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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重生了,還逼我做渣男啊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今年夏天最好的表演
陳諾在漢城呆了一天一夜,在7月21號晚上飛往了東京。
期間出席了一次影院活動,參加了兩個綜藝,看了一次菜單,重溫了一次舊夢。
前兩項宣傳沒什么好說的,最后一個也沒什么好說的。
無非就是跟全度妍纏綿攪和之余,約定好了她過來客串《風聲》的具體時間,也就是下個月月初。
那一份菜單才是這次諾哥韓國之行的開了眼界的重頭戲。
財閥啊財閥。
后世那些什么財閥嚴選還是格局太小,不知道韓國人玩得有多大。要不是這次沾了華納的光,這份菜單絕對到不了他手里。
里面有些菜,看了都算罪過,要是真敢去吃,判個化學閹割也不為過。
但在這個看似民煮,實則階級固化到極點的國家,人家就敢這么干。
最后陳諾合上封面,謹謝不敏。還是跟全度妍這種好吃好玩又不沾手的共度春宵算了。
什么金泰熙,全智賢,還是下次吧。
因為在奉俊昊的盛情邀請下,陳諾還是答應看看對方的本子。
奉俊昊說他這個電影里的角色是個輕微弱智,臺詞不多,以陳諾的韓語底子和口音學起來非常容易。
陳諾上輩子真沒看過什么韓國電影,但對奉俊昊說的角色,似乎還真有那么一丟丟印象。
那就夠了,能傳到他耳朵里的電影,隨便怎么都有三分底子。
風聲之后,他的確明年有檔期。加上和奉俊昊這么一個未來的奧斯卡最佳導演合作,看看對方的高明之處,他也很有興趣。
更何況.
明年是2008年,不太適合呆在國內。有的事不能說,那便只能暫時遺忘。
總之,等對方過來探班的時候,讀讀劇本再說吧。
飛往東京的頭等艙里,羅芮·艾斯納和陳諾商量著后續北美的事宜。
“邁克爾·斯蘭這兩天應該已經急瘋了。我有消息,總裁辦公室給他的壓力可不小。”
羅芮·艾斯納偷笑道,“陳,這就是你所說的攻心之計?”
攻心之計四個字她說的是蹩腳的中文發音,正是前兩天陳諾教她的。
陳諾呵呵道:“之前我那么nice的跟他交流,他聽不進去。這都是他自找的。”
羅芮·艾斯納微笑道:“我聽說,他才說了三句話,你當時就把電話掛斷了。可稱不上nice。”
陳諾詫異道:“邁克爾·斯蘭是這么跟你說的?他放屁.”
他想了下,當時他困極了,好像嗯,算了。
頓時話風一轉,“不管怎么樣,讓他等兩天,讓他著急一下,沒什么問題。”
羅芮·艾斯納點頭道:“確實,這對我們后來的計劃有幫助。”
說著,她又忍不住感嘆道:“我本來以為這次會在新加坡被絆住很久,沒想到這么快就能重新回到LA。陳,謝謝你。”
陳諾搖頭道:“不用謝我,我也只是為了我自己。”
羅芮·艾斯納認真道:“無論怎么樣,要不是你堅持,邁克爾·斯蘭那個混蛋絕不可能讓我回到LA。這次是我欠你一個人情。”
陳諾心里挺滿意,雖然他對羅芮·艾斯納認識時間這么短,不可能談的上信任。
但是他也確實需要這么一個人。
對方既然表現出這種態度,那他就聽其言看其行。
反正這次只是最佳男配角,用作雙方合作的開端,檢驗人品的試金石剛好合適。
似乎是看出了陳諾的心思。
羅芮·艾斯納又繼續說道:“年底的頒獎季上,除了華納的資源,我也一定會動用我的人脈去幫你沖獎。從這方面說,你這次回去美國做宣傳,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那些沒力氣走進電影院的老頭子老太婆,會更加欣賞在電視上看到過的熟面孔。”
陳諾道:“我覺得他們會更欣賞裝在信封里的禮品卡或者購物券。”
羅芮·艾斯納忍不住笑了,道:“我有時候真搞不懂你,你不是一個在中國讀書的大學生嗎?為什么這么懂好萊塢的這些事?”
陳諾呵呵道:“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你們美國的那點破事,全世界誰不知道?”
羅芮·艾斯納一本正經的說道:“陳,你這么說其實有些偏激,我們國家的游說制度雖然有它的不足之處,但是總體來說它是能夠維持公正的。”
“包括奧斯卡的這些評委,雖然可公關,但也只是希望獲得對方的賞識,不是用錢去買。就像一個游說公司的公關經理,他雖然帶著禮品卡或者購物券上門,不過,他最終也只是能夠邀請對方去一家小型放映廳坐一坐,把我們的電影再給對方看一看,在一旁替你鼓吹兩句。”
“至于說最后究竟他會不會投你,誰也不敢保證,最多也只會得到一個口頭承諾。因此,這個過程才叫做游說,而不是賄賂。奧斯卡也因此能夠維持一個基本的公正。”
陳諾聽完,點頭道:“原來是這樣,謝謝你羅芮。這些我之前還真不知道。”
才怪。
陳諾對這個合作對象又滿意了一點。
雖然哈維·韋恩斯坦可能對他沖獎更有幫助,但是,他還是更喜歡跟羅芮·艾斯納這樣的人合作。
起碼省心,不用擔心被人坑或者被帶到溝里。
重活一次,他覺得能夠達到什么高度,盡力而為就行。
還是心情愉悅最重要。
凝視深淵久了,會吐的。
“不客氣。”羅芮·艾斯納回了他一個笑容。
不得不說,這女人真的挺好看的。陳諾忍不住渣男本性了,問道:“羅芮,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亂世佳人》里的費雯麗。”
夸一個美國女人長得像費雯麗,就像夸個中國女人長得像劉亦菲一樣,基本沒有生氣的。
羅芮·艾斯納果然笑得更甜了,“沒有,我朋友很少。你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人。我可以把它當成是對我的恭維嗎?”
“恭維?不不不,這都是肺腑之言。”
羅芮·艾斯納微笑道:“陳,你是在跟我調情嗎?”
陳諾面不改色心不跳,“你也可以把它當成是無聊旅途上的一點消遣。”
羅芮·艾斯納目光流轉,輕笑道:“哪怕我是個雙性戀?”
只能說重生之后的身體就是棒,哪怕這段時間完全稱得上夜夜笙歌,但21歲的男人真就跟泰迪沒有什么不同。
陳諾聞言露出的笑容,可惜只有羅芮·艾斯納看到。
要是被人拍下來,做成gif,那肯定風靡全球。
不是太帥,是太騷,而且還帥。
“當然不介意。我對這方面包容性很強的。什么GGTT,都是我同胞啊。對了,你有女朋友嗎?”
“有一個,在美國。如果有機會,以后介紹你們認識。”羅芮·艾斯納伸了個懶腰,“啊,陳,我困了,先睡一會。”
操,看這婊里婊氣的樣子,陳諾在心里暗罵一句,這絕對是個對手啊。
飛機在晚上10點過降落在東京成田機場。
到了韓國,奉俊浩,李滄東等人知道盡禮數。到了日本,北野武也不可能不會做人。
不過,這老頭威望雖然高,但人脈也是真的窄。
在一家藝妓館擺宴招待遠道而來的貴賓,檔次雖然高,陪客除了三浦友和之外,也是陳諾都聽說過名字的,比如什么宮崎駿、是枝裕和等人,不可謂不隆重。
但是,除了臺上那兩個臉涂的比小丑都還白,人不人鬼不鬼的藝妓之外,一個女人都沒有。
讓在韓國和金泰熙腿貼腿挨著坐,被全智賢敬了酒,還摸了小手,晚上更是有全度妍這種騷女人陪睡的陳某有些興趣缺缺。
不過,北野武在席上代表今年的第22屆東京國際電影節組委會,邀請他擔任國際評委,這讓他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陳君,這次是評委會主席大野君對我的請托。如果你有意。他會代表組委會正式向你發出邀請。”
東京國際電影節雖然比不上歐洲三大節那么歷史悠久,但也是有名有姓的亞洲最大的國際a級電影節,是上影節一直以來的追趕對象。
05年陳諾剛進校那會,張藝謀被邀請作為東京國際電影節的評委會主席,京影為此掛了七天橫幅。
那如果這次他能進去當個普通評委,也算是給母校爭了一小光吧?
在超越中戲的路上,是不是又小小的邁進了一步?
想到李邇,想到黃雷、章院長等學校里一直以來很照顧他的老師,陳諾沒有推諉,直接答應下來。
北野武很高興,雖然老爺子戒酒多年,也小酌了一口,說下月去給他客串的時候,一定本色演出,揭露出侵華日軍的丑惡面目。
一席話說的席間其他人都面露尷尬,老頭不以為意,反而哈哈大笑,只是有半張臉不能動,有點瘆人。
晚上,陳諾也沒去別處,客隨主便,便在這家古色古香,流水假山,畫廊庭院的館中安歇。
他在一個和服女人的引領下,走到一個面對日式庭院的房間。
那女人跪坐在門口,為他拉開和式房間的門扉。
陳諾看到房間里那一對容貌相似,嬌俏可愛,一絲不掛的雙胞胎姐妹,一下子想起了那本菜單。
或許,這一明一暗的兩種招待方式,也就代表著韓日兩個民族的不同性格吧。一個明壞,一個暗騷。
在這種時候還能思考這等問題,陳渣男不愧是個有深度有思想的男人。
一夜香艷旖旎的幻夢之后,
陳諾也算大概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他媽的揚州瘦馬。
這種封建主義的糟粕難怪要在大陸之上滅絕,簡直太腐蝕人的意志了,簡直太……爽了。絕對沒有幾個..能夠經受得住考驗。
第二天,在秋葉原的一家影城,陳諾在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也提到了這一點。
“我對日本的印象很好,這里的人都很熱情。昨天,我受到了北野導演,宮崎導演等人的熱情招待,倍感惶恐,不勝感激。”
一個日本記者問道:“陳君,你昨天在宴會上跟北野導演宮崎導演他們聊了些什么?能否透露一下?”
陳諾知道這個記者應該就是東京電影節他們安排的人了,便按照安排好的臺詞說道:“北野武導演代表今年的東京電影節組委會,邀請我做為評委。雖然我自己都還是個學生,但是盛情難卻,我也答應下來了。今年10月份我會再來東京,希望到時候能夠欣賞到優秀的影片。”
21歲的東京電影節評委無疑有些驚世駭俗,但是現場的記者媒體,竟然沒有一個人覺得有什么奇怪,只是按部就班的寫著新聞。
主持人點了一個白人記者,他拿著話筒站起來問道:“陳,你好。我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昨天,導演羅曼·波蘭斯基在法國《費加羅》報上撰文,批評你在黑暗騎士中的表演風格過于浮夸,是在故意博人眼球。你對此有什么看法?”
在接受采訪之前,羅芮·艾斯納就跟他說過這些。畢竟,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羅曼·波蘭斯基這種級別的導演,公然撰文抨擊某個演員,算得上是極為罕見。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在今天的歐美網絡上倒是傳得沸沸揚揚。
這個嘩眾取寵的波蘭導演算是被黑暗騎士的粉絲罵的祖墳冒黑煙了。現在居然還有記者跑來問他,真是不知所謂。
陳諾沒有念稿,說道:“波蘭斯基導演的作品我雖然沒有看過,但是我聽說過他的名字。嗯,希望他能有朝一日可以重返好萊塢。”
在場眾人都微笑起來,因為圈內人都知道1978年羅曼波蘭斯基就因為一起未成年性侵案逃離了美國。
那個記者沒有坐下,又說道:“波蘭斯基導演說,今年的奧斯卡假如把奧斯卡最佳男配角頒發給你,就意味著奧斯卡徹底被金錢收買。你覺得呢?”
陳諾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郵報記者可能也是來找事的。
但論斗嘴噴人,不好意思,中國人世界第一,不接受反駁。
他微笑著對著話筒用英文說道:“我覺得做個有錢人真好。”
臺下的歐美記者全都笑了,能聽得懂的日本記者也笑了。
那個記者也尷尬的笑了笑,問道:“陳,我的意思是,波蘭斯基導演很明顯在暗示,這次華納可能會不惜一切代價,為你全力沖刺奧斯卡男配角,他認為奧斯卡評委們會抵擋不住金錢攻勢。你認為他說得對嗎?”
站在一旁的羅芮·艾斯納心里提了起來,做好了讓主持人結束這次采訪的準備。
她雖然通過這幾天的了解,對陳諾相當有信心。但是,這個問題一旦回答不好,就很容易落人口柄。
但反過來,這個記者的問題暗自指責了奧斯卡的頒獎單位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如果回答的好,也會贏得學院的好感。
陳諾淡淡的說道:“我是個中國人,我不了解美國的制度,我作為一個剛剛開始演員生涯的年輕演員,也沒有資格對著一個舉辦了快一個世紀的電影盛事指手畫腳。我更不明白,波蘭斯基導演作為一個被美國通緝了幾十年的罪犯,為什么要替奧斯卡操心。”
之后,他話風一轉,聲音一下子提了起來,在現場的很多攝像機的鏡頭里,目光銳利的盯著那個記者:“不過,我想說的是,我確實想要拿奧斯卡。”
“這有錯嗎?”
“在我踏上演員這條道路的開始,它就是我一直以來的目標。如今,如果我真的有機會,去實現這個原本遙遠的目標、那為什么不呢?”
陳諾的語氣又一次加重了,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就像是冒著兇光。
這一幕,在日后會被小部分黑暗騎士的狂熱粉絲反復的觀看,并稱之為陳諾本色出演小丑的證據。
但在這時,在場的記者并沒感到有什么異常,只是興奮的敲打著筆記本鍵盤,把陳諾說的話發往全世界的媒體。
他又重復了一遍,“為什么不呢?”
“在規則允許的范圍內,我當然會運用各種手段去贏得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電影獎項。假如規則內能允許游說,那我會讓制片公司用盡全力幫我游說。假如規則里說可以行賄,那我一定豪擲百萬美金。假如規則告訴我,需要跟競爭對手進六角籠,一決生死,那我馬上就會去練習格斗。”
“這位郵報先生,我并不覺得運用這些手段有什么可恥的。只要我不違反規則。那用盡一切力量,去追求我的目標,去實現我的演員夢想,去讓奧斯卡,讓電影科學學院,讓2000名美國演員工會會員,知道我對這一屆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的野心,知道我勢在必得的欲望,又有什么不對?”
“假如波蘭斯基先生,覺得他在遙遠的歐洲,靠著一些空口白牙的廢話,就能夠阻止我對奧斯卡的追求,那我覺得他是在癡人說夢。”
“正好,我也借此機會,向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的先生們隔空致意。”
“請將我,一個來自中國的年輕演員,納入你們的視野。”
“因為我可以自豪的宣稱,我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燃燒在了這一個角色之中,也由此奉獻出了今年夏天最好的一場表演,也給蝙蝠俠塑造了一個最棒的對手。所以,我想要加入今年第80屆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的角逐。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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