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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重生了,還逼我做渣男啊 第四百八十章 永不黯淡的光芒
“嗨,陳,好久不見。”
“嗨,詹姆斯,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兩個人擁抱了一下,分開后,詹姆斯·普利茲克笑了笑,道:“非常好,我現在都會運動,昨天我跑步的總距離已經達到了六公里。”
“哇哦,了不起。”陳諾贊嘆道,“難怪我看你瘦了這么多。”
詹姆斯苦笑著低頭,摸了摸干癟下去的肚子,道:“這個倒不是完全因為運動。其實,要是你有那么多兄弟姐妹,不分日夜緊緊盯著你手里的那一分錢,我相信你也會瘦的。”
陳諾忍俊不禁,笑道:“好了,坐吧。好好跟我聊聊你最近的情況,還有我們電影的事。”
2012年1月27日,依舊是在比弗利山莊的宅子里。
獨自進屋的詹姆斯·普利茲克,已經是陳諾這次迎來的第三批客人。
古麗娜扎端上了一杯咖啡,詹姆斯顯然對她印象深刻,接過來笑道:“娜扎小姐,好久不見,你比以前更加美麗了。”
古麗娜扎露出一個微笑,說道:“謝謝,普利茲克先生,請慢用。”
望著女孩的背影,詹姆斯輕輕嘆了口氣:“多么可愛美麗的女孩,像是天使一樣。我愿意用我繼承財產的一半,來交換她的忠心。”
“哈哈,別讓你的那些助理們聽到。”陳諾笑道。
“她們。”詹姆斯冷笑了一下,“不過是一群……算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用那些不好的詞語。因為我現在想問一句——”
他聲音放緩了下來,神情變得柔和:“Nora還好嗎?現在長得有多高了?一年多沒見了……她還記得我這個教父嗎?”
陳諾本來想打趣一句“什么時候你成了教父”,但看著詹姆斯的眼神,還是把話咽了下去,笑道:“長得很高了,也會走路了。我這兒有她前段時間的照片,你想看嗎?”
詹姆斯驚喜地點頭:“當然,太感謝了。”
接下來的二十多分鐘,兩個大男人就像普通的朋友一樣,擠在一起翻著手機上的相冊。那些照片都是范繽冰平時在微信上發來的,陳諾保存下來,一張都沒舍得刪。
看完那二三十張照片后,詹姆斯神情感慨:“等忙完這部電影,我想去中國看看她。陳,你同意嗎?”
陳諾沉吟片刻,道:“我覺得沒問題。我回頭幫你問問她媽媽的意見。”
“謝謝。”詹姆斯點點頭,“請告訴范,我沒有任何惡意。我只是覺得,我和Nora之間有種……神秘的緣分。你想啊,她還沒出生的時候,就一直住在我家隔壁,誕生之后第一天,就來到了我的別墅。當我第一次見到她……我不知道為什么,真的特別親切。也許是上帝的安排吧,讓我終于有了一個真正的、沒有血緣的親人。”
陳諾笑著道:“沒有這么夸張吧?”
“不,真的。”詹姆斯認真地說道,“我現在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親人了。”
隨后,詹姆斯開始談起最近的經歷。在陳諾看來,那不過是又一出美式豪門爭產劇,只不過這一次,是當事人親口講述,因此其中的第一手細節顯得更加赤裸直接罷了。
普利茲克家族的元老、凱悅酒店的聯合創始人,與芝加哥地產大亨一起奠定了家族基業的羅伯特·普利茲克,在去年11月去世后,在美國上層社會引發了一場不小的轟動。
從《芝加哥太陽報》到《紐約時報》,幾乎所有主流媒體都長篇累牘地報道著這個美國老錢在飽受帕金森折磨后的解脫而且,并把目光投注在了他留下來的數十億美元的遺產上。
這會兒聽詹姆斯說起來,陳諾才明白,有些傳聞是真的,有些則完全是媒體臆測,還有些甚至比新聞報道中更加荒唐離譜。
“……事情就是這樣。我真的沒想到,他會在遺囑里把80的財產全都留給了我。我一直以為,他對我心存怨恨。畢竟這十幾年,除了每年圣誕節打個招呼,我們幾乎沒什么往來。最后一次見他,還是為《Dorp》那部電影去找他借錢。你記得嗎?我跟你說過,他讓我簽了那份協議,才肯給我兩千萬美元。”
詹姆斯攤攤手:“結果,他卻在遺囑里,把那兩千萬,加注了……很多倍。”
陳諾點點頭道:“說明他還是愛你。”
“哈哈哈!誰知道呢?”
詹姆斯笑了笑,又繼續說道:“就像在電話里說的那樣,這一次我本來是想讓你看看電影的成片的。但那邊的律師告訴我,這違反遺囑中的保全條款。那些芝加哥的老牌律所——我跟你講,全是他以前雇的老狐貍——他們現在已經把整部電影鎖進了保密檔案室,裝進了保險柜。在遺產分配塵埃落定之前,誰都不能碰、不能動,連一個畫面都不能剪。”
他咬了咬牙,咒罵了一句:“媽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告訴他們片子已經完成。他們之前什么都沒說,結果等我一簽字確認,立馬翻臉不認人,直接封存!操!”
陳諾道:“既然這樣,我現在還能幫助你做點什么嗎?”
詹姆斯左右看了看,道:“你這里沒有監控吧?”
陳諾道:“沒有。我發誓。”
“OK,我相信你。陳,坦率的說,其實你是現在我世界上唯一信任的人。其余的人,我都覺得會被我的那些兄弟姐妹或者那些律師收買。”
陳諾透過落地的玻璃幕墻看了眼外頭那些黑色林肯SUV,還有幾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壯漢,笑道:“這就是你不光請了一堆辣妹助理拎包,還帶了這么多保鏢的原因?”
“差不多吧。”詹姆斯一臉坦然地點了點頭,“我擔心他們會請槍手或者搞點別的手段干掉我。”
陳諾無語。
“你永遠別低估金錢的誘惑。”詹姆斯·普利茲克語氣沉沉地說道,“這對我們家族來說其實并不算什么大事。你知道當初在加拿大——”
“停停停!”陳諾舉斷,“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你快說吧,詹姆斯,你到底想問什么?問完快走。”
“哈哈哈哈哈。”
陳諾這番略帶粗魯的話反倒讓詹姆斯大笑起來,“你真是太有趣了,陳。”
他語氣一收,說道:“好了,說正事吧。陳,你知道的,我之前就是一個不入流的邊緣導演,在加拿大混日子,對歐洲電影圈的事情我其實完全不知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雖然陳諾說過這屋子沒有監控,但詹姆斯還是壓低了聲音,湊過來問道:“你覺得,戛納或者威尼斯,哪個地方更容易用錢辦事?”
半個多小時之后,詹姆斯·普利茲克帶著他那一幫子隨從離開了。
走的時候,臉上表情又有凝重,又有一絲釋然。
陳諾不知道他的答案能不能讓他滿意,不過他也的確是給出了自己的見解。至于說他說得正確與否,他也不知道。
要知道,他在剛拍電影的時候,其實問過王嘉衛一個相似的問題。
王嘉衛當時的答案他現在都還記得。他說,“買得到的話,戛納就不再是戛納了。”
感覺很特么神圣似的。
陳諾心里還呸了他一口,暗道天下烏鴉一般黑,東有北電,西有戛納,裝什么逼呢。
不過,后來陳諾在歐美圈子里混久了,見得多了,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王嘉衛其實沒有裝逼,他說得對。
他只是沒有把話說完。
的確,想拿主競賽大獎,拿金棕櫚、金獅、金熊,絕對不是花錢就能解決的事。
但反過來說,電影節畢竟也是現實世界的一部分,這就意味著,獎項本身不能買,但能影響獎項的外圍資源,是可以用錢去運作的。
里面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灰色地帶。
如果要問歐洲三大獎里面,誰最容易“拿錢辦事”。不是因為他缺一個威尼斯就能集齊歐洲三大獎從而召喚神龍,而真的,就是——
比起在所有國際A類電影節里,評委會制度最獨立,也最封閉,自認為是電影藝術最高殿堂的戛納,
威尼斯由于在意大利,當地的文化氛圍沒那么抗拒“操作”。
只不過,拿一箱錢找主辦方談獎,那還是找死……
在這方面,陳諾和詹姆斯是屬于利益共同體,因此他也并沒有任何保留,而是盡數把自己的理解說了出來。只是詹姆斯并不信任其他人,不然,陳諾覺得要是讓艾莉森來講,應該比他講得更透徹一點。
詹姆斯走的時候,看表情像是懂了,因為他贊同了他選擇威尼斯的建議。
但是陳諾最終也不知道他心里懂了多少。
就像他原本懷抱著巨大的期待,想要一睹《drop》成片的真容,但搞到最后,居然因為一個drama的豪門爭產,導致他依舊不知道。
這讓他在屋檐下目送詹姆斯的車隊離開的時候,忍不住都想要快進一點時間了。
威尼斯電影節,他歐洲三大獎的最后一塊拼圖,他到底能不能夠在今年拼湊齊全?8月份的意大利又會帶給他什么樣的對手。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揭曉這個懸念了。
2012年1月28日,陳諾來到了回國前的最后一站——美國紐約。
從平均高溫二十度左右的洛杉磯,飛抵零度上下的紐約,就像是從春季驟然進入了嚴冬。尤其這一天,天上還飄起了鵝毛大雪,整個城市仿佛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銀紗,如童話世界一般。
好久沒見到伊萬卡了。
在風雪之中,她站在自己父親身邊,金發隨風飛揚,在雪花之間勾勒出一幅動人的畫面。她穿著一件白色羊絨大衣,眼睛湛藍,笑容明媚。
陳諾先與唐納德來了個寒暄式的擁抱,又和小唐納德握了握手。最后,在香氣撲鼻的伊萬卡面前,他自然地伸出雙手,輕輕地擁抱她,兩邊臉頰各貼了一下,禮貌而不過分。
“哈嘍,你好嗎?”陳諾笑著問道。
“我很好。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伊萬卡微笑著回道,“我看報紙上說,你連奧斯卡提名晚宴都拒絕了,我還以為你忙得脫不開身。”
在這種場合,陳諾從不說錯話。他點了點頭,輕聲笑道:“確實很忙。但你daddy那么說了,我不想你誤會,覺得我不在乎你。”
伊萬卡聽了這話,頓時笑得燦爛起來,雪白的牙齒與她雪中的模樣交相輝映,那雙藍色的眼睛里閃爍著明亮的光。
“謝謝你,我真的很高興。”她認真地說。
“我也很高興,能在第一時間見到你。”陳諾溫和地回應道,“待會兒再聊,我先去見見另外幾個朋友。”
說罷,他朝幾米外的另一撥人走去。
伊萬卡站在雪中,目光仍追隨著男人的背影,神色若有所思。
這時,一個低沉的公鴨嗓子在她耳邊響起:“那邊那幾位,是海瑞·溫斯頓的人。”
她沒有偏頭,只是嘴角微動:“是嗎?”
“是的,我認識那個領頭的,是海瑞·溫斯頓的全球副總裁,僅次于董事長的第二號人物。如果我沒有記錯,他身上應該是有這個牌子珠寶代言的。我想,這次他過來應該這應該才是主要的事情。伊萬卡,我希望你想辦法說服他,參與我們節目的錄制。不光光只是過來看我們一眼。”
“你想我怎么做?”伊萬卡淡淡問。
唐納德看著女兒,語氣罕見地柔和:“我一向不喜歡你和其他膚色的男人來往,但伊萬卡,他是個例外。”
伊萬卡低聲道:“Daddy,需要我提醒你嗎?他在中國有女朋友。”
這時候,一旁的小唐納德插嘴道:“那又怎么樣?伊萬卡,這可不像你。”
伊萬卡皺起眉頭,轉頭道:“你覺得我是什么人?”
小唐納德呵呵道:“為了家族,我認為你應該做出一些犧牲。”
“哦?”伊萬卡挑了挑嘴角,略帶嘲諷的說道:“當你們這些男人無能為力的的時候,就開始指望我了?”
小唐納德眼里閃過一絲怒火,低聲道:“別裝了,你之前不僅見過他的女友,你甚至還見過他的孩子,但是,你每一次爬上他床的時候,我覺得你依舊沒有猶豫。需要我提醒你嗎?就在海湖,你跟他睡了幾次……”
話沒說完,他猛然一抬手,抓住了伊萬卡的纖纖細腕,把它停在了空中。
本來那一巴掌應該拍到他的臉上。
小唐納德冷笑道:“怎么,聽不下去了?但比起我和daddy為了家族的付出,這點羞辱算什么??別忘了,你也是家族的一番,伊萬卡。我不想再聽你用那個語氣跟daddy說話。”
伊萬卡抽回了手,冷冷道:“你要是把對付你妹妹的能耐,用來對付生意上的對手,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是個loser了,小唐。”
小唐納德冷笑道:“你假如沒有這么虛偽,我相信,daddy也不會把海湖莊園抵出一半,才能換回那些錢。”
“這就是你準備讓你妹妹去做妓女的理由?”
“是的,假如能夠換回千萬美元收益的話。我會勸你去。而且,不只是你,假如我是女人,我也會乖乖張開我的腿。2011年,我們的節目收益已經大幅下降,要是今年沒有起色,每年NBC給我們的錢會更少。到時候,你估計連他代言的一件首飾都買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還在矜持什么!”
“可能是因為我還有羞恥之心,唐納德,不像你,你……”
“好了。”唐納德打斷道,“是時候打住了,你們兩個。誰也不許再說。都給我閉嘴。我們是一家人,知道嗎?你們他媽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小唐納德,你在侮辱你的妹妹。伊萬卡,你也在讓你的哥哥難看。別這樣,孩子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唐納德道:“好的爸。”
但伊萬卡沉默著。
唐納德道:“伊萬卡,別把小唐的話放在心里,記住,我永遠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
伊萬卡深深吸了一口氣,道:“謝謝你,daddy。”
“好了,他過來了。都正常一點。”
陳諾走了過來,并沒有發現唐納德一家有什么不對勁,笑著道:“不好意思,唐納德,久等了,走吧。謝謝你們來接我。”
唐納德笑得滿臉皺褶,說道:“我們是朋友,海瑞·溫斯頓他們找你什么事?”
陳諾搓了搓手,呼出一口熱氣,說道:“唐,要不我們上車說?”
這次的林肯車里并沒有什么陪酒的美女,暖氣開得很足,古麗娜扎和艾莉森她們上了另外一輛車,陳諾和唐納德一家坐在了這邊。
“……是代言的事,這次過來準備跟他們再聊聊。”陳諾說道。
他今年到期的三個代言里,這是最先趨近于談好的一個。
顯然這五年里,他的形象依舊沒有讓鉆石之王嫌棄,這一次依舊想要跟他簽一個八年的代言合約,并且合約價格開出了4000萬,比起之前的5年1000萬翻了4倍。
不過,煥新公司這邊卻不太愿意簽下這么長的周期,覺得八年綁定太久,談判因此一度陷入僵局。
這次陳諾特地飛來紐約,也是想親自面談,看看能否將合約年限從八年改成五年——哪怕中間取個折中,也好過八年那么死板。畢竟八年之后他都三十多歲了,雖然彼此合作愉快,但市場變化太快,綁太死未必是好事。
“哈哈,恭喜,他們家的珠寶梅拉里亞很喜歡。”唐納德笑道:“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陳,你盡管開口。”
“謝謝,你放心,我會的。但是目前看上去暫時用不著你這個交易專家進場。”陳諾笑道,“對了,再說一次,很抱歉,唐納德。我的公關顧問說,我現在不太適合上你們的節目。我希望這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
“當然不會。”唐納德笑得毫不在意,擺手道,“你多慮了,朋友。”
陳諾在紐約停留了四天。
與海瑞·溫斯頓的談判相當順利,最終雙方達成協議,簽下了一份六年三千萬美金的新合約,將雙方的合作延續至2018年。
談判結束后的第二天,他花了半天時間,在曼哈頓第五大道的海瑞·溫斯頓攝影棚里拍攝了一組全新的代言照片。
幾天后,品牌方從這組照片中挑選了一張黑白灰調的肖像照,正式掛上了官網首頁,同時發布了這一次的官宣語:
“TheLightThatNeverFades.”(永不黯淡的光芒)
面對那一張陳諾身穿深灰色西裝、神情沉靜而篤定的肖像畫,以及左側以極簡字體寫下的這句語,時尚雜志《VOGUE》給出了這樣一段詮釋:
“這一次,海瑞·溫斯頓用這句花,重新定義了他們與陳的合作關系——這不再只是品牌與明星之間的簡單綁定,而是一種價值觀的深度共鳴。
他們將陳諾塑造成品牌精神的具象化代表,把他身上所蘊含的魅力、文化穿透力,以及東西方兼容并蓄的現代美學,與品牌所一貫追求的‘永恒經典’理念完美契合。”
VOGUE也沒有胡扯。
在海報發出來的當天,海瑞溫斯頓的官網訪問量就激增了五倍以上,其社交媒體平臺的關注人數也在24小時內上漲了超過7萬多。品牌當季主推的“永恒光芒”系列限量鉆飾,在上線后的3分鐘內,在初定的人就超過了2000人,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第二天許多的業內人士普遍在推特上發帖認為,這是海瑞·溫斯頓近年來在品牌形象傳播方面最為成功的一次代言升級,而陳諾,也毫無疑問地,成為了這個百年的高端珠寶品牌在新時代里的代表人物。
搞定海瑞溫斯頓之后,而后在1月28日那天,陳諾還是去了《學徒》的錄制現場,在唐納德的陪同下,參與了《名人學徒》第八季的總決賽錄制。
之前,艾莉森其實是覺得為了區區幾百萬美元,跟這個紐約地產商人攪得太近并不是什么好事。畢竟,這個人今年堂而皇之的站了出來參合進了美國的政治里。在推特上,電視臺和報紙上,都發表了公開共和黨的羅姆泥的言論,可以說是明目張膽和現任總統打擂臺,并發出了很多詆毀的言論。
要是和這個人走得太近,很可能對他的好萊塢事業產生影響。
但是最終艾莉森改了主意。
不是因為陳諾的申請。
雖然伊萬卡在床上的時候,跟他說了好多唐納德家族里的明爭暗斗,唐納德參合進政治里的內幕,以及他們現在的財務窘境,雖因為他的幾千萬借款而好了一些,但不多。
主要原因是,不知道是詹姆斯·普利茲克的哪個兄弟姐妹,居然真的托人帶話到他這里來了,話里甚至還拿現任的黑人總統來威脅他。
如此一來,艾莉森經過權衡之后,轉變了立場。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他和當今共和黨第一打手唐納德混一混,就是對站在民主黨陣營里的普利茲克們一個恰到好處的反擊——莫挨老子,我特么在美利堅也不是沒有后路的。
如此一來,陳諾最終在2012年2月1日,也就是大年初十,抵達了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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