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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重生了,還逼我做渣男啊 第四百八十六章 我是世界之王
追乖乖女,你就帶她叛逆一下。
追寂寞少婦,你就陪她四處尋歡作樂。
追母胎單身,你應該給她營造出一種完美的愛情。
追從小缺愛的,你就瘋狂追求她,給她各種細節上的溫暖以及儀式感。
你要是追求溫柔賢淑的,就表現出你的紳士風度,對她的尊重。
追家庭條件好的,你越虐她越不理她,她反而更愛你。
追家庭條件不好的,那你千言萬語不如直接拿錢給她用。
追高冷女神的,就需要用你的親切感拉她下水。
而以上所有方法,都是屬于凡夫俗子在愛情上的套路。
真正的高端玩家…………
什么都不需要。
只需要在拿到奧斯卡的時候,當著全世界,給她一個吻。
不管她是什么類型,只要是個女人,她幾乎這輩子都不可能逃脫你的牛仔褲
劉藝霏就是如此。
雖然很難用一種單純的屬性來定義這個女人,不過在這綽不及防的一吻之下,她依舊連自己姓什么,姓安還是姓劉,都差點搞不清楚了。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和他接觸的那個點,心跳劇烈到耳朵里都是自己的脈搏聲。
這一刻,在她的意識中,全世界的目光仿佛都仿佛匯聚過來,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兩人的唇瓣在彼此身上停留的時間最多不過兩秒。
然而,這兩秒跟永恒又有什么區別?
雙唇分開。
從接觸到分開,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連眨眨眼都舍不得。
她注視著那一雙清澈又堅定的眼神,看到他嘴角帶著一絲屬于勝利者的輕笑。
作為一個女人,劉藝霏在這一刻感受到的東西,真是難以言喻。
沒有再說什么,她的男朋友就轉過身,和沖上來跟他擁抱的橫店徐董事長一起,邁著矯健輕快的步子,朝著著那一片金碧輝煌的舞臺上走去。
她站在座位前,滿心激蕩,心神迷醉,望著男人的背影,和全場的人一起鼓掌。
這時耳邊傳來一句帶笑的話:“劉,你是個幸運女孩。”
劉藝霏有些失禮的沒有把臉轉過去回應,依舊一動不動的望著原有的方向,露齒而笑,點了點頭。
假如在一個地方,有人覺得她是全世界最幸運的。
那么按照“運氣守恒定律”,在同一個場合,就一定有一個人覺得他是全世界最倒霉的。
哈維·韋恩斯坦就是這么一個人。
當“Inception”這個單詞從湯姆·克魯斯的口中說出來,哈維整個人就像被釘死在了椅子上,臉上的表情幾乎扭曲了。那一瞬間,他完全忘了所謂的表情管理,五官像被誰按了暫停鍵,死死地定格住了,一絲血色都沒有,活像一個丟了賭注的失敗賭徒。
幸好——真的是萬幸——此時此刻,場地另一頭的男人正當著全球鏡頭親吻了他的女伴,那熱烈而張揚的畫面迅速吸走了所有攝影師和導演的注意力。否則,若是他此刻的丑態被記錄下來,明天一早,不知道多少娛樂八卦頭條會用“哈維落敗瞬間,臉部抽搐”來搏眼球。
雖然他一直聲稱,自己早就不在乎那些“loser”影評人和狗仔的看法,可他清楚——真正的麻煩,往往就是從這種細節開始的。
所以,就算心里一萬個不甘和惱火,哈維還是立刻調整了表情,咬緊牙關,故作風度地抬起手來,為那個該死的中國猴子鼓起了掌。
但他心里卻真的充滿了疑問——
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是哪個環節崩了?
為什么最佳影片這個最重要的獎,他全力以赴之下,依舊掉了鏈子?
同樣的疑問,也出現在了給“最佳電影”投票的全體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會員的心中。而在這大約6000個編劇、導演、演員、制片人和技術工會成員之中,又有312人尤為吃驚。
因為他們都是哈維·韋恩斯坦關系網里的一員,是他通過多年的人脈關系一點一點搭建起來的“鐵票倉”。他們投票的時候,也是心照不宣地照著“藝術家”寫下了那一票。
但如果,假如有一個上帝視角,無視于時間和空間的限制,它將會看到,這一幕——
一條看不見的線,悄無聲息地牽引著無數張選票,在最后的統計環節中,輕輕地偏向了一個不被預設的方向。
2012年這一屆奧斯卡,“最佳影片”仍采用“記分制復選”制度。
在這個制度下:每一位會員在投票時,不是只選擇一部最喜歡的影片,而是需要依喜好順序依次填入多部作品,從第一名到第五名。
這本是一種鼓勵共識、避免極端的投票機制。
結果,《藝術家》雖然在第一順位得票中領先,卻也因為其默片黑白的風格較為偏鋒,導致不少投票人干脆將它排除在外,甚至連第五名都不選它。
而《盜夢空間》不同,它不但在第一順位有穩定票倉,更關鍵的是,它在大多數選票的第二、第三順位中,出現頻率極高。它是一部少有人特別偏愛,但也極少有人特別討厭的影片,是典型的“廣泛認同型”。
于是,當投票系統一輪輪淘汰得票最少的電影,并將它們的選票按下一個偏好重新計入時——《盜夢空間》的得票如暗流洶涌般迅速上漲,最后在某一臨界點實現了反超。
奇跡,就這樣在一個沒人料到的機制縫隙中發生了。
最佳影片的金像獎,就這么被它一把拽走。
而在這一系列陰差陽錯的推演中,是否有人暗中操控?
沒有。
雖然華納兄弟動用了資源、人脈、包場試映、媒體鋪墊,該做的都做了,但效果依舊只是到了有一定影響的程度,遠談不上操盤。
如果非要找出一個轉折點,那或許只能追溯到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細節:
奧斯卡提名者官方晚宴,恰好撞上中國的元宵節。
而《盜夢空間》的男主角、同時也是影片投資人之一的某人,彼時自覺在影帝與導演獎項上希望渺茫,便干脆沒有赴宴,而是低調返回中國,陪父母吃餃子去了。這本來也是當初他答應潘程蓉的事。
事情被學院官方爆料出來之后,他這次拒絕赴宴的舉動,竟然被媒體當成了一個新聞,報道了他的特立獨行,為了親情,不惜放棄這么好的宣傳機會,是如何如何,甚至順便還宣傳了一番中國元宵節。
而這樣的我行我素,看親情看得比拿獎更重要的行為,恰好擊中了學院內一部分文藝范成員的軟肋。
這部分人有一些正是韋恩斯坦影業的“鐵票倉”。
于是乎,其中大概有個幾十號人,在第一順位果斷支持《藝術家》的同時,卻在第二、第三順位上,想了想,想起了媒體賦予某身上的“反好萊塢”“文化自覺”“獨立精神”等種種標簽,于是把票投給了本來那部不屑一顧的商業電影。
最終,差之毫厘,便失之千里。
是巧合嗎?
當然是。
可事實上,如果把時間尺度拉得更長一點——放眼過去二十年、三十年的奧斯卡評選過程,就不難發現:
那些最終摘下“最佳影片”的作品中,或許超過一半,都不是第一輪最受歡迎的;而那些最終抱走“小金人”的影帝、影后、最佳導演,也有三分之二并非一開始就被看好。
他們只是,在規則、機制、宣傳、關系、人情、話題、風向等無數因素之中,同等僥幸的被推了出來。
正如納西姆·塔勒布在《黑天鵝》理論中所說的那樣:“真正決定命運的,往往不是可計算的必然,而是無法預測的偶然。”
這個世界其實不禁骯臟,還是一個精致而巨大的草臺班子。
正是如此。
陳諾走上領獎臺的時候,雖然不清楚這其中的機緣巧合,但他絕對知道,這肯定是幸運加成后的結果。
多少年了?
上一部創造票房紀錄的大熱電影,拿到奧斯卡的最佳電影是什么來著?
從湯姆·克魯斯手中接過獎杯的那一刻,他的手掌觸碰到那根沉甸甸、冰冰涼、帶著金屬質感的小金人,心里就像三伏天舔了一根美足……冰棍一樣,從頭爽到了腳。
他轉過身,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上一部將“超級票房”與“奧斯卡最佳影片”同時收入囊中的電影男主角,那個曾在茫茫大海中扮演勾搭良家少女的傳世奸夫,“杰克”,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先生。
此時此刻,小李子正站在座位上,微笑著為他鼓掌。
那笑容是真誠的,帶著他標志性的酒窩,看得出來,起碼是暫時遺忘了片刻之前的失利。
他大笑著,朝著那個方向,用右手,把手里的小金人高高托舉在了空中。
隨著這個動作,他的身影好像和十多年前,在那一艘大船上,那個金發少年的仿佛重合在一起,而他們兩人好像都在振臂高呼:
我是世界之王!
“嘩!”
柯達影院,上千個座位早已經是空空蕩蕩,而所有站著的人,都在他的這個動作之下,加快了動作,全場掌聲驟然又高漲了一分。
口哨聲,歡呼聲,不管是出于真心的喝彩,還是應景的禮貌鼓勵,總之這一群衣冠楚楚的百萬富翁名流們,都在為這部難得一見的雙豐收電影歡呼。
整個場面順著電波,傳到了全世界。
“歐巴太帥了!”
“OMG!!!盜夢空間真的拿了奧斯卡最佳電影!”
“不可思議的一幕,陳在柯達劇院拿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二座小金人!這是屬于全球上億的盜夢迷的狂歡時間!”
“陳諾桑干巴爹,《インセプション》賽高!!”
“好巴閉,諾仔,我們永遠愛你!”
除了網絡上的發言,現實中也是一樣。
無論是在中國京城,韓國首爾,日本東京,又或者是加拿大,洛杉磯和紐約,有更多的人看到他舉起獎杯,朝著劇院中的觀眾們鼓動氣氛的這一幕,都可以說是百感交集。
而后在柯達劇院,被勝利沖昏頭腦的陳諾終于清醒了一些。
作為當晚最后一個獎項,“最佳影片”擁有獨一份的特權。
此時此刻,所有今夜在場的《盜夢空間》主創團隊成員,都登上了舞臺。
他回頭看去,只見徐永桉董,克里斯托弗·諾蘭與他的妻子艾瑪·托馬斯,喬納森·諾蘭,凱拉·奈特莉,瑞安·雷諾茲,艾倫·佩吉,還有攝影指導沃利·菲斯特,剪輯師李·史密斯,作曲家漢斯·季默……十多人站在他身后,他們在聚光燈下緊緊擁抱,交談,相互祝賀。
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毫無保留的笑容。
毫無疑問,這是屬于他們共同的時刻,是這一部電影的光輝時間。
就在這樣的背景之下,按照之前預先說好的,作為最大投資方代表的他,應該開始第一個發表獲獎感言了。
想一想,還真是挺神奇。
其實誰又能真的想到呢?說是說有信心,可隨口聊聊之后,至少陳諾從沒想到,居然真的可以美夢成真。
先回頭看了一眼陪著他一路走來的同伴們,陳諾深吸了一口氣,又轉臉望著臺下,一臉鄭重的說道:“感謝學院,感謝這個夜晚你們給予這部電影的無限榮譽。”
“我現在代表我身后的大家發言。”
“我們今天之所以能夠站在這里,是因為有兩個人。是他們寫出了這么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又把我們聚在一起。這是這一切榮光的開始,那就是我們共同的朋友,以及我的領路人喬納森·諾蘭以及克里斯托弗·諾蘭。”
說著,他側過身去,看向諾蘭兄弟,“他們身上的才華有目共睹,沒有他們就沒有這一部精彩絕倫的影片,他們是一切奇跡的締造者。”
兩兄弟都露出著英國人的特有的含蓄微笑看著他。
陳諾回過頭來,又對著鏡頭道:“我還要感謝我的朋友,羅芮·艾斯納。我沒有辦法告訴你們,在電影拍攝的過程中,作為執行制片人的她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讓這部電影順利拍完。她是這部電影的幕后英雄。我們每一個人都對她的專業感到無比敬佩。”
這個時候,在香港的一個會議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復雜莫名的匯聚到了主位上的一個金發美人身上,只見她碧綠的眼睛看著電視屏幕上說話的黑發男人,眸光閃動,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臥槽!”會議室角落里有人低聲咕噥道:,“這金發女魔頭……原來真是《盜夢空間》的執行制片人!?”
“難怪這么兇,這幾個月逼得我們連命都快不要了。”
“也難怪人家有底氣,奧斯卡最佳影片欸……”
有人搖頭,有人驚嘆。
難怪,在此之前大家都不知道這是奈飛從哪里挖出來的妖魔鬼怪,不僅長得靚,能力更是強得要命,硬生生逼著大家把3個多月的工期壓縮到了2個多月。
原來人家大有來頭,以前居然是《盜夢空間》的執行制片人!
杜琪峰這個時候還能說什么?
就算之前有滿腹的不滿和不爽,現在也不得不擠出笑臉,說道:“艾斯納小姐,恭喜你。”
羅芮·艾斯納笑了笑道:“好了,既然知道結果了,那就把電視關了吧,我們繼續開會。按照預先的安排,我們必須要在陳回來之前,做好開工的準備。有什么困難現在就提出來,杜先生,有嗎?”
“沒有!”
回到奧斯卡現場。
雖然是最后階段,但是時間依舊是有限的,畢竟,這可是奧斯卡最佳電影,當然他不可能一個人霸占所有的發言機會,必須要雨露均沾。
陳諾說完他最想感謝的三個人之后,又語速飛快的說道:“還有華納兄弟的邁克爾·斯蘭和中國橫店集團的徐永桉徐先生。”
再次回頭,看著站在一起,臉都快笑爛的徐永桉和邁克爾斯蘭,繼道:“沒有他們的支持,這一部電影也沒有機會開拍。”
“還有詹姆斯·卡梅隆,謝謝你的攝像機。我們做到了。”
“以及我身后的每一個我沒有說到名字的人。”
“最后我想說,這是一部偉大的電影,我相信,在十年二十年后,全世界的電影人們,都會像我們現在談起《教父》和《肖申克的救贖》一樣,談起它。能夠參與其中,是我們每一個人的榮幸。謝謝你們。”
說完,他讓開了位置,把麥克風前讓了出來。
而諾蘭的老婆艾瑪·托馬斯立刻站了上去,女人看上去也是非常激動的樣子,深呼吸了幾口氣,才用一口倫敦腔英語說道:“陳發言的時候,感謝了許多人,但是,他唯獨沒有感謝他自己,對此我想說……”
艾瑪說話的時候,陳諾退回后面,開始跟凱拉·奈特莉,艾倫佩吉以及瑞安·雷諾茲這些之前沒有來得及打招呼的人打招呼,貼臉擁抱。
“凱拉,你今晚真美麗。”
“謝謝,陳。你女朋友也很可愛。”
凱拉·奈特莉笑著說話的語氣怪怪的,陳諾也沒有心思去分辨其中的意義,跟她抱了抱,感受了一下胸口硬碰硬的感覺,說了個謝謝之后,又跟一旁艾倫佩吉親了親臉,“哈嘍,艾倫。”
艾瑪·托馬斯的聲音從側面傳來:“……他真的是一個你很難用任何詞語去描述的一個人。跟他合作過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一點,他身上擁有的魅力和才華,他的幽默和能量,時常讓人忽略他的年輕……”
艾倫佩吉低聲道:“我的上帝,陳,我們居然真的拿到了最佳電影。”
“是的艾倫,不可思議,多虧了你。”
“不,陳。”艾倫·佩姬用棕色的眼睛看著他,認真道:“我們都知道是因為誰。就像艾瑪說的那樣。我覺得你才是最重要的一個”
“是嗎,謝謝。”
“什么時候你會去加拿大?妮娜想再見見你。”
“過段時間會去的。”
最后是瑞安·雷諾茲。
“……擁有他是我們整部電影成功的基礎,是他說服了我們所有人去用堅定的信念和執著,不顧一切的制作拍攝。謝謝你,陳。”
艾瑪·托馬斯可真是不吝溢美之詞,夸他夸了一大通,搞得陳諾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在她回頭看來的時候,露出了有點微羞的笑容,沖她點了點頭。
而后等到女人開始感謝家人的時候,他才轉過身,和旁邊的男人抱在了一起。
“嘿。”
“嘿,伙計”
陳諾和瑞安·雷諾茲用力的拍了拍彼此的背,隨后相視一笑。
很多時候,男人的朋友之間是真的沒有什么話講。一個眼神,往往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不過,也僅限于還沒有喝醉的時候。
一個輝煌的盛典結束了。
然而,另外一個紙醉金迷的盛典緊跟著開始了。
在這次的盛典之中,瑞安·雷諾茲的表現可就跟舞臺上完全變了樣。
只見領結散開了,西裝也沒有個正型,像一個樹瀨一樣勾在了陳諾的肩膀上,絮絮叨叨道:“不要女人,女人都是一些王八蛋,我現在看到她們都煩。陳,我想要跟你一起回中國,我想要以后跟你一起拍戲,我想跟你生活在一起。為了你,我可以學中文,我可以去中國演電影……”
陳諾本來剛開始還敷衍著,結果到了這會,聽著這些屁話,真的是受不了了,這時旁邊路過了一個宴會的侍者,他一把拉住說道:“不好意思,能不能幫忙找個地方,讓我旁邊這個家伙休息一下醒醒酒。”
這個侍者長得還挺帥,眉毛頭發都一絲不茍的梳理得很干凈,聞言點頭道:“當然可以,陳先生。”
陳諾松了一口氣,趕緊把肩膀上的瑞安·雷諾茲拽著送了過去,說道:“謝謝。”
“不客氣,陳先生。”侍者溫柔的笑了一下。
“不,我沒醉,我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陳,我……”面容陰柔的侍者攙扶著絮絮叨叨的瑞安·雷諾茲離開了,陳諾忍不住松了口氣。
他一轉身,就看見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正沖他笑著。
不得不說,哪怕在這星光云集的名利場派對里,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也絕對是屬于會自動吸引周邊注意力的那一型。
“這么多美女在場,你在這里等著我做什么?這不是你的風格,里奧。”陳諾走過去,笑著問道。
小李子笑說道:“這里可不是什么適合開心的地方。我只是想過來說一句,我很高興你狠狠地踢了哈維·韋恩斯坦的屁股,我剛才遇到了他。說真的,我都沒辦法想象要是你們沒有把最佳電影拿到,他今天會是怎么樣子。謝天謝地,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估計只比我好那么一點點。”
陳諾真誠道:“里奧,其實要不是我……”
“不不不。”沒等他說話,小李子就打斷道,“跟你沒關系。這是我的選擇。而且我相信,這錢不是白花的,至少他們知道我是來真的。對了,你知道昆汀這家伙跑去哪里了嗎?他那部電影到底還拍不拍?說真的,我現在有些迫不及待,我想要拍戲。”
陳諾苦笑道:“可能你得等一段時間了,他現在正在中國……”
“是的,他在……”
跟小李子聊了一會兒,兩人剛分開。
只見候在一旁的娜塔莉·波特曼又迎了上來,不過這次陳諾沒有停下來和她說話,而是有些抱歉的說道:“娜塔莉,我想我們得過一會兒再聊,我等去找找我的女朋友。”
娜塔莉·波特曼吃了一驚:“她不見了嗎?”
陳諾哈哈道:“這倒不是,因為我之前被一個酒鬼纏上,我和她暫時分開了一下。”
“噢,好的,那你快去,我們等會再聊。”
陳諾穿梭在這場盛大的奧斯卡慶功派對中。這里匯聚了當今世界最頂尖的電影人、制片人、明星、名流、媒體人,還有政客。
一路上,他跟著很多人打著招呼,不過他都沒有停留,先是回到了他跟劉藝霏分開的地方,不過環顧四周并沒有看到人,于是他拿著他剛剛到手的小金人,沿著宴會廳的走廊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應付著一路碰到的各種恭喜聲,不過一直卻沒有找到那個黑頭發在哪里。
直到他都走到酒店的一個無人的角落,準備轉身上樓去看看,突然,他看到了。
“你是不是提前來找位置來了?”
“沒,沒有。”
“真的?那你為什么在這么偏僻的……廁所門口。”
“我……我在補,補妝。”
“是么,那你現在不是白補了?”
“唔…”
“噓。”陳諾猛地停下了動作,打斷了劉藝霏的話,偏著頭,仿佛在聽著什么,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小聲點。”
劉藝霏本來是低頭下腰的姿勢,這個時候艱難的轉過頭,臉上掛著細密的汗珠,在狹小隔間的昏黃燈光下閃著微光。
濕漉漉的發絲凌亂地貼在額頭和臉頰,一縷滑進嘴角,有些一些狼狽,她的杏眼半睜半閉,眼神朦朧,帶著迷離的魅惑,腰肢不滿地扭了扭,嬌嗔道:“怎么了?”
“好像有人。”
劉藝霏偏偏頭,做出側耳傾聽的樣子,跟陳諾一樣也不說話了。
逼仄的隔間里,只剩兩人的呼吸聲,交錯起伏,有一種咸濕的氣息彌漫在其中,有一些些刺鼻,但并不難聞。
“好像沒人,聽錯了。”陳諾說道。
就說嘛,他剛才把舉辦派對的整個日落塔酒店都翻遍了,才找到劉藝霏。兩個人所在的地方一看就知道一般不會有人來,到處都是干干爽爽的。
但是,奈何沒有人放風,一點風吹草動都有點神經兮兮,生怕搞個震動世界的大新聞,所以有些神經過敏了。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刺激感也是比之前強烈了百倍。
劉藝霏從鼻子里哼哼兩聲,嗔道:“壞蛋。”見他沒反應,她又低聲抱怨道:“陳諾,我覺得我都被你帶壞了。”
陳諾感受著原本精神和此刻肉體的雙重舒爽,提了提臀部,裝傻道:“哦?怎么說?”
劉藝霏輕呼一聲,喘了兩口氣,不滿地道:“你,你別亂動!”
“好,我不動。”陳諾把女人推到腰間的裙擺繼續往上推了一截,剛才滑了下來,有點礙事,但又不可能像內褲一樣脫,只好如此,讓它不會妨礙兩個人之間的接觸。
劉藝霏頂了他兩下,不滿道“你干嘛。”
陳諾裝傻道:“你不是叫我別動嗎。”
女人低聲說道:“你就知道,裝傻。哼,你,還不快點,我,我真的不理你了。”
陳諾這個舔狗,真的很怕茜茜不理他了,話音剛落,他立刻聽話起來。
在這個隱秘性極好的隔間中,咸濕的氣息愈發濃烈。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再這么下去,哪怕再隱蔽的地方,估計都會被女人的聲音引來什么未知的麻煩,但是,急切之下,又找不到什么堵嘴的東西。眼睛一瞥,就看到被甩在馬桶蓋上的小金人。
他也沒想到底合不合適,拿起來就塞在了劉藝霏的手里。
“干……干什么?”
“堵嘴。”
劉藝霏再次艱難地回頭,瞪著他,嬌憨又可愛,感覺是被他荒唐的話氣笑了,道:“你說什么?”
陳諾也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句傻話。
然而,看到金燦燦的堅硬小金人握在她白嫩細滑的小手中,對比異常強烈,一下子沒有忍住,頓時。
不對,不能頓時。
沒,沒有那個啥啊。
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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