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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薪就能變強,我有十億員工! 第709章 我會折紙飛機,能進云鯤造火箭嗎?不讓失敗,哪來的成功?
10月13日上午10點,陳延森分別在Mimo、斗音、快手和今日頭條上,對外公布了云鯤航天的官方網站。
并附上了一段文字:“浩瀚星空與每個人都息息相關,我需要更多志同道合的伙伴,一同來實現云鯤的航天夢想。
只要你能研發可飛行的產品,或是能為飛行器提供動力,云鯤便歡迎你的加入!”
很明顯,這是一條招聘。
陳延森憑借自身在海內外的超高人氣,外加《福布斯》雜志剛公布2014年全球富豪榜,趕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態一出,量迅速突破千萬。
一個小時后,量破億。
所有人都好奇:云鯤航天此次招聘,究竟想招哪些領域的人才?又對求職者有怎樣的具體要求?
評論區里,有網友靈機一動,留言調侃道:“森哥,我會折紙飛機,可以嗎?”
陳延森看到這條留言后,當即秒回:“能飛到太空,就沒問題!”
網友見狀,頓時被逗樂了。
他們沒想到,身家6000多億美幣的世界首富,竟還有空和網友在線互動,回答這么無聊的提問。
剎那間,話題熱度陡然翻番。
一些起初對云鯤航天招聘毫不在意的網友,也忍不住點進官網的招聘模塊,打算一探詳情。
與此同時。
綠城高新開發區楓香街6號,格力生產基地。
楊東志趁著休息間隙,索性坐在地板上刷起了今日頭條,沒劃幾下,就刷到了陳延森發布的那條招聘啟事。
“森哥是真牛啊,民營公司造火箭,擱國內也是頭一家了,這背后的能量可真夠硬的!”
他咧嘴一笑,小聲嘀咕著,順手點進云鯤航天官網,隨意翻看著招聘崗位。
“箭載單機設計工程師,月薪40到50K,每年20薪到28薪;”
“火箭軟件工程師,月薪25到40K,每年20薪到28薪;”
“衛星總體工程師,月薪50到60K,每年20薪到28薪;”
臥槽!
這工資也太高了吧!
楊東志忍不住撇了撇嘴,倒吸一口涼氣。
每個崗位的年薪,最低都在50萬往上。
照這薪資算,干上十年,買車買房不就穩了?
可他心里半點羨慕不起來,因為逐行看完任職資格,每一條都跟自己不沾邊。
正準備關掉網頁時,余光突然掃到一個職位:氬弧焊工,月薪15到25K。
“小楊!你小子又偷懶是吧?趕緊把這批壓縮機的焊接活兒弄完!”
組長隔著老遠扯著嗓子喊道。
“好勒,馬上!”
楊東志嘴上應得干脆,身子卻沒挪半分,雙眼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上的崗位要求:“高中及以上學歷,身體健康,無不良嗜好;具備3年以上鋁合金鎢極氬弧焊從業經驗,持有焊工操作證;
掌握鋁合金氬弧焊基本知識,熟悉福尼斯或米勒等氬弧焊機操作;能看懂CAD二維圖,熟練使用各類工具。”
貌似這些技能,自己都會呀!
“看啥呢?云鯤航天招聘?你一個小焊工,還琢磨著造火箭?”
這時組長湊了過來,語氣里滿是不屑。
在他眼里,造火箭是頂頂高大上的行當,哪里是他們這種車間焊工能碰得著的?
“嘿嘿,就看看唄,又不花錢。”
楊東志收起手機,擰開茶杯喝了口水,抓起焊接裝備回到工位,繼續干活。
事實上,云鯤航天這次招聘的不只是氬弧焊工、裝配鉗工,還有鉚接裝配工、加注供氣操作員,甚至連保潔、廚師和打餐員也在招。
不少網友看完招聘信息,覺得自己也行。
但也有網友潑冷水反駁:“醒醒,孩子!光看基本條件可沒用!”
“我小時候的理想不是當科學家,是當工程師,最好能造大飛機、造衛星。可惜當年高考,就差一點沒考上哈工大。”
“樓上哥們,你當年考了多少分?在哪高就呢?”
“別問,問就是在造飛機!”一名快遞員匆匆回復道。
“焊工這崗位不錯!本人符合第一條要求!”
“俺也一樣!”
“巧了不是,俺也是高中學歷。”
“那我不光高中學歷,還會用扳手呢,是不是能去給火箭擰螺絲?”
底下立刻有人接梗:“可別瞎擰,萬一給火箭擰出個螺絲松動,咱可賠不起!”
而車間里的楊東志,手里捏著焊槍,氬弧焊的藍光在他眼前跳動,腦子里卻全是手機屏幕上的招聘要求。
既然自己都會,為什么不試一試呢?
反正投簡歷又不用花錢!
他在格力每個月工資也就七八千塊,一年也就13薪,與云鯤航天完全沒法比。
而且他早就聽說,森聯資本旗下的員工,就連外賣員、快遞員一年都有20薪。
要是自己能在云鯤航天拿到1萬5的月薪,光基本工資一年稅前就起碼有30萬。
更何況,這還沒算上補貼、加班費這些額外收入。
若是全加起來,一年掙40萬簡直輕輕松松,是現在收入的三倍多。
想到這兒,楊東志心里拿定了主意:今天下班回去,就趕緊投簡歷!
就算抱著“萬一面試官看走眼,讓自己混進去了”的念頭,也得試試!
但像楊東志這樣敢主動嘗試的人畢竟是少數。
對大部分普通人來說,一提到航天公司,腦子里總會不自覺地浮現出穿著防護服、鉆研高精尖技術的高級科學家形象。
即便招聘信息里把崗位要求寫得明明白白,沒有那么“高不可攀”,大多數人還是會下意識打退堂鼓,沒勇氣投出簡歷。
不過,保潔、廚師、打餐員這類后勤崗位,反倒成了網友們瘋搶的“香餑餑”。
短短六個小時里,每個后勤崗位都收到了兩千多封簡歷,更讓人意外的是,這些求職者中的本科率竟高達47。
原本偏向基礎服務的“低端崗位”,硬生生被卷成了“學歷密集型崗位”。
沒辦法,主要是陳老板給的實在太多了。
要知道,普通大學生畢業后,起薪大多也就三四千塊。
可云鯤航天的保潔員崗位,招聘信息里明明白白寫著底薪四千五,再加上住房補貼、交通補貼、飯補,還有季度獎金和加班費,算下來一個月平均收入最少也有八九千。
這么一看,與其去互聯網公司或者工廠當社畜,不如早點干保潔,還能少走三十年彎路。
同一時間。
滬城第八研究所內,周俊平一得知陳延森公布了云鯤航天的招聘渠道,立馬將早已準備好的簡歷,發送到了對方指定的郵箱。
他已經打聽清楚了,因為云鯤航天有30的股權由國資持有,所以對于資深主任工程師職級以下的研究員。
哪怕屬于重要涉密人員,也無需先在所內非涉密崗位度過兩年“脫密期”。
而他目前僅僅是個資深工程師,距資深主管工程師還有兩級,自然不在限制范圍內。(普通工程師→資深工程師→主管工程師→資深主管工程師→主任工程師→資深主任工程師→首席科學家)
這也是陳延森為何要當面找韓錦恒提要求的原因。
要是沒有韓錦恒從中協調,也沒有國資在背后做靠山,以云鯤航天如今這般大規模挖人的架勢,保不齊就會鬧出什么幺蛾子。
有些生意,有背景沒錢可以做;可有些生意,光有錢沒背景,一碰就會栽跟頭,輕則散財,重則丟命。
投完簡歷的周俊平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既怕云鯤航天看不上自己的履歷,又擔心真拿到錄用機會后,研究所這邊不肯放行。
俗話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對這里面的彎彎繞繞門清。
若研究所故意刁難,有的是辦法給他設絆子。
下午四點十五分,周俊平接到了云鯤航天HR的電話,雙方溝通了初面時間,最后定在傍晚六點。
讓他意外的是,負責初面的人是華科協會里主攻航天發動機領域的技術大牛,這位大佬之前還來滬城研究所開過技術講座。
“廖老,怎么會是您?”
周俊平臉上堆著訕笑,心里卻直打鼓,生怕對方把自己偷偷面試、準備跳槽的事捅到研究所那里。
“放心好了,我也是拿錢辦事,現在是云鯤航天發動機研發部的資深主任工程師,不用緊張,咱們先開始面試吧。”
廖士哲擺了擺手道。
陳延森借助韓錦恒的影響力,再加上與華科協會長期積累的良好合作關系,雖然沒能挖到多少頂尖首席科學家,但也為云鯤航天招攬了一批在原單位郁郁不得志的尖端人才。
雖說讓他們辭去編制,加入一家民營航天公司是一項極難的決定。
可他們又舍不得巨大科研成果的誘惑!
此前,前往星源科技光學研發中心支援的工程師,很多都選擇留了下來。
原因也很簡單,只要能做出成果,公司不僅給足薪資,還會給予應有的榮譽,從沒人敢跳出來搶功勞。
因為老板懂技術,是不是自己的功勞,一追問就能辨明,根本摻不了假。
另外,更有小道消息傳,下一批院士評選的名額里,會專門拿出5個分給星源科技。
名利兼收,任誰能不羨慕?
就像廖士哲,他原本是燕京航天研究所的核心骨干,當初一聽陳延森要為云鯤航天招人,沒多猶豫就遞交了辭職信。
至于脫密期?
那玩意是用來限制底層研究員的,以他在科研圈的地位和層級,完全可以直接無視。
“好的。”周俊平深呼一口氣,做起了自我介紹。
隨后,又從大學主修的飛行器動力工程專業講起,再到入職滬城第八研究所后參與的固體火箭發動機噴管優化項目,每一個技術節點都盡量說得詳實。
他知道廖士哲是這行的行家,半點摻水的話都瞞不過去。
“你在2013年的噴管耐高溫涂層改進項目里,具體負責哪部分?”
廖士哲冷不丁地開口問道。
“當時我負責涂層配方的實驗室驗證,還有后續小批量試生產的工藝調整,一開始用的氧化鋁陶瓷涂層總在高溫下開裂,后來我試著在配方里加了5的氧化鋯,又調整了噴涂時的氬氣流量,終于把開裂率控制在了0.3以下。”
周俊平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在研究所里,他算是實打實干活的那一批人,自己親手做過的工作、啃過的技術難題,難道還會記不清?
因此,面對廖士哲的提問,他侃侃而談,回答得流暢又篤定,沒有絲毫卡頓。
而廖士哲之所以在面試中緊盯著技術細節追問,也正是因為他太了解科研圈的一些隱性問題。
很多真正沉下心做事、出了實績的人,往往只在技術論文的二作、三作里留下名字,反倒不是最顯眼的那一個。
至于那種號稱兩年里參與了好幾個項目,還能抽空發表好幾篇論文的人,他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氧化鋯的粒徑選的是多少?氬氣流量調到了多少?”
廖士哲繼續追問,眼神里多了幾分欣賞。
他明白,這是一個能干活的人。
“粒徑選的是1到3微米的,氬氣流量從每分鐘15升降到了每分鐘12升,還同步把噴涂距離從200毫米縮短到了180毫米,這樣涂層的致密度能再提高兩個百分點。”
周俊平回答得格外干脆利落。
這組實驗參數,是他當初熬了整整三個月,一步步測出來、算出來的,早就像刻在腦子里一樣,熟得不能再熟。
廖士哲點點頭,沒再揪著技術細節不放,轉而問起他對民營航天的看法。
周俊平愣了愣,隨即坦誠說道:“以前在研究所,項目進度有時候會受經費、審批影響,有時候一個方案要等大半年才能落地。
我聽說云鯤的資金雄厚,具備快速推進研發的基礎條件,而且只要技術方向對,就敢投入資源,我想趁著年輕,做個能上天的項目。”
這話倒是說到了廖士哲心里。
他就是煩透了層層報備的流程,才從燕京航天研究所辭職的。
更讓他頭疼的是,研究所里上上下下都對新方案抱著“怕出錯”的心態。
大家都怕失敗了要擔責任,寧可守著舊方法按部就班,也不愿嘗試新可能。
可研究哪有一次性就能成功的?
連試錯的機會都不給,連失敗都不允許,又談何科技進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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