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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重生了,還逼我做渣男啊 第四百五十二章 愛的自殺,再問供養
“把你捧在手上,虔誠地焚香。剪下一段燭光,將經綸點亮。不求蕩氣回腸,只求愛一場。愛到最后受了傷,哭得好絕望……”
愛的供養,絕對是一首值得循環的好歌。
只要別聽現場,大靡的歌聲在高科技狠活的調教下,嗓音獨特,娓娓道來,不走音不跑調,自有一種獨特的韻味。
難怪在今年的百度歌曲搜索排名冠軍長達大半年之久,大街小巷都在傳唱。
難怪大靡明年將憑借這首歌,在cctvmtv頒獎禮上,力壓那英韓紅張靚穎,奪得年度最佳女歌手,讓她的粉絲們今后一提起來都是驕傲無比。
陳諾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上,在耳機里無限循環,一時間也陶醉在了歌詞的意境之中。
他并沒有跟楊靡說笑。
他有什么資格對著大靡指指點點?
作為曾經的親密舍友和現在的好朋友,他雖然,實話實說,的確對大靡在這些年的一些事情上的選擇有點異議。
但他能說嘛?
不能。
說得多了,難免事情就變味了。
他必須保持距離,守住一個朋友的本分。
陳諾是認真的。
他真不打算走上輩子的老路了。在國外那是隨波逐流,有的時候確實沒有辦法。但在國內,他是下定決心要管好自己的拉鏈了。
劉藝霏今天早上送他走的時候,他看得出來,女孩明顯不是很開心。
理由嘛,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說,可是幾乎可以說是明擺著的。
不僅是因為又一次的離別,因為這一次他并不會離開很久,過年前他肯定是會回來的。
奇怪的是,陳諾心里居然也有那么一點點歉疚。
要知道,就連范繽冰給他生了若若,他都可以做到心中無愧,理直氣壯,甚至在劉曉莉面前反客為主,讓劉阿姨忍氣吞聲。
但文詠杉?
耳機里楊靡的聲音更加高昂了。
“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只期盼你停住流轉的目光。請賜予我無限愛與被愛的力量,讓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靜靜的觀想……”
作為楊靡曾經的歌友,陳諾敢打賭,修音師在這個階段絕對是使出了全身解數,畢生功力,才讓大靡依舊保持在一個相當穩定的音準上。
然而,歌雖然美妙動聽,但所謂愛與被愛,真的可以擁有無限的力量嗎?
“哈嘍,親愛的陳,你休息好了嗎?你已經裝睡了兩個多小時了,過一會兒我們就要到香港了,能不能聊一聊工作?”
陳諾左邊的耳機突然被人拿了下來,一個聲音這么說道。
他取下眼罩,睜開眼睛,有些不滿地說:“我沒有裝睡。”
羅芮·艾斯納笑著說道:“我不這么認為。我剛剛盯著你看了十來分鐘,發現你屁股一直動來動去。好了,不管怎么樣,現在你醒了。”
陳諾打了個哈欠,轉頭對坐在飛機另一邊座位上的古麗娜扎說道:“娜扎,給我來杯咖啡。”
“好的,陳總。”
雖然這架是租賃的私人飛機,也配備了服務的外國大姐,但陳諾還是習慣使喚他的小助理。
他說完回過頭來,看著羅芮·艾斯納和坐在一旁的齊云天,翹起二郎腿,大搖大擺地道:“說吧,你想說什么,我聽聽看。”
作為奈飛在本次合作中的高層代表,也是這部劇的制片人,羅芮·艾斯納并沒有在意她名義上的下屬,某位執行制片人惡劣的態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雙方的合作方式,可以說是重塑了傳統美劇的制作分工體系。
執行制片人的角色被極度放大,其權力覆蓋創意、制作、宣傳全鏈條,而制片人更多體現為平臺方的戰略把控,并不參與直接的項目運作,擁有的只是最終播出權和預算審批權。
所以,嚴格來說,羅芮反而才是并不應該過問具體的事情。
但女人也沒有什么違約的自覺,看了眼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說道:
“目前我們公司對這部劇的安排,是希望趕在明年七到八月的暑期檔上線。也就是說,留給我們整個團隊的制作周期,其實一共就八到九個月。這個時間對好萊塢劇組來說,其實已經挺緊的。所以,我想我們最好快點敲定接下來的事務,一下飛機就能立刻安排起來。現在我給你說一下我剛才和克里斯商量的計劃安排,首先第一點,確定拍攝場地……”
“停停停。”陳諾抬起手道:“放松點,羅芮,說慢點。別這么著急OK?我提醒你,你剛才說的是好萊塢,可我們的電視劇在哪拍?香港。稍微對香港電影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這里的導演最瘋狂的時候,七天就能拍一部電影。九個月,別說十一集,我甚至覺得他們能拍一百一十一集。”
羅芮轉頭看了齊云天一眼,而齊云天微笑著聳了聳肩。
這時古麗娜扎把咖啡端了過來,陳諾接過來,說了聲謝謝,喝了一口,繼續道:
“而且哦我要提醒你,當里德·哈斯廷斯還在猶豫的時候,我們并沒有在玩。克里斯難道沒告訴你?別說拍攝場地,其實我們在這段時間里已經把整個團隊的骨干成員搭建得差不多了。監制、導演、攝影指導、服裝設計師……該有的核心骨干都差不多有了。”
陳諾一邊說著,一邊微笑著望向羅芮,“你其實完全沒有必要打擾我睡覺,親愛的羅芮。其實在這個階段,整部劇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我是說,一切。我知道你很上心,但其實你現在完全可以放寬心,跟我一樣,睡一覺。”
“跟你一起?”
陳諾嘿嘿一笑,喝了口咖啡,仿佛已經把之前下定決心“管好褲腰帶”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凈。話說回來,外國妹子本來也不在那個誓言的限制范圍內。
羅芮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吐了一口氣,手搭在筆記本電腦上,準備合上:“好吧,既然你這么說,那我真就睡一會……”但馬上,她看著筆記本屏幕,突然哈哈笑道:“對了,我之前在美國看到一個好玩的東西,我專門下載了下來,來,給你看看。”
說著,她轉過了筆記本。
“什么?”
陳諾挺好奇的湊過去。
羅芮了一個桌面上的視頻,馬上播放了起來。
看著看著,陳諾原本輕松的臉色,卻慢慢的皺起了眉頭。
這是一段采訪視頻,出自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的著名節目《面對面》。畫面中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是主持人史蒂夫·克羅夫特,另一個人則是唐納德。
這段視頻并不完整,但也有十多分鐘。開頭是唐納德滔滔不絕地談著他的競選綱領,內容涉及關稅、歐洲、china等等。
話題很嚴肅,但他說話的方式,真的很難讓人認真對待,主持人顯然也并沒有把他當回事,全程臉上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問的問題感覺也全都是在調侃。
羅芮在一旁笑道:“有意思嗎?”
“有一點。這是什么時候的視頻?”
“兩個星期前。”羅芮聳聳肩,“我聽說他不知道從哪個傻瓜那里搞到了一筆錢,好不容易度過了債務危機,然后他又開始高調活動了。”
她很鄙夷的翻了個白眼,“什么競選大統領,不過就是想蹭點新聞熱度。運氣好的話,能在共和黨初選前混個名頭,然后用‘退出競選’交換點條件,比如商業合同、政治資源或者債務豁免,這些他才是真正在意的。說到底,這一切,全都是為了賺錢。”
“不過,最有趣的其實是,聽聽這個……”
羅芮拖動了一下進度條,而后把筆記本聲音放大了一點。
“唐納德,你說了很多關于中國的事,不過我聽說,你跟諾陳的關系不錯。你如果成功。你準備怎么處理你跟他之前的關系?”
唐納德果然是個天賦型選手,臉上一點尷尬也沒有,手掌一張一合的說了一番話。
他的答案,不僅讓羅芮大笑,也讓在一旁一起看的齊云天,古麗娜扎一同笑了起來。
陳諾跟著一起笑。
一邊笑,一邊腦子里的思緒卻宛如天外飛仙,浮想聯翩。
假如老唐真的走上跟前世同樣的這一條路,那么,估計這個問題會在未來被記者們問上無數遍。
就像是問這是什么bgm一樣。
而老唐,會不會也是最開始很認真,然而后來……就“愛的供養,再問自殺?”
說起來,有機會倒是可以介紹大蜜蜜跟老唐認識認識。
都是自信的人,應該會很談得來吧。
2011年12月5日,銀河映像老板兼導演杜琪峰在銅鑼灣的福臨門酒樓,設宴招待前來香港籌備電視劇的內地大明星和美國最大的流媒體平臺奈飛代表一行人。
這絕對是讓香港的狗仔們為之沸騰的一樁盛事,新浪微博上的娛樂營銷號們,也又一次迎來了流量的狂歡。
不到4點,酒樓對面的馬路,就架設好了一個個大炮。
隨后,一個個大明星大導演的到來,也讓這里堪比金像獎現場,使得微博上“半個香港娛樂圈”都去了的熱搜詞條,感覺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不像跟其他時候一樣,是在吹牛逼。
造成這樣的情況,原因有很多。
最關鍵的是,早在二個多月前,煥新聯合奈飛將在香港拍攝一部網劇的事情,就在港娛圈內有風聲了。而后越傳越離譜,越傳越夸張,在TVB一部電視劇頂天投資一千萬港幣,而財大氣粗的寰亞投資一部電影,也頂天三千萬到五千萬港幣的情況下,一部10多集的電視劇,平均每集幾千萬港幣的制作費,這聽上去就特么跟聊齋似的。
但后來從銀河映像那里傳出來的消息,還真的就是神話照進現實,這一下,這幾年香港死氣沉沉的影視圈子,就像被丟進了一個大炮仗,各種神仙鬼怪全都跳了出來。
陳諾在宴會上見到了不少新朋好友。
像是劉嘉玲,曾志魏,陳可新,徐克,包括正在籌備一代宗師,忙得不可開交的王嘉衛也來了,但只呆了十多分鐘,跟他聊了一會兒之后就匆匆離場。
除此之外,跟他聊的最多的,還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已經已經打過好幾次電話,并也已經正式簽署合同,擔任本劇監制的杜琪峰。
讓杜琪峰出任監制,并不是因為他借了銀河映像的王牌編劇,欠了一個人情,而是因為杜琪峰真的很適合這個職位。
什么是監制?
在內地很多電影電視劇里,監制只是一個掛名頭銜,更多是為了拉投資或抬高項目身價。
但在真正的好萊塢制片體系中,這個角色卻是貫穿制作始終的核心決策人之一,甚至有時候比導演更重要。
監制是藝術總指揮,是創作與現實之間的橋梁,負責協調整個團隊,確保導演的創作理念既能落地,又不超預算、不誤工期,還要在后期剪輯與音畫調校中把控最后的藝術品質。
說一句是靈魂人物也不為過。
這次煥新香港分公司的核心班底,正是當年那批參與了華納兄弟《盜夢空間》制作流程、從頭學到尾的“實習生”團隊。
他們在那次項目中學到了真正的好萊塢工業流程,如今終于有機會學以致用,自然想要原汁原味地套用好萊塢的制作模式來拍這部劇——而在這種體系下,監制的權力和重要性被大幅度提升,陳諾也不得不親自拍板。
他反復斟酌后,才最終拍板選擇了杜琪峰。
不僅是因為這個人在港圈的江湖地位,或者從一開始,銀河映畫的韋佳輝和游乃海就參與了劇本創作,這讓雙方的合作有種水到渠成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作為監制,需要對整部劇集的風格進行把控,而杜琪峰的美學體系非常契合他心目中的《老鷹捉小雞》。
《槍火》、《黑社會》、《PTU》里那些冷峻、克制、群像化的鏡頭語言與氛圍塑造,非常像有著原版《魷魚游戲》的風格。
當得知杜琪峰早在八十年代便在TVB執導過電視劇,熟悉劇集制作流程后,他打消了猶豫——放棄了陳可辛,徐克,王嘉衛和吳宇森,轉而選擇了杜琪峰。
說實話,還是有點讓他心疼的。
陳可辛的人文主義敘事,徐克的天馬行空,王家衛的詩意與迷離,吳宇森的暴力與浪漫,其實都很讓他好奇。要是讓他們來執導,拍出來的東西,一定會讓他耳目一新。
但為了保險起見,陳諾還是不得不忍痛割愛,選擇了杜琪峰。
隨后他親自撥通電話,報出每集100萬港幣的監制費,杜琪峰也很耿直,直接在電話里應承下來。
有了杜琪峰的加盟,剩下的事情就順利了不少。
在杜琪峰的推薦下,攝影指導最終敲定了曾擔當《暗戰》《無間道》攝影師的黃志明。
服裝設計則是曾在《風聲》中與他們有過合作的樸若木。雖然樸老師因為民國服裝拿過金馬,而現在換做現代服飾,其實才是他的拿手好戲。
美術指導在張叔平和《無間道》美術總監TonyAu之間二選一,最終還是決定選張叔平。寄希望于這位“港片美學教父”那種將老香港氣質與現代都市感兼容并蓄的風格,營造出更具沉浸感的氛圍。
音效總監則邀請了曾憑借《色,戒》《英雄》走紅的雷頌德來把關整體聽覺呈現。
最終成型的核心班底,幾乎囊括了整個香港影視業的頂尖力量。
也正因如此,陳諾才有底氣在羅芮·艾斯納面前說出那一句:“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當杜琪峰找他聊天的時候,他還以為是杜監制準備跟他聊聊演員試戲的事,結果沒有想到,杜琪峰卻神色凝重的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是說,全香港都找不到適合我們的攝影棚?”
杜琪峰苦笑道:“現在就是這樣。我們這部劇要求的是至少3000平方米、頂棚高度10米以上的隔音攝影棚,可是TVB旗下的室內影棚面積最長只有1500平方米,邵氏舊廠房更是早就停用了。我也想過到將軍澳工業區去租大型倉庫改建,但香港的審批效率很低,報建、驗資、環評一整套走下來,審批流程就得三個月起步,還不算后續施工時間。”
“丟。”陳諾忍不住看了一眼羅芮·艾斯納。
只見這位迪斯尼暴君的侄女,在這種場合之下,簡直是如魚得水。一頭金發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手里的紅酒杯在她纖細的手里拿著,宛如油畫里舉杯的貴族少女,讓現在跟她聊天的幾個年輕演員,像是余文樂啥的,明顯是有點目不暇接了。
“那現在怎么辦?解決方案是什么?”陳諾回過頭來,直截了當的問道。
杜琪峰道:“實在沒有現成場地的話,我們可能只能自己搭。”
“在港九交界的新蒲崗有一塊空置的舊工業地皮,交通很方便。我們可以在那里臨時搭建一個超大型攝影棚,專門為這部劇服務。但估計搭建下來得三千萬港幣,比租賃要貴上近一倍。再就是時間,最快也得三個月籌建期,恐怕會影響原定的拍攝計劃。””
陳諾嘴唇蠕動,說了一句話。
杜琪峰問道:“諾仔,你說咩啊?”
“愛的自殺,再問供養…開玩笑的。明天一起去看看。”
“好嘢。”
第二天,陳諾帶著整個團隊,開了三輛車,親自跑了一趟,轉遍了全香港,實地查勘了杜琪峰所說的幾處場地。很快就發現,杜琪峰確實沒騙他。
全世界其實再沒有人比他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哪怕彭浩翔韋佳輝,其實說到底也只是把他心目中的構想執筆寫出來罷了。
他是那種大棚小棚都進過的人,不需要杜琪峰多加解釋,一看就知道——要達到他心中的要求,現在香港現成的攝影棚確實不行。
要么太小,要么太舊,真的是可能二十年都沒有升級過了。
那么,怎么辦?
從新蒲崗回來,幾位制片人和監制都決定加班,于是召集人手,在位于上環文咸東街的煥新香港辦公樓里,連夜商討對策。
這個時候陳諾臉上再看不出在飛機上睡大覺的悠閑,回來的一路上他就沒怎么說話,搞得車里的氣氛也一直都低沉壓抑。
他開口,聲音一落,全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那就自己搭。”
第一句話,他就用英語來了個一錘定音:“We’llbuilditourselves.”
但會議室里的十多個制作團隊核心,神情卻并未因此輕松下來。畢竟,經過一天現場走訪,大家對“自建攝影棚”其實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問題呢?
杜琪峰眉頭緊鎖。他是早預料到這個結論的,但問題也還擺在那里:如果真要自己搭棚,第一是錢從哪里來?第二是時間夠不夠?
陳諾環視會議室一周,接著緩緩開口道:“自己搭棚有幾個好處。第一,我們能完全按照劇組的拍攝需求定制,出來的效果最好。第二,這個棚未來還能長期使用,我們在拍第二季、甚至未來其他項目的時候,都可以繼續利用,節省大量反復租賃的開支。煥新藥要扎根香港,不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從長遠看,自建反而是最方便,最節約,也最具可持續性的方式。”
“但壞處也很明顯,正如杜導所說——資金和時間。”
“我們因戲建棚,一切圍繞戲來。資金問題不難解決,三千萬港幣雖不少,但如果超支,我們找點借口讓奈飛追加投入,他們幾千萬美金都拿了,不會吝嗇這點。”
杜琪峰微微一驚,瞥了眼羅芮·艾斯納。他懂陳諾的意思,但沒想到這話能當面說——當著奈飛代表的面,直言要騙他們的錢。
然而,對面的制片人——今天登上香港小報封面的“金發靚女”,只是專注聽著,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杜琪峰心里一凜,對韋佳輝和游乃海所說的“關系非同一般”,又多了幾分認知。
陳諾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最后的問題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時間。我們原本有9個月的制作周期,但如果要自建攝影棚,等到收工正式開拍時,可能就只剩下6個月,甚至是5個月。以目前的方式,要想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保質保量地完成一整季劇集,幾乎是不可能的。“
“接下來是我的解決方案。我們建議我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多讓奈飛出點錢,讓我們采用分集導演制。翔仔作為主導演先拍前兩集定下基調,之后安排幾位導演同時進行拍攝。”
“我目前想到的人選有陳可新、徐克、張一謀、姜聞,還有王嘉衛和吳宇森。如果還有其他合適的人選,大家可以補充。我們再一起討論討論,看誰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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