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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金色洪流南下,白甲騎兵揚威

作者:東天門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東天門 | 黃金家族 | 從西域開始崛起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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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家族,從西域開始崛起 第三百六十五章 金色洪流南下,白甲騎兵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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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剌子模中軍大帳內,摩訶末正盯著桌上的地圖。

探馬剛帶回的消息讓他眼前一亮:“對面的北疆軍只有這一萬多騎兵,后面沒有其他主力?”

探馬單膝跪地,肯定道:“回蘇丹陛下,千真萬確。”

“我們沿著周圍五十里進行偵查,并沒有發現其他北疆軍主力。”

摩訶末猛地一拍案幾,語氣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好,真是天助我也。”

“傳令下去,集結大軍,明日清晨出兵,先把這支北疆前鋒吞了。”

原本以為這支秦軍的后面會跟隨著主力,讓他還有些忌憚。

但是沒有想到,真的就只有一萬多人。

簡直是天賜良機。

身旁的帖木兒蔑里連忙附和:“陛下英明。”

“一萬多騎兵而已,咱們五萬大軍一圍,定能將他們斬盡殺絕。”

“到時候北疆軍主力一來,見前鋒已滅,定會士氣大跌。”

扎蘭丁卻稍顯謹慎:“父親,要不要等遼軍匯合?”

“耶律洪心手中還有五千遼軍和五萬西喀喇汗殘兵,若是咱們單獨出戰,萬一北疆人有埋伏……”

“埋伏?”

摩訶末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不過一萬多騎兵,就算有埋伏,難道能擋得住我花剌子模的精銳?”

但他話鋒一轉,語氣瞬間變得陰沉:“倒是耶律洪心那小子,簡直是找死。”

“撒馬爾罕城內的波斯人叛亂,明眼人都知道是他搞的鬼。”

“想把喀喇汗人的仇恨往咱們身上引,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想起這事,摩訶末便怒火中燒,狠狠攥緊拳頭:“本以為他只是個乳臭未干的娃娃,沒想到心思這么歹毒。”

“若不是北疆人還在城外,本蘇丹定要好好教訓他。”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對親兵道:“去給耶律洪心傳令,讓他帶著遼軍和喀喇汗兵,明日清晨出城,一起夾擊北疆軍。”

親兵領命而去,摩訶末望著帳外,眼中滿是貪功的光芒。

只要滅了這支秦軍前鋒,他就能在中亞樹立威信,到時候撒馬爾罕就算有再多不滿,也得乖乖臣服。

不久后,遼軍大營內,耶律洪心接到摩訶末的命令,只是淡淡冷笑一聲,將傳令兵打發走。

塔陽古湊上前來,語氣帶著譏諷:“摩訶末這老東西,還真把自己當宗主了?敢這么命令陛下您。”

“他現在滿心都是吞掉北疆前鋒,哪還顧得上禮儀。”

耶律洪心手指敲擊著桌案,眼中閃過一絲算計:“不過也好,讓他去跟北疆人拼,咱們正好看看北疆軍的虛實。”

“最好他們兩敗俱傷,到時候花剌子模損兵折將,還有什么資格對咱們大遼指手畫腳?””

塔陽古會心一笑:“陛下說得是。”

“一個衰落的花剌子模,才最符合咱們遼國的利益,明日咱們按兵不動,等他們先動手,再慢慢‘匯合’不遲。”

次日清晨,撒馬爾罕城外的草原上,花剌子模五萬大軍率先列陣。

土黃色的旗幟在風中飄揚,騎兵們手持彎刀,步兵列著密集的方陣,氣勢洶洶地朝著秦軍大營逼近。

不多時,遼軍與西喀喇汗兵也緩緩趕來,在花剌子模軍右側列陣,看似配合,卻與花剌子模軍保持著一段距離。

秦軍大營內,李東山見對方大軍壓境,下令騎兵列陣迎敵。

白色的騎兵大軍與花剌子模、遼軍的聯軍形成對峙,草原上瞬間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隨著摩訶末一聲令下,花剌子模騎兵率先沖鋒,如潮水般朝著秦軍沖去;遼軍與西喀喇汗兵則慢半拍,只是象征性地向前推進。

秦軍騎兵也發起沖鋒,白色與土黃色的浪潮瞬間碰撞在一起。

彎刀揮舞,鮮血飛濺,秦軍雖勇猛,卻架不住花剌子模軍人數眾多,漸漸落入下風。

半個時辰后,李東山下令鳴金收兵,秦軍騎兵且戰且退,朝著北方逃竄。

“哈哈哈北疆人敗了。”

摩訶末在陣前看到這一幕,放聲大笑,語氣滿是狂妄。

“我還以為北疆人多厲害,原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耶律直魯古那個廢物,連這樣的軍隊都打不過,真是丟盡了契丹人的臉。”

帖木兒蔑里也大笑道:“陛下,咱們還沒使出全力呢,北疆人就跑了。”

“這要是咱們的象兵一出,定能把他們踩成肉泥。”

“追,給朕追。”

摩訶末大手一揮,眼中滿是貪功的光芒:“把北疆人斬盡殺絕,讓他們知道,這方天下的主人是誰?”

他轉頭看向遼軍的方向,厲聲喝道:“去告訴耶律洪心,讓他帶著遼軍騎兵一起追。”

耶律洪心在陣前看到花剌子模騎兵一窩蜂地追了出去,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低聲對塔陽古道:“摩訶末這頭蠢豬。”

“這明顯是北疆人的圈套,他竟然還敢追。”

“自己找死,偏偏還要拉著咱們一起死。”

這場戰爭是花剌子模與秦軍的第一次交戰,并不了解秦軍的慣用戰術。

以為秦軍真的敗了,一股腦的便派騎兵追過去了。

但是遼軍與秦軍交戰多年,對秦軍的套路一清二楚。

所以,耶律洪心敢斷定,這些追出去的花剌子模騎兵死定了。

塔陽古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殿下,花剌子模的騎兵死光了才好。”

“到時候他們沒了騎兵,就只能依靠咱們遼軍,撒馬爾罕的主動權,就全在咱們手里了。”

“好言難勸找死鬼。”

耶律洪心搖了搖頭,下令道:“傳令下去,不用搭理摩訶末,全軍回城。”

“堅守撒馬爾罕,北疆軍主力很快就到了,咱們得保存實力,應對接下來的血戰。”

遼軍與西喀喇汗兵緩緩退回撒馬爾罕,只留下花剌子模騎兵在草原上瘋狂追擊。

馬蹄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裹著頭巾的花剌子模士兵們大喊大叫著,呼喝聲混著波斯語的卷舌音,滿是志在必得的狂妄。

“嘿,那些穿白甲的北疆崽子,跑什么?你們的彎刀是用來切馕的嗎?”

“真主在上,等追上他們,我要把這些蠻子的頭皮剝下來,掛在馬鞍上當裝飾。”

“讓他們知道,花剌子模的勇士可不是遼國人那樣的軟蛋。”

前排一個絡腮胡士兵也跟著狂喊:“咱們的象兵還沒出戰呢,就把他們嚇成這樣?簡直是一群廢物。”

“等拿下撒馬爾罕,我要挑三個最肥的北疆奴隸,再抱一壇波斯的葡萄美酒,在奧斯曼那蠢貨的皇宮里喝酒。”

呼喝聲越來越響,有的士兵甚至唱起了波斯的戰歌:“阿姆河的水啊,洗過勇士的刀,花剌子模的旗啊,要插遍西域的道……”

可就在他們追出十幾里地,即將追上秦軍時。

“轟轟”

兩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突然從兩側山坡炸響。

花剌子模士兵們臉上的笑容還沒褪去,就見黑漆漆的炮彈帶著尖嘯,砸進騎兵陣列。

血肉與甲片瞬間飛濺,一匹戰馬被炮彈直接掀飛,馬背上的士兵像斷線的風箏般摔在地上,胸口炸開一個血洞,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真主啊!那是什么鬼東西?”

絡腮胡士兵驚得魂飛魄散,調轉馬頭就想逃。

可還沒等他催動戰馬,“咻咻咻”的破空聲便密集響起。

“放箭!”

山坡上的神臂弩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箭矢穿透空氣的銳響,比毒蛇的嘶鳴更讓人膽寒。

一個剛喊著要抓北疆奴隸的士兵,喉嚨瞬間被箭矢洞穿,身體從馬背上滑落在地,馬蹄瞬間踏過他的胸膛,發出“咔嚓”的骨裂聲。

另一個惦記著撒馬爾罕金銀的士兵,手臂被箭矢釘在馬背上,他痛得撕心裂肺地哭喊:“我的手,我的手,誰來救救我。”

可回應他的,是又一支穿透他后背的箭矢。

原本囂張的呼喝,此刻全變成了驚恐的慘叫與絕望的咒罵。

“北疆蠻子,你們耍陰的。”

“救命啊,我不想死。”

“真主保佑,快撤,快撤。”

與此同時,花剌子模大營內,摩訶末正得意地摩挲著胡須,對身旁的扎蘭丁道:“你看,朕就說北疆人不堪一擊。”

“等騎兵回來,定能提著北疆將領的頭顱……”

話未說完,一名親兵跑來:“蘇丹陛下,遼軍……遼軍根本沒出動騎兵,他們已經退回撒馬爾罕了。”

“什么?”

摩訶末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憤怒:“耶律洪心這個混蛋。”

“他敢不聽朕的命令?”

“等朕滅了北疆人,定要讓他知道忤逆我花剌子模的下場。”

他氣得胡須發抖,正想再派人去斥責耶律洪心,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

一群渾身是血、甲胄破碎的花剌子模潰兵狼狽地奔回大營,連戰馬都只剩下幾匹。

“陛下,陛下,中計了。”

“我們中計了。”

潰兵將領“撲通”跪倒在地,聲音帶著哭腔:“北疆人有埋伏,兩側山坡全是伏兵,還有能轟碎人的火炮。”

“咱們的騎兵……咱們的騎兵快被殺光了。”

“你說什么?”

摩訶末如遭雷擊,踉蹌著后退一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埋伏?怎么會有埋伏?北疆人不是只有一萬多騎兵嗎?”

“不止,四面八方都是北疆人,根本不止一萬,對了,還有一種被遼國人稱之為‘火炮’的東西。”

潰兵將領拼命搖頭,仿佛陷入了可怕的回憶之中:“那些火炮太厲害了,一炸就是一片,咱們根本擋不住……”

“帖木兒將軍也戰死了,他被北疆人的火炮給打死了。”

“什么?帖木兒……死了?”

摩訶末眼前一黑,險些栽倒,被扎蘭丁連忙扶住。

他望著潰兵們狼狽的模樣,心中的狂妄瞬間被恐慌取代,喃喃道:“北疆人……”

“北疆人簡直比草原上的狐貍還要狡猾,朕竟然中了他們的圈套。”

“父親,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

扎蘭丁扶住摩訶末,語氣急切:“北疆伏兵還在追殺咱們的殘兵,萬一他們趁機攻過來,咱們……”

“遼國人,是遼國人。”

摩訶末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扎蘭丁,眼中滿是怨毒:“耶律洪心那小兒肯定早就知道是圈套。”

“他故意不告訴朕,就是想看咱們花剌子模損兵折將。”

“無恥,太無恥了。”

“朕以后一定要擰下他的腦袋,讓他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大營外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

摩訶末心中一緊,連忙登上瞭望塔。

只見一支灰白色甲胄的秦騎兵正朝著大營逼近,人數雖只有一千左右,可甲胄上凝結的鮮血與眼中的冷厲,讓人心生寒意。

“快,傳令下去,列盾,架弩,防備北疆人進攻。”

摩訶末聲音發顫,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狂傲。

花剌子模士兵慌忙列陣,盾牌連成一片,弓弩手搭箭上弦,緊張地盯著越來越近的秦騎兵。

可這支秦騎兵只是在大營外盤旋了一圈,對著陣形試探性地射了幾輪箭,見花剌子模陣形嚴密,便緩緩退去。

他們本就是來牽制花剌子模步兵的,第三鎮的主力還在后方清理戰場、追殺俘虜,沒空立刻強攻大營。

即便如此,摩訶末也嚇得渾身冷汗。

他望著遠處遲遲未退的秦騎兵,心中只剩下恐慌,連忙對親兵道:“快,去撒馬爾罕找耶律洪心。”

“讓他打開城門,咱們進城,就說北疆人要攻過來了,咱們得聯手守城。”

親兵快馬加鞭趕到撒馬爾罕城下,對著城墻上的遼軍大喊:“快開城門,蘇丹陛下要進城,秦人馬上就要攻來了。”

城墻上,耶律洪心望著城下的花剌子模親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身旁的塔陽古道:“摩訶末倒是會打主意,損失了些騎兵就想躲進城里?”

“一旦進城,撒馬爾罕到底姓遼還是姓花?”

塔陽古點頭附和:“陛下說得對。”

“花剌子模主力未損,進城后必然會鳩占鵲巢。”

“不如就讓他們在城外,好好消耗北疆人的兵力.”

“等他們兩敗俱傷,咱們再出手,撒馬爾罕就徹底是咱們的了。”

耶律洪心抬手示意親兵回話,聲音冰冷:“告訴摩訶末,撒馬爾罕城防薄弱,容不下五萬大軍。”

“北疆人只是小股騷擾,他身為花剌子模蘇丹,當堅守大營,與北疆人死戰,我遼軍會在城內策應,絕不會讓北疆人輕易突破。”

親兵無奈,只能回去復命。

摩訶末得知耶律洪心拒不開門,氣得差點吐血,卻又無可奈何。

他不敢離開大營,怕被秦人抄了后路,留在大營,又要面對隨時可能到來的秦主力。

“耶律小兒”

“朕勢要與你不罷休。”

拔汗那南方的草原上,一陣震天動地的轟鳴從北向南蔓延。

秦國大軍主力如奔騰的洪流,浩浩蕩蕩向著河中府方向緩緩開進。

金色的日月戰旗在隊伍最前方引領,馬背上的黃色甲胄在陽光下連成一片,如同燃燒的金色烈焰。

與另一側赤紅色的第五鎮大軍形成了鮮明對比。

十幾萬匹戰馬的蹄聲震得地面微微顫抖,成群的牛羊跟在隊伍兩側,既是軍糧儲備,也是流動的補給。

無數輛馬車滾滾向前,車廂里載著糧草、軍械。

隊伍中段,武衛親軍百戶劉十三正勒馬前行,他身著黃色甲胄,腰間懸著彎刀,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前方。

突然,一匹快馬從前方疾馳而來,騎手勒住戰馬,大聲喊道:“百戶,前方戰報。”

“李東山將軍傳來消息,率領第三鎮鐵騎在河中府外大破花剌子模騎兵。”

劉十三眼睛一亮,接過戰報,立刻調轉馬頭,走向隊伍中央的一輛由八匹馬拉動的巨大馬車,那是秦王李驍的座駕。

“大王,河中府戰報。”

馬車里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隨后車簾被掀開,李驍披著一件黑色單衣走了出來。

他身材高大,肌肉線條在單衣下若隱若現,臉上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卻絲毫不減王者的威嚴。

他翻身上馬,接過劉十三遞來的戰報,快速瀏覽一遍,語氣平淡:“擊敗花剌子模騎兵,斬殺五千二,沒有俘虜,還把步兵堵在了河中城下?”

“六叔威風不減當年啊!哈哈!”

之前征戰夏國和金國的時候,李驍總會下意識的留下俘虜,充實秦國的漢族人口數量。

但是在向西征戰的時候,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多殺人,少留俘虜。

將中亞殺空了,自然有華夏百姓遷移過來。

經過百十年的繁衍,這里又將變成華夏不可分割的領土。

所以,李驍給各部的命令只有一個字,殺。

劉十三躬身道:“大王,花剌子模騎兵素來兇悍,能一戰破之,足見我秦軍戰力。”

“不過是我秦軍的正常水準罷了。”

“況且,花剌子模騎兵大都是輕騎兵,可比不得金軍鐵騎的兇悍。”

李驍擺了擺手,眼中沒有太大興奮:“倒是耶律洪心與摩訶末生了間隙,不讓摩訶末進城,這倒是個有意思的變數。”

他勒住馬韁,目光望向南方,語氣帶著一絲玩味:“花剌子模這些年崛起得很快,少不了咱們秦國幫著他們消耗遼國的實力。”

“如今摩訶末親自來了,正好把他這五萬大軍留在河中府,省得日后再費功夫。”

還有摩訶末的兒子扎蘭丁,那可是個能讓蒙古鐵騎吃虧的狠角色,歷史上曾一戰全殲兩萬蒙古人,連鐵木真都夸‘生子當如扎蘭丁’。

若是有機會,肯定也要將其拿下,不留后患。

與此同時,李驍剛剛離開的馬車里,帖木兒汗尼走了進來,正為渾忽穿戴衣服。

她拿起一件淡粉色的絲綢長裙,輕輕套在渾忽身上,又取過梳子,為女兒梳理長發,將原本的少女發髻改成了婦人樣式。

三十多歲的帖木兒汗尼,肌膚雖不如年輕時緊致,卻因這段時間與李驍的相處,重新煥發了光彩。

眉宇間多了幾分嫵媚,眼神里也少了往日的惶恐,多了幾分安定。

“渾忽,別再愁眉苦臉了。”

帖木兒汗尼放下梳子,輕輕撫摸著女兒的臉頰:“事到如今,咱們只能認命,能在秦王身邊安安穩穩活下去,已是萬幸。”

渾忽看著鏡中陌生的自己,眼中滿是落寞,卻還是點了點頭:“母親,我知道。”

“只是……我總想起父皇,想起在虎思斡耳朵、在拔汗那的日子。”

“都過去了。”

帖木兒汗尼嘆了口氣:“忘記你遼國公主的身份,以后就是李家的婦人。”

“咱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活著,不讓你父皇擔心。”

渾忽望向窗外,看著不斷倒退的草原與黃土,輕聲問道:“母親,咱們這是要去哪里?”

帖木兒汗尼看著窗外的景色,輕聲說道:“一直向南走,應該是去河中府的。”

說著,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當年你父皇曾帶我去過一次河中府,那是西域第一大城,人多、城大,還有很多商鋪,比虎思斡耳朵熱鬧多了。”

“大王既然要拿下河中府,自然會帶著咱們一路侍奉。”

她頓了頓,補充道:“聽說耶律洪心就在河中府。”

渾忽輕輕點頭:“大王說,他在塔陽古將軍和耶律斡汗將軍的擁護下,已經繼承了菊爾汗之位。”

“父皇之前聽說這個消息時,還很高興,說遼國總算有了繼承人,沒在他的手中斷了國祚。”

這段時間,帖木兒汗尼一直在侍奉李驍,根本出不去,反倒是渾忽有機會,去看了耶律直魯古兩次。

他的精神狀態很不好,舊傷復發,李驍雖然沒有殺他,但他卻完全喪失了活下去的希望。

耶律洪心在撒馬爾罕稱帝的事情,也算是唯一讓他高興的事情了。

只是渾忽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擔憂:“母親,你說河中府的軍隊,能擋得住北疆軍嗎?”

“若是河中府被破,洪心能逃走嗎?”

“他可是耶律家最后的希望了,若是連他都出事,父皇恐怕真的撐不住了。”

帖木兒汗尼沉默了,她走到窗邊,望著遠處的秦軍大營,輕聲道:“誰知道呢?”

“北疆軍的戰力,咱們都見識過,只希望耶律洪心能聰明些,別像你父皇一樣固執……”

“或許,還能為耶律家留下一條血脈。”

馬車外,秦軍的馬蹄聲、車輪聲、士兵的吆喝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磅礴的氣勢。

而車廂內,母女倆的對話帶著淡淡的憂傷。

曾經的遼國皇室的女人,如今卻只能在敵人的馬車上,祈禱著故國最后的血脈能得以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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