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華娛:重生了,還逼我做渣男啊 第六百章 君名
“看上去您今天心情不錯?今天拍攝很順利?”
綾瀨遙拿著勺子,小口的吃著他帶回來的蛋糕,突然問道。
陳諾笑了。
他的確心情不錯,可以說一路上回來都是嘴角帶笑,心里的甜比古麗娜扎買來的黑松露蛋糕也相差無幾了。
他之前在攝影棚里,看著攝影機下方的提詞板,對著鏡頭一邊念詞一邊深情表演,雖然只是把趙老師的感覺模仿出了十分之一,但是一干美國人從小又沒看過新聞聯播,哪里受得了這個,聽得一個個目瞪口呆,眼含熱淚。
雖然昆汀抓耳撓腮了半天,拿不定主意,又找他錄制了另外一個普通版本,說是到時候拍出來,做后期的時候再配合畫面比對。
但是…他心里依舊有些得意。
畢竟,這是他自己想出來的辦法,沒有前世經驗,也沒有旁人的提點。
上輩子的那些女人,居然好些個說他是個雞大無腦的花瓶,事實證明,簡直可笑!
他用中文問道:“你之前去中國旅游,有沒有看過我們那邊的電視節目?”
綾瀨遙點頭,也用中文回答道:“嗨,有,我經常在酒店看電視。”
“看過動物世界嗎?”
“沒有,但我看過陳君你演的神雕俠侶。真的十分好看,我家里現在還了一套中國買回去的DVD。”
神雕俠侶出了DVD嗎?
陳諾也搞不清,反正不管出沒出,張繼中也沒分過他一分錢。
不過聊到這里,他突然想起一人,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思念之情。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他是不是對小劉過于冷漠了?
畢竟兩人也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他是不是該多一些關心才對?
但長期分離、各忙各的,感情淡了也在所難免。
也許這次拍完戲,回國多呆一段時間,帶小劉出去旅游放松一下,一來或許對她的病情有幫助,二來也趁這個時代,商業洪流和網紅潮還沒吞噬所有的山川湖海,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當然,如果最終真是緣分已盡,那他也問心無愧了。
雖然綾瀨遙沒看過《動物世界》,讓他炫耀的計劃落了空,但陳諾并沒有切回英語或日語,而是繼續用中文和她聊天。
從白天的演技磨合到夜晚的談心相處,這段時間下來,他已經漸漸摸清了這日本女人的性格——外表溫順,其實內里有股驕傲勁兒,這點和新垣結衣不同,新垣他感覺,是真的有種與世無爭的個性。這也難怪到了十年后,如今不分上下的兩人,漸漸有了高低。
就像之前人家說她演得稀爛,她寧愿厚著臉皮下跪也要爭口氣。這個時候也一樣,嘴上總說中文難學,可那感覺分明帶著幾分自得,就像在說“雖然難,但我學得不錯”。
這讓陳諾心里有點不爽。
本想用點什么文言文或成語考考她,他自己卻文化水平有限,高考語文剛及格,能想的詞兒真的不多,出了好幾個問題也沒有考到。
直到臨睡前,他才忽然想起前世看到過的一道十級中文題,問道:“知道‘天空下雨是因為我摸了太陽穴’是什么意思嗎?”
“啊…………”綾瀨遙迷惑地重復著,“這句話……難道不是胡說嗎?”
“聽不懂?”
“呃……聽不懂,是什么意思啊,陳君?”女人的聲音軟了下來,有些心虛的問道,“能告訴我嗎?”
陳諾滿足了,淡淡道:“不能,自己想。”
說完翻了個身,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傍晚,殘陽如血。
一些騎著馬、頭戴白色罩巾的人緩緩行進在樹林間的小路上。那白布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詭異得像一群幽靈。在他們圍著的中間,是十幾個赤身裸體、被鎖鏈連在一起的黑人奴隸。
突然,前方出現一個騎著馬、穿著牛仔裝的黑人小女孩,攔在路中央。
奎文贊妮尖聲喝道:“斯派克兄弟,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之前你們抓到的那個中國女人,現在在哪?”
幾個蒙面人面面相覷,接著一起哈哈大笑。
其中一個端著雙管獵槍策馬上前,笑道:你是誰?”
奎文贊妮的眼里閃過一絲刻骨的恨意,厲聲喝道:“你是迪克·斯派克還是艾斯·斯派克?告訴我她在哪!說出來,我就放你們走!”
“哈哈哈哈哈——”一陣哄笑傳來。
為首的蒙面男譏諷地說道:“你準備怎么攔住我們?用你那把連雞都打不死的小破槍?”
后面的幾人也起哄:“這小黑鬼挺可愛,我已經等不及想敲掉她的牙了。”
“看看,這就是北方人要的結果——這些該死的奴隸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迪克,我也喜歡她。告訴你哥哥,我準備把她買下來,帶回去給我的狗配種。”
“哈哈,鮑勃,你真夠惡心的。”
“我可沒開玩笑,這可是我最愛的節目。”
奎文贊妮猛地吸了一口痰,重重吐在地上:“你們這些該死的3K黨,全都去死吧!等你們回家,就會發現,你們的老婆已經跟黑人睡在一起,你們的后代,也都流著黑人的血!——Fuckyou!”
話音未落,她拔槍射擊。
槍聲在林間炸開。雖然沒打中,卻足以點燃一群蠢貨的怒火。
好幾個蒙面人紛紛拍馬追了上去。
沒錯——在昆汀的電影里,反派龍套幾乎都是沒腦子的,這也延續了他一貫的“爽文式邏輯”。
奎文贊妮騎在綠幕前的塑料馬上,機械裝置帶動著馬身上下起伏,兩側布滿保護墊。她的表情緊張,回頭望向后方,像真的有一群3K黨在追她。
而追她特技演員們,卻的確在真正的樹林間騎馬奔跑——危險、反復、真槍實彈般的拍攝,整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很快,鏡頭切入一條直道。小女孩猛地伏低身體,緊貼馬背。
“呼——”的一聲,她從鏡頭前掠過。
但她身后的幾人就沒那么幸運了。
在特寫鏡頭里,一條細細的繩索橫在兩棵粗大的樹干之間,繃得筆直。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身影猛地撞上,慘叫著摔落。
一個,兩個,三個。
直到第四個人才勒住馬,側過身,長出一口氣。
一聲槍響。
他的胸口爆開一個小洞。
那人低頭一看,拍戲用的血袋已經炸裂——一袋50美元的專業調色血漿像不要錢似的汩汩流出。
兩秒后,這個壯漢推金山倒玉柱般從馬背上摔落。
后面兩人慌忙勒馬,舉槍反擊。
啪!啪!啪!
陳諾舉著蘭斯卡特連發步槍,面無表情地扣動扳機。
也許是昆汀這次預算緊張,明明之前用手槍的時候能爆頭,這會兒步槍卻只打出了幾個血洞。連續的槍響后,兩個騎在馬上還沒反應過來的男人連人帶馬翻倒在地。
陳諾端著步槍,從樹林的陰影里走了出來。
落日的余暉與硝煙交織在一起,他的臉被映得半明半暗,像剛從地獄里走出的死神。
地上還有三個在呻吟的男人。
其中一個傷得稍輕,見陳諾出來,手指微微一動,想去摸旁邊掉落的雙管獵槍。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
昆汀沒有再省預算,那只手在特效鏡頭里徹底炸開,血肉橫飛,白生生的骨茬和殘碎的皮肉在火光下清晰可見。
男人發出一聲慘叫:“啊——!”
但還沒來得及再叫第二聲,又一聲槍響。
他的頭顱猛地向后一仰,像被錘子砸中一般,腦漿和假血飛濺得滿地都是。
此時陳諾手里的步槍幾乎被拍出了榴彈炮的威力。
anyway,總之,在這一番聲勢之下,剩下的兩個蒙臉男徹底不敢亂動了。
陳諾慢慢的走了過去,低頭俯視兩人,伸手摘下他們的面罩,語氣平靜的問道:“你們誰是斯派克?”
“他。”
“他!”
兩人幾乎同時指向地上那具無頭的尸體。
陳諾的臉色頓時一沉。
這時,奎文贊妮騎馬折返了回來。
她看了一眼滿地血污和殘尸,愣了幾秒,才低聲說道:“父親,后面還有兩個人,里面有艾斯·斯派克。”
陳諾松了口氣,點了點頭,道:“你在這里看著他們。要是他們敢亂動——就給他們一槍。”
說完,他彎腰把地上的槍都撿起來,放在馬背上,翻身上馬,飛馳而去。
那兩個幸存的壯男等陳諾的身影消失在林間,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開始向奎文贊妮求饒。
“求求你,小家伙,放我們走吧!”一個帶著哭腔哀求道,“我……我發誓以后再也不了!我家里有個老母親,還在等我回家!”
另一個也跟著涕淚橫流,“是的,我的兒子還在家里,他才五歲!求求你,行行好,看在上帝的份上,放過我們吧,沒有我,他活不過這個冬天。”
奎文贊妮稚嫩的臉上寫滿猶豫與掙扎,她的手指在扳機上微微發抖。
但看到這兩個男人滿臉的恐懼與哀求,她緊咬著嘴唇,眼神閃爍,最終還是緩緩放下手里的槍,冷冷地說:“滾。”
兩個蒙面男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入樹林,消失在夜色之中。
如果這真的是現實世界,陳諾絕對要氣得七竅生煙——當他精心設計、辛苦籌備多日才抓到的俘虜,就這么輕飄飄的被奎文贊妮放走,不僅是放虎歸山,還很可能因此走漏消息壞了事,真的,說不定他會當場氣死。
但此刻,當他押著一個鼻青臉腫,一個還少了一條胳膊的俘虜回到現場,發現少了兩個人,而小女孩支支吾吾、心虛得不敢抬頭時,
他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是啊,電影里的他能說啥呢?
畢竟這是美國電影,昆汀·塔倫蒂諾再怎么樣,也都得注意分寸,哪怕是在血漿橫飛的成年暴力美學之中,未成年角色,也總要被保護起來的,要是讓一個10來歲的小姑娘在電影屏幕上殺俘虜,那也太難看了。
所以,走就走了吧。
只不過最后在這電影的結尾,這兩個龍套會突然出現開槍殺了他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現在,還是找他的妻子要緊。
隨后的逼問,在攝影棚里的樹林里展開。
劇本中,肖恩抓到了斯派克兄弟中的弟弟——艾斯·斯派克的活口。于是,一場暴烈而壓抑的審訊開始了。
在火光與冷汗的交織下,艾斯·斯派克被綁在樹干上,臉上糊滿了泥和血。化妝師的特效讓他的面部腫得像豬頭一般,幾乎看不出原貌。
“她被賣去了糖果莊園。”
他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痰,咧嘴笑著說道,“那里的主人卡爾文·坎迪,最近對來自中國的一切都很感興趣。”
“糖果莊園?那是什么地方?”陳諾平靜道。
艾斯·斯派克喉嚨里發出一陣低笑:“關于這點,我想你可以去問問這個小黑鬼。”
陳諾轉過頭。
奎文贊妮的臉色在火光下顯得極其難看。她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陳諾,低聲說道:“是的,我知道……我爸媽以前跟我說起過,那里是地獄。”
陳諾牙關緊緊地咬緊了,眼神陰郁得就像是哀牢山上永不化開的霧。
“地獄?”他重復著喃喃道。
在他身邊,艾斯·斯派克突然放聲大笑,“糖果莊園——密西西比州最大的莊園!那里屬于卡爾文·坎迪那個瘋子!”
他抬起頭,聲音嘶啞又帶著一點快意,“卡爾文·坎迪什么都干。北方人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他們的將軍也跟他是一伙的,他們還要用他的人去修鐵路,所以,糖果莊園擁有你能想到的一切非法生意。地下黑奴角斗、私酒交易、毒品買賣,還有——”
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口被假血染紅的牙齒,“——妓院。那兒的女人,不分黑白黃,全是商品。連狗,都比她們活得有尊嚴。哈哈哈哈哈哈……”
綾瀨遙又一次蜷縮在了衣柜里。
全身都被繩索緊緊的束縛著。
她的頭顱微微下垂,有一條黑色的眼罩遮蔽了她的雙眼,讓她完全陷入黑暗。
長發如瀑般散落在雪白的肩背,赤裸的身體在狹小的空間里,被繩索勒出一道道凹凸柔美的曲線。
柔韌的細繩如同藝術家的線條,纏繞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從纖細的腳踝向上,蜿蜒過緊繃的小腿和圓潤的大腿,再到腰肢的盈盈一握之處,全都被勒得微微凹陷。豐盈的胸部因雙臂被反剪而更加高聳挺拔,雪白的皮膚在黑暗的襯托下,泛著一層誘人的薄紅。
比起20多天前那粗糙的手法,毫無疑問,這個時候的繩子手法,已經有了一些藝術感。
同樣比起之前,綾瀨遙的抗拒和羞恥感已經減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自身處境的麻木和認同。
她仿佛已經不再是那個日本人氣第一的新生代女演員,而是徹底沉浸在了角色——一個被剝奪了尊嚴、隨時可能被當作商品的奴隸。
每天白天,無論是像這樣蜷縮在衣柜里,還是被繩索直立著吊起,當她想起劇本里關于糖果莊園中女人像商品一樣的描述時,她都感覺自己仿佛已經被運送到了那里,成為了那些商品中的一員。
唯有當外面響起那熟悉的鑰匙轉動聲,以及他推開房門、帶入室內的那一陣清冷的夜風,那股從內心深處涌上來的、如同被救贖般的巨大喜悅,才會將她從深淵中猛地拉出。
那是她唯一的希望,是她一天中最期待的時刻,如同黑暗中等待光明的囚徒,只有聽到他的腳步聲,她緊繃的神經才能徹底放松,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和安全感。
而今天,這樣的時刻卻被拖延了。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為黑暗中很難察覺到時間具體的流逝程度。
她只能感覺到嘴唇因沒喝什么水而越來越干裂,胃部因為饑餓而開始抽搐痙攣,每多一秒的寂靜,都讓衣柜里的空間仿佛又縮小了一圈。
被人遺忘的錯覺,帶給她一種從生理到心理上的窒息感,與此同時,一種莫大的恐懼更是如潮水般涌來。
就在她感覺自己就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
突然,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
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他走得更快。
包括插入鑰匙,推開門,這一系列的動作發出的聲音,也都比之以往更快了半拍。
“霍啦”一聲,衣柜門被打開了。
她眼睛上的黑布猛地一下被撕開,嘴里的堵塞物也被取了出來。
房間里沒有開燈,依舊是黑暗的。
不過綾瀨遙的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所以,當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努力的抬頭看去,模糊的視野依然慢慢的有了焦點。
隨后,她猛地發現,對方的左手,居然纏著一層醒目的、厚厚的白色紗布。
“陳君!”她艱難的說出兩個字,想問,但嗓子實在太過干澀,沒能繼續說下去。
男人也仿佛沒有聽見,開始解開她身上的繩子。
每一圈繩子松開,都伴隨著她皮膚被壓迫后的血液回流,帶來一陣酥麻的痛感,當最后一根繩索落地,對方把她口里的布拿了出來,再小心翼翼地將她赤裸的身體從衣柜里抱了出來。
當綾瀨遙冰涼的身體和男人的溫熱肉體接觸的一瞬間,她本能地緊緊環住了他的脖頸。
她清晰地感覺到了男人胸腔里傳來的劇烈心跳,以及他呼出的灼熱氣息,她腦中一片混亂,察覺到兩人之間有什么正在悄然發生、不可逆轉的變化。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剛把她放下,又突然將她抱緊。
“陳君?”
綾瀨遙不可置信的低聲道。
但馬上,她突然覺得,在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任何答案也都無濟于事。
不管是遇到了什么事,但他的傷痛是如此明顯,又有什么可問的呢?
所以下一刻,她便做了這一段時間,她每天都在拼命壓抑的沖動之事。
她扭動著身體,將他的頭從自己的肩頸旁托起,而后用自己干燥而顫抖的嘴唇親吻他的臉頰,品嘗到了上面微咸的味道。
原來,他竟然哭過了?
“陳君……”她心痛的喃喃著。
第三次說出了他的名字。
本章一共5490個字,如果你看到的不是,那就是被刪減了。周一再發完整的。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