著陳陽。

“千真萬確,當著玄靜大師和王會長的面,我不敢說假話。”

陳陽說著,直接站起身來,舉起右手,義正言辭,“雖然我不知道前輩你從哪兒得來的這么不靠譜的消息,但是,我可以發誓,如果真如前輩所說,是我殺了老祖婆的話,我陳陽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誒誒誒,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余懷真連忙擺了擺手,他只是想讓陳陽承諾一下,沒想到這小子猛成這樣,居然直接發起毒誓來了。

玄靜和王援朝也不禁捏了一把汗。

這種毒誓是能隨便亂發的么?

尤其是玄靜和余懷真,他們是道真境的存在,經歷過兩次天劫的人,非常清楚這冥冥之中,自有因果輪回,誓言可不是隨隨便便能亂發的,尤其是毒誓,你或許當時只是說說而已,但事后很容易形成心障,影響修行不說,說不準什么時候就真的應驗,報應不爽了。

陳陽也是經歷過天劫的,應該不至于不懂。

這都直接發了毒誓了,他剛剛說的話,真實程度自然大大提升。

余懷真更是再也找不出懷疑的理由。

看來,這問題應該是出在南山派的身上了。

南山派,夏慶豐么?

余懷真的眉毛輕輕的跳動了一下。

陳陽道,“前輩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忙指認南山派的那人。”

“嗯。”

余懷真微微頷首,還真是個熱心腸的青年,“既然是這樣,那我沒什么想問的了,今天叨擾小友了,實在不應該……”

陳陽忙擺了擺手,“前輩,我想問一下,你說有人書信給你,說是我殺了老祖婆,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書信?我自認也沒得罪過誰,是什么人這么空口白牙,無端污蔑人的清白?”

“這個……”

余懷真聞言一滯,像是被陳陽這話給問住了。

玄靜說道,“余道長,我覺得陳陽說的有道理,陳陽都已經發了毒誓,我看這事和他應該沒有關系,究竟是什么人在挑撥,對陳陽有這么大的惡意,我想,作為受害者,陳陽應該是有權知道的……”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這事確實是得有個說法。”王援朝也說道。

余懷真苦笑了一下,卻是搖了搖頭。

“這次的事,也確實是我失察,此人言之鑿鑿,讓我偏聽偏信,被其左右,我早該知道此人的話不足為信的……”

余懷真嘆了口氣,“但是此人的身份特殊,恕我真的不能透露。”

他這話,說的眾人都皺起了眉。

余懷真繼續說道,“諸位放心,這件事,我會找南山派調查清楚,不管我那逆徒是生是死,如果真如陳陽小友所言,我肯定會找此人清算清楚的……”

這話,也勉強算是個交代。

玄靜也沒好再說什么,人家不想說,你非要逼著人家說,那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撕破臉皮。

玄靜顯然沒想和余懷真撕破臉皮。

王援朝連忙打起了圓場,“要我說,這人在背后搞小動作,絕對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妥妥的卑鄙小人,此人偏偏往陳陽身上栽贓,說不定是和這小子有仇,擱這兒玩借刀殺人,把余道長你當了刀子,其心可誅。”

玄靜也道,“我們峨眉,難得出現這么一個天賦奇佳的弟子,也可能是我們峨眉的什么對手,背地里使這些個陰招吧,呵,余道長,這事你可要盡快查清楚,如果是陳陽做的,我們峨眉絕不偏袒,但如果不是他做的,我們肯定是需要一個說法的,陳陽這冤枉也不能白受,補償是少不了的。”

他這話說的直白,但也不過分,你冤枉了我,給我點補償,這很應該吧?

“大師放心,該有的,肯定會有。”

余懷真嘆了口氣,這件事,貌似搞得有點復雜了,牽扯到的東西有點多。

但目前而言,還是先證明陳陽的話的真實性,雖然他發了毒誓,已經有很高的可信度,但最終還是得找南山派的夏慶豐求證。

段秋萍究竟去了哪兒,是生還是死,目前來看,只有夏慶豐和韓春生能夠給他答案。

“陳小友如果有時間,也可以到我們青神山走走,峨眉風景秀麗,我們青神卻也不差的。”余懷真說道。

本來就只是一句客氣的話,但是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一定,一定。”

陳陽點了點頭,“我正想著過段時間出去旅游轉轉,青神山倒是好久沒去了,到時候,余前輩可別嫌我麻煩才是。”

“哪里,哪里。”余懷真笑了笑,也只當陳陽是客氣的回應。

但他不知道,陳陽實際上是真想去峨眉走一趟。

原因無他,只為了青神山上那塊鎮山碑。

他正愁沒什么借口去青神山,更沒借口找青神山討要鎮山碑呢。

現在,這個借口直接給他送上門來了。

你可快點找夏慶豐查明真相吧,到時候也好補償我,至于我要什么補償,你把鎮山碑給我就行了。

簡直完美。

陳陽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已經是樂開了花。

他根本不怕余懷真去找夏慶豐,段秋萍本來就是和夏慶豐一戰,力竭而死,他在其中只是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而且夏慶豐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以夏慶豐那個慫樣,八成是兜不住事的,到時候,肯定會拿湘南七怪的事情來和余懷真理論。

江南派和青神山的底蘊是差不多的,結果會怎樣,陳陽無法揣測,但是這口帽子是肯定扣不到他身上來的。

至于夏慶豐,陳陽只能說,死道友不死貧道吧。

段秋萍死在夏慶豐手上事實,這也不算背鍋。

余懷真寒暄幾句之后,便由王援朝帶著離開了,他急著查清楚事情,中午飯都沒留下吃。

玄靜卻是留了下來,他這次來夾皮溝的目的,一是為陳陽站臺,二則是想再去拜會一下黃道林。

院子外,目送著車子消失在村口,玄靜收回了目光,轉而往陳陽看去,“這個段秋萍……”

顯然,雖然陳陽發了毒誓,玄靜還是感覺有幾分蹊蹺,以他對陳陽的了解,這事怎么想都是他能夠干的出來的。

“真不是我干的。”

陳陽苦笑了一下,“我那會兒也才剛在靈境門口轉悠,段秋萍可都已經造化境了,我怎么可能是她的對手?剛剛我和余道長說的,確實都是實話。”

的確是實話,半點都不帶摻假的,但是,該說的他是一個字都沒說。

玄靜見他這么說,也沒再多說,“這位余道長,算得上是如今蜀地道門執牛耳的人物,身份很不一般,別輕易得罪了,對你沒好處。”

“嗯。”

陳陽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有些別樣的想法。

究竟是什么人,給余懷真報的信呢?

段秋萍這事,他做的可是相當隱秘的,如果有人告密,他能想到了,也只有丁煥春了。

關于段秋萍的死,丁煥春是肯定知道的,無論是因為八面山的山虞印,還是他在段秋萍身上留了其他手段,反正這個丁煥春,肯定通過眸中方法,知道段秋萍死前發生的事。

雖然離奇,但隨著陳陽閱歷的增加,接觸的東西多了,這種離奇逐漸的就不離奇了。

畢竟,神火宗不就有命火傳訊這樣的手段么?丁煥春能成為蠱神教的教主,手段也差不到哪里去。

也就是說,這個余懷真,和丁煥春還有聯系?

至少,他是知道丁煥春還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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