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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能有什么壞心思 第804章多年的夙愿,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蒼茫浩蕩的Dc多元宇宙之外,一個嶄新的、生機勃勃的多元宇宙正在誕生。
在這個嶄新的多元宇宙中,超人依然是世界的中心。
世界鑄造者抹去了超人的記憶,重塑了他的身體,改造了他的靈魂,將他變成了完全與過去不同的樣子。
不再具有缺點,不再矛盾,不需要任何不夠超級英雄的元素。
哦,當然,也不會有超人做不到的事情。
哦,對了,超人不能把世界保護在瓶子里?從理論上是這么說,但是在這個多元宇宙里,根本不會出現超人難以應對的危機。
世界鑄造者已經彌補好了自己母親所創造的宇宙中所具有的漏洞。超級英雄們永遠不會漏救任何一個人,也不會有危機。
悲劇和死亡對這個世界來說是從未聽說過的東西。
所有可能會造就危機的事物,被世界鑄造者打包潛藏在了這個多元宇宙的黑暗面,這些都是些沒用的垃圾,負面的力量,對多元宇宙毫無用處和好處。
而世界鑄造者要做的只是隔一段時間將這些垃圾清掃一下,摧毀一下,然后回爐重造,就像把打鐵過程時產生的鐵銹收集一下,然后重新丟入熔爐重鑄。
他所創造的,是一個完美的世界——
“——對吧?瑪爾。”世界鑄造者如此說道。
此時他矗立于那個嬰兒宇宙無垠的星空之上,而在他的俯瞰之下,嬰兒多元宇宙嶄新的海藍色的地球在宇宙中散發著瑩瑩的微光。
這場景是如此的美妙,像是一枚在王冠頂上亮起的明珠。
“阿爾菲俄斯。”在他的身旁,一道海藍色的虛影凝成實質,赫然正是監視者的面孔。
比起張狂縱橫,每每喜歡跳到臺前,然后一敗涂地的反監視者,同為第六維度神明,監視者的行動常常隱秘而且高效。
從無限地球危機時期故意死亡,從而奠定勝利基礎,再到無限危機之后,分裂成一個種族各自管理自己的宇宙……
如果不是他們的母親帕佩圖阿悄悄暗算,致使監視者的身上長出了暗黑監視者曼卓拉克這個毒瘤,進而導致了秉承dc多元宇宙意志的思維超人誕生,在不滅夕陽下斬斷歷史,力挽狂瀾于傾倒。
使得本來應當是無限地球危機勝利者的監視者力量大大削弱,否則,世界鑄造者清楚,他的這位兄弟恐怕遠遠比起自己要更可怕的多。
“我還是沒有想好。”
世界鑄造者聽到監視者如是說道。
他有些失望,但也很清楚想要。拉自己的兄弟入伙,這個嶄新的嬰兒宇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dc多元宇宙,世界鑄造者為職責所困,蝸居世界熔爐,反監視者自從無限地球危機之后就一口氣從來沒緩過來,老是在生生死死邊緣徘徊。
整個多元宇宙事實上的掌控者其實歸于掌握正物質宇宙的監視者。
只要他能徹底解決暗黑監視者曼卓拉克給他帶來的影響,然后將自己無數的分身合一,他就會成為當世唯一能隨意行走的第六緯度神明。
而現在世界鑄造者直接離開了dc多元宇宙,這和他窩在熔爐里也是一樣的結果,但是……
“Dc多元宇宙一定會完蛋的。我正是因為早就看穿了這一點。”世界鑄造者說道:“就算躲過了虛空之手還是我們的母親,在起源之手的裁定下,這個宇宙也仍然是一個畸形的武器。”
“好了,我知道了。”監視者如是說道。
于是世界鑄造者不說話了,然后他又再次開口:
“好吧,你說……初號燈俠能成功嗎?”
此時,兩個第六緯度神明從dc多元宇宙之外居高臨下的鳥瞰著禍戎的一生。
所有的悲情,痛苦,一次又一次的輪回,苦求不得,如同鏡花水月,倒映在兩人的眼中。
“不能。”監視者微微低垂下頭:“時間線的衰變抹除掉了他的努力。他在朝著一個不可能完成的目標前進。”
“是的,就好像有100個橘子。”世界鑄造者說道:“他可以被10個人分,也可以被兩個人分。但無論怎么講,分橘子的人絕不能是零。”
世界鑄造者說道:“如果沒有人想要橘子,沒有人能拿橘子,那么初號燈俠就是搶到100萬個橘子,又有什么意義呢?Dc多元宇宙也是如此。”
他對監視者說道:“好好想想吧,我的兄弟。我隨時恭候你的好消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所創造出來的這個嬰兒多元宇宙更完整一些,而這需要你的幫助。”
然后他繼續將目光投向Dc多元宇宙。
“我本可以出手阻止,但我沒有必要出手阻止一個注定不會成功的計劃。”
他說道:“讓初號燈俠的計劃自己失敗吧,就當我可憐他。”
當狂笑之蝠操縱著殺戮機器,試圖給予至尊小超人背刺一擊的時候,他發現至尊小超人正在等著。
狂笑隱隱有些著急了,他的計劃不斷被打斷,就像是精心結出的蛛網上,一個又一個的節點在不斷的斷裂。
但好在……
狂笑之蝠默默的思考著,他的思緒朝著初號燈俠他們那里飄飛。
他早就知道初號燈俠絕不會忠誠于自己,但是他已經提前做好了……
咔擦。
“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蝙蝠俠之龍在狂笑之蝠的旁邊撫掌大笑,又蹦又跳,但狂笑之蝠已經沒有管他的精力了。
他原本已經發現了初號燈俠的計劃,對方想要在關鍵時刻背棄自己,從愚梟的身體內盜走新52超人的精華本質——
這些情報狂笑之蝠已經通過殺戮機器所全部了解到。
按照原來的計劃,初號燈俠和他身邊第三軍團的行動也在狂笑的計劃之中,他會是那個順利摘桃子,拿走精華本質的人。
但現在,他們兩個做出了完全違背狂笑之蝠預判的行動,他們是發動了襲擊,但襲擊的目標對象卻并不是愚梟,而是……
“你們敢!啊!!!!”
狂笑大聲的慘叫,陳韜退開兩步,看到初號燈俠那半透明的身體上無數七彩的燈絡快速的閃爍不定,緊接著成千上百的第三軍團成員在他的背后密密麻麻的從空間傳送門當中涌出來,他們大聲呼喊著,各種各樣的情感光譜能量束縛住了狂笑之蝠全身。
一根又一根的彩色細絲從每一個第三軍團成員的身上伸出來,然后惡狠狠地扎入狂笑之蝠的肉身,他們結成了某種陣勢,以眾人之力將狂笑之蝠壓制,他拼命的掙扎,但只像是一頭被鐵鏈捆住的耗牛,除了大聲的嘶吼和掙扎以外毫無反抗之力。
狂笑之蝠在呼喊霹靂小精靈的幫助,但這不知道被第三軍團的成員們施展了什么魔法,霹靂小精靈的粉色閃電同樣毫無作用。
狂笑之蝠的身上亮起一抹黑色的煙霧,是惡念權貴!
他剛才不是被至尊小超人毆打致死了嗎……不,這只不過是個障眼法,他只是被打死了一部分的身體,剩下的仍然附著在狂笑的身上,但現在連惡念權貴都被從狂笑的身上抽了出來。
陳韜也不動手了,他看著老年禍戎表演。
狂笑之蝠的每一步都被算計,唯獨這一次,就算是開掛的也勝不過讀檔的。
“你在……榨干惡念權貴的力量?!”狂笑之蝠拼命的轉過頭,在張開嘴巴的同時,一道暗物質能量的閃電就從他的口中噴出,但被初號燈俠身旁的影子禍戎擋下。
“你……”
迎著狂笑憤怒的眼神,影子禍戎的心臟激動的砰砰直跳:“原本想要在多元融匯才達成的目標,現在就能達成了!”
狂笑已經沒力氣罵了,他發現自己之前分裂主宇宙,好不容易創造的危機能量,像是漏斗一樣,從他的體內被吸收走。
這已經是最糟糕的問題了,而更糟糕的是。
無論是陳韜和至尊小超人,他們都感覺到了時間的一陣波動。
“狂笑之蝠他……”至尊小超人皺起眉頭。
“狂笑之蝠盜竊走了主宇宙的52秒鐘。”老年禍戎說道:“誰都不知道,他盜竊主宇宙一年的計劃雖然失敗了,但卻沒有完全失敗。”
老年禍戎搖搖頭。
在他穿越過來之前的歷史中,狂笑之蝠利用這從主宇宙時間線盜走的52秒,為自己在多元融匯中爭得了不知道多少的優勢,但現在……
“啊啊啊啊啊!!!!”
狂笑大聲慘叫著,他的時間被初號燈俠和影子禍戎聯手掠奪走,好不容易得到的積累全部成為了他人的嫁衣。
“怎么回事,世界鑄造者怎么還沒有出手……”但此時老年禍戎依然眉頭緊皺。
按照原來的歷史,這時候世界鑄造者應該嘗試著對他們動手,而他在此之前早就將主宇宙時間線上的毀滅日通過萊斯盧瑟給予了蝙蝠俠之龍。
蝙蝠俠之龍會通過主宇宙時間線上的毀滅日反向鉗制住英雄日,從而徹底殲滅世界鑄造者試圖對局勢造成影響的企圖。
但現在有些怪異的是,世界鑄造者卻沒有動手,光禍戎一個人蹦達了。
但箭在弦上,早已不得不發,就算世界鑄造者不出手,禍戎也要動手了。
下一刻,陳韜閃現在英雄日的身旁,他眉頭緊皺。
“有點過分了,如果你要對英雄日出手的話,你應該知道我有能力撤回我的同意。”
他轉過頭,他注視著不遠處的初號燈俠,正對上他那雙有些危險的雙眸,但卻在和老年禍戎說話。
老年禍戎默不作聲,他依舊扮演著被至尊小超人生物立場所束縛的樣子。
他低聲對至尊小超人說道:“先放開一點,放開我和過去的我進行心靈感應……”
至尊小超人沒有同意。
“我保證這一切對于英雄日沒有半點影響。”初號燈俠說道:“請允許我告訴你我要做些什么……我要利用英雄日與世界鑄造者的聯系取來一把劍。”
陳韜突然意識到這是把什么劍了。
“不錯,就是你當初利用那些金屬和黑暗多元宇宙金屬,由時陷者塑形,然后最后交由世界鑄造者鍛造的寶劍,也是你最后應該用來達成地球15事件歷史回環的寶劍。”
初號燈俠說道:“這東西現在在世界鑄造者的手上,而且他在這把劍上打上了烙印,已經不準備還給你了。但我可以暫時利用一下他。”
初號燈俠打了個響指,緊接著,主宇宙時間線上的托馬斯韋恩被影子禍戎所放了出來,他之前和假扮成老年泰瑞的老年禍戎在一起,后面就銷聲匿跡,不知道怎么的和影子禍戎他們攪合在了一起。
當然,這很有可能也是老年禍戎的計劃之一。
“麻煩了,拜托。”
主宇宙托馬斯的情況有些奇怪,他渾身纏繞著一些第五緯度的神力,而接下來影子禍戎掏出來的人就讓陳韜有點沒繃住。
“主宇宙蝙蝠俠?!!”
出現在對方另外一只手手心的,赫然是之前被巴巴托斯拉去黑暗多元宇宙幫他吸收暗物質能量的主宇宙蝙蝠俠布魯斯韋恩,不知道怎么回事,連主宇宙的老蝙蝠都被初號燈俠他們一鍋端了,不!
連主宇宙老蝙蝠的昭昭天命也敵不過讀檔狗嗎?
還有法律嗎?還有王法嗎?
而在陳韜的耳邊,老年禍戎的聲音在不停的閃爍著,他不敢讓至尊小超人聽到,語氣急速而又低沉。
“現在就差這最后一步了,我需要通過英雄日盜走那把寶劍……就差最后一步了,求求你幫幫忙,我求求你了。力量積蓄已經足夠,調音叉已經在我手,托馬斯韋恩相助,三條時間線立刻合一,惡念權貴已然梟首,狂笑之蝠已經低頭。
只要寶劍在手,便能劈開荊棘,斬斷歷史,斷開多元宇宙!”
“多年的夙愿,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那么多年了,那么多年了——”
陳韜聽到他的聲音,如同杜鵑啼血,又如同賭徒的最后一搏,悲戚的哀嚎著:
“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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