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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后,從綁定峨眉開始趕山 第695章沖突,我打的就是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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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個墳,還這么多講究?不準其他人靠近?”
陳陽聽到這話,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那可不,聽說是他們找的那個風水先生說的,說是得守七七四十九天,不準勝任靠近,不然會驚動他們家先人,壞你們陳家祖墳的風水……”
黃燦聳了聳肩,“別說你們陳姓了,外姓的也不準靠近,我們家在那邊有一塊地,都得繞路過去。”
“呵,他爹沒葬進來,什么事都沒有,這一葬進來,別人靠近,就會影響到風水了?搞笑。”
陳陽哂笑,“你這么一說,我可得看看去了。”
“你真得去看看,最好找叔公來瞧瞧,我反正覺得這事怪怪的,這個陳敬宗一家子,只怕沒干什么好事……”
黃燦專門跑過來給陳陽送苦筍,說這些,其實就是想引起陳陽的重視。
陳陽沒有多說,讓黑虎看家,當即便往桑梓地的方向去了。
從宋二爺他們家后面的苦竹林穿過去,便是一大片桑梓地。
桑梓地的里面,有成片的墳頭,有新也有舊。
這里就是夾皮溝陳氏一族的祖墳所在。
陳氏堂上歷代高曾遠祖,祖祖輩輩很多人都埋在這兒。
近些年來,這片桑梓地已經沒有太多的空間了,隨著時代的發展,大家對祖墳的概念也像以前那么深了,很多人也不見的就非要埋在這兒,所以,村里田間地頭,零零星星也能看到一些墳頭。
人家自己占一塊地,也不用跑這兒來打擠。
放眼看去,到處都是墳頭,很多都是荒冢了,沒了直系后人祭祀打理,凄涼的很。
也只有逢年過節,族內組織大祭的時候,這些墳頭的主人才有可能分到一些香火。
陳陽來到祖墳,在和苦竹林交界處的一塊空地上,堆滿了用過的煙花紙箱。
到處都是鞭炮爆炸后的紙屑。
看得出來,場面是真挺大的。
在不遠處,有一個臨時搭起來的窩棚,陳陽剛靠近,里面立刻走出來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穿著灰色背心,國字臉,剃著短發,看起來很魁梧,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力量感很強。
“站住。”
沒等陳陽開口,對方便是一聲呵斥。
陳陽眉頭微蹙,“就是這人?”
“對,就他。”
黃燦也跟著過來,這種熱鬧不能不看,“剛打了陳國兵父子。”
中年男子面色森然的看著陳陽二人,“不想被揍,就趕緊離開。”
陳陽理都不理,直接走了過去。
中年男子似乎本能的從陳陽身上感受到了威脅,立馬防備了起來,“小子,這里是陳家的祖墳,我們和村里陳氏一族都知會過了,這段時間,任何人不準靠近這里,可別壞了規矩。”
“你誰呀?”
陳陽淡淡的問道。
中年男子聞言一滯,本能告訴他,面前這個青年不太好惹,雖然沒有半點氣勢的流露,卻給他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我叫方平,是……”
“是什么事,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你既然不姓陳,呆在我家祖墳做什么?”
“我……”
中年男子有些啞然,不是你問我是誰的么?
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陳陽道,“你是不是還打了我們陳家的人了?”
“我……”
中年男子被陳陽的氣勢所懾,直接語塞了。
高手,這年輕人絕對是高手。
而且,恐怕實力不在自己之下。
自己可是靈境中期了呀,這年輕人,看起來頂多不過二十幾歲,能有這么強?
黃燦抱著雙臂,站在旁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哪只的?”陳陽再次問道。
中年男子終于回過神來,皺起了眉頭,對著陳陽說道,“年輕人,你也姓陳?哪一輩的?”
“我在問你,哪只的人?”陳陽再次重復了一遍。
中年男子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在繼續說道,“陳敬宗是我岳父,論起來,我和你們陳家國字輩平輩……”
陳陽微微蹙眉,眼神發冷。
中年男子還在擺譜,“看你年紀也不大,想來輩分應該也不高,我岳父和你們陳家的族老已經談的很清楚了,你要是搞不清楚情況,回去問你們陳家的老輩子……”
好聒噪!
陳陽失去了耐心,當即就要動手。
“小陽。”
這時候,一個聲音從苦竹林的方向傳來。
緊接著,幾個人往這邊走來。
領頭的是陳國強和一位敬字輩的族老陳敬東。
八十來歲一老頭,精神還算矍鑠,是陳國強的大伯,陳陽也得叫一聲大爺爺。
老祖公去世后,村里陳家已經沒有安字輩的老人了,剩下就敬字輩最大。
敬字輩,都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人,村里也沒剩下幾個了,兩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在兩人的身后,跟著一對父子。
陳國兵和陳智勇兩父子。
陳國兵有五十來歲,看起來挺黝黑結實,陳智勇二十出頭,年紀和陳陽差不多,但看起來要老氣了很多。
父子倆都在外打工,工地上做活,自然早生老相。
兩人都屬于一看就很老實的那種臉。
父子倆的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樣子是被揍得不輕。
無奈。
陳陽本還想說揍這個叫方平的一頓的,陳國強他們一來,他倒是不好再出手。
“陳主任,你來得正好,這小子想進祖墳……”
見到陳國強,中年男子立馬告起了狀。
看到陳陽,陳國強明顯感覺有點頭疼。
沒等他說話,陳陽便說道,“國強叔,這什么情況,我連自己家的祖墳都進不去了?還搞了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外人在這兒守著……”
陳國強干笑了一聲,示意他稍安勿躁,轉而向那中年男子說明了情況。
“他們這幾天沒回來,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兄弟,你打人確實是不應該,出了這種事,應該第一時間找我來解決的,你看現在弄成這樣……”
中年男子看了看陳國強,又看了看陳國強身后的陳國兵父子倆,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我知道了,你們這是想方設法的,還想從我手里搞點錢是吧?”
中年男子輕蔑的一笑,“果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想要錢而已,何必搞這些彎彎繞繞。”
“你說誰刁民?”
陳國兵一聽,肺都氣炸了,這會兒這么多人,他也不怕,指著中年男子便罵,“你個哈麻批,死瘟喪,老子回家祭祖,招你惹你了,你打老子,老子要報官……”
報官?
“不至于,不至于。”
陳國強趕緊攔住,“都是誤會而已,大家講清楚了就行……”
“誤什么會?你看他把我們打成什么樣了?這能算是誤會?”
陳國兵嗓門兒奇大,像是恨不得嚷嚷的整個村子都能聽到。
陳陽卻是站在了一邊,他也想看看陳國強怎么處理這事。
一邊是金主,要給村里投資的金主,另外一邊是自己的族人。
金主把自己的族人打了。
他要是維護金主,處事不公,之后在村里恐怕就沒有什么威信可言了。
可他要是為了族人,得罪金主,人家把給村里的投資收回,他還上哪兒找這么好的冤大頭去?
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陳國強對著那中年男子說道,“兄弟,你剛剛的話,可就過分了,什么叫窮山惡水出刁民?你打了人,還給人安一個刁民的名頭,這不是純純的欺負人么?”
“怎么?難道我說錯了么?”
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這幾天,給你們花了多少錢?你自己心里沒數么?這才多久,接二連三的跑來搗亂?”
“你……”
陳國強一滯,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這么咄咄逼人。
“咳咳。”
這時候,陳敬東輕咳了一聲,“敬宗家的,你們城里人,看不起我們這些山里人,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說我們訛你,這我可就要跟你掰扯掰扯了……”
陳國強滿臉的黑線,你老還掰扯什么呀,這不是添亂么?
他正想說點什么,卻聽那中年男子說道,“得了吧老爺子,我打了人,我承認,直接說要多少錢吧?”
他的目光直接往陳國兵父子看了過去。
陳國兵父子都是一滯。
打了人還這么頤指氣使,太特么氣人了。
“十萬夠不夠?夠湯藥費么?”中年男子咄咄逼人的問道。
“什么?”父子倆有點懵。
“不夠?哪就二十萬?二十萬夠不夠?”
有錢就是任性,底氣十足。
“你……”
陳敬東氣不打一處來,“你把我們當什么了?我們山里人是沒什么錢,但也不窮,有的是骨氣,打了人還這么囂張,看來,我得找陳敬宗好好聊聊……”
“東叔。”
這時候,陳國兵卻突然把他叫住。
陳敬東義憤填膺,“兵娃子,別慪氣,這事東叔給你做主,早知道這個陳敬宗家里的是這么個德行,就不該答應讓他們把祖墳葬回來……”
“東叔,你消消氣。”
陳國兵連忙給陳敬東拍了拍背,“這事也不是不能商量。”
“嗯?”
陳敬東愣了一下,抬頭看著陳國兵。
卻見陳國兵對那中年男人道,“你是說,一個人二十萬,還是兩個人二十萬?”
陳敬東聞言,直接呆住。
瑪德,老子擱這兒氣了半天,你小子直接投敵了?
陳陽和陳國強等人也是哭笑不得。
這父子倆,膝蓋也太軟了些。
不過,那是二十萬呀,對于普通人而言,二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
如果挨一頓打,能夠賺來二十萬的話,相信排隊的人都能排到太平洋去。
這父子倆說是在外打工,實際也就是在工地上搬磚,累死累活的,一年能掙幾個子?
二十萬,夠他們賺多久了。
也不能說他們貪,是人不得不為了現實低頭。
有人說,人要有氣節,不能為五斗米折腰,那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真餓急眼了,別說五斗米,就算是五斗糠都要被搶瘋了。
窮才是原罪。
陳陽沒有說話,陳國強沒有說話,陳敬東也只是在那兒恨鐵不成鋼的生悶氣。
這事如何處理,陳國兵父子有選擇權,其他人如果介入,那不是阻止人家致富么?
對于陳國強而言,一個肯出錢,一個肯要錢,事情圓滿解決了就行。
中年男子十分鄙夷的看了陳國兵父子一眼,“一人二十萬,滿意的話,把卡號給陳主任,陳主任你聯系我岳父打款,我會給他說明的。”
“滿意,滿意。”
陳國兵連連點頭,一人二十萬,那不就是四十萬了,都夠給他兒子在縣城買個房子結婚了。
這哪里是仇人,分明就是貴人。
他甚至都有點后悔,怎么沒把老婆和小兒子一起帶回來了。
中年男子警告道,“拿了錢以后,不準再來搗亂,不然的話,腿給你們打折。”
“一定,一定!”
陳國兵連連點頭,也不提祭祖的事了。
所謂祭祖,對于很多人而言,不就是求祖先保佑,讓他們日子過的好些么?
現在,拿了錢,日子可不就好起來了么?
這人確實少了些骨氣。
但是其他人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是人家自己的選擇,你們有錢,沒必要站著說話不腰疼。
四十萬擺你面前,又有幾個能無動于衷?
“你呢?你又要多少?”
中年男子往陳陽看來,臉上的鄙夷毫不掩飾。
陳陽感覺有點好笑。
“你覺得,我像是差你這幾個子的么?”陳陽淡淡的說道。
中年男子聞言頓了一下,如果說他的直覺沒錯,這青年真的和他一樣,是一位靈境強者的話,恐怕還真不是花點錢就能搞定的。
中年男子黑起了臉,“這么說,你是故意來搗亂的?要和我過兩招?”
“你算那根蔥?”
陳陽輕笑了一聲,“我現在要進去,看看我家祖墳,你要有那個本事,盡管攔我。”
說完,他也不管任何人,直接往墓園里走去。
“站住。”
中年男子厲喝了一聲,立馬追了上來,伸手便往陳陽的肩膀抓去。
靈境中期,還是有點威勢的。
不過,在陳陽的眼里,實在是很不夠看。
他抓住中年男子的手腕,順勢直接來了一個過肩摔。
“嘭!”
中年男子一下子就被掄了起來,甩出去三四米遠,重重的很摔在地上。
看著都疼。
“小陽!”
陳國強嚇了一跳,連忙湊了上來。
這小子,真是一個沒注意,把金主給打了,這還得了?
趕緊把中年人扶了起來。
中年男子被摔的有些懵圈,但心中更多的卻是驚駭。
他連自己剛剛是怎么飛出去的都不知道,這青年的實力,絕對是深不可測。
至少恐怕都在靈境后期。
他正想說點什么,抬頭一看,已經不見了陳陽的身影。
呵,金主?
我打的就是金主。
陳陽進入了墓園,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了下自家祖先的墓。
太爺太奶,還有奶奶的墓,原封不動。
墓園里的格局貌似也沒什么改變,只有在墓園的東北角,起了一座新墓。
占地不小,有二三十平,在擁擠的墓園內,絕對算得上大戶了。
周圍堆滿了花圈,墓上貼了瓷磚,萬古流芳,富麗堂皇。
墓碑上寫著墓主的名字。
陳安泰。
正是剛剛從黃家村狗爬巖上遷過來的新墳。
陳陽直接用精神力探了進去。
想看看這座墓的格局。
這一次,并沒有斜葬,并不是邊飽邊餓之局,看起來中規中矩。
他打開天眼看了看,倒是能看到地脈能量的流動,但是他對風水葬經并不了解,所以,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這事,怕還得找叔公來看看才行。
專門派個靈境中期的存在在這里守著,這座墓肯定不簡單。
里面多半有什么文章。
如果真有問題的話,陳陽說不得得想辦法把它給廢了。
“你在看什么?”
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因為忌憚陳陽,卻是不敢靠的太近,只是警惕的看著他,像是深怕他做出點什么,“這可不是你們家的祖墳。”
陳陽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來了新鄰居,我看看不行么?”
中年男子皺著眉頭,“看完了么,看完可以走了。”
“呵。”
陳陽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脖領,身上的氣勢略微流露。
中年男子本想掙扎來著,被陳陽的氣勢所懾,只感覺一陣腿軟,心臟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天,這人氣勢怎么這么恐怖?
這是靈境?
應該是造化境吧?
一抬頭,正好對上陳陽那雙璀璨的眼睛,一瞬間,他便感覺自己的意識被吸引住了。
目光無論如何都無法挪開。
瞳術?
只一個念頭,下一秒,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陽,松手。”
這時候,不明內情的陳國強走了過來,趕緊把兩人分開。
“不準打架。”
陳國強呵斥了一聲,打壞了誰都不好。
陳陽拍了拍手,笑道,“國強叔,我和他鬧著玩兒呢。”
鬧著玩兒?
陳國強滿臉黑線,你都給人家過肩摔了,還鬧著玩兒,有這么玩兒的么?
陳國兵也趕緊來勸,一個勁的說打人不對。
陳陽一陣無語,這父子倆,還是被皺的太輕了,為了錢,真的是連原則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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