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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 登封城破

作者:秋見桃  分類:  | 原生幻想 |  | 秋見桃 | 起源玩家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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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玩家 第五百五十七章 登封城破

下午時分,陰云漫天。

得益于按察使的宣布,東陽城百姓基本都知道了北魏大軍即將攻城,但在混亂的哄搶爆發之前,王府早已出面,由長史領頭,買下了市面上的全部糧食和鐵器,征用所有馬匹,不過后者準確來說其實是搶。

“糧四萬石,鐵騎還在融,可用的馬匹堪堪三百,東陽宗貢獻了半數……”

東陽城頭,烏合匯報大致情況。

城外一馬平川,大江分支下汴水從西部流過,又拐個彎直奔海岸。

江禾坐在城垛上安靜聽取匯報,手中醇香濃郁的史詩級龍血酒已經見底。

“一名戰兵,平均每月消耗一石糧食。”烏合道:“其中包含了食鹽、釀酒、棉衣、弓兵補弦錢、夜哨銀等等,每月軍餉是一兩銀子,可以拿一石糧食對等。”

“如果斬首一名敵軍,按理要獎賞五兩銀子,升官由朝廷負責,倘若戰死,則要給三年全額軍餉,也就是三十六兩。”

烏合精打細算,想將眼下的耗費轉化成現代概念,過程其實有些復雜,最快速的方法是以糧食價格作為中轉,但考慮到現代糧食產量上升導致的價格下降,結果又很不準確。

“老大,四萬石糧食,養兵的話,只能維持兩萬步卒一月消耗,騎兵每人每月最起碼還得多出一石草料豆子。”

“放眼東陽郡,去年的糧食總產量是四百萬左右,常人每年耗費2.5石,世家宗門抽成,朝廷賦稅,亂七八糟的苛捐雜稅下來,我認為東陽郡整體屬于亞健康狀態。”

烏合感覺到了一點壓力,王府每年收入兩萬兩銀子,大致是兩萬石糧食,維持儀衛和護衛指揮司都非常困難,好在這些人有朝廷養著,收益其實是藩王的零花錢。

“辛苦你了。”

江禾遞上一塊下酒的鮮魚膾,烏合美滋滋地叼進嘴里。

殺了左參政后,烏合將戶籍、稅本、堪輿圖之類的東西全部拿走,對青州的了解顯著提升,值得一提的是,裴氏居然隱瞞占有了超過三成耕地,這還是露出蛛絲馬跡的部分。

“阿雅在干什么。”

“在讀私塾,我的嬪妃們跟著她呢。”

江禾啞然失笑,問道:“現在城中能湊出多少騎兵?”

烏合想了想,回答:“八百七十。”

此刻各個千戶隊已經就位,靠近登封城的城北駐扎兩支,東西南方向各一支,還有一支由老黑率領充當預備隊,剩余的就是騎兵。

“準備幾堆火把,讓飛禽跟上,出城逛一圈。”

“明白。”

雍王下令,由于裴氏的配合,騎兵千戶桂滿盡管再不愿意,最終也是乖乖領人抵達了北城門口。

只可惜,最反對出城的不是這位千戶,而是裴業余。

“雍王殿下,何以如此沖動!”

裴業余在門口將紅袍雍王攔下,痛心疾首道:“豈不聞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他是真的不希望對方出城,否則雍王死了,最高指揮就得落在自己頭上。

江禾不置可否,只是說道:“你得為自己的選擇承擔代價,現在節制東陽兵馬的是我。”

裴業余憋得眼前發黑,連連伸指,卻又罵不出口,這位王爺根本懶得爭辯對錯,最高指揮的意志,不貫徹那就隨便換人。

“桂滿,雍王生死,更重你我。”裴業余只得兇狠道:“我是什么樣的人,自己掂量。”

桂滿聞言一凜,念及妻兒,只得賠笑抱拳,看似誠懇道:“裴大人教誨,卑職至死不忘,王爺若是出了差錯,桂滿絕不活著回來。”

這就是個無情的畜牲,只為家族而活。

城門打開,裴業余目送騎兵呼嘯而出,臉上擔憂之色漸漸平息,呈現出一種從容。

“結局終究是一樣的。”

“無論早晚,我已盡力。”

舞陽縣。

此地距離東陽城已不足四十里。

天戈軍至此耽誤了不少時間,只不過這次縱兵屠城卻顯得很是倉促。

滿城大火,哀嚎和尖嘯此起彼伏。

主街一側,登封總兵看著面前的一家三口,視線死死盯住被父母護在中間的稚子。

半晌,一刀斬下

三顆人頭落地。

登封總兵默默收刀,眼神灰敗。

“底線這東西,一退就是面目全非。”金甲漢子笑道:“你屠了舞陽,我才肯還你兵權,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南梁已無你容身之處,盡管向裴氏復仇吧。”

登封總兵艱難抱拳,道:“卑職領命。”

金甲漢子讓虎臉團長取來一副地圖,直言道:“先下東陽,再攻高密,高密是青州通往南梁腹地的咽喉,等占據兩城,咱們就能關起門來揍裴氏。”

“只要關門打狗,屆時我北魏的柱國就將揮師南下,與徐州的汝陽王對峙,而南梁支援青州的部隊,也有精銳能躍進攔截。”

“全面開戰,天戈軍將繞開關隘,有人接應,直奔都城建康,使得周圍大軍奔赴而來,再轉戰北上徐州,三軍合流,夾擊汝陽王。”

侯大將軍眼神堅毅,狠狠一攥,道:”如此開拓局面,南梁只得向南遷都,局勢大變之下,平西王和朝廷的關系就是破綻。”

登封總兵忍不住打斷,“大將軍,這固然是宏圖戰略,但也不免……太理想了。”

侯大將軍哈哈一笑:“求其上者得其中,求其中者得其下,你想要把握勝利,就得知道自己在什么時候要干什么。”

“何登封,聽令!”

“末將在。”

“領你本部人馬,簇擁此地流民前進,叩關東陽城,我聽說現在那邊是個未及冠的宗王坐陣,不是裴業余,那就值得耍一耍把戲。”

登封總兵面色一白,他猛然抬頭,只能看見對方金色面甲下,戲謔的眼神。

“我說過了。”侯大將軍笑道:“底線這東西,一退就是面目全非。”

金甲人影遠去,登封總兵長久地看著三具無頭尸體,最終邁動了腳步。

半個時辰后,從高空俯瞰,北魏大軍開始向前推進,兩萬潰兵在前驅趕著數千流民,兩萬北魏本部步卒虎視兩側,無數支騎兵百人隊游弋四方。

下汴水對岸。

桂滿坐在馬背上一頭霧水。

自打出城后,他們并未向北迎戰敵軍,而是橫向西行,越過下汴水,這里已經看不見城北戰場了。

“我敲,王爺你不是要跑吧。”

隊伍里,裴氏百戶環視四周,一旦雍王真的要跑,他就算賭命也要回去報信。

“登封城。”江禾平靜地回答。

桂滿聞言悚然而驚。

“啊這……”

左右騎官同樣驚愕,只是雍王說完不再開口,沉靜得令人有些畏懼。

八百騎從河畔急行軍,日頭西墜,等到夜色降臨,戰馬體表已然溢出了細汗。

昨日夜登封城陷落,天明時就有北魏騎兵抵達城下,從登封到東陽,騎兵急行軍只需半天。

亥時剛到。

桂滿依稀看見了密林間的巨城輪廓。

登封城墻高大而厚實,由巨石夯土筑成,內部填充陽鋼串聯加固,像是一座巍峨山岳雄踞大地,表面石塊滿是斑駁,卻依然緊密相連,陽鋼重門布滿了尖銳門釘,城樓高聳。

江禾罕見地主動開口,安撫人心。

“昨夜城破時,敵軍出現了百保鐵騎,有北魏宗室親臨前線,卻不見人影。”

“此刻,天戈軍盡數出動撲向東陽。”

“這位宗室若是英武善戰,百保鐵騎不會落在侯大將軍手里,我認為他現在仍在歷城,眼前的登封城,因其要害,不會空蕩,但守軍絕對不超萬人,只是歷城部隊出動的一小部分。”

“奪城復土之功,我與諸位同享。”

江禾臉色平淡,戰爭變幻之處正在于此,蓋棺定論前,一切都在迷霧里,如何判斷,如何選擇,全看主將個人。

但事實上他不一樣。

桂滿額頭見汗,低聲道:“王爺何以知曉百保鐵騎出現,咱們一路過來沒有敵軍哨騎,這里很可能有變。”

“不是沒遇見,而是躲開了。”

江禾招手,一頭灰鷹從天而降,眼神有著老實人特有的老實。

“裴氏養鷹房!?”

“裴家主與我密謀,東陽城中有奸細,切莫聲張。”

桂滿抹去額頭汗水,有些興奮道:“王爺,咱們只有八百人,如何破城。”

江禾不答,只是下令取出火把。

半刻鐘后,六百騎兵以快馬速度從登封城側面沖過,夜色中火把如同一條星星點點的河流,引起了守軍的注意,擊鼓聲頓時響起,一潑潑箭雨落下,卻始終差之毫厘。

烏合在出城前準備了充足的火把,一人四桿,黑暗里看上去像是兩千余騎。

這些騎兵徑直朝著歷城方向奔去。

不到半刻鐘,登封城門上升,先后五名哨騎,盡數一人雙馬準備出城。

而就在這時,密林里,馬蹄聲毫不遮掩的響起。

“敵襲,關城門!”

兩百騎沖出,一襲紅袍當先。

桂滿目光灼灼。

北魏宗室未至,登封城又是要害之地,派遣過來的必然是親信大將,而這樣的親信,就算知道可能有貓膩,也絕不會坐實北魏宗室遭遇數千騎兵偷襲。

雍王選擇賭北魏宗室選人的眼光,同時又洞悉了上下級間面對風險的不平等。

此刻的城門開啟,屬于必然。

“王爺稍后,某來陷陣!”

話音未落。

戰馬上,江禾手中出現一張鮮紅長弓。

弦如滿月,凝力為箭。

充滿暗蝕力量的箭矢就此迸射,巨王弓特效運轉至極,激蕩而起的狂風,如同鈍刀,讓左右騎兵臉頰生疼。

箭矢跨越漫長距離,在命中守門百夫長的時候,將其悍然轟爆,血肉飛濺,斷箭墜地,竟然宛如力士擂鼓,隆音陣陣。

“直娘賊,何等龍象巨力!”

桂滿目瞪口呆,兩百騎頓時喊殺盈天。

城頭一輪箭雨襲來,兩百騎中摔馬而落者將近五十,這個速度,無疑落馬即死。

狂風在耳畔呼嘯。

江禾連開九弓,弦顫如影,箭如巨炮,流光遠去,十幾名士卒像是煙花炸開,其中一箭轟碎了城門口的轉搖機械,只不過能量值下降了數千,消耗程度前所未有。

“來人止步!”

城頭上,一名鐵塔似的漢子躍下,秘術·九層塔開啟,堅固絕倫的等身塔影將他包裹,猶如最上乘的鎧甲,防御驚人。

漢子直墜敵軍主將,雙手掄錘而砸。

“幽默。”

江禾抽刀上斬,漆黑刀刃上,光輝能量混合丹勁無比刺目,一縷極為纖細的長線沖天而起,掠過漢子身軀,將秘術塔影和黃金巔峰的體魄一起切斷,毫無阻塞。

兩半身軀墜地,馬蹄踐踏成泥。

“阻敵入城,后退者斬!”

五名千夫長同時上陣,北魏督主臉色陰沉,敵軍在城門甬道下馬步戰,城頭上的守軍視野受阻,紛紛下來加入軍陣。

庫庫庫!

一群守軍悍卒推著四座兩人高的塞門刀車襲來,這種車具表面鑲嵌著大量淬毒刀刃,隨著推動,能對敵軍造成有效的逼迫。

江禾雙指抹過刀刃,終結的黑焰猛然竄起,他向前橫斬一刀,滾滾熱浪爆發。

——龍槍術·錦繡灰。

黑焰的浪潮將面前敵軍吞沒,塞門刀車在頃刻間融化,大量士兵尚未來得及哀嚎就已經煙消云散,一大片區域就此清空。

戰場上,死寂降臨。

不單單是敵軍兵官,連桂滿和東陽騎兵都呆在原地,這一刀至少殺了兩百名頂在最前方的精悍步卒,威能太過狂暴。

“此招消耗必大,給我上。”督主怒吼,“北魏男兒,別棄家眷于不顧!”

戰果巨大,江禾卻沒什么表情。

一記出力九分的錦繡灰,破壞力暫且不提,光是能量消耗就達到了3000點,他以前出招肆無忌憚,根本感覺不到損耗。

北魏士兵們瘋狂涌來,五千余人結陣,兵家術士們竭力遏制著敵軍主將的殺伐速度,一名三境洞玄的神射將軍暗戳戳迸射一箭,可裹挾著巨大力道和濃郁兵煞的箭矢,竟然只是堪堪扎進了目標的胸膛。

“速來救我!”

冰冷的目光投來,神射將軍膽寒大喊。

江禾目光平靜,橫刀于前,緩緩推出。

一萬點黃金能量頃刻消耗,但同一時間,整整一千道細微光芒升起,璀璨如夜空繁星,將身前局域照徹。

近在咫尺,桂滿肝膽欲裂。

——不朽龍槍術·千山雪。

嗖嗖嗖!

千刀綻放,鋒芒無匹。

風暴一樣的刀芒撲射出去,上千名甲士頭顱爆裂橫斷,血水噴薄,如同一道道涌泉,詭異恐怖的一幕,讓所有人僵在原地,兩名千夫長反應過來轉身就跑,可頸部血線已然蔓延。

一刀之下,巔峰和普通別無二致。

噠噠噠!

六百騎饒了一圈,此時回轉沖來,馬蹄如雷將守城士兵們驚醒,眾人看著紅袍身影,如見惡鬼,當即崩潰四散,

追逃開始,騎兵充分展現出優勢。

北魏督主趁著混亂在血泊里滾了一圈,藏在尸堆里心跳如鼓。

“不!!”

江禾走進一腳踏下,踹穿了其人胸膛,這招他在剛成為玩家的時候就玩過了。

一個時辰過去。

兩百騎分成各隊在城門口巡邏,其余人追捕潰兵,宛如繁星的一刀徹底擊潰了這些守軍的抵抗意志,鐵騎入城后投降者不勝枚舉。

城中蓄水池,騎兵們押送兩千余俘虜過來,神色亢奮至極。

“破城斬將,擊潰五個千戶。”裴百戶恭敬道:“對底層軍官來說,理應連升七級,依照家主的意思,殿下不宜掌兵,但可轉贈功勞。”

江禾頷首,這樣的話,阿三能晉升正五品千戶,若非有裴閣老這個兵部尚書,完整且公正積累軍功,在如今的南梁其實是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東陽騎兵聽令,讓開。”

騎兵們不明所以,只得聽令退至一旁。

下一刻,刀光再現。

連續數記千山雪,絲絲縷縷的刀芒匯聚成河將北魏俘虜淹沒。

桂滿瞳孔地震,殺俘不祥,可他實在不敢開口勸阻,畢竟雍王是能獨自敵軍的猛人。

“其他尸身也找來,推進去。”

士卒們沉默地將尸身推入水池,偌大水池眨眼間變得滿目暗紅。

“一個時辰內,城中財物自取。”

“同伍之間兵戎相見者,無論對錯,本王皆斬不赦。”

“撫恤獎賞,回去照舊。”

話音落下,沉悶的氛圍一掃而空,士兵們馬上將殺俘的事情忘在腦后,雍王固然有些殘暴,但能讓麾下吃飽,其他都是小事。

“兄弟們,陣兵街我們旗!”

“趕緊走,我知道大財主家!”

“每隊留一人戒備,不許亂!”

士兵們一哄而散。

江禾站在池邊,前后殺了三千一百余人,催生出了624道蠶紋。

一道蠶紋象征著一人之力。

江禾運轉神蠶經,全身蠶紋開始濃縮,變成125道,色澤卻更為深邃。

“一牛之力等于五人。”

“一虎之力等于五牛。”

“一象之力等于五虎。”

“一龍之力等于五象。”

隨著蠶紋不斷匯聚,江禾右臂呈現出龍形紋路,神蠶經至此賦予了他整整一龍之力。

“我原本的常態力量,大致是一龍一象,而龍象之力,應該是兼顧修煉了力量的普通英雄水準。”

江禾攥了攥拳,澎湃的力量在涌現,提升相當明顯,但與此同時,汲取兵煞也造成了英雄等級的精神沖擊,這是能讓正常亞英雄死亡的代價。

神隨天動開啟,七罪之敵直接豁免75%。

“貌似不怎么嚴重。”

江禾沉吟,他之前改善了一下功法,又經過豁免,現在的代價幾近于無。

“兩龍一象之力。”

江禾開始制作惡煞兵。

這次攻城,東陽騎兵死傷接近兩百,主要發生在箭雨落下和下馬步戰的時候。

不到一刻鐘,六百名惡煞兵血池里走出,盡數是普通黃金層次,沒給這些家伙語出驚人的機會,某人開啟領域之門全部收走。

江禾將卷軸拿來提升自我掌控。

當提升完整的那一刻,他的身軀陡然爆響不斷,原本極為集中的勁力快速裂開,絲絲縷縷的罡勁縈繞周身,通體骨骼猶如重塑,呈現出淡淡的金色,五臟仿佛化作熔爐,罡勁隨意地糅合塑成,與實質毫無差別。

剎那間,一百桿罡勁長槍浮現。

不需要能量,這是純粹肉體的力量。

江禾垂眸看了眼已經止血的左胸膛,神射將軍留下的傷口,隨著針線似的罡勁來回穿梭,很快消失不見,這有些像是黃金之心的強化版本。

半個時辰過去。

一頭灰鷹將桂滿召回。

等他來到城頭,看見那道紅袍身影,聽見的只有命令。

“稍后你將六百騎集合,退出登封城,進入平原向東陽戰場靠近,等候命令。”

江禾單手撐住城頭,一根根荊棘向前刺入墻體,過程稍顯緩慢,逐鹿世界的陽鋼分為甲乙丙丁四等,各等級含有太陽之力不同,其中王府地牢就是通體甲等陽鋼。

桂滿有些不解,甚至是難以接受,壯著膽子問道:“王爺,登封城險要,若是敵軍有了準備,咱們再想進來就難了。”

兵者詭道,絕非次次都能成功。

江禾停手,不再刺入荊棘,神色平淡。

“死牢而已,你不出去,獵物怎么進來。”

桂滿愕然看向城垛隱晦的異樣處,可等再抬頭,雍王已經不見人影。

他臉色一變,不由得失聲。

“道德宗,縮地成寸!?”

夜色如水。

東陽城外,五萬大軍集結扎營。

從沿途三縣搜刮而來的南梁工匠,正在北魏士卒的監視下,配合軍匠快速打造攻城器械,擴大后勤儲備。

城頭上,裴業余來回踱步,表情焦急,雍王出去一趟至今未歸,要是對方死了,士氣崩潰,那這座城也不必守了。

他連忙招來一名裴氏子弟,吩咐道:

“事不宜遲,惟獨,你親率本族百騎從南門出城去尋雍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就不該讓他胡鬧!”

“族……族叔。”

“等什么呢!”

突然間,一只大手按住了裴業余肩頭。

裴業余回頭,只看見一顆血淋淋的頭顱。

江禾問道:“北魏督主,什么檔次。”

裴業余沉默片刻,木然道:“將兵三萬,總領一鎮之兵,軍務大小,一言而決。”

“認得?”

“有頭有臉,我怎不認得。”

“登封城破。”

“我信,從二品武將首級,我替王爺向父親請功。”

“向朝廷請功。”

“回王爺,真無不同。”

“我是宗王。”

裴業余:“……”

對奧,好歹是梁皇室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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