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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986章正義的伙伴狂笑之蝠突入戰場
如果說狂笑之蝠之前還有一點點僥幸的心理,想要以最小的代價解決掉這些干擾者的話,他現在已經再也沒有了。
對于狂笑之蝠來說,最讓他恐懼的并不是蝙蝠俠之龍或者帕佩圖阿他們,其他人哪怕是被蝙蝠俠之龍反復擊潰,甚至被對方預判到自己的行動,然后被反向設計,狂笑之蝠都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因為那是可以看見的敵人。
但是眼前的這一個不一樣,不同于以往狂笑所見到的那些人,他在面對一個不可以戰勝的敵人……他自己。
沒有什么比這更可怕的了。
而狂笑之蝠也幾乎在同時做出了決定,他要立刻阻止這一切。
哪怕付出一點微小的代價。
而這代價很顯然就是……
超時間流快速的燃燒,狂笑之蝠從dc多元宇宙盜取的時間燃燒殆盡。
當這一切在燒毀的時候,狂笑之蝠幾乎在一瞬間就奪取回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他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出現在超時間流的某個角落。
他喘著粗氣,感受著自己所掌握的52秒已經刪除消失大半,連視網膜上的阿爾弗瑞德協議銀白色字體也消失殆盡。
非常好。
但為了以防萬一,狂笑依然打算繼續縮起來,躲藏到事情完全結束為止。
他燃燒52秒時間,只不過暫時阻止了那些人格繼續在他的身體上制造混亂,卻尚未根除他的故障保險計劃。
他必須細細的回憶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以及,想一想該怎么解決曾經的自己。
狂笑之蝠突然覺得有些困了。
他太疲憊了,即使掌握了一部分帕佩圖阿的強大偉力,但他依然身心俱疲。
他得好好休息一下了,蝙蝠俠之龍的事情已經不必再讓他操心。
卻說世界鑄造者領了將令,駕起玄光直奔宇宙邊緣。
世界鑄造者已經到達了嬰兒多元宇宙。
這地方和他曾經記憶里的好像沒什么區別。
但見那混沌裂隙中懸著一柄琉璃寶刀,長七尺七寸,刀身流轉萬千星河,細看時竟有無數初生宇宙在刀光中生滅。這匠人暗自思忖:“俺當初鑄造此刀時,留了道先天禁制。若得此刀認主,便是曼哈頓博士親至也難抵擋。何不.“
什么鬼東西?
世界鑄造者有點發懵。
他很確信剛剛那一段壓根不是他剛剛做的事情,而且他低頭看去,那個嬰兒多元宇宙在全能宇宙當中瑩瑩的發亮,又哪里變成什么刀啊之類的東西了?
是誰躲在陰影處暗中動手?這明明是……
但世界鑄造者已經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了。
他突然意識到,這是蝙蝠俠之龍給他設下的陷阱,這絕不是他所之前見到的嬰兒多元宇宙,或者說在他離開嬰兒多元宇宙的時刻,這個多元宇宙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卻彌漫著虛空之手的故事之力。
世界鑄造者狂笑三聲:“從今往后,三界六道任俺縱橫!”正要遁走時,忽見黑霧翻涌,有個身披破敗黑袍的癲狂身影踏碎虛空而來。
忽聞得一聲癲狂大笑自九幽傳來:“好個忘恩負義的匠奴!”但見黑霧翻涌間,狂笑之蝠踏著破碎的時空裂隙現身。這魔頭今日打扮得格外駭人:身披百衲罪孽袍,腰懸七枚笑面銅鈴,手中哭喪棒上纏著因果鎖鏈,每走一步都有癲狂道韻擴散。
世界鑄造者看著眼前的狂笑之蝠,他一時間有點分不清眼前的這個究竟是蝙蝠俠之龍的把戲還是狂笑之蝠真的失心瘋。
但不管世界鑄造者怎么行動,一個完全和他現在所在現實迥異的事實卻在蔓延著。
這事實與他現在所在的位置相同,卻又不相同,像兩個完全平行的世界,并駕齊驅,但又相輔相成。
這種感覺和世界鑄造者受到虛空之手故事之力操縱的感覺一模一樣,讓他感覺怪異無比。
世界鑄造者雖驚不亂,將寶刀橫在胸前喝道:“汝不過是個失心瘋的魔頭,安敢攔俺去路?“狂笑之蝠卻不答話,反手擲出三枚染血蝙蝠鏢。那飛鏢在空中化作三道孽因業果,直取匠人眉心、心口、丹田三處要害。
世界鑄造者不打算和狂笑之蝠繼續對抗。他已經逐漸感覺到了現在他的狀態與當時受到虛空之手控制時有什么不同。
虛空之手在控制他的時候,是完全操縱他的行動,將他像是傀儡一樣牽動扯拉,生拉硬拽到虛空之手想要他前往的位置去,但現在他受到的這種控制則像是皮影戲,在他做出動作的時候,卻有一道影子在他面前的幕布上擺弄出怪異的影子,譜寫出和他所作所為相似卻完全迥異的故事。
世界鑄造者感受到了威脅,這種故事并不像虛空之手的故事那樣直接能夠對它產生強制性,但他已經隱隱預感到總有一天這種故事會降臨到他的頭上,就像時間線覆寫一樣,壓在他的頭頂,徹底抹除掉他的一切行動。
世界鑄造者打算行動了,他完全放棄了之前還打算回去找反監視者和監視者的計劃,現在這個時候還想回去的話,恐怕最后的結果是回得去卻出不來。
他已經注意到了,曾經他所創造出來的那個嬰兒多元宇宙的核心……世界鑄造者心中一沉,他看到那被蝙蝠俠之龍所控制的皮影戲上開始演出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劇情。
匠人急揮寶刀格擋,刀鋒過處竟將因果律都斬斷。正待得意,卻見狂笑之蝠身后轉出個赤袍小將——正是超人陳韜!但見這小將:額間鉑金氪石護心鏡映照大日,腰間束著道德金繩,雙手結印時引動周天星辰共鳴。
“是你……”世界鑄造者深吸了口氣,他轉過頭,看到他曾經所創造出來的那個宇宙核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超人陳韜朗聲念動真言:“天地玄黃,宇宙洪荒!神兵有靈,豈容叛逆?“那寶刀聞得此言,刀身億萬嬰兒宇宙齊聲啼哭。世界鑄造者只覺神魂欲裂,當初鑄刀之后他已經然將那陳韜以秘法在刀芯刻下認主符印,此時竟然應在此處!
“不可能!“匠人嘶吼著欲強行催動血脈聯系,卻見刀柄七星紋路逆沖,反將他渾身筋骨震得寸寸斷裂。狂笑之蝠趁勢上前,哭喪棒點在他靈臺要穴,冷笑道:“俺早料到你必生二心,特請陳韜小將軍暗中護法。若非如此,豈不誤了龍公討伐大計?“
正是:
匠人竊寶起禍端,狂笑慧眼識奸頑。
若非英雄持正道,怎保神兵斬妖幡?
后人有詩嘆曰:
神工巧匠藏禍心,豈知天外有高明。
狂笑破局真豪杰,永鎮江湖俠義名!
世界鑄造者深吸了一口氣。
故事已經結束了。
蝙蝠俠之龍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就幫他寫完了故事的結局。
骯臟膽怯的小人世界鑄造者在大英雄蝙蝠俠之龍打算斬殺大魔王帕佩圖阿的時候,受命幫助,蝙蝠俠之龍去取他能夠對抗帕佩圖阿的寶刀。
但是這個卑劣的匠人卻沒有真的聽蝙蝠俠之龍的命令,他起了歹心,他是如此的心腸歹毒,不僅不打算幫助蝙蝠俠之龍,還打算卷了寶刀逃跑。
然后他就受到了正義的教訓。蝙蝠俠之龍的敵人狂笑之蝠出來把他打倒了,他所親手創造出來的嬰兒多元宇宙核心,超人陳韜背叛了他,作為蝙蝠俠之龍的后手,出來將他擊倒了。
故事到了應該到的結尾。
是這樣沒錯。
然后呢?
“蝙蝠俠之龍不是虛空之手。”
世界鑄造者低聲的說道。
“他想要學會虛空之手的把戲來操縱我,這沒有那么容易。”
其實世界鑄造者已經意識到了。
從一開始,蝙蝠俠之龍構建的那個故事就不擁有虛空之手那么可怕的強制力。
一開始他來到嬰兒多元宇宙試圖帶走嬰兒多元宇宙的故事,只不過是用故事來描繪dc多元宇宙中世界鑄造者正在進行的現實行動罷了。
蝙蝠俠之龍并不能夠像虛空之手那樣用故事來操縱他世界鑄造者的行動,僅僅只能夠根據世界鑄造者的行動來講故事。
這個前后的因果關系與常規虛空之手使用故事之力的正常狀態是顛倒的,蝙蝠俠之龍只不過是個水平低劣的模仿者強行去模仿他人的能力,然后弄出了一個形象實不像的東西,來恐嚇世界鑄造者。
而現在世界鑄造者已經看穿了這一點。
你的恐嚇失敗了。
狂笑之蝠出現了,確實。嬰兒多元宇宙的核心超人陳韜也出現了,確實。但人物就位了并不意味著現實世界的劇情會根據你故事中寫的那樣發展。
當世界鑄造者發現自己并不需要付出那么巨大的代價,才能夠違抗故事所呈現的結果之后……
“紙老虎終究是紙老虎。”
世界鑄造者看著眼前的狂笑之蝠和超人陳韜兩個人。
“比起我識破了蝙蝠俠之龍的招數,現在更讓我感到好奇的一點是……”世界鑄造者的目光停留在狂笑之蝠的臉上。
“我很好奇你真的會為蝙蝠俠之龍賣命。我曾經見過你,狂笑之蝠,我本來以為你會是那種從來不會向任何人獻出忠誠,只是一心為了自己的怪胎。”
這一點倒沒有說錯。
狂笑之蝠確實是世界鑄造者所說的那樣的人,但有一個問題在于……
眼前的這個人,也許并不像世界鑄造者所想的那樣是狂笑。
但“狂笑之蝠”依舊笑著,笑的正宗的不能夠再正宗,世界鑄造者本來應該能夠看得出這笑容是不是狂笑者的笑容,但很明顯狂笑的體內有三個狂笑者。
世界鑄造者頂多能夠分清這種笑容是不是是狂笑者的,但又怎么可能弄得清楚,帝皇小丑的笑,小丑俠的笑和狂笑之蝠的笑究竟有什么不一樣呢?
所以世界鑄造者在這里完全將眼前的狂笑之蝠當成了狂笑之蝠本人,出于一個第六維度神明的好奇心,他開始不受控制的猜測起了狂笑之蝠的目的。因為在大多數人看來,狂笑之蝠的目的是如此的飄忽不定,讓人有些……呃,有探知欲?
“我只是和蝙蝠俠之龍有所交易罷了。”
狂笑似乎并不想多說,而世界鑄造者的好奇心也僅此而已,他從來沒有忘記正事,他是不會因為一點點好奇心就干出蠢事來的。
不管蝙蝠俠之龍在耍什么把戲,或者說試圖耍弄什么把戲,現在的結果都已經注定了。
世界鑄造者已經不打算理會那個前宇宙核心和狂笑之蝠。
嬰兒多元宇宙會迎來他們的國王,蝙蝠俠之龍的計劃已經失敗了,但世界鑄造者的還沒有。
蝙蝠俠之龍給他編纂了一個慘敗于狂笑之蝠和超人陳韜手下的故事,但這對他不會起效的。
一切似乎都已經按照世界鑄造者的想法推進,然而也就幾乎是在這個時刻的時候……
世界鑄造者看到狂笑之蝠在他的面前瘋狂抽搐了起來。
狂笑之蝠閉上了眼睛。
被改造成為曼卓拉克,并且擁有虛空之手故事之力,早已并非凡人的狂笑之蝠,其實本來應該是已經不需要睡覺了才對。
但正如蝙蝠俠之龍在成為巴巴托斯侍從之后,也會因為太過疲憊而睡下,狂笑之蝠現在也覺得很疲憊。
從dc多元宇宙盜取的52秒是一個抽象的概念,并不是確定的幾秒,只要盜取52秒這個現實依舊停留在dc多元宇宙的超時間流上,狂笑之蝠就能夠從中汲取力量,就像是一個貪婪的吸血鬼,不斷的吸干dc多元宇宙,直到讓它流盡最后一滴血。
但現在狂笑之蝠已經幾乎將這力量耗盡,無論怎樣潺潺流水的源頭,如果被一次性抽干了太多的力量的話,也只會淪落至干涸。
在狂笑陷入了一小段時間的睡眠之后,他睜開眼睛。
是的,沒錯,他依然停留在他之前休息的地方,周圍的環境就跟他躺下之前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他覺察了一下超時間流的現實,似乎并沒有過去幾秒鐘。
他只是短暫的陷入了力竭的昏迷,而他之前所掌握的那些力量則讓他快速的恢復了過來……
嗯……?
狂笑之蝠發現自己躺在蝙蝠洞的病床上,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不是,等等,這是怎么回事?
狂笑之蝠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太清醒,長久以來,他的腦袋第1次那么混沌過。
他迷茫的從位子上坐起來,掀開被子,看到三個點滴同時插在他的手臂上,他將那些針頭和藥物從手臂上拔下來,感受著針頭離開皮膚給他帶來的刺痛。
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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