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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我的忍術平平無奇 第一百零六章 發把武器
奈良秀之走進了組織的資料室中。
在羽真和七昧返回之后,高強度值班了一段時間的奈良秀之終于得到了休息的機會……忍者如牛馬,居然也能按時休班。
像這種存放資料的地方,很多忍者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踏足其中,可以說絕大部分人都對單純的文字資料不感興趣。
但奈良秀之不一樣,作為一個腦子好使、目光長遠、善于思考的人,他肯定會關注組織的總體狀況、周圍的敵對形勢等等事宜。
由于熒火組織目前存放的資料都缺乏價值,甚至紙面文書的數量都不多,所以資料室也沒什么可保密的,基本上只要是組織內的忍者都可以前來翻閱。
不過正如前面所說的理由,基本上不會有人閑著沒事前來“讀書”。
奈良秀之翻看著一份又一份的內容,在他放下一份資料、拿起展開另一個卷軸的時候,他突然愣住了。
這份卷軸中記載的內容,正是羽真關于傀儡術的概述。
由于羽真對傀儡術研究不深,所以卷軸中記錄的內容缺乏細節,僅僅是描述了傀儡術的定義、開發方向以及應用場景等等寬泛的方面。
然而對于一些聰明人來說,細節反而是次要的,只要有了具體的思路指導,剩下的細節部分他們自己就能完美的填充起來。
在移植了咒怨虞秘術之后,奈良秀之就是最快掌握這個秘術之人,而現在他又看到了傀儡術……影子模仿術、咒怨虞秘術再加上傀儡術,奈良秀之感覺自己跟“線”這種東西結下了不解之緣。
沒錯,所謂觸類旁通,奈良秀之對傀儡術很感興趣。
只能說他的父母沒有給他取錯名字,秀之不愧是秀之,感覺他很快就能秀起來。
這是一件好事,受限于資質問題,組織里的大部分忍者都是缺乏自主成長性的,奈良秀之本來作為忍者的底子就很不錯,再加上他善于思考以及從組織里接收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思路……
簡而言之,將來他未嘗不能成為那種怪物級的忍者。
如果羽真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覺得特別高興,因為奈良秀之無論如何都得算熒火組織自己培養出的強者了。
這說明什么,說明組織也是有造血能力的。
三天之后,瀾從昏迷中醒來。
感受著眼眶中的空洞與不適感,她一邊對抗頭痛欲裂的感覺,一邊努力適應著置身黑暗的感覺。
雖然以前被關押在地牢中的時候,她同樣處于目不能視的狀態,但她那時候仍然能感受到光線色彩的斑斕。
而現在呢?她僅能感受到徹底的黑暗。
但緊接著,從她身體中涌出的另一種感知力開始在黑暗中蔓延,隨著她將注意力集中到這種感覺上,這周圍的場景以一種更抽象但不失精確的方式呈現在了她的腦海中。
這里是病房嗎?
這種感覺來的并非莫名起來,事實上原本瀾就有著很強的感知能力,現在她失去了寫輪眼,于是她的身體開始自發的適應這種情況,并且在無意識的竭力彌補視力的缺失。
曾經涌向萬花筒寫輪眼的查克拉無處可去,于是開始遍及她的四肢百骸。
直接表現就是,她的感知能力得到了幾個數量級的提升。
一言以蔽之,她失去了視力,但強化了整體感知能力。
“這樣就好。”
瀾暗中松了一口氣,她不怕失去寫輪眼,但非常擔心失去身為忍者的資質,畢竟誰也不想變成廢物不是?
更重要的是,這個組織將她從宇智波一族之中救了出來,他們甚至不在意自己失去了寫輪眼,越是如此,她越要努力做出回報,因此她需要盡量找回以往的實力。
盲眼的忍者,絕非無用的忍者。
“有人來了,一個是……羽真,另一個是?”
過了好一會之后,羽真和千穗理這才進入了病房之中。
“咦,你醒過來了?感覺怎么樣?”羽真注意到瀾恢復了意識,于是開口跟她打了個招呼。
“是的……我感覺還好……”瀾說道。
她對羽真的舍身救援行動無比感激,但她又不知道該怎么表達這種心情。
就如同她現在明明很不好,但也只會說“還好”一樣。
沒辦法,她是個宅女,不管是主動宅還是被動宅,反正之前她一整年都說不了幾句話。
瀾的眼眶外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身形嬌小瘦弱,似乎一直過著營養不良的生活,羽真有心詢問一下她的年齡,但總感覺有些不太禮貌……她雖然看著很年輕,但萬一是跟七昧同一個時代出生的人物的話,那年齡問題豈不是很尷尬。
好吧,似乎事情不會夸張到那種程度,但總之她的年齡范圍大概在宇智波織澗到宇智波斑這個范圍內。
羽真似乎對她的想法有些了解,于是他開口說道:
“你不要想太多,更不用有什么心理壓力,基于理性判斷,目前你還是以養傷、恢復身體為主,思想太深沉容易拖累傷勢……”
“其他任何事情,完全可以等你傷好之后再說。”
說著,羽真將手覆蓋在了她的繃帶上,繼續使用醫療忍術治療她的傷勢、舒緩她的精神。
他并不算什么專業醫療忍者,但這里的醫療條件也就這樣,因此只能將就一下……好在由于存在外源性補充,羽真的查克拉管夠,因此他可以揮霍著使用醫療忍術。
在治療對方的同時,羽真看了身旁的千穗理一眼。
千穗理點了點頭,說道:“七昧大概也快過來了,不過我還是去通知她一聲吧。”
在桔梗城,七昧對瀾來說感覺像是家長式的人物,因此瀾醒來之后應該第一時間通知七昧。
羽真很快結束了這次治療,他也不等七昧前來,直接告辭離開了病房。
得到了土屬性性質變化但沒有得到木遁能力的結果讓羽真有些難以釋懷,要知道忍者的實力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呀。
那么除了自身實力之外,還有什么增加一個忍者戰斗力的方式呢?
羽真在絞盡腦汁思考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從宇智波田島交到宇智波斑手里的那個能反彈忍術的團扇。
對呀,特殊的忍具或者武器,同樣能增加一個忍者的戰斗力。
所以羽真在離開了病房之后,馬上就去尋找風魔吾郎。
需要注意的是,風魔一族生產制造忍具是以量取勝的,他們制造的都是普通忍具,但出產量大、平均質量優秀,因此能夠行銷忍界。他們雖然是武器大師,但并不是羽真想要的那種武器大師。
羽真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并不是找風魔吾郎索要特殊忍具,而是想問問他知不知道這方面的消息。
結果是羽真沒有找錯人,關于這方面的事情,風魔吾郎還真知道一些……畢竟風魔一族跟那些人勉強算是同行,同行自然要關心業內動態。
“羽真大人想要特殊的、有更大威力的忍具?查克拉刀之類的嗎?”
羽真找到了風魔吾郎之后,說明了自己的要求,而風魔吾郎也很準確的把握到了他的意思。
“最好比查克拉刀威力再大一點、強度再耐用一點……總之我需要那種最好的忍具。”
羽真差點就把“你給我把六道忍具找出來”這樣的話說出口了。
風魔吾郎搞清楚了羽真的高要求,他仔細想了想之后,說道:
“我知道有個制造這類忍具的大師,但不知道對方手里有沒有成品,以及他愿不愿意把強大的忍具出售……”
“這人叫做神無月,鬼燈神無月,是個脾氣古怪的老頭子,他獨自一人居住在東海的一座小島上。”
“這個人很可能符合你的要求,但他是個很難搞定的,愿不愿意跟其他人交易,他全看自己的心情。”
“鬼燈……鬼燈一族的鬼燈嗎?”
羽真重復著這位武器大師的姓氏,不知道為什么,在知曉對方的來歷之后,他就覺得這個大師可能是個真大師,應該比較靠譜。
至于對方脾氣古怪,不一定愿意交易的問題,呵呵,羽真作為一個誠信之人,當然愿意講規矩。
可如果對方不愿意講交易的規矩的話,那羽真準備開始講“撿東西”的規矩。
“對方究竟是不是來自于鬼燈一族,我不能確定,因為他確實很孤僻,似乎跟鬼燈一族沒什么往來。”風魔吾郎又說道。
羽真面無表情的緩緩點頭,懂了,也就是說他可以盡情撿東西且不用擔心有什么后果。
“孤僻?孤僻好啊。”
羽真對拳打幼兒園有抵觸,但腳踢敬老院他反而沒什么心理負擔。
“那個小島的具體位置,你知道嗎?”
風魔吾郎立刻就看穿了羽真的想法,他有心提醒有些事不能太不合規矩,然而看著羽真清澈的雙眼,他只能老老實實的把位置報出來。
羽真心滿意足,但并沒有著急出發,他在桔梗城坐鎮且坐診半個月,一邊應對周邊局勢,一邊等瀾的情況徹底穩定下來,之后他才有機會外出進行購物。
此外還有一個重要理由讓羽真不能輕舉妄動,那就是他想進一步觀察白絕會不會因為七昧而趕來桔梗城。
結果一連半個月,無事發生,于是羽真也就放下心來。
他不知道的是,由于黑絕白絕對這件事過于重視,以至于他們一直處于按兵不動的狀態……白絕不是不行動,而是準備要憋個大的。
先前他們策動的宇智波內亂事件,沒有達到讓宇智波與羽衣一族反目的目的,可以說陰謀詭計不是很成功。
不過這不是什么不可饒恕的錯誤,那種事情慢慢來也無所謂,但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情可不允許出現任何失敗。
除了想搞點厲害的武器之外,對這些事暫時不知情的羽真還在策動另一件事。
川源國的情況穩定下來之后,熒火組織的發展也來到了一個瓶頸,原本羽真的想法在一段時間內安心搞內部發展,但到了現在他才發現這種策略過于保守。
因為周邊敵對勢力的騷擾簡直沒完沒了。
所以掃除敵人、進行進一步的擴張其實是一種不以羽真主觀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要求。
你發展到一定規模、膨脹到一定程度之后,只能繼續膨脹,想悶聲發大財是不可能的。
如果束手束腳、駐足不前的話,很容易把自己給悶死。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冒煙了就不得不燃燒。
所以下一步,羽真就要攻滅周圍勢力,擴大川源國的統治范圍。
可川源國范圍擴大之后,國境線越長也就意味著敵對勢力更多,所以他們還得繼續往外擴張……很無解,現實是會逼著人進步的。
羽真還好說,但令人尊敬的清水季佑大名似乎吃著火鍋唱著歌就走上了黃袍加身的康莊大道。
善于投降的他,似乎很難再找到合適的投降機會了。樂觀一點的話,他或許可以開始準備“我為什么要創造火之國,特別后悔,還是在嶺當城一個月拿79兩工資的時候最快樂”的臺詞了。
另一邊,暗戳戳的小動作結束之后,宇智波田島不得不與羽衣一族的族長進行了一次會晤。
他們都對彼此的行為很不滿,但又不得不捏著鼻子無視相互間的作為。
羽衣一族損失了不少人手,好在他們的目的達成了,如果情報屬實的話,雙方的分歧點已經消失掉了……不管目的是怎么達成的,就問你達沒達成吧。
“你們的行為太輕率了,怎么能策動對宇智波的入侵行為呢,本來我們雙方一直保持著互信關系,現在卻出現了裂痕,這要怎么彌補?”
不論如何,該指責還是要進行指責的,誰讓宇智波田島占據了道德制高點呢。
羽衣一族有錯在先,族長訥訥不言,他心說誰讓你們宇智波秘密控制著那么一個大殺器?我們動手是不對,但你們就沒有一點錯嗎?
他干脆不理會這種指責,只說接下來該怎么辦。
“只是稍有裂痕而已,我們雙方都有意愿繼續保持合作關系……那事情就很好解決了。”
“怎么解決?”
“我們再策動一次兩方都參與的互信互助的大范圍戰爭行動不就好了……”
這主意可夠餿的。
但總比沒主意要強一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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