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回村后,從綁定峨眉開始趕山 第772章 鬧妖的罐子,姨婆送來的禮物
“干嘛?”
書房里,陳陽甩開了秦州緊緊抓著他手腕的手,“這么急,叫我來干嘛?”
“干嘛,鬧妖了。”
秦州吹了吹胡子,臉上似乎還是余悸未消的樣子,像是受到過什么驚嚇。
鬧妖?
陳陽一怔。
卻見秦州從書桌底下,脫出一個罐子來。
陳陽一看,真是前幾天秦州給他看過的那個罐子。
不同的是,此時的罐子上,壓著幾張黃符。
黃符很新,明顯是剛壓上去的。
“什么情況?”
陳陽錯愕的看著秦州,這老頭神神秘秘的,搞得氣氛都有點嚇人。
秦州拉出罐子之后,便慌忙往后退了幾步,遠離了罐子,仿佛那是多么恐怖的東西。
他臉上還有些蒼白的說道,“這幾天,我晚上睡覺,老是做同一個夢,夢到一片濃霧,濃霧里面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喊,讓我放他出去……”
“前天半夜,我又被同樣的夢驚醒,你猜怎么著?我確實聽到那個聲音了,而且,就是從我放在床頭的這個罐子里傳出來的……”
“起初,我以為是幻聽,也可能是夢中夢,當時困得很,沒理會,倒頭又睡了……”
“直到昨天下午,我睡了個午覺,半夢半醒見,那聲音又來了,這回我可以確定,那呼救的聲音,就是從罐子里出來的……”
“但我嘗試和罐子里的東西交流,卻又沒回應了……”
“當時我就覺得這罐子邪門兒了,也不敢再往床頭上放,就抱著來了書房,結果不小心打翻了放在書桌上的一瓶剛收獲的血丹……”
“你猜怎么著,血丹掉在罐子上,居然直接被罐子給吸收了……”
“我猜里面多半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便找了幾張黃符鎮上。”
“昨晚上,我把它放在書房,它也沒有消停,半夜的時候,我就聽到書房有動靜,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翻箱倒柜,嚇的我頭皮發麻,渾身冷汗……”
“我趕緊跑了出去,給你打了電話,便去小區外的洗腳房過了一晚上……”
“今天早上一回來,特碼的,書房被翻得亂翻翻的,老子辛苦煉制出來的血丹不見了……”
“九成是被這個罐子給吃了,老子肯定是遇上邪門玩意兒了……”
“這幾天,雖然這罐子里的東西幫我提升了不少的修為,但是,你看我,我是不是看起來老了不少,白頭發也多了……”
“你說,這罐子里的東西,是不是趁我睡著了,抽了我的壽數?為了麻痹我,給了我一點好處,回饋我一點精神修為?”
說到這兒的時候,秦州已經明顯有點激動了。
要知道,他修煉有多么不容易。
本來就已經七十好幾的人了,剩下還能有多少壽數可言,我還盼著剩下這點日子,能夠沖刺一下造化境,繼而獲得更長久的壽命呢。
你踏馬的,抽我的壽數,那不是要我的老命么?
秦州越想越覺得是這樣,都有點紅溫了。
“壽數?”
陳陽的目光,落在了秦州的身上。
仔細看看,貌似真的多了不少白發,隱約是老了一點。
但他要不說,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什么。
“沒這么邪門兒吧,也許,只是沒睡好,憔悴了而已。”
陳陽可沒辦法查他的壽數,所以無法確認他這番說辭。
“憔悴個錘子,我精神好得很,陳陽,我八成是被臟東西給纏住了。”秦州煞有介事,似乎對他自己的猜測已經是深信不疑。
陳陽聞言,額頭上劃過一絲黑線。
你都知道它邪門兒了,還當著它的面,說它臟東西,你是生怕它不整你是吧?
陳陽沒有說話,直接俯身,將那個罐子給抱了起來。
這明顯就是個魂甕,陳陽上次就給秦州說過的,以前的人,死后放在墓里隨葬的東西。
這老頭也不嫌晦氣,帶回家也就罷了,還放在床頭上陪睡。
說他膽子小吧,他敢在床頭放魂甕,說他膽子大吧,他又能嚇成這鳥樣。
“你小心點。”
秦州連忙提醒,人卻站的老遠,仿佛那是什么生化武器。
陳陽沒有理會他,直接把罐子放在了桌子上。
“這符?”陳陽問了一句。
罐子上壓著一迭黃符,也不知道秦州從哪兒搞來的。
秦州道,“以前法寧在的時候,我從他們青牛觀請的符……”
陳陽有些哭笑不得,這老頭也算是病急亂投醫了,法寧本身也才二三品的體魄,連靈境都沒入,能有幾分本事?
他的符要是有用,也不至于客死在嬈疆了。
也就是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陳陽直接把符紙掀了,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罐子。
現在的陳陽,可是已經修煉出元神了。
上次試過精神力、系統雷達,都沒有任何發現,根本探不到里面的情況,這次,他直接動用元神之力。
但依舊感覺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在阻止他的探查。
“樹老,葉老,你們怎么說?”陳陽精神傳音,詢問起了三尸神樹和五雷真人。
“看不明白。”
“不好說。”
兩人回答的干脆,上次他們就已經看過了,但并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這次也是一樣的結果。
他們的元神之力,也無法探入其中。
陳陽眉頭凝的更深,伸手抓在蓋子上,又想嘗試打開蓋子。
但他這一擰,卻是猛然心悸,胸口疼了一下,感覺像是自己擰住了自己的心臟。
邪了門了。
他趕緊松了手,霎時一身的冷汗,心口砰砰的亂跳,心臟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瑪德,什么鬼東西?
陳陽的臉色刷白刷白,眸子里也閃過幾分懼意。
罐子靜靜的放在桌上。
“你是誰?”
陳陽盯著他看著了兩秒,亂跳的心臟平復了下來,冷不丁的對著罐子問了一句。
秦州站在旁邊,一顆心一也跟著懸了起來,陳陽的這個問題,他是很早就想問了。
但是他不敢,生怕罐子里會傳出答應他的聲音,他獨自一人,太過森然。
兩人的目光,都灼灼的看在罐子上。
空氣像是靜止了一樣,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
這個時候,如果罐子里傳出聲音,肯定能將恐怖氣氛拉到頂點。
但是,等了好一會兒,罐子里根本沒有任何的回應。
這罐子里的東西,絕對不是凡物。
“我早說過,你把握不住的嘛。”陳陽說了一句,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
秦州哭笑不得,“趕緊想辦法給處理一下。”
“要不,扔了算了?”陳陽說道。
秦州苦笑,“往哪兒扔?里面保不準是什么兇物呢,亂扔豈不是在害人?”
他倒是想直接往窗外一扔了事,管特么的是什么東西,摔特么個稀巴爛,但是,那樣做,太沒有公德了。
萬一里面是害人的東西,罐子破了,跑出來害人怎么整?
且不說害別人,保不準第一個找上的就是自己,秦州可不敢輕易嘗試。
更何況,這東西也沒確定就是邪物,他畢竟能幫自己提升精神修為來著,都沒搞清楚,就直接把它給丟了,萬一弄錯了,豈不是天大的損失。
出了事,他沒找別人,卻是找陳陽,那還是因為相信陳陽。
陳陽想了想。
好像直接丟了,也不是那么回事。
“既然你把握不住,那要不,給我把握把握?”思考片刻后,陳陽問道。
他準備帶回去研究研究。
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保不準叔公能看出點門道來。
秦州聞言,臉抖了一下,“你不怕?”
“我怕什么?多大個煙鍋巴踩不熄?”陳陽雙手一攤。
秦州道,“萬一這東西真的吸壽元,你能頂得住?”
“我年輕,不怕。”
陳陽搖了搖頭,“你就說,給不給吧,不給你就自己收著,自個兒研究。”
“老頭子我是怕給你帶來麻煩。”秦州無奈的說了一句。
陳陽道,“那你說,還能怎么處理?”
秦州盯著那罐子看了看,猶豫了半晌,“行吧,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不過我可提醒你,晚上睡覺,別放臥室……”
陳陽也沒有多說,直接將罐子抱了起來。
罐子不算小,有二三十斤的樣子,他抱著罐子晃了晃,可以肯定里面有東西,但具體是什么,根本感覺不出來。
沒有在秦州家多待,陳陽抱著罐子就走了。
來到地下車庫,陳陽便想將罐子放進系統倉庫里。
但卻沒有成功。
試了幾次,都沒能放入系統倉庫。
陳陽的目光,落在懷中的罐子身上,臉上寫滿了錯愕。
難不成,這罐子中的東西,是活物?
系統是排斥活物的,除了系統自帶的寵物空間,能放入和他羈絆的寵物之外,有生命的東西,根本無法放進系統的空間內。
他嘗試了一下收取其他東西,其他東西都能收進去,卻偏偏這罐子不行。
似乎只有罐子里有活物,這一個解釋。
陳陽想了想,也有一種可能,這罐子的法寶等級太高了,無法放進低一級的空間。
但后面這種可能性,貌似微乎其微。
畢竟,系統的倉庫空間,等級應該不會低吧?
什么鬼東西?
這么帶著可不怎么方便。
陳陽拿出山君印試了一下,還是不行。
沒辦法,陳陽便將其裝進了后備箱。
車子駛出小區,陳陽沒著急著回去,而是去了泰和堂。
今天李春曉要來,和薛凱琪約了,談當初沒談成的事。
陳陽聽薛凱琪說,薛崇華有個弟弟,叫薛崇禮,年輕的時候和薛崇華有點矛盾,一氣之下遠走,拜入了法相寺,現如今早已是造化境的存在,在法相寺妥妥的高層。
畢竟是親兄弟,雖然幾十年沒見,但血濃于水,之前薛崇華的葬禮,這位還是回來了,在葬禮上扶棺痛哭了好一陣。
雖是出家人,但畢竟是人,七情六欲,血脈親情豈是說斬斷就能斬斷的了的?
本來,薛崇華臨死之前,告誡過薛凱琪他們,不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不要去打擾他這個弟弟的清修。
薛家薛凱琪他們也確實做到了這一點。
但是,薛崇華死后,人走茶涼,這段時間,薛家明里暗里的遭到了不少的莫名其妙的打壓,以前還能給薛家幾分薄面,客客氣氣合作共贏的盟友,也一個個逐漸露出爪牙,有些甚至直接翻臉。
薛家不得不進行產業收縮,這也是他們早有預料的事,要保住薛家的基業,短暫的陣痛是肯定的。
但有的人卻是受不了,生怕這種陣痛會成為長久的劇痛,甚至挖骨挖肉,讓薛家這座大廈崩塌。
比如薛凱琪的嬸嬸,丁霜霜。
丁家已經沒了,她可不想薛家也沒了,于是乎私下里想辦法聯系上了薛崇禮。
薛崇禮也在關注薛家的情況,既然薛家有人找上門,他也就順水推舟,以入世修心的名義,回了薛家,并打算在薛家長住一段時間。
薛家又支棱起來了。
薛崇禮,97歲,金剛山法相寺慧字輩高僧,法號慧定,執掌法相寺戒律堂,造化境后期境界。
妥妥的鐵后臺,這人光是往哪兒一坐,便是四方威懾。
消息一放出去,之前為難薛家的那些勢力,立馬收手,有的甚至親自登門道歉,所有的打壓和壓力,瞬間如潮水一般退去。
就是這么的現實。
薛崇禮的回歸,毫無疑問是在告訴所有人,薛家身后站著的,是金剛山法相寺。
放眼整個國內修行界,法相寺可是絕對頂尖的宗門,影響力可一點都不在峨眉之下。
在這樣一位存在面前,誰敢造次?
于是乎,有了二爺爺撐腰,薛凱琪感覺自己又行了,薛家的擴張,還得繼續。
和關家之間的合作,再次重啟,于是乎,請陳陽再次聯系了李春曉。
陳陽來到泰和堂的時候,李春曉已經來了,在三樓的會議室,正和薛凱琪聊著天。
談的內容,自然是老生常談。
薛家重啟了對洛山趙家的產業并購,趙家現在沒了強者坐鎮,已經露出了支離破碎,分崩離析之相,就算薛家不出手,其他勢力也會很快像狼見到血肉一樣撲上去瘋狂撕咬。
修行界向來都是如此的殘酷,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當你擁有了巨大的財富,卻沒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這些財富時,就好像孩童抱金于鬧市,那危險程度,堪比刀尖上行走,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如狼似虎的盯著你。
現在,薛家出手,其他勢力自然會給些面子,等薛家先吃,吃完他們再喝湯。
趙家肯定是完了。
前不久在協會的會議上,官方就已經隱晦的表達過,趙家大概率會被清算。
趁火打劫,落井下石這種事,關家是不方便去做的,但薛家沒有顧及。
關家看上了趙家的精鐵淬煉術,而薛家又看上的李家的靈植培育術,你有我想要的,我也有你想要的,這種情況下,當然是握手一起合作了。
反正都是拿別人的東西來交易,也沒什么好心疼的。
兩人在會議室里談了很久,陳陽只是在薛凱琪的辦公室里等著,生意談判一類的事情,他可沒興趣去參與。
直到快中午了,兩人才從會議室里出來,臉上都掛著笑容,明顯是已經談成了,而且結果兩家都很滿意。
薛凱琪本來就是李家的媳婦,雖然是李春曉的晚輩,但是年齡只懸殊十來歲,她和李春曉的母親關美琪有著幾乎同樣的命運,所以,還是有不少共同語言的。
快到了飯點,三人便又去了望峨樓,薛凱琪做東,已經定好了飯局。
陳陽專門過來一趟,一來是和李春曉也好久沒見了,二來也是有點事情和李春曉談。
飯后,薛凱琪走了,陳陽和李春曉來到河邊散步,他大概給李春曉講了講情況。
達瓦山的隕銅礦,童家之前表露過想和關家合作開發,童心還專門讓陳陽給牽線搭橋來著。
只是當時被陳陽給委婉拒絕了,但這次達瓦山之行,他實地看過之后,還是有點心動的。
正好這次李春曉過來,陳陽便順便提提這事,看她是什么想法。
李春曉雖然姓李,但現在在關家,卻也是有絕對的權威的,關美琪最近還打算讓她改姓關,恐怕是想讓她接班的。
“曉姨,我親自到場看過,山上隕銅的藏量很龐大,質量也過硬。”陳陽道。
李春曉聽完,稍頓了一下,隨即說道,“小陽,童家是達瓦山的,但達瓦山不是童家的,山里的礦是屬于國家的,童家沒有私自處置的權利,如果想合作,我建議,童家還是把礦脈上報吧,到時候關家出面向官方申請,或許童家還能分到些利益……”
陳陽稍滯,果然,李春曉的回復和他想的一樣。
李春曉直接岔開了話題,“這次你姨婆知道我要過來,專門讓我給你帶了點東西……”
“哦?”
卻見李春曉從挎包里,取了個紅色的小盒子出來,看起來像個戒指盒。
她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打開。
盒子里是一個圓滾滾的、酒紅色的珠子。
珠子有乒乓球那么大,幾乎是透明的,好似琥珀,可以看到里面封著一把半寸長的小劍。
請:m.badaoge.org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