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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第一四八四章 粉領彭氏
“呼,香!”
李奎勇美滋滋的喝著羊湯,問道,“總算是有功夫跟我們說說話了,言哥,羊城那邊怎么樣啊?”
“肯定比咱們這邊好么,好多的高樓,人們一看就有錢,比咱們這邊富裕多了。廣交會的時候也熱鬧,走幾步就能看見洋鬼子,說話都是嘰里咕嚕的。”
王言說道,“你不用羨慕,等送貨的時候你跟我一起去,咱們哥倆去港島漲漲見識。”
“言哥,您老看看我們幾個能不能去?”鐘躍民舔著臉嘻嘻哈哈的說道。
“別讓我看,縣知青辦主任不是你爸的老部下嗎?你跟他提一下,讓他給你們倆安排到送貨的隊伍里去。怎么也要十幾二十人的,你和鄭桐都能去。”
“能去是能去,那我們能去港島嗎?”
“看你們想不想去了。”王言笑道,“偷渡也行,我聽彭運良說,不少人偷渡過去,到了那邊花點兒錢就給辦身份。當然了,你們要是過去以后不回來,那遭殃的就是縣里的干部們了。”
“肯定回來啊。”鄭桐說道,“外面再好,也不如家里好。”
鐘躍民也是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們哥倆就是想著出去漲漲見識,要是能趁機發點兒財,那就更好了。言哥,您老答應的那么痛快,肯定是奔著發財去的吧?”
王言哈哈笑:“那彭生不是都說了么,讓我過去給他出主意,出的什么主意?就是賺錢嘛。到了資本主義的地盤了,不資本一下像話嗎?咱們得挖資本主義的墻角,補貼咱們社會主義的發展嘛。”
李奎勇這時候上來憂患意識了:“言哥,這事兒可得小心。我聽說當年打跑了老蔣,有不少殘部就是退到了港島,那邊可是亂得很,有槍有炮的,可不好干吶。”
“哎,奎勇說的對,言哥。”鐘躍民附和道,“這事兒我知道,聽說是在那邊干黑社會呢。”
王言喝著羊湯,說道:“我問你們,建國到現在多少年了?”
“正好二十一年嘛,國慶才過去沒幾天。”鄭桐算數很好的樣子。
“那當年的那些潰兵現在多大歲數了?”
“再年輕也得三十多嘛,四五十歲的應該是最多的,這幫人說話也是算話的。”鐘躍民一聲長哦,了然道,“您老的意思是,這幫子潰兵到了那邊整天欺負手無寸鐵的人,在資本主義的地盤享受,早都沒有英雄氣了。”
“屁的英雄氣,一群潰兵而已,也妄稱英雄?”
王言說的輕描淡寫,“到了地方,你們要是不怕死那就跟我一起,怕死就在那邊玩幾天吧,等我找來了錢,讓你們都享受享受。聽彭生說,那邊有馬欄,就是妓院,我給你們安排安排。”
“言哥,我得批評您老啊,怎么能腐化革命青年呢,我們哥仨兒哪個也不是那樣的人啊,是不是奎勇?”
李奎勇堅定的點頭:“言哥開玩笑呢,他就愿意逗咱們玩。”
“是嗎?”田芳橫眼,瞪著王言,“我看可不像是開玩笑。”
秦嶺跟著附和:“我看也不像,一聽說逛窯子,眼睛都放光。”
王言哈哈笑,便自顧吃喝起來,不理會那邊兩對情侶的小矛盾。
現如今王言干的事兒不是秘密,也就是本地的鄉親們不知道。這一桌的人所以知道,還是李奎勇透露的。他跟田芳搞對象么,倆人在一起他也是一口一個言哥怎么樣,言哥怎么說,田芳本來就好奇的不行,自然也就問了。
倆人搞著對像,偷偷摸摸的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李奎勇自然也就有什么吐露什么,田芳也就知道了……
王言抽空將這次廣交會以及收獲寫了報告,郵寄到了京城。
事實上這邊分社的動作比他都快,他們接待的時候,日報的記者是隨訪了的,全程跟蹤記錄。外商沒走的時候,就已經成文匯報了上去。
不過一般而言,日報發這邊的有關于林縣的文章,有王言的報告的話,都是一起發的,畢竟是多角度的闡述么,一起看會更好一些。像這種大事,毫無疑問,王言是一定有報告呈現的。
全國人民包括領導干部都愛看王言寫報告,除了莫名的有一種養成的爽感之外,還是王言的報告寫的漂亮。
風土人情寫的讓人神往,思想內涵寫的讓人深思,發展的路徑與選擇又讓人可以摸到其中脈絡,有著相當的借鑒作用。
否則隨便弄一篇堆砌辭藻,通篇歌功頌德的報告,是無論如何也上不去日報的,因為就不缺歌功頌德的文章。
反而是王言這樣的報告,才有新意。
王言當然也十分勤快的跟周曉白保持著通信,信中都是叫人肉麻的年輕男女的情思,在信中,周曉白的思念噴薄欲出。
除了與周曉白通信,周父也偶爾的給王言來信,信中不外乎是勉勵王言腳踏實地的做好工作。
雖然這個準女婿很能惹麻煩,堪稱是膽大包天,但不論是周父還是周母,亦或是周曉白的其他哥哥姐姐,都對王言有著很高的評價。
而在除了勉勵以外,周父也偶爾讓王言做做書畫,描摹一下陜北人民戰天斗地,艱苦奮斗的精神。
王言抽空將他先前想的那一副長征畫了出來,全長二十五米,相當之夸張。全副由右向左,由大事件串聯,輔以教員詩作。
開始就是秋收起義。
軍叫工農革命,旗號鐮刀斧頭。匡廬一帶不停留,要向瀟湘直進。地主重重壓迫,農民個個同仇。秋收時節暮云愁,霹靂一聲暴動。
最后收尾是對印自衛反擊,詩作則是‘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而給整個化作收尾的,則是沁園春·雪,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整幅畫作,從頭到尾全都是武裝斗爭,基調是赤紅。寫詩的字體,就是王言自己的字體了,不過大體上,卻是從楷書開始,最后寫的則是王言自己領會的毛體,算是寫出了教員的書法之路。
這幅畫是在做外貿訂單的間隙完成的,王言畫了大半年的時間。期間廣為人知。
最先知道的是沒事兒就來巡視他忠誠的家具廠的張書記,看見了王言放在辦公室畫了一些的作品,他聽說了王言的想法以后,驚為天人!
而后將這個消息報給了縣里,縣里來人看過之后,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但看向王言的復雜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大抵是‘還是你會造祥瑞’的感覺。
之后縣里又到了市里,到了市里就有書畫名家了,他們來看過之后就服了,跟王言請教起了各種的技法。
等到完成之后,秦省、延市都臨摹了一份,而后將原本送到了京城,據說都很滿意書畫的水平,以及書畫所傳遞出來的昂揚不滅的斗爭精神。
最后這幅畫落到了大會堂118廳的墻上……
這大半年的時間,也不過就是王言與周曉白之間的幾次書信往來而已。
在又一次的擴大了生產規模以后,這兩筆外貿訂單做的很快。重壓之下,以前就冒頭的學徒進步更是迅速,這大大減輕了王言的工作。
轉過年的六月份,到了夏天時候,林縣忙碌起來。
將數千件家具裝到鐵路系統調配的專列火車上,運送到連云港,這是直接發往小日本大阪,最后落到大阪的。
另有數千件家具,則是直奔著港島過去,發給彭運良。
王言帶著李奎勇、鐘躍民、鄭桐等二十人,一路護送家具。彭運良來信說,二十人過去港島沒有問題,于是大家都很開心。
他們過去是要解決售后問題的,畢竟如此長距離的運輸,到了地方難免有一些破損,王言要帶著人在那邊修復一下。
“這火車坐的可真難受。”鐘躍民嚷嚷起來。
不怪他說,確實是不舒服。他們是直接在貨廂里的,弄著自己帶來的被褥湊合著睡。
這倒是次要的,主要火車一路上也不怎么停,除了加水、加煤,或是臨時停靠維修,就只有順路南下的途中,拉上了其他地方的貨物,這才停靠。
余下的時間都是哐啷啷的老大動靜,車廂里還悶熱的很,吃的也不好,整天就是干糧咸菜,體驗極度不佳。
但不論怎么樣,火車還是開到了漁村,卸了貨裝到了卡車上。
也是這時候,彭運良帶著人出現在了王言的面前。
“王生,多半年不見,真是讓人想念啊。”
“彭生還是那么好氣色。”
“是你王生來了,我高興嘛。”彭運良給王言讓著煙,說道,“我在報紙上看見你畫的畫了,聽說掛到了大會堂里?厲害啊。”
“更厲害的是我們的英雄們,我畫出來的,可是他們實實在在用血做出來的事。”王言說的意味深長。
“王生說的是,還是王生思想覺悟高啊,怪不得能在日報上連載報告。”彭運良連連點頭,轉而說道,“王生,咱們走先,家具回頭自然會運過去,到時候麻煩王生再帶人處理一下。”
“好說。”王言含笑點頭,帶著一干人等,隨著彭運良過關到了港島。
最終的目的地,是在新界的粉領。如此也就明白了彭運良的身份,乃是粉領彭氏的后生仔。
“王生,你看這邊怎么樣?”彭運良帶著王言溜達,如此發問。
鐘躍民先插了話:“不是說這邊有錢嘛?怎么我看著也不怎么樣呢?”
彭運良并沒有見怪,他解釋道:“我們這邊是郊區的嘛,再往南去,那邊才是港島的中西,到處都是高樓大廈,人也多的很,改天我帶你們去走一走,你們就知道了。”
“那倒是不用,回頭我們自己去就好了,這么大的人了,總也丟不了。”王言背著手,看著粉領的屋邨建筑,說道,“你們還是要發展啊。”
“王生想法多,此次請你過來,就是想要王生給我們指點指點。”
彭運良從頭到尾也沒想著讓王言給他出主意賣家具,那玩意兒擺在那就行,稍加吆喝,想買的自然就買了,還要什么主意。
他正是看過了王言寫的所有的報告,又到了林縣實地了解了一番,發覺王言簡直是牛逼上天了。在那么貧瘠的土地上,硬是搞出了如今的好局面。
這邊還是資本主義的土地呢,什么事情他們彭氏自己都能做主,在新界這邊,堪稱是要人有人、要地有地,要槍也有槍,想要做事情更方便的多。
王言要是能給出個可行的主意,他們彭氏豈不是要起飛么,他自己也能在家族內有更多的話語權,調動更多的資源。
哪怕是不能,王言他們一行過來二十一人,招待這些人吃好喝好也沒多少花費。何況本來就是要做做木工活的,他彭運良是穩賺不虧。
王言稍作思索,說道:“發展嘛,歸根到底就是兩條,一是讓更多的人忙碌起來,二是讓人們忙碌出來的東西賣出去。開拓了市場,大家都有工開,就都有錢花,你們再開其他的經營場所,讓大家花錢,這就有了良性的循環,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王生說的簡單直接,鞭辟入里。我們現在就是不知道怎么讓更多的人忙起來。”
“你們都有什么工廠?”
彭運良如數家珍:“水廠、屠宰、塑料、鞋服、水泥……總之衣食住行我們都有,但就是都做不好,勉強能養著人吧。”
他們大家族的結構,什么事兒都要族長操心的。活不好了要救濟,有困難了要幫助,在外面混黑的惹了麻煩,家族也要保護。
當然他們得到的權力也很大,是確實的土皇帝,在這邊他們說一不二。洋鬼子也不能在他們這邊執法,就是這么霸道。
王言笑呵呵的說道:“那就想辦法賺錢,然后拿著賺回來的錢,把你們這邊的土地都給開發了,讓你們的族人都住上好房子。建筑一搞起來,這邊自然也就火熱了,經濟也就好了。”
“王生說的對,可問題就是,有什么賺錢的辦法呢?”彭運良真誠發問。
李奎勇、鐘躍民等人都看著王言,他們知道,言哥最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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