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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命昭唐 第251章 至尊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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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時已過,乾寧二年九月初十午夜,是李皇帝和張惠圓房的日子。
“夫人,那我進來了?”
“……………”天后一言不發。
圣人不請而入。室內點著白燭,溫暖黃暈顯出幽暗陰森的環境。入眼是樓前黃鶴、月下神女、仙人洗劍、泉邊桃林四畫屏風。手筆靈氣精巧,神流道韻,情景交融。一看就是天后之作。
天后麻衣如蓑,喪袖飄飄,中分長發流水肩背,攤手跽坐,靜靜盛開在竹席中心,風采照人,明亮的大眼睛怔怔看著屏風后走出一個人:“青玉案兮發菩薩,巍峨廟兮藏蓮花。捐軀赴兮黑萍城,一夜舞兮粉紅崖。發雒水,隳周邑。且歌阿房調,三味食鮮,斬衰在靈堂。”
“圣母窮途,淪落帝鄉。”
“殿著作血,斑竹了淚……”
幽幽贊嘆完她飽滿的姿容,圣人在對面坐下。張惠僵了僵,心想這是誰的文道。馬上,她反應過來,緊閉雙眼。
圣人欣賞著她。卻見腮里凝出淡淡紅暈,可見心底也不平靜。
摸著下巴頓了頓,圣人還是在笑,那笑容依稀就是他才遇到張惠時張惠所熟悉的賤兮兮的欠揍模樣:“不是破瓜年紀,無情誘得人惱。鐵骨精神甜香舌,千百春宵也堪度。卻愛褻瀆裙子,勸她別束蛇腰。可憐銷金,哭摘衣冠,人比螞蟥瘦。”
李皇帝這一面,最是張惠抵擋不了的。
聽著他那畫面感十足的調調,不禁又無奈又想笑,你才學都用到這上面了?她心亂地無聲吐納,竭力讓自己不作他想。可沒等吐納幾息就節奏復亂:腰間一顫,繩結被魔爪悄悄攀上。
“.一定要今日嗎?”她問道。聲音不帶一絲波瀾,使人猜不透此時她心中所想。
“是的,必須今日。”
張惠欲言又止。
最后抓住他的手腕,神情變幻:“我不愿意。這太放肆,太過挑釁天人,我過不了那一關。”
“我理解……”圣人耐心而溫柔地開導:“道法是人定的,是拿來統治老百姓的,我們只用遵守一小部分,甚至可以不管。只要手握權力或有微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還有人為我們說理。為了我的名聲,鄭延昌甚至不會允許史官記錄此事,你怕什么呢?”
“況且挨罵也是罵我。”圣人把她摟在懷里,蹭著她的臉:“皇帝誰不被罵。我本就無所謂天下人。言必信,勤政,吃苦,不亂殺人,寬宏……是我性情如此,不是因為害怕外界議論才這樣偽裝。”
“這是錯的。對天人道法沒有敬畏,很容易變成朱溫、孫儒妖孽。”張惠搖頭道:“我在乎的也不是悠悠眾口。這些年我被罵被嘲笑并不少,別人怎么說,我不看重。”
“那為什么不愿?”
“我說服不了自己在亡夫靈堂與人交媾。含垢忍恥,丑態畢露,淫聲聞于外。”
“這么說來…………”圣人張了張口,切換話術:“其實你是愿意的,只是說服不了自己。畢竟你內心已經開始在與自己勸說、談判了,只是還沒說服。”
“詭辯。”
圣人避而不答,直擊本質:“都已經赤條相見這么久了,現在堅守最后一關,有什么意義呢?”
張惠凄然:“有沒有意義無關我的堅持。”
圣人無言,很掃興這個答案,也很滿意這個答案。剛來的時候他也這么認為。自己,已變了太多太多。
張惠抬起長長的睫毛,看著臉上的男人,美目幽光流轉:“高洋代魏,景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母親為巢賊虜,寧死不肯污節,遂得剜心……………而我呢?在同州求死不得。被朱溫劫去,又沒死成。為了保全他人,倒當上了蕩婦,對他長袖善舞?到了你這,為了子女舊臣,又被你摸來摳去?什么中原第一美人!?好笑嗎!?不就是一個出來賣的妓女嗎”
她越說越激動,沒了一直以來的從容與漠視人間。
手背被打濕,大股止不住的眼淚順著眼角流到圣人手背。
“你冷靜下。”圣人撩了撩她的頭發,雙臂微微用力,默默聽她吐露心聲。
“但……我沒有辦法。我自己都過的不好,卻牽掛著別人。我不愛自己,卻憐憫他人,這是我應得的……”語氣里滿是痛苦與自責,眼神黯淡,燈火下盡顯柔弱與無助、嗚咽:“喜歡我……其實也不過把我當做可以利用、發泄的物品,實則討厭我、覺得我非常惡心,對吧。”
圣人輕輕抹著她的眼睛:“我們每個人都是出來賣的,只是賣的部分、東西不同。沒有誰是干凈的。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名屬教坊第一部是一回事。我對你什么心意,你自有判斷。至于今夜,我只問你一句,恨不恨朱溫?”
情緒爆發過后的張惠漸漸平靜,大眼睛里流露出無法讀懂的眼神:“記得你問我指尖緣何那么多傷口,和你說的爛柯么?”
圣人點頭:“記得。”
“每當想殺了他的時候就彈,一共割爛了二十三次手。”
“他對我的討好我沒索取。他對我的恩情我還完了。”
“我懂了。”圣人打斷她:“信不信陰間的存在?”
“一直信。”
“那——如果他能看到我們,你想讓他在地獄憤怒哀嚎,哇哇跳腳么?以他對你的癡迷………”李皇帝一邊說著,一邊放下她,把自己衣服脫下來朝腦后拋。很快就剝光膀子。雙臂條條肌肉輪廓和血管分布有著驚人的視覺沖擊,胸膛和井田一樣的肚子也是結實成塊。渾身充滿了令寵顏、淑妃、阿趙尖叫,讓柔奴翻白眼昏死,讓三武二蕭癱瘓的恐怖暴力感。加上近一米八的身高,整個人披頭散發站在那,突出一個剽悍而優雅,堪稱雄性之美的代表作。
相比之下,坐在身前陰影下的張惠就像只小白兔。偏偏他身上還散發出著一股清淡而又刺激感官的香氣,香中帶著微不可察的汗味,狐臭。好聞而上頭。饒是已經下意識聞過看過多次一向坐懷不亂的張惠,全身依然快速升溫加熱變燙,耳垂和臉上火辣辣的刺灼。那是來自雌性生物基因的本能發情、本能交配欲望的反應——對一個強大、美麗而安全可靠的雄性。
李皇帝邁開腳步,越來越近。
天后頭皮發麻,臉色血紅,心跳劇烈加速,胸腔嘭嘭宛如在擂鼓。
她忽然想起了那年受辱。她情不自禁,渾然忘我,騷貌百端。之后多年她捫心拷問,自己是不是真的是母狗蕩婦,或者說女人本就生而邪淫,靈魂本臟。后來踏上仙道,她慢慢想通了。
那些舒爽感也好,似水流年也好,都不過只是身體的本能。
就像手指碰到冰塊、火苗會飛快收回,黃昏會精神低落。高興會笑,傷心了會哭。誰也不會因為怕火自認為軟弱,也不會因為自己會哭而自卑,覺得自己膽小。這些只是情緒,本能。被玩弄時源源不斷產生的沉迷感覺也一樣。淫蕩不過是人們拿來批判這種東西、羞辱女人不守節的一個詞。只要此心光明向蒼黃,九鎖加身又何妨。
孟才人、鄭昭儀大概也是如此吧。
耳邊響起令人瘋狂的惡魔囈語:“不要緊張,放松,放松……”
“以后你不能對別人這樣,我反感淫人妻女。”
“你對我不能超過你后宮的任何妻妾。不要因為我家庭不睦,有誤國家大事。”
“我明白。我已經在宮中新建道觀,一個叫真仙觀,一個翻云覆雨樓。等完工就度你和阿鳶、月儀、令雅、令柔為女冠。貞、孜只是小屁孩,在我的動盤和兩只蒼蠅無異。我不喜歡殺人,別惹我就行。等稍大,打發到交州。王彥章、水無生……只要不反…………”
圣人在她身邊坐下。
張惠頓時聞到一股明顯香氣,叫她身體也軟綿綿的,眼神漸漸迷離。
“皇甫麟還說你君子之風四海傳,我沒想到你是如此壞的男人…………”
圣人脫下她粗糙的外麻,露出潔白孝服:“老實本分的男人連我都不想說話,何況你們女人?沒人喜歡老實人,除了軍頭…………”說話間,孝服外套被剝除:“聽說朱溫待你很好?”
“為我種了一城花木,買來爛柯,仿漢筑造嘉德殿,言聽計從……”
“那確實不錯。”
“有一次他差點把我掐死。殺完朱珍他暗中計劃清除所謂黨羽,我用一只腳踏進鬼門關把那些殺材帶了回來。還有一次要殺朱友裕,我穿著拖鞋飛奔到現場又哭又鬧,百般說話才保下。事后他狠狠打了一頓,那幾天我身體虛弱,幾乎丟了半條命。類似情況很多………”
“你們聽說的都是表象,根本不知道我過的什么日子。”
“真畜生啊。”圣人嘆了一氣,一邊梳理著復雜的內衣扣:“也好可憐。為什么不跑?”
“他用手下人威脅我,各種對我施壓,他甚至一次殺過三十多個文官警告我。”
倒是和歷史對上了。當然,這還不是最離譜的,稱帝后某次外出,自己跑得飛快,部分大臣追不上,遲到了,隨即被殺。
“朱溫殘暴如此,為什么敬翔之輩還愿效力?”
“宣武文官諸吏數千,有幾個敬翔?李振好好的勛貴子弟,詔授刺史不當,跑到汴州專畫反計。敬翔張口自稱朱氏老奴。被優待的都是些毫無皮臉,骨頭比豆腐軟的。”
這……
確實又大又圓又軟。
臉埋在溝里深深嗅著,這就是我朝思暮想無數次魂牽夢縈的女人,終于就要得到了……………
“你是不是還嘗試過自殺?”
“嗯。那以后,我任何時候都在監控中。不要提他了。”
“好。”圣人雙手已經伸進最后一層緊勒在身上的薄薄的無領無臂抹胸。
反復尋索了好一會才摸到背后扣子。
解開后輕輕一抽,便從腋窩下扯出一只褻瀆。
往臉上一蓋,溫暖而熾熱,有一股帶著微微奶酪但具體形容不出來的復雜異味:“哈哈哈,香,香,夠味!”
反手丟出褻瀆。
張惠胸膛觸電般一顫。
心里撲通直響,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妹妹和女兒就在隔壁守夜………就在這時,只覺眼睛一陣濕潤溫暖,李皇帝竟在親吻她眼睛和臉上殘留的淚珠淚痕:“果然是咸的。”張惠頓時暖融融的,癢斯斯的,腦子一片空白,亂如麻,人也軟得沒勁,下裳很不舒服。
圣人伸出激動的爪子,卻不知道從張惠哪里著手。
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一百三十多斤的體重,好大一輛車。齊、楚、蜀、秦、涼、趙、吳、燕…………各地女人的確各有特色。最后,捧住了她柔韌有力,滑膩滾燙的人魚線蛇腰。
不健身,這身材怎么來的?難道真有生而有之者?
雙手上移,慢慢捧到了一對腋窩。當余光瞥見腋下繁密茂盛的大團黑亮腋毛,他便如突發惡疾,一頭攢進去大口舔舐,另一只手同時在另一個腋窩摸:“嗯,舒服了……………”
“我癢……快收了,你怎么有這愛好?”
圣人含糊不清:“你們不懂,不懂………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我不能沒有腋毛和狐臭,就像圣唐不能沒有長安和洛陽…………”
“受不了,我明天就刮了。”
頓如踩了貓尾巴:“你敢刮我就敢死給你看!”
“隔墻有耳。你收著點…”張惠情迷意亂,忽然好奇地問:“你怕死么?”
圣人道:“不太怕,就怕死得突然,死得不值。”
“你一定也有過瀕死的感受吧?潼關那次,聽說你被射中了臉,還有首陽山,我都為你捏一把汗。軍報說險些生擒你,許多士卒都看見你長什么樣了,回來描述你膽子大,長得美,箭術好,一箭射斷了大纛,把朱溫氣得吐血………被內豎打耳光還能干出這番事業。是不是很多次都覺得要丟命了?”
圣人手忙腳亂,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沒空扯犢子:“沒辦法嘛,再說你這種女人,我不豁出命怎么搶得到?”
張惠已然上氣不接下氣:“我的故事你也知道,你倒是不挑。”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因為喜歡你這個人,才想得到你的身體和心靈。不喜歡的女人,求我我都不想碰。”
張惠抱著他的腦袋,氣喘吁吁地:“我和你的妻妾像不像?”
“不像。”
“那你想不想看看,是不是所有地方都不像?”
圣人一窒,沒想到天后會突然上高速,當場傻眼在那:“當然想了。”
張惠推開他,大汗淋漓地坐了起來,臉腮潮紅,下裳還被沒脫:“脫過我衣服的男人有十幾個,但我從來沒脫過男人的衣服。”
“咕嚕……”圣人喉結滑動,直勾勾地盯著張惠迷離的大眼睛,鬼使神差的問:“你和朱溫睡過多少次?”
“很少。他娶我的第六年才有了朱友貞。我不讓他碰我,一般幾個月大半年一次。”
“也就是說,你們夫妻十二年,你同房才不到十次?”
“是這樣,別提他了。”胸肌突然一熱,一只濕漉漉的沾著汗液的素手按來,然后徐徐向下劃到腹肌,又持續向下。圣人幾乎昏厥。張惠靠上來,左臉與他右臉貼合,頓時雙方都感到皮膚又黏又沾又燒:“別動………我……是你女人了…………沒對他用過的稱謂很多。國家,素王,主上,至尊,縣官,元首…………你喜歡哪個?”
“都是什么來路。”圣人軟在她懷里,目眩神迷。
“先漢謂皇帝曰縣官,后漢曰國家。”
“《漢書·》:今遣使者承至尊之命,送蠻夷之賈。”
“《殷本紀》:伊尹從湯,言素王與九主之事。素王,上古圣王。亦指天子加位而不居的人間最賢。”
“《書》曰:元首明哉,股肱良哉。元首共為頭。君臣如一身。元首,君也。”
“《報任少卿書》:“陵敗書聞,主上為之食不甘味。《宋史》:主上以孝治天下。”
“都不錯,呃……國家縣官有點土……”圣人啃著她肩膀,紅著眼睛將其按倒,扳開雙腿撕去下:“剩下的你看著來……至尊與紅顏…………”
“至尊素王最符合你,這兩個稱謂,只屬于…”天后渾身一顫,抓過丟在一邊的衣服墊在身下:“你輕點,我有些害怕。”
圣人被她身下枕著凌亂的一團衣服硌膝蓋,便提起雙腿扯出一把扔了。
不料天后翻了個白眼:“至尊——”
“怎么?”
天后沒理他,頭在席上轉到一邊,拽過衣服重新塞在大圓臀下。
溫情過后,搖曳的燭火下,熾熱氣息在室內無限蔓延。四目相對,圣人只看了一眼,就精神恍惚了:“妹妹,那我進來了。”
“蒽…”
這次是真進去了。
“這,這。”但瞬間,圣人昏沉沉的腦袋變得清明:“怎么……怎么會……這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張惠有氣無力的問。
粉也就算了,比當初阿趙、宇文柔、伽藍公主她們還緊。
逆天。
之后69的個人從仌亼亽氽劇情審核不讓寫。
值得一提的是天后的身段,非常柔韌,舞蹈基本功扎實。小時候學舞各種動作儀態都有過,橫一字馬,垂直一字馬,后折腰觸地………但她真不知道小腿還能貼在臉上。還能頭朝下,腳朝天敞。
“嗚嗚嗚………”隔壁響起一陣哭喪聲,僧道的超度誦經隨之傳來。
不知過了多久,天光乍破。
至尊紅顏相擁而眠。
已驗貨,很潤
還有一個原裝。
身下不舒服,蹂成一個死結的衣服塊被抽出,正待丟開,入手觸感溫熱而潮濕,拎著還在一顆一顆滴水,便湊到鼻前聞。充分燃燒的余韻還沒褪去,天后意識空洞,汗如雨下的身子和頭發水淋淋的,像才從浴池走出,有一下沒一下哆嗦著。臉色也慘白得嚇人,像得了重病,被抽空了魂魄。看到李皇帝的動作,強撐著伸出手,一把奪過!艱難扔進角落,然后雙手捂臉:“我沒臉見人了,羞死了。三十三的人了還尿床,還不是一次,還尿這么多。這是秘密!”
姐姐,你收著點。若不是一滴都沒有了,這句話又要引發一場梁唐糾纏。圣人錘了錘酸麻的腰桿,眉頭蹙成一團:“好,秘密,睡吧,我要死了……”
至尊再度擁紅顏。
赤條條的兩個臉對臉,抱在一起昏昏睡去。體力消耗殆盡,連坐都坐不起來的天后先一步秒睡,臉上紅撲撲的,在懷里表情香甜、鼾聲輕微的樣子十分動人可愛。
圣人把手放在該放的位置。
心愿已遂,塵緣已盡,四大已空,可以全身心投入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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