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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老乞丐走了小乞丐來

作者:溫茶米酒  分類: 諸天無限 | 諸天 | 溫茶米酒 | 噬惡演武 | 諸天除魔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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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惡演武,諸天除魔 第514章 老乞丐走了小乞丐來

粥棚之中,大灶大火。

所用爐灶,雖然有幾分簡陋之意,但鍋和鍋蓋,都是趙府里面搬出來的。

精鐵的大鍋,燒水煮粥又快又香,不怕焦糊沾底和夾生。

厚木的鍋蓋,嚴絲合縫,一蓋上去,縱使內里百般沸騰,也只有絲絲縷縷熱霧往外冒。

煮粥的都是熟手,心里掐著時辰,一揭開蓋子,濃濃熱氣,直如一朵大靈芝升了起來。

粥香味四處飄逸,粥棚居然還往外發碗。

巷子里的老乞丐,看到這里,已經確定粥里確實沒毒,眼中不由得精光一閃。

深長的氣機感應,讓他的眼睛在這一瞬間,仿佛將前方大量墻壁房屋,都當做不存在。

所有趙府之內,正在走動、忙碌的尋常人等,也被看成細小燭火,不值一提。

只有正廳之內的楊承武,像是一個火把。

再看楊承武旁邊不遠處……

那個人,沒有被氣機感應,顯化成一團火焰的形狀,而是一個完整、鮮明、風采俱全的大活人,站在那里。

頭發,五官,甚至就連他身上的衣物,都帶著與其余事物不同的質感,清晰的映在老乞丐眼中。

“江湖上什么時候,又出了這么個心慈手軟的高手?但,并非我要找的人。”

小巷中的老乞丐,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自語。

趙府正廳之內。

楚天舒正讓楊承武把他知道的江湖高人,都畫出來,自己站在旁邊查看。

忽然,楚天舒抬頭向外看去。

于丹霞也站在桌邊,幫忙整理畫像,見狀奇道:“恩公,怎么了?”

“剛才有個人在外面窺探全府,不過,等我看他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楚天舒眼睛微瞇,“走得好快,此人功力很不簡單,不過,有點別扭……”

那人浩大剛正之中,又帶著一點躁烈毒辣。

剛猛和毒辣,本來并不沖突。

楚天舒的武功之中,也有很多又狠毒又剛猛的招數。

但是,此人的剛正之意,顯得分外醇厚悠長,有一種綿綿若存,用之不勤的從容意境。

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另一種氣息,卻顯得過于急躁狠辣,二者之間,就有點不相配了。

楚天舒猜測,他應該是在某兩種武功上,都修煉到了極其深湛的程度,但是,并沒有能很好的對接起來。

“以此人的功力,居然都不能把兩種氣息銜接完善,說明這兩種功法中,至少有一種,是根基意境格外頑固的那種。”

這件事引起了楚天舒的興趣。

他把自己剛才驚鴻一瞥,感應到的乞丐相貌,對身邊二人說了。

“要說乞丐高手,最出名的就是丐幫中人。”

于丹霞說道,“不過,如今丐幫四分五裂,幫主之位空懸已久,聽說至少有十七個分舵,自立自主,行事皆如邪道一般……”

楊承武搖了搖頭。

“你們青城敗落之后,果然是孤陋寡聞,真正的秘辛,一點都沒有流傳下來,丐幫至今依然有一個幫主,而且他的權威,絕不遜于當年丐幫歷史上,最負盛名的那幾個。”

“十七分舵雖然彼此不服,但只要幫主發話,他們絕不敢不聽。”

原來當年,元世祖忽必烈,馬踏江南,摧毀南宋之后,有感于武林中人,自恃絕技,并不安分。

因此他分出不少精力,對江湖中采取或剿或撫的手段,首要的兩個目標,就是少林和丐幫。

少林從唐、宋、金以來,屢受封賞,福田廣大,歷代常常收容高手出家,積攢絕技無數,又跟高官士紳談禪論佛,出入顯貴。

丐幫則根植民間,號稱天下乞丐是一家,雖非所有乞丐都是丐幫中人,但弟子數量之廣大,也確實可稱第一大幫。

忽必烈何等勢大,總共也不過花了年余功夫,就使少林丐幫的高層,各自內斗,清洗了一番。

那時的新任丐幫幫主,名叫羊牧人,受了忽必烈的封賞,位同公爵,三代沿襲。

忽必烈死后,元朝皇帝換的勤快。

丐幫幫主之位,卻一直把持在這個羊牧人手上,至今已有六十年。

因為當年忽必烈的命令,就是要讓羊牧人,用心分化丐幫的勢力,前幾十年確實執行的很好。

后來,丐幫積重難返,羊牧人縱然有心插手具體事務,也很難再使其摒除舊怨,眾志成城,索性只以一身武功,保持對各分舵首腦的威懾,收受供奉。

所以,最近三十年,尋常江湖中人,都以為丐幫幫主已經不在了。

楚天舒微微點頭。

他早就意識到,于丹霞的見識未必保真,這才讓楊承武把江湖高人畫像,全畫出來。

“你繼續畫吧!”

時間點滴流逝。

趙府大舉施粥贈衣,到了半夜,灶下還有余火,又燒了熱水,分給流民。

楚天舒給干活的人,都安排了輪值。

剛過來接管甲字號粥棚的,是個中年廚娘和幾個馬夫。

更深露重,天氣寒冷。

廚娘正想打一盆熱水,給自己擦擦手,就見灶臺外冒出來一個乞丐。

這乞丐滿頭亂發,還沾著稻草,黑須濃密,五官都看不太清楚,身上披了好多層破爛薄衣。

“你、客官,要些什么?”

廚娘也是見過世面的,看這乞丐頭發胡須,竟然黑潤有光澤,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說話更加客氣。

“不不,不是客官,我沒錢的。”

乞丐這一說話,嗓音雖然略微沙啞,顯然還是個青年,訕笑道,“大姐,聽說這里有不要錢的粥吃。”

“我快餓壞了,能不能給我兩碗?”

廚娘為難道:“粥要到明天,這里只有一些溫水和生米。”

“生米也好哇!給我兩把米,我自己回去煮吧。”

乞丐連忙作揖,“我會唱些吉慶詞兒,我給你們唱一段。”

廚娘只想歇著,哪有空聽他半夜唱曲,連忙推辭,伸手給他抓了幾把米。

年輕乞丐用破布裹了那些米,千恩萬謝的走了。

他過街串巷,東拐西折,走過寂靜的巷口,跨過犬吠的小街,站在一座破落門戶前,左右打量。

這里本是一家富戶的宅院,被個韃子軍官看上,強買下來,卻又過了多年,也沒來住。

不知是宅子太多,住不過來,還是那韃子自己也出了什么變故。

門前許多鳥糞,門戶上都結了蛛網,院子里更是雜草叢生,一大口荷花缸,都變成了綠草臭水缸。

年輕乞丐跳墻而入,進了客廳。

這客廳里也是蛛網叢生,灰塵遍地,許多桌椅木頭,都被劈了當柴燒。

靠窗的位置,生了個火堆,架著個瓦罐,正在燒水。

那邊一個瘦削漢子,破衣爛衫,用一塊藍布,把頭都裹住,大半張臉掩在布里,神情陰郁的盯著火堆。

“孫良老弟,我回來了哇。”

年輕乞丐幾步趕過來,就把破布里的米,往瓦罐熱水里倒,嘴上還說個不停。

“想不到那趙府還真施粥送米,哎呦,之前我遠遠也見過那個趙老爺,瞅著就不像個好人吶。”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明兒我給他削個長生牌位,拜他兩下……”

瘦削漢子本來不想說話,但見乞丐倒米的時候,那破布上的灰塵都一抖一抖的,終究還是忍不住。

“第八兄,你這么抖下去,我們下的是白米,吃的只能是黑粥。”

“沒事兒,孫老弟,你放心,我不介意這個。”

年輕乞丐感慨道,“以前最苦的時候,爛草根子往水里一扔,特意不把泥去干凈,那泥巴進了肚子,也能多撐半天呢。”

孫良嘴唇蠕動了兩下。

你確實不在意,但是我……算了,米還是你要回來的。

孫良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平復心緒,卻吸了一口灰塵,猛地咳嗽起來。

這一咳,把他臉上藍布抖開,露出一張駭人的臉孔。

右半邊臉上,那胎記似的大紅斑,幾乎占據了從額至眼又至唇的大塊皮膚。

左邊臉上,也有三四個銅錢大小的紅斑,紅斑中心里,好似還有一點爛瘡。

乞丐看了他一眼。

孫良臉色巨變,扯過破布,又要把臉遮上。

“你這臉……”

乞丐露出思索之色。

孫良臉色又復陰郁。

“正好演個劉邦啊。”

乞丐拍了一下大腿,“之前你不讓我細看,這下看起來,演個劉邦正合適。”

孫良:“哈?我?劉邦?”

乞丐說道:“那當然了,高祖爺爺天命在身,臉上七十二顆紅痣,腳底七十二顆黑痣。”

“你想呢?人臉才多大地方,七十二顆紅痣,那不得團團塊塊,麻麻賴賴的。”

“你這扮相正好,這叫龍相!”

乞丐越說越來勁,手舞足蹈。

“明兒,我們就出去給人演一場,你正好演劉邦,我就演項羽……”

孫良悶聲道:“高祖皇帝,哪有可能長成那副樣子?”

乞丐笑道:“那你說劉邦長什么樣?”

孫良一時語塞。

“因為他是高祖爺,所以他別管長什么樣,那都叫英雄相。”

乞丐搖頭晃腦,“你看那廟里的金剛力士,四大天王,哪有一個長得像正經人的,人家有名氣,有本事,那就成了威猛相。”

“咱們大活人,難道還活不過那四個泥塑木雕的玩意兒?”

孫良已經聽出他弦外之音,無非是在開解自己。

只是被他這么一鬧騰,自己想陰郁,現在也郁不起來。

“唉!”

孫良挺了挺胸,盤膝而坐,雙手撐膝,給面子的說道,“對,做人要有志氣,男子漢大丈夫,臉面不過是小事。”

屋外忽然飄來一個聲音。

“你這是三焦經脈異變,陽亢火旺,不久后就要五內如焚,體液蒸干而死,這可不是小事。”

屋內兩人,俱是一驚。

乞丐雙足分立,左手撫丹田,右手略伸向前,一個很簡單的掌法架勢,卻已經顯出一股法度森嚴的味道。

孫良更是猛一吸氣,火堆上大團烈火,被他吞入口中。

他整個人仿佛被烈火充盈的一個氣囊,飄然起身,腳尖離地竟有三寸,晃晃悠悠,并不沾地。

誰都看不出來,他到底要向前還是向后。

乞丐道:“這半夜三更的,敢問是哪路英雄,跟我們兩個小乞兒開玩笑?”

他們兩個舉目四望,破爛的門窗縫隙,根本擋不住他們的目光。

可是完全看不見哪里有人。

耳力提到了最敏捷的程度,也感覺不出來有人在周圍。

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好像直接在這屋里,當空炸響。

“我白天錯過了一個老乞丐,晚上發現你有點意思,跟過來瞧瞧而已,你叫什么?”

年輕乞丐被這一問,目光陡然亮起,脊背骨骼節節作響,整個人都好像高大了兩寸,須發衣袍,無風自動。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第八等,復姓第八,單名一個等字。”

“當年我爺娘逃荒,眼看我路上就要出生,爺娘求我等等,我這一等,就等了七天七夜,逃到了落腳的地方,才被生出來,母子平安。”

“我這名字,是個有福的名字,我自生來,是個有福的漢子。”

“龍之騰也,必伏乃躍,戰龍在野,遇難成祥!”

別人只是問他個名字,他卻說出一大篇話來,好似有些莫名其妙。

可他這番話,越說,身上氣勢越足。

原本,他的氣息比孫良那邊,還弱上三分,等這番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氣勢遠遠超過孫良。

說到最后幾句時,他的氣息之渾厚剛強,居然已經超過秦安些許。

整個大廳,被他的氣息沖得如風中孤燈,微微晃漾。

整片宅邸,都被他的氣息充斥。

然而,他還是找不到那個人在哪里。

“呵,你體內的功力很強啊,但你好像缺乏自信,要用剛才那番話,才能把功力調用起來嗎?”

楚天舒的聲音再次響起。

屋門咯吱一聲,他就那么普普通通,推門走了進來。

在他進門的前一瞬間,第八等和孫良,還完全沒感覺到門外有人。

在二人眼中,就根本是見了鬼一樣,憑空走出這么個人來。

半夜的冷風,從門外吹進屋子。

孫良的臉皮,狠狠抖了抖。

第八等也陷入了沉默,身上的氣息如開閘泄水,徐徐四散降低,忽的一笑。

“嘿嘿!”

他轉身找了個圓凳過來,用袖子把灰塵擦得干干凈凈,哈了口氣,還再擦兩遍,恭敬說道,“大爺,您坐。”

楚天舒也不客氣,直接坐下,笑道:“不提防了。”

“提防也沒個卵用,大爺您要殺要剮,我們都受著。”

第八等拽了下孫良,帶著他撲通就跪在楚天舒面前,一副垂首認命的模樣,嘴卻還不消停。

“況且我琢磨著,大爺您剛才那句話,有點兒老神醫的意思,這不是來要我們的命,這是貴人吶!”

“像戲文里說的,咱們這樣命途多舛,但也有一兩手絕活的漢子,如今遇到了貴人,以后就可以結草銜環,鞍前馬后,報效三生。”

“只要不走偏,講忠義,指不定就能掙出一番好前程!”

楚天舒搖頭失笑,單手虛托。

兩人抗衡不住,都站了起來。

“他的病,我已有成算。”

楚天舒打量孫良,看出他戒懼很重,身上似乎藏了件寶貝,過于緊張了,便轉頭先跟第八等搭話。

“倒是你這身功力,大多不是你自己修出來的吧,有何來歷?”

第八等是個有決斷的,毫不作假,張口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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