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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9章 黃道林作法,故人之姿?

作者:鬼谷仙師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鬼谷仙師 | 回村后 | 從綁定峨眉開始趕山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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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后,從綁定峨眉開始趕山 第759章 黃道林作法,故人之姿?

童家祠堂。

一進入祠堂,迎面刮來的一陣旋風,便讓眾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要知道,這會兒才剛剛午后,還不到兩點,正是中午陽氣最盛的時候。

這都能讓人感覺到寒涼,足以見得這地方有多么的陰。

黃道林瞟了一眼,便直接往祠堂的正殿走去。

正殿里,八根柱子支撐著整個殿堂,空間很寬敞,有百來平的樣子。

前方靠墻是神案,上面擺滿了童家故去的先人的牌位。

一共放著有六排,數量很多,有上百之數。

越往上的牌位,自然輩分越高越古老。

牌位的前方,并列放著五盞油燈,中間放著一個香爐,里面的香燭都沒有斷過。

整個殿中都是香燭燃燒的味道。

黃道林瞟了一眼這些牌位,“童塵師兄的牌位,不在這里吧?”

“沒有。”

童川連忙回答道,“他世那會兒,我父親還在世,是我安排的下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未安排神位入祖祠,他是我二伯那一脈,他們那一脈,二伯就他一個兒子,他一死,他們那一房便算是斷了……”

“他的墓,聽說是衣冠冢?”

“對,二郎廟的事情發生后,我父親帶著二嬸去了一趟,據說當時現場太慘烈了,很多尸體都燒焦了,根本沒辦法辨認,當時也沒有什么DNA鑒定技術,所以,也不可能隨便帶具尸體回來下葬,便只是衣冠冢!”

衣冠冢,沒有祠堂牌位,不受后人香火。

這確實很符合煉制游師的條件。

黃道林沒有再多問,他在殿里看了一圈,手里拿著一個羅盤,似乎是在確認什么方位。

最后來到左邊一根柱子下,他抬頭看了看,柱子上面連著一根房梁。

他提身一縱,足尖在柱子上一蹬,便翻身上了梁。

伸手在梁上一陣摸索。

這木梁也不知道多久了,竟然是一點灰塵都沒有積,像是每天都有人打掃一樣。

木梁的中間有些松動,黃道林用力一扯,木頭裂開一條縫,扯開之后,里面是空的。

有一個半尺長,一指寬的小空間,里面用油紙包著一塊紅布,紅布中似乎還包著什么東西。

黃道林將東西取出,便從梁上翻身跳了下來。

眾人見了,都是眼睛一亮。

這祠堂梁上,居然還另有乾坤?

尤其是玄靜和周明遠,他們之前都把祠堂里里外外都給查過幾遍,壓根就沒注意這梁上還藏著什么物事。

黃道林收起羅盤,把那東西放在手上,油紙拆開,紅布用紅線纏著的,將紅線解開,拆開紅布,里面包著的,是一個小小的木頭人。

木頭人有一指多長,有頭有身,有眉有眼,雕刻的很精細,但看起來卻有些妖異。

那雙眼睛像是活的一樣,緊緊的注視著在場眾人。

木頭小人渾身黑乎乎的,像是被污血給浸過的那種黑,讓人都有點抵觸直接伸手去拿。

黃道林立刻咬破指間,將血抹在了木頭人的眼睛上,小人像是被遮住了眼,那種被凝視的感覺一下就沒了。

“這是什么?”

陳陽站在黃道林的身側,能夠明顯感覺這木偶上的陰煞能量。

黃道林道,“祠堂所在的位置,是《白蟒吞煞局》的局眼,這白蟒吞煞局,是個只進不出的局,所聚集的陰煞能量,無處宣泄,長此以往,能量堆積到一定程度,結果便是爆炸,給周圍帶來災難,這一局存在這么多年,一直相安無事,原因就在這東西上……”

“他很擅長傀儡之術,這小木人的存在,可以吸收陰煞能量,代替他將陰煞能量煉化……”

黃道林說話間,將小人翻了過來,其背后貼了一張黃符,上面寫著一些咒文,以及生辰八字。

掀開黃符,小木人的背上有空洞,里面鑲著幾縷頭發,以及一些像是骨質的東西。

黃道林道,“木傀不僅能代劫,還能入命,在兩者之間,形成一條無形的紐帶,木傀可以代替他修煉,他什么都不用做,便可以坐享其成……”

“這,未免也太扯吧?”

玄靜忍不住說了一句,覺得未免有些太過夸張。

一塊木頭而已,居然能代替人修煉,光是聽著都覺得離譜。

黃道林笑了笑,“我也只是聽說,并未嘗試過,這也是頭一次見,不過,這東西就擺在眼前,想必還是有說法的!”

玄靜不再多說。

黃道林說道,“這張命符上,寫著的應該是施術之人的生辰八字,這木傀里鑲著施術人的頭發,指甲,兒時換下的乳牙等物,還用自身心血浸泡過,比普通傀儡可高級了太多,而且,這木傀修煉日久,已經誕生靈識了……”

生辰八字?

玄靜連忙把童川叫了過來,讓他看看符上的生辰八字,能不能和他們童家的人對上。

童川查過之后,確定就是童塵的生辰八字。

這下可算是真正坐實了這背后搞鬼之人的身份。

黃道林也有點唏噓,自己這位師兄,居然真的還在世?

當年二郎廟的變故,莫非真就因這位師兄而起?

當然,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周明遠說道,“你把這東西取了,他會不會察覺?”

“有察覺是肯定的,不過,我遮了這木傀的耳目,他就算有察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黃道林說道,“這木傀,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身外化身,與施術者的性命相連,也與這白蟒吞煞局相連,白蟒吞煞局如果破了,亦或者把這木頭人給毀了,施術者必遭反噬……”

“反噬?”

眾人聞言,都是眼前一亮。

也難怪他們要拆掉祠堂,那背后之人的反應會那么大,直接威脅他們。

大家都有些躍躍欲試。

還等什么,直接把這木傀給毀了,給那躲在后面的存在一點教訓再說。

黃道林卻搖了搖頭,“毀它,不是時候,等到了晚上,我可以施法,用他的八字、頭發等物,找到他的藏身之處,這木傀可以留著,關鍵時候再用,此時毀了它,它多半會受驚逃走……”

眾人一聽,沒了一意見。

毀了這木傀,雖然能反噬那人,逞一時意氣,但那人要是因此而直接跑路,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而且,對方可不一定只有一人。

石靈說過,當日在山中,他感受到的強者氣息有六道。

拋開王玄策那三尊游師,可還有至少三位,這三位要是一伙的,你光搞定一個童塵可不行。

既然黃道林說有辦法找到童塵的藏身之地,那就不妨等等,等晚上再說。

正好,玄靜也通知了玄清,玄清可能也是今天下午能夠趕到達瓦山。

黃道林道,“安全起見,村里人最好都先疏散了,他能感覺到這木傀出事,或許會按捺不住,今天下午就出手,所以,大家最好都警惕一些。”

之后,黃道林便開始在童家祠堂大院里布置法壇。

童川把村里人都聚集了起來,只留下了部分青壯,其他的全部送走。

這里距離洛山一個小時的車程,全都送去洛山暫時安置。

因為早上出過陳陽被襲擊的事,玄靜怕村里人離開會遭到襲擊,所以安全起見,他叫上陳陽一起,跟著車隊,護送童家眾人走了一程。

這一路,倒也安全無事,車隊平安抵達市區,陳陽便又和玄靜一起返回。

“陳陽,你這個叔公,多大年紀了?”

回程的路上,玄靜坐在副駕上,不經意的詢問陳陽。

陳陽道,“應該有七十好幾了吧,怎么了?”

“沒什么,隨便問問。”

玄靜搖了搖頭,“他以前是在二郎廟修行?我看他修為可不低,是有什么其他的師承么?”

“這個……”

這話倒是有點把陳陽給問住了,“這我還真就不太清楚,聽叔公說,他離開二郎廟之后,是有過一些際遇,具體是什么際遇,他也沒說過,不過,他和老棺山那位,呃,也就是峨眉齊天觀的臥云真人關系不錯,前段時間臥云真人突破道真,還是讓我叔公給守的關。”

“哦。”

玄靜點了點頭,“臥云道長,那確實是前輩高人了。”

齊天觀放在當年,可是峨眉道門之首,大峨山佛門在修行界的影響力,在當時都遠不如齊天觀。

蜀地十八代山君,有好幾位都是出自齊天觀的。

而且,自四百年前,最后一任山君仙逝,蜀地再無山君,之后便是齊天觀在一直代行山君之職,可見其影響力有多大。

雖然如今齊天觀,甚至峨眉道門都已經多成了歷史,但是,人家曾經可是輝煌過的。

對于玄靜而言,這位臥云道長,還是前輩,資格比他要老很多。

如果不是當年遇上平天教的事,這位臥云真人,只怕早不知道多少年就能入了道真了。

別的不說,其以壽蟲續命,在八面山封棺鎮魔一百五十載,單就這份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胸懷,就值得人欽佩,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陳陽點了點頭,“聽叔公說,臥云真人離開八面山后,匆匆又去了西疆,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玄靜搖了搖頭,沒有多說。

“臥云真人是道門玄真,你叔公走的卻是端公法脈,臥云前輩或許對他有所幫助,但幫助應該不大,他這一身傳承,應該是另有來處……”

他對臥云真人好像并沒有多少興趣,反而興趣都在黃道林的身上。

陳陽從后視鏡里古怪的看了玄靜一眼,“大師,你好像對我叔公,挺有興趣?”

玄靜苦笑了一下,“興趣談不上,只是有幾分好奇,從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陳陽挑了挑眉,“或許像叔公說的,他經常去峨眉朝山,保不準什么時候和你見過吧?”

玄靜搖了搖頭,“我說的熟悉,不是外貌上的熟悉,如果碰巧遇到過,我倒不會覺著意外,我說的熟悉,是氣質上的熟悉……”

“氣質?”

陳陽稍微怔了一下,玄靜說的這兩個字,卻是讓他有點難想了。

玄靜道,“眾生萬相,千人千面,有的人雖然外表不同,但心相卻有相似,你這位叔公,他的心相表現出來的獨特氣質,在我看來,頗有幾分故人之姿,像極了我的一位故人。”

“哦?”

陳陽聞言,眼睛亮了一下,“不知大師的這位故人,是什么人?”

玄靜搖了搖頭,“等這次的事情了了,我想找你叔公聊聊,到時候再說吧,保不準是我多想了呢。”

這番話,倒是把陳陽給整糊涂了。

“大師。”

陳陽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叔公和你那位故人……”

玄靜說道,“老話說的好,跟好人學好人,跟著端公學請神,我是在想,你叔公和我這位故人,會不會有什么特殊關系,比如,傳承……”

陳陽聞言,眼神微動,“大師的這位故人,也是法教的高人么?”

“算是吧。”

玄靜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曾學佛,沒學多久又去學道,后來可能是覺著佛道兩脈有太多的束縛,便是道不成,佛不就,跑回老家,自學端公……”

陳陽臉抖了一下,“還在世么?”

玄靜搖了搖頭,“去世很多年了。”

“哦。”

陳陽想了想,說道,“我只知道叔公在二郎廟修行過,還真不知道他有沒有再拜過師,不過,我聽叔公說,他們家祖上是出自金堂黃氏,這金堂黃氏,也是出過能人的,被周老追殺的那個黃龍道人,就是出自金堂黃氏……”

“嗯。”

玄靜微微點頭,也沒再多講,他只是有那么一點小小的疑惑而已,等找個機會,直接問黃道林便是了。

夕陽斜照,天色將暗。

達瓦山附近的路,都已經封了,山道上除了陳陽這一輛車,孤零零的,并無其他車輛。

玄靜搖開車窗,往達瓦山的方向看去。

偌大的山林,像是一根折斷的天柱,靜靜的屹立在天穹之下,巍峨,而又神秘。

“今晚,怕是會有一場惡戰了。”

玄靜似感慨般的說了一句。

天邊飄來幾團烏云,遮住了夕陽的霞光,有種山雨欲來的陰郁。

童家坳。

玄清已經來了,正在童家祠堂門口,和黃道林、周明遠聊著天。

聽玄清說,他剛剛來的路上,車子也遭遇了紙人的襲擊。

但他反應夠快,及時出手,將那群紙人擊潰,所以并沒有受到什么損失。

同行的幾人,也只是稍微受到了一些驚嚇。

“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玄靜哼了一聲,威嚴受到挑釁,從沒有過的生氣。

能讓峨眉三神僧之二,齊聚達瓦山,這個童塵,也確實算個人物了。

要知道,峨眉三神僧,輕易是不會挪窩的,尤其是玄通常年閉關的情況下,就算有事要請動三神僧,也只會是一人出面,一人留守峨眉,像這種兩人一起出來的情況很少很少。

這次因為對方實力未明,為求穩妥,也算是給足了面子了。

兩位道真境中期,一位道真境后期,加上陳陽和黃道林,這陣容,怕是都能和國內超一流的門派勢力對轟一下子了。

眼下,就只等找出對方的藏身之處,主動出擊。

區區幾尊游師,當真是取死有道。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黃道林的法壇已經準備好,晚飯過后,掐準了時辰。

開始做法。

黃道林身穿法袍,頭戴五方五老觀,手持師刀,立于桌案前。

案上擺滿了各種法器。

法鈴、法印、牛角、黃符、令旗、香壇、瓷碗……

眾人遠遠的觀望著。

陳陽只知道叔公打架很猛,這是他頭一次見叔公作法,心中既期待又好奇。

黃道林不慌不忙,讓人從村里抓來一只紅冠大公雞,割開雞冠,往碗里放了些血,摻入半碗至陽之水。

師刀的刀口朝上,架在桌前的竹馬上,公雞往刀刃上一立。

黃道林口中念念有詞,伸手往雞頭上一點。

那公雞便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直愣愣的站著,不動了。

他看了看時間,讓眾人提防著左右。

法教端公,分文武二壇,文壇偏道,武壇偏巫。

文壇行功做法,相對柔和,遇上事了,也是以談為主,主張一個以和為貴。

而武壇就不太一樣了,上手就是暴力手段,直接開干,打完再談。

故而端公行當里有一種說法。

“武壇端公生得苦,半夜進山打老虎,上揍九天,下踩地府,發兵討伐老丈母。”

這話里是帶著些戲謔自嘲的,雖然是在說苦,但實際卻是提現了武壇端公的狂。

叔公這行的,卻也不知道是文壇還是武壇。

陳陽對法教端公這一行當,了解的還是不多。

時辰到,黃道林將那木傀置于案上,取出四目黃金面具戴上。

這面具有四只眼睛,怒目圓睜,舌頭外翻,如同吊死惡鬼,十分駭人。

“弟子敬頂刑神會上刑案座案三十六案,四十二壇,文武兩教,上三教,中三教,下山教,川主,土主,藥王三圣……”

卻見黃道林點燃一炷香,插在香壇里,手捧法令,腳踩端公曳步,低聲吟唱起了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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