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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后,從綁定峨眉開始趕山 第471章 丁家的劫數,食存五觀訣
貢市,天池山。
丁家的一間書房里,燈火通明。
一群人大眼瞪著小眼,空氣像是凝固了一樣,只有丁四河一個人在哭泣,氣氛顯得異常的沉重。
丁連云拍了拍自己的臉,還沒有從那讓人震驚的消息中回過神來,感覺是那么的不真實。
“夠了,別哭了。”
臉上的疼痛,告訴他,這不是幻覺,丁四河的哭聲讓他異常的郁悶,抓起桌上的硯臺,直接往丁四河扔了過去。
丁四河被嚇了一跳,趕緊止住了哭聲。
壓抑著,抽泣著。
丁四海道,“爸,你先別生氣,這事到現在還沒有證實,完全有可能是四溪之前夸下海口,吹出來的牛,自個兒圓不上,所以搞了這么一出來欺騙我們……”
“丁四海!”
丁四河聞言,有些怒了,他指著丁四海說道,“您這么說,有什么證據?四溪好端端的,為什么要編謊言來騙咱們?”
丁四海卻是一點都不慌,他直接說道,“為什么?哼,你說為什么?前幾天,老四說要活動經費,從集團賬上搞走了多少錢,你知道么?整整十八億,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他是故意搞了這么一出,目的就是為了騙家里的錢……”
不得不說,這一懷疑,合情合理。
但是丁四河聽在耳中,卻是另外的感受。
他直接暴跳如雷,“好哇,丁四海,虧咱們還是一家人,四溪他可是為了我們丁家的事而死的,他都已經死了,你這個做哥哥的,居然還這么污蔑他,你還是人么?”
他想要沖上去和丁四海拼命,好險是被旁邊幾個族老給攔住了。
丁四海臉青了又紫,說到底也只是他的猜測,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他如此污蔑家族的功臣,實屬不該。
可是,這事左想右想,總感覺透著一股邪勁。
丁四溪真的請到了那么多的強者么?就算真被他請到了,可是,墜機這種事,也太湊巧,太離譜了吧?
摔在哪兒不好,摔在北冰洋,救都難救呀,那么惡劣的環境,恐怕就算是道真境的強者,也不見得有機會能幸存下來。
至于造化境,幸存的機會就更渺茫了。
還有丁四溪那一家子,據說也都在飛機上,靈境都沒到,能活下來才真是世界第八大奇跡了。
丁連云盯著看著他們,一時之間,沒了言語。
他累了,前所未有的累。
不僅是身體上的疲累,還有心累。
他頹然的坐在沙發上,腦袋都是空白的。
這半年來,究竟是怎么了?
丁家這是怎么了?受到詛咒了么?
陸陸續續,這都折損了多少人了,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親人從自己的身邊消失,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直到現在,他都還有一種錯覺,仿佛他們都還活著,只是出了遠門,過年了就會回來。
有時候午夜夢回,他都會被驚醒,驚出一身的冷汗。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派人暗地里查探,把丁家害成這樣的,究竟是什么樣的幕后黑手。
可是,現在丁四溪的這件事一出來,讓他徹底絕望了。
如果這事是真的,只能說明,丁家這是被天譴了呀。
飛機失事這種事都能被遇上,不是天譴又是什么?
相比之下,他兒子丁四江,下場算是好的,至少活著跑去了矮國。
造孽,造孽!
“都別吵了。”
好一會兒,丁連云才回過神來,他無力的說了一聲,“四溪的事,四海,你想辦法查清楚,出了這么大的事,必定是會引起國際修行界的轟動的,協會那邊,應該會有第一手的消息,想辦法落實清楚……”
說著,他又看向丁四河,“四溪是你親弟弟,你傷心,二叔同樣也傷心,但事情沒清楚前,該做的事還是要做好,丁家現在已經千瘡百孔,盯著我們,想要咬我們一口的勢力,早就等不及了,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要提高警惕……”
丁四河抹了把眼淚,“知道了二叔。”
丁連云道,“之前讓你們救治的那人,現在怎么樣了?”
丁四河道,“生命體征還好,但一直都在昏迷中,這人貌似有某種過敏體質,身上的皮疹爆發得很厲害,從入院到現在,每天都在給他輸抗過敏的藥物,不過,效果不是特別理想,很多藥都出現了抗藥性,幾乎每兩天就得給他換一種抗過敏藥,照這么下去,恐怕很快就會到無藥可用的地步……”
“過敏?”
丁連云皺起眉頭,天池中的龍鱗黃金蟒給他說過,那可是一位造化境的存在。
造化境的存在,還會體質過敏?
丁四河道,“我找了幾位專家來會診,但基本都是束手無策,這人受傷太重,雖然身體在自我修復,但醒過來的希望恐怕很渺茫,而且,他這個過敏癥狀,確實是個難題,對后續的救治都有很大的影響……”
旁邊一名中年美婦說道,“什么人?對咱們家很重要么?如果很重要的話,我明天帶他回省城,找我公公看看。”
這女人,便是薛凱琪的二嬸,丁連云的女兒,丁霜霜。
丁四溪雖然不是她的親弟弟,但是兩人自小關系就是極好的,當得知丁四溪出事,她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跑回來了。
這……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丁霜霜見狀,有些生氣,“怎么,你們把我當外人?”
“不是。”
丁四海連忙搖頭,“妹,這事很復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有多復雜?”
丁霜霜卻是一臉倔強,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丁四海無奈,他朝丁連云看過去。
丁連云對他點了點頭,算是同意。
丁四海這才把事情經過給丁霜霜講了一遍。
末了,他說道,“協會那邊,最近一批通緝令里,正好就有這人,而且,這人是頭號通緝對象,名叫胡宗海,是蒙頂山胡家的人。”
蒙頂山胡家?
丁霜霜皺起了眉,現在,胡家可是禁忌。
她很不理解的看著丁連云,“爸,你糊涂呀,胡家現在都什么樣了,誰粘上誰倒霉,你怎么還?”
丁連云抬了抬手,十分無奈的說道,“是金叔特別關照,讓我們救治的,此人是胡家的宗字輩,造化境的存在……”
丁霜霜有些哭笑不得,“別說造化境,就算他是道真境,也是被通緝了的呀,你這么做,萬一敗露,會把咱們家拖入萬劫不復的。”
她現在已經收回了剛剛說的那些話,要帶這么一個人去省城,找她公公幫忙救治,簡直就是在找死。
丁連云聞言,卻是皺起了眉頭,臉上帶著幾分不悅,“金叔讓我們救治這人,肯定有它的道理,這件事,霜兒,你不要管了,你要做的,就是保密……”
丁霜霜有些氣急,“它常年呆在天池里,哪里知道外面是什么狀況,它根本就不知道此舉會給我們家帶來什么災禍……”
“夠了。”
本來就是一肚子的憋屈,丁霜霜這不是往槍口上撞么,丁連云猛地一拍桌子,嚴厲的呵斥,“金叔和豬叔,是當年跟你爺爺一起打天下的,對我們丁家忠心耿耿,你爺爺走后,多少人想致我們于死地,要不是有金叔和豬叔在,你們還能活著站在這兒么?不許質疑金叔的決定,它這么做,肯定有它的原因……”
一句話,莫大的威嚴,把所有人都給鎮住了。
丁霜霜也只能是無奈的苦笑。
丁連云對她說道,“霜兒,你以后,少往家里跑,過兩天可是你公公的大壽,你招呼不打就跑回來,成何體統?”
丁霜霜一時語噎,不知道說點什么才好。
這話,儼然就是把她當外人了?
所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唄?
“好,我走!”
丁霜霜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
本來就是一番好心,結果被當成驢肝肺,這誰能受得了?
她哼了一聲,直接摔門而去。
這一幕,把現場所有人都給搞蒙了。
“爸?”
丁四海面露難堪的看著丁連云,實際上,他覺得丁霜霜說的有道理,可是,這話又不能當著丁連云的面說。
現在弄成這樣,把這個妹妹給搞生氣了,對家族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畢竟,他們和薛家的關系,就是靠他這個妹妹來維系的。
他想說,要不要去追一下,把人追回來。
但丁連云卻是搖了搖頭,“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眾人無奈,知道丁連云這是心力交瘁了,不敢再打擾,紛紛離開。
“爸,李家的李滿倉,明天一早要來咱們家……”
“知道了。”
丁連云擺了擺手,沒等他說完,盡顯疲態。
丁四海閉上了嘴巴,心情沉重的退了出去,關上了門,獨留丁連云一人在書房。
丁連云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思考了良久。
“爹啊,如果你還在,現在會怎么做?”
他長嘆了一口氣。
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他那個曾經攪動風云的爹,如果他還在,會如何應對眼下丁家面臨的一切呢?
他透過窗棱,看向窗外。
天上掛著一輪明月,月光異常的皎潔。
省城,文殊院景區旁。
一座安靜古樸的小院。
院中站著一名老者,正抬頭看著天空中那圓如輪盤的月亮,隱約有些發呆。
一對青年男女,從屋里走了出來。
他們看了看院子里的老人,又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好圓呀。”女子說道。
“嘁。”
男子笑了一聲,“姐,要不怎么說,要多讀書呢,此情此景,連句像樣的詩詞都憋不出來。”
女子剜了他一眼,“你行,你來?”
“我?”
男子嘿然一笑,抬頭看了看,醞釀了一下,卻好像也是腦袋空空,憋了半天,方才開口頌道,“真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呀!”
“滾吧你。”
女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在那男子小腿上踹了一腳,“你也沒好哪兒去。”
老者這時候轉過身來,笑盈盈的看著這姐弟二人,“你們兩個,這么晚了,還不睡?”
“爺爺你不也還沒睡么?”
二人圍了過去,女子手里拿著一件大衣,給那老者披在了肩膀上,“夜里寒涼,爺爺,別在外面站著了。”
老者微微頷首,聲音充滿慈藹,“你們忙活一天了,都去睡了吧,爺爺再待會兒。”
男子道,“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外面怪冷的,您老可是咱家的寶貝,別感冒了。”
兩人一左一右,架著老者往屋里走。
老者哭笑不得,邊走邊問道,“丫頭,亞峰怎么還沒來么?”
“明天一早到,說是給您老準備了一件特別的壽禮……”
“呵呵,這孩子,也是有心了……”
“哎,再過幾天,可就99了,又老一歲,時間啊,半點都留不住……”
“爺爺,你長命兩百歲,99還年輕著呢。”
“哈哈,兩百歲?那我不成精了?”
月下,一群寒鴉飛過。
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愁思落誰家?
凡人不過百年壽,和天上那亙古的月亮比起來,真是不值一提。
黃家村。
昨晚下了一夜小雨,溫度降了下來,凌晨漸漸轉成了小雪。
陳陽一早便把新買的手機給黃道林送了過來。
黃道林先前的手機,在劫雷中化為了灰燼,沒個手機,陳陽都不方便和他聯系。
他昨天從鎮上回來的時候,順便去了趟屠宰場,買了一口袋雞頭回來。
不過,六翅蜈蚣卻并不領情,嫌那玩意兒是凍貨,吃起來不得勁。
陳陽索性搞了些鹵料,直接借黃道林家里的鍋,把雞頭都鹵了起來。
也真不愧是神級鹵肉配方,雞頭一鹵出來,六翅蜈蚣直言真香,啃的那叫一個如瘋似魔。
堂屋里,黃道林在一張書案旁忙活著。
書案上堆滿了封好的紙錢。
快過年了,家家戶戶都要祭祀先人,祭祀就需要各種祭祀用品。
香燭、紙錢,這是最常規的。
村里很多人家基本都形成了習慣,這些東西都會來找黃道林買。
畢竟,黃道林是村里有名的端公,妥妥的專業人士。
當地的習俗,祭祀先人的時候,散紙可以隨便燒,但是封好的袱紙是需要寫上先人名諱和祭祀者的姓名的。
就好像寫信一樣,需要寫個封頭,不然燒過去,先人也收不到。
黃道林這兒有代寫服務,而且,他的毛筆字寫的特別漂亮,所以,找他的人特別多。
每年就靠著逢年過節賣一波,都能賺上不少,尤其是年底這段時間,更是業務最繁忙的時候。
不過,此時此刻,他的精力卻不在幫人寫封頭上。
陳陽來的巧,鹵完雞頭過來,便被捉了壯丁,黃道林丟給他一堆封好的袱紙,扔給他一支毛筆,直接把任務都給他安排了。
而此刻的黃道林,坐在書案的旁邊,正捧著陳陽拿出來龜殼,仔細的研究著。
桌上放著一張紙,他提著毛筆,一邊看著龜甲,一邊在紙上記錄著什么。
陳陽不時的抬頭看他一眼,見他認真,卻也不敢打擾。
看了看滿桌的袱紙,陳陽也有些頭皮發麻。
他的毛筆字勉強能看,將就了吧,反正也不重要。
“今當年盡,化帛之期,虔具冥錢共12封奉上,此系首封……”
陳陽奮筆疾書著,照著黃道林給的模版,寫上客戶的考妣名諱,以及祭祀者的姓名。
頭一次干這種事,全圖個新鮮。
中午吃過飯,繼續干。
陳陽一個人寫了上百封,堂屋里都快堆滿了。
感覺從來沒有寫過這么多字,而且還是毛筆字,他那48品體魄的手臂都感覺到了酸麻。
一直寫到下午三點過,可算是寫完了。
陳陽又將這些袱紙一一打包放好,方便客人來取。
一切做完,四點過,快五點了。
黃道林這邊也差不多了,他放下毛筆,將手里的白紙拿起來看了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叔公,好了?”陳陽伸了個懶腰,走了過去。
“好了。”
黃道林點了點頭,將那張白紙交到了陳陽的手上。
食存五觀訣!
看著白紙上的字,陳陽稍微怔了一下。
還真是食存五觀訣,黑蛟王說的是真的?
不過,他也只是短暫的疑惑,隨即便又仔細研究了起來。
黃道林道,“這的確是一門修煉紫府的功法,功法的等級我不敢評說,不過,方法倒是獨特得很,用食補之法,來快速攫取精元,借以擴張紫府,而且,貌似挺霸道……”
這字,確實很漂亮。
陳陽很快便明白了黃道林說的霸道是什么意思。
這功法,確實用的是食補之法,精髓就一個字,吃。
通過進食,來快速大量的獲得精元,繼而擴充紫府。
按照功法上的說法,誕生精元的速度和量,完全在于你能吃多快,吃多少。
這功法只有一條行功路線。
通過這條行功路線,消化系統將被極度的加強,甭管你吃什么東西,都能被迅速的消化掉,能量被迅速分解,進入血液循環,繼而轉化成精純的精元。
而且吃的越是大補之物,這功法的效果就越是上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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