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發薪就能變強,我有十億員工! 第769章 陳延森都想讓我死?釣魚很成功,但今晚的魚也太多了
“萊格吉先生,是不是很有趣?”
亞斯貝巴中樞司的一間辦公室里,陸鋒與萊格吉相對而坐。
他將情報小組收集到的視頻擺在對方面前,語氣意味深長地問道。
“1973年,奧莫羅武裝陣線成立,兩年后,提雷格武裝陣線也成立了,這片土地上的戰爭從未停止過,就連厄特亞都脫離了阿比西尼亞。
可我沒想到,前輩們花了幾十年時間,都沒能讓哈姆拉、奧莫羅和提雷格人坐在一張桌子上,我不過是想減稅、讓民眾多掙點錢,他們就急著要我的命。”
萊格吉紅了眼眶,自嘲地笑了笑。
“有些路,從一開始就不好走。”
陸鋒簡單回應道。
東非這些部族高層,當慣了土皇帝,讓他們自力更生、脫離族人供養,跟要他們的命沒區別。
萊格吉掌控阿比西尼亞后,只發生過三次叛亂,其實已經算少的了。
“我得給陳先生打個電話。”
萊格吉思索片刻,猛地站起身,一邊說一邊拿起手機。
他很清楚,自己死了沒關系,陳延森還會扶持別人上位,阿比西尼亞的經濟發展不會中斷。
可要是陳延森死了,這片土地又會陷入輪回:男人世世代代種地牧羊,女人只要10比爾就能出賣身體。
而10比爾,僅僅相當于0.5美幣!
“不用了,我向老板匯報過,這些人翻不起什么大浪,提前清理掉就行。”
陸鋒擺了擺手說道。
截止目前,風隼安保公司的職員已超兩萬人,其中有一萬人分布在阿比西尼亞。
一周前,白震山甚至把總部都搬到了杜姆卡。
這里是風隼的大本營,經過三年滲透,風隼在各地、各族都安插了情報人員。
信仰在吃飽后才重要,在此之前一文不值,而風隼給情報時,是真的會給美幣。
最底層的人看著老實,大多是裝的,心里比誰都清楚,怎么選才對自己最有利。
“好,我再抽調一批年輕巡檢員,負責陳先生的出行安全。”
萊格吉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隨即表態。
陳延森安全,就代表阿比西尼亞安全。
穩定的治安是營商的根本,要是連基礎安全都保障不了,誰還愿意來投資?
而得知陳延森要去阿比西尼亞后,不少巴不得他早死的跨國巨頭,也動了別樣的心思。
經過十三個小時的飛行,灣流G550終于在下午五點十五分,準時降落在亞斯貝巴機場。
與國內的機場相比,亞斯貝巴機場稍顯簡陋。
但比起一年前,亞斯貝巴的客貨吞吐量,卻翻了好幾番,每日入境的旅客、商人絡繹不絕。
萊格吉對大部分經濟尚可的國家,都開放了免簽政策,還引導普通人學英語、學中文,為輕工業儲備優秀的工人,為旅游業提供優質的服務人員。
機艙門緩緩打開,陳延森整理了一下西裝袖口,邁步走下舷梯。
午后的陽光有些刺眼,只見萊格吉帶著一群人站在不遠處,臉上掛著格外熱忱的笑容。
十幾輛奔馳、福特分列兩排,車前還有十幾名穿民族特色長裙的少女,揮舞著手中的花束。
萊格吉身后,則是兩排荷槍實彈的軍人,正警惕地觀察四周。
此外,還有海內外的媒體記者,舉著相機對準了他和萊格吉。
從招待規格來看,萊格吉幾乎拿出了全部誠意,就算是華國和歐美地區的中樞司負責人來了,頂多也就這個待遇。
陳延森剛出機艙,就釋放出精神力全方位掃描,在確認沒有危險后,才大步朝萊格吉走去。
至于狙擊手這種,在他六感全開的情況下,只要在一公里的范圍內的威脅,他都會心生警覺。
“陳先生,一路辛苦了!”
萊格吉快步上前,伸手與陳延森的右手相握,面帶微笑地招呼道。
中樞司的其他高層也紛紛圍過來,他們深知,眼前這位世界首富,是阿比西尼亞經濟崛起的“金鑰匙”。
當然,也有人神情復雜地看向陳延森,他們認為萊格吉太過諂媚。
一個商人而已,有必要親自迎接嗎?
可他們忘了,森聯集團一年的凈利潤,比阿比西尼亞全年的GDP還高。
陳延森笑著點頭,不緊不慢地說:“萊格吉先生,這一年,阿比西尼亞的變化很大。”
機場的跑道旁新修了一排路燈,航站樓的外墻也重新刷過,雖然整體依舊簡陋,但比起一年前的破敗景象,已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多虧了陳先生的支持。”
萊格吉語氣誠懇地說。
他從一個武裝頭目,一躍成為阿比西尼亞最高負責人,要是沒有森聯資本的協助,早就死了。
單是貝漢努針對他的幾次襲殺,以奧莫羅武裝陣線的實力,他根本躲不過,更別說登上高位了。
他的這句話里,藏著雙重感激。
陳延森輕輕一笑,聽出了他的潛臺詞。
這時,一名身材高挑的阿比西尼亞少女,捧著用鮮花和咖啡果編織的花環,套在了陳延森脖子上。
記者們瘋狂按動快門,生怕錯過這一幕。隨后,萊格吉邀請陳延森同乘一車。
車隊駛出機場,沿著新修的公路,往亞斯貝巴市區疾馳而去。
窗外的景象不斷變換,原本坑洼的土路變成了平坦的柏油路,路邊多了不少新建的廠房和商鋪。
十二月的風裹著高原特有的涼意,吹得幾片枯葉打旋飄落。
遠處,現代風格的玻璃幕墻建筑,在澄澈無雜質的藍天下,反射著冷硬的光。
近處,銹紅色鐵皮屋頂、泥糊的墻壁,與腳手架、未完工的磚樓交織在一起。
說白了,這里窮是真窮,富也是真富,明明在同一個城市,卻像活在兩個不同的維度。
車上,陳延森看向萊格吉問道:“今年有多少外籍人員流入?”
“陳先生,華國有9.4萬人,歐洲2.3萬,北美1.4萬,其他地區大概還有7.6萬,外商和投資雖多,但基本以輕工業為主。”
萊格吉沉吟幾秒,報出最新數據。
“慢慢來,先拿下歐美和亞洲的訂單,合作的前提是信任,而信任不是一天能建立的。”
陳延森笑著回道。
萊格吉的招商引資計劃,無異于拉人去阿汗富去賣炒面,正常人都不敢去。
若不是萊格吉三番五次地在Mimo上高調宣布自己的施政策略,在歐美圈收獲了一波好感、贏得一批支持者,恐怕連一萬人都吸引不來。
這也是萊格吉遲遲沒對舊勢力大清洗的核心原因!
凡事得講依法、公平,沒有證據就亂抓人,只會被外界解讀為“排除異己”。
只有自上而下的程序合規,才能給這個國家帶去新生。
強權只會孵化獨裁者,讓阿比西尼亞重陷落后的輪回。
“陳先生,我明白!前幾天我去了趟厄特亞,跟格塔丘談好了,未來會租用阿斯馬拉港,把貨物從紅海運到歐洲。但亞洲的路線,還得再慎重規劃。”
萊格吉說道。
二十多年前,厄特亞也曾是阿比西尼亞的一部分。
可萊格吉的前任們不當人,不想著賺錢、提高國民收入,只知道打仗、搞對立,最后把厄特亞逼得獨立了。
格塔丘是現在厄特亞的中樞司負責人,原本兩國能合作,一個提供生產物料,一個提供海運港口。
結果鬧掰后,厄特亞缺腹地資源,阿比西尼亞沒便利港口,成了非洲出了名的“難兄難弟”,成了“分則兩敗”的典型案例。
而亞洲路線讓萊格吉頭疼,原因很簡單:從亞丁灣出發,穿越阿拉伯海時,必須經過索馬利亞海域。
眾所周知,這個地區的人以搶劫為生,若沒有艦隊護航,很容易人財兩空。
所以大多數國家會選擇在吉布提駐軍,給自家商船保駕護航。
“索馬利亞海域的海盜問題,確實是塊難啃的骨頭,阿比西尼亞可以組建一支安保船隊。”
陳延森思索片刻后說道。
“陳先生,沒錢啊。”萊格吉苦笑著說道。
陳延森笑了笑。
錢,他最不缺的就是這個!
沒有出海口就不能建船隊嗎?
有錢就行!
更何況,干幾個只有AK47和RPG火箭筒的海盜,也沒多少成本。
在國內,他想搞船廠,必然是阻力重重,但在阿比西尼亞,陳老板做主,利潤還能拿大頭。
萊格吉瞥見自家老板臉上的笑意,立馬意會,剛想感謝,就看見陳延森擺了擺手。
無論如何,萊格吉明面上也是阿比西尼亞的最高負責人,老是擺出一副“小弟嘴臉”可不行。
沒一會兒,車子駛入亞斯貝巴市區,路過一處正在施工的學校工地。
萊格吉指著窗外說道:“陳先生請看,那所學校就是用燈塔國捐贈的資金建造的,預計明年十月份就能投入使用,可容納一萬多名師生。”
陳延森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工地里工人們正忙碌地搭建教學樓。
錢是燈塔國出的,但大頭卻被橙子建工賺走了。
萊格吉的“化緣”功夫可不弱,一邊喊大哥,一邊暗戳戳地說,當年你們這些歐美人,把我們的祖宗全給綁走賣了,現在我來借點錢很過分吧?
他的語氣很軟,說兩句硬話,就喊一聲大哥,一圈跑下來,硬是借來了近200億美幣的啟動資金。
此外,華國也在哈姆拉和奧羅米亞州,無償援建了兩座小學、一座初中和一座高中。
要求是,向學校派遣中文老師。
萊格吉自然是爽快答應!
因為有華商在,阿比西尼亞人就有學習中文的動力。
愛好是很空洞的東西,唯有利益和生存壓力,才能提高普通人的積極性。
陳延森微微頷首,目光落在兩邊的街道上。
亞斯貝巴的城市風貌,很像九十年代的廬州,大、空曠,但相應的是,沒什么高樓大廈、寫字樓和商業區。
想從農業社會向輕工業、重工業,再到高新技術產業升級,沒個十年、二十年的時間,都很難完成。
教育、工人素質、研發人員的水平、產業鏈和底層資源,但凡少一樣、走錯一步,都得多花十年、二十年。
沿著正確的路一直往下走,看似簡單,有時候又很難。
就像哈姆拉、奧莫羅和提雷格族的那幫高層,在當慣了土皇帝后,誰還愿意把收稅權和稅收分配權交出去。
在他們看來,萊格吉是瘋了,是想要他們所有人的命。
如果萊格吉死了,經濟發展將會立即中斷,全部重回既定軌道。
陽光也會一閃而過,被烏云重新遮擋。
當車子駛入中樞司的庭院時,暮色已漫過亞斯貝巴的天際線。
庭院里掛滿了串燈,暖黃的光線下,幾名身著白色亞麻長袍的侍者正捧著銀盤穿梭,盤里盛著剛烤好的英吉拉薄餅和撒滿香料的烤羊排。
萊格吉側身給陳延森引路,笑著解釋道:“陳先生,這是阿比西尼亞最具代表性的傳統美食,或許比不上中餐的驚喜,但勝在食材和香料都使用了最好的原料。”
角落處,三名穿著紅色民族長裙的樂師正演奏著傳統樂器“克拉爾”,琴弦撥動間,悠揚的旋律在廳內流轉。
待陳延森入座后,萊格吉為他介紹阿比西尼亞的一眾高層,能出現在宴會上的人,都是經過了篩選的,算是他的嫡系。
其中,有一名華人,在亞斯貝巴的巡檢所擔任高級管理人員;還有一名英國人,在律法協會當法官。
在用人方面,萊格吉的風格極為大膽,有能力就讓你上,沒能力就送去學習,達不到就降職,敢鬧事,一律送到北部和南部的礦區,為工業作貢獻。
一旁的侍者端上熱氣騰騰的英吉拉薄餅,萊格吉拿起一塊,蘸了蘸旁邊的辣豆醬,遞給陳延森:“陳先生,您嘗嘗這個,辣豆醬是用當地的小辣椒和鷹嘴豆做的,味道很獨特。”
陳延森接過,咬了一口,跟國內的卷餅很像,但麥香味很足。
萊格吉為陳延森倒了一杯泰汁,即蜂蜜酒,酒水度數在10度左右,還沒喝,一股清冽的甜香就散開了。
對萊格吉來說,這場是“非正式”的酒宴,一個小時后,等客人散去,他和陳延森走進辦公室后,才進入正式的“酒宴”。
陳延森坐在主位上,翻看著萊格吉事先準備好的材料,很快就掌握了阿比西尼亞當前的大致情況。
成人識字率為49.1,男性為59,女性為43,這主要得益于八十年代開展的識字運動,外加國際組織援助,在農村地區新建和擴建學校,配備教學設施,培訓教師,引進新教材和教學方法。
2014年的GDP預計為680億美幣,人均GDP為690.2美幣。
農業占國內增加值的43.9,工業占17.3,服務業和其他活動占38.8。
出口總額為54億美幣,進口總額為262億美幣,貿易逆差為208億美幣。
不難看出,阿比西尼亞的底子還湊合,至少還有一半的識字率,但在工業的發展上,就沒什么亮點了。
外匯儲備全靠外國直接投資、僑民匯款、國際援助和貸款。
陳延森總算明白了,為什么萊格吉能一口氣化緣200億美幣,敢情是駕輕就熟,基本功很扎實。
想到這里,他掏出一枚儲備內存卡,推到了萊格吉的身前。
“針對阿比西尼亞的現狀,我幫你擬定了一整套的推進方案,只要你照搬執行,五年,保證可以超過南非。”
陳延森平靜地說道。
他看過了數千種經濟發展的模型,利用普朗克時鐘做過深度推演,五年,僅僅是保守數值。
“謝謝老板。”萊格吉鄭重其事地接過內存卡,并小心翼翼地鎖進保險柜里。
他拎得清,也能很好地擺正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不管陳延森制定了什么方案,他都必須照辦。
兩人聊了半個小時后,陳延森走出辦公室,來到高處眺望著整座亞斯貝巴。
華燈初上,燈火璀璨,還真有點勃勃生機。
但更遠的地方,就一片漆黑了。
在2014年的阿比西尼亞,僅有三成的地方能正常供電。
盡管萊格吉在增加火力發電廠和光伏發電站,但總歸需要時間,沒那么快。
“陪我去外面走走。”
陳延森輕描淡寫地說道。
傍晚時分,從機場到亞斯貝巴,竟沒有遇到襲擊,但讓他有些驚訝。
不得不說,他高估了這群人的魄力。
“老板,風隼和巡檢所的人正在抓捕反叛軍。”
萊格吉皺著眉頭,耐心勸說道。
“很多普通人看著蠢,其實一點都不傻,他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和他們站在一起,還怕危險?”
陳延森反問道。
萊格吉干笑一聲,雖不認同,但也只好安排車子,與陳延森出了中樞司,沿著亞斯貝巴的主干道,朝著最繁華的商業區駛去。
“老板,森聯集團的陳延森和萊格吉同乘一輛車,看路線,有七成概率是去彼爾斯特區,三成去梅爾卡托區。”
一棟黃墻紅瓦的三層建筑內,一名穿著長袍、背后跨槍的黑人,向著沙發上的男人匯報道。
“肯定是彼爾斯特區!馬上行動!”
奧莫羅陸軍第三部的負責人塔德塞冷笑一聲道。
彼爾斯特區是亞斯貝巴最具國際氣息的現代化商業區,堪稱是阿比西尼亞的門面。
大使館、國際組織和非盟總部都坐落于此,若是在這里,把陳延森或者是萊格吉干掉,阿比西尼亞就能重新回到他們的手里。
他可不想受人限制!
在他看來,萊格吉的策略全是狗屁,憑什么讓那群豬狗不如的東西,浪費資源和資金。
阿比西尼亞有1000萬人就夠了,剩下的9000萬乖乖當狗不好嗎?
萊格吉最惡心的人的地方在于,他想把命如雜草一般的奴隸變成人!
這怎么可以!
一時間,亞斯貝巴暗流涌動。
各族的高層都在站隊,有人選擇通風報信,有人帶上炸藥、榴彈發射器和沖鋒槍,還有人安排了狙擊手。
上百人齊刷刷地奔向彼爾斯特區!
“老板,在梅爾卡托的東邊,我還想再建一座工業區。”
在一輛防彈奔馳車上,萊格吉指著夜空下的一個方位說道。
“我幫你想好了,加上杜姆卡,你可以在阿達瑪、巴赫達爾、孔博爾查等地,再劃一些地區作為經濟特區,用公路和機場,把這些地方的產業連接在一起。”
陳延森補充道。
“好的。”萊格吉眼前一亮,暗自欽佩。
因為老板所說的地方,在他的腦海中連接成一條線后,當即后知后覺,認為老板的規劃確實很有前瞻性,即考慮到了資源調配的問題,也把產業帶融入了進去。
不是一拍腦袋的決定,而是陳延森對阿比西尼亞真的極為了解。
突然,一聲“轟鳴”響起!
一枚榴彈從幾十米外的一棟暗格里鉆了出來,宛如離弦之箭,向著兩人所乘的奔馳車襲來。
可讓人看不懂的是,榴彈在剛射出后,線路就徹底彎了,擦著奔馳車頂飛了出去。
“什么情況?”
負責行動的隊長壓低聲音,不可置信地追問道。
這么近的距離,怎么會打偏?
“隊長,我不知道啊!”
彎腰躲在窗戶后面的擲彈兵,下意識地回道。
他剛想再裝填一發炮彈,可腦子一抽,整個人就癱在了地上。
無聲無息,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隊長見狀,向前邁了一步,準備彎腰查看,可他的腦子“轟”地一聲,人就失去了意識。
屋子里的火力掩護人員和狙擊手,瞬間感覺脊背發涼。
這詭異的一幕,把他們嚇得夠嗆。
剛想撤退,身子就不聽使喚地倒了下來。
周圍的幾組暗殺人員,像是秋風里的麥子,由近及遠地一一死去。
頃刻間,五六十人就沒了氣息。
另一邊。
在爆炸聲響起的下一秒,萊格吉就想把陳延森撲倒,用身體給老板擋槍。
可他的身體還沒撲過去,就被陳延森推了回去,只聽陳延森平靜從容地說道:“不用。”
在陳延森的視角下,殺手的位置清晰可見。
精神力經過觀想,幻化成一枚枚細如牛毛的鋼針,向著四面八方散去。
哪怕有流彈飛過,也會被輕輕一撥,擦著他們的車子射在其他地方。
他嘗試了一下,以他的精神力強度,雖然不足以攔住子彈和榴彈,但在上面施加一點力量,改變路線,還是很輕松的。
特么的!
這么多想我死的人?
陳延森暗自咋舌,短短兩三百米的街道上,竟然整整埋伏了103人,共7組人員。
釣魚很成功,但今晚的魚也太多了!
這種生殺予奪的感覺,讓人很癡迷。
陳延森很快就意識到了心態上的問題,連忙深吸了幾口氣,才把內心的躁動強壓了下去。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