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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家族,從西域開始崛起 第二百五十二章 西夏皇帝的怒吼,河西第一美人
“小人刪樂郡守賀達干,拜見北疆大都護。”
當李驍走進城內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賀達干撅著屁股、腦袋叩地、向自己跪拜的一幕。
雖然是個回鶻人,但說的漢語卻相當絲滑,語氣極為恭敬,表情極為諂媚。
堂堂的一城郡守,表現的卻宛如狗腿子一般在討好主人。
讓李驍也不禁為之一愣,像他這般沒皮沒臉的人,還真是少見呢。
“刪樂城的郡守?”
隨即,就像是丟垃圾一樣,平靜的揮了揮手道:“殺了。”
郡守又如何?
更高的刺史、統軍使,甚至是草原的部落大汗,李驍都不知道殺了多少個了。
小小的一個郡守,在他眼里,只是大一點的螻蟻罷了。
“遵命。”
站在賀達干身后的兩名親兵重重喝道,抓住賀達干的小肩膀便準備拖下去。
賀達干立馬發出殺豬一樣的尖叫:“等等,等一下。”
“不要殺我,大都護,不要殺我。”
“小人愿意奉上二十萬兩白銀,兩百名美人。”
“還請大都護饒了小人一條狗命。”
賀達干掙扎著,在地上不斷的磕頭求饒。
李驍卻是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刪樂城已經被攻破了,殺了他,那些銀子和美人也都是李驍的。
看到李驍不松口,賀達干只能祭出自己的殺手锏。
不顧兩名親兵的毆打和拉扯,賀達干扯著嗓子大吼道:“大都護,小人的夫人名為阿不格瑪,乃是河西明珠,是世間一等一的美人。”
“大都護威名如雷貫耳,賤內對大都護早就心生仰慕,只求能侍奉大都護左右啊。”
聽到這話,兩名親兵拉扯賀達干的動作都鈍了下,偷偷的瞄了一眼李驍的表情。
心中卻是大罵賀達干無恥,這種出賣夫人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簡直不是男人。
但李驍對此卻是沒有多少驚訝。
自古以來,賣妻求得青云路的人還少嗎?
以李驍當前的地位來說,只要是稍稍漏出點口風,被送來的女人都能裝滿幾百個帳篷。
但他不屑于那樣干,準確的說不屑于對自己人那樣干,可并不包括敵人的妻女。
不過,當李驍瞧見賀達干夫人的時候,心中也是微微點頭。
不得不承認,這位所謂的‘河西明珠’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肌膚白皙細膩,如一顆溫潤的珍珠,身材纖細高挑,有著回鶻女人獨有的韌勁。
兩條腿也細細弱弱的,跪在李驍面前,楚楚可憐,白皙的腳脖上更增一圈繩子的勒痕。
“抬起頭來。”
李驍命令的聲音說道。
女人聞之,心神重重一顫,緩緩地抬起頭來,呈現出一張絕美精致的容顏。
鼻梁高挺,有著明顯的異族特征,巴掌大的小臉沒什么血色,睫毛上還掛著沒掉的淚珠,時不時輕輕抖一下,看得人心里發顫。
后世的那些所謂明星,在這張純天然的異族風情臉龐面前,都感覺弱爆了。
李驍滿意的點頭說道:“把她留下吧。”
還不等賀達干松口氣,李驍卻是話音一轉道:“感謝你能將美麗的夫人送給本都,但這并不能讓你的罪孽能得到饒恕。”
說罷,身后的兩名親兵再次動手,嚇得賀達干那張剛剛回血的臉龐,再次變得蒼白急迫起來。
心中大罵李驍無恥,自己都已經將阿不格瑪獻給他了,竟然還要殺自己。
這是吃干凈抹嘴,不認賬啊。
但是在李驍看來,這哪是賀達干的夫人?分明就是自己的戰利品。
拿自己的東西轉頭來送給自己,賀達干這是空手套白狼啊。
女人,他要。
男人,他殺!
看到李驍如此無情,全然不顧與自己進出同一戰壕的‘一擔挑’情誼,賀達干又氣又怕。
但也明白,阿不格瑪是肉包子打狗了,于是趕忙再次加碼道。
“大都護,大都護”
“小人還有用呢”
“小人在城外莊子的密室里,還藏著十萬兩銀子,這些都可以獻給大都護。”
“還有,涼州城的城門司副將乃是小人的堂弟,小人可以勸說他歸順‘天軍’,配合大都護奪取涼州城。”
賀達干不斷的磕頭大喊道,額頭上滲出了鮮血,與黃沙混合著滴落在地上。
李驍抬手,阻止了親兵:“住手。”
然后,一副懷疑的目光看向賀達干:“你能幫本都拿下涼州城?”
“是是是”
賀達干瘋狂的點頭,實際上他哪有這個本事啊。
涼州城墻高大,又囤有重兵,別說他的表弟只是一個副將了,就算是更大的將軍,恐怕也不一定能成事。
但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賀達干只能硬著頭皮認下了,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
她對阿不格瑪伺候男人的本事有信心,等到日后,讓她在大都護面前美言幾句,說不定就沒事了。
“好。”
李驍笑了,滿意的點了點頭,用馬鞭指著他說道:“你的這顆腦袋,現在是屬于本都的了。”
“暫且寄存在你的脖子上,若是能攻破涼州城,你就是我北疆的功臣,本都重重有賞。”
“可要是拿不下涼州城哼!”
李驍輕哼一聲,臉龐上露出冷笑,讓賀達干的身體瞬間一顫。
“今天晚上犒賞三軍,賀達干郡守可要記得帶著夫人一起參加啊。”
說罷,李驍慢慢的騎馬離開。
而賀達干則是一副虛脫了的模樣,癱軟在地上重重的喘息著。
晚上,刪樂城中篝火通明,到處都是男人的尸體,鮮血染紅了黃沙,變成了血漿。
女人們則是被拖進了軍營之中,慘叫聲此起彼伏。
而另一邊,在李驍的金帳外面,武衛軍和第四鎮的各部將領們齊聚一堂。
主要是匯報戰況和戰利品的繳獲情況,商議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不過,最少不了的還是女人。
只見羅猛等人的懷中各自抱著一兩個女人,或者年輕靚麗,滿滿的少女清純,或者成熟魅惑,風韻肥美。
各有姿色,各有絕活。
而李驍的身邊,則是只有阿不格瑪一個女人。
“小小的刪樂城中,竟然也有如此國色天香,當真是讓本都大開眼界啊。”
李驍將阿不格瑪摟在懷中,粗糙的大手伸進衣領里面。
而此時的阿不格瑪,渾身僵硬,強壓下心中的委屈。
求救似的目光看向賀達干,希望他能像個真正男人一樣站起來。
可惜,她失望了。
賀達干坐在下面,完全無動于衷,還露著卑賤的笑容,討好般的表情看著這個蠻子欺負自己。
甚至還諂媚的笑道:“大都護威武,實乃是世間真豪杰。”
“定然能率領著北疆勇士們,打敗涼州軍隊。”
“攻克興慶府也不是什么難事啊”
“將皇帝皇后全部抓來,一個跪于帳外,一個侍于枕席,豈不美哉?”
聽到這話,李驍笑了:“哈哈哈”
“賀達干郡守也是個頗具風情之人啊。”
“今晚上,就賞你在帳外伺候。”
聽到這話,賀達干瞬間臉色一僵,嘴唇顫抖,欲哭無淚,只能諂笑:“謝大都護賞。”
看到這一幕的阿不格瑪心中萬念俱灰。
自己都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中,他竟然還恬不知恥的笑著。
既然如此,那么她還有什么可在意的?
下一秒,只感覺心中的枷鎖放開,整個人完全貼在了李驍的身上,更為主動的迎合起來。
犒軍宴結束,精力旺盛的士兵們沒有休息,反而準備連夜作戰。
而在金帳外面,數十名武衛親兵佇立,手持彎刀弓箭,不間斷的巡視,仿佛有宵小刺殺李驍。
不過,每一名武衛親兵在路過賀達干身邊的時候,都是一副鄙視又冷笑的表情。
“窩囊至此,妄為男兒。”
一名武衛親兵嗤笑一聲,繼續巡視。
跪在地上的賀達干,聽到這句話,心中壓抑的像是有一座火山將要噴發似的。
此刻的他,再無之前的卑微諂媚,深低的臉龐上遍布陰云,面目猙獰,緊咬牙齒。
幾乎都要將自己的拳頭握斷了,眼睛里面直欲噴火。
“賤人”
人性總是在下意識的逃避自己的錯誤,他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的無能和軟弱才導致了如今結果,反而更愿意將罪責歸咎于阿不格瑪的不忠。
但是相比較而言,賀達干更加痛恨的還是北疆軍,還是李驍。
“卑賤的蠻子,你們簡直是該被碎尸萬段啊!”
“當初不過是為我回紇汗國養馬的奴隸,如今竟然弒主,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賀達干心中怒吼。
每一個回鶻人都無法忘記當年回紇汗國的輝煌。
安史之亂中,回紇鐵騎縱橫中原,殺了多少人?搶了多少女人?
如今,不過是天道輪回,回鶻勢衰,被北疆軍清算也是天理。
但賀達干不服,聽著帳篷中傳來的聲音,眼睛里面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北疆賊子,今日之辱,日后必百倍奉之。”賀達干咬著牙,心中狂怒。
不久后,李驍走了出來。
赤裸著肩膀,月色之下能夠清楚的看到那強壯的肌肉,手臂揮舞之間,如虬龍般迅速鼓起。
陰影籠罩在賀達干的身上,仿佛有著無盡的煞氣向他洶涌的席卷而去,讓他頓時感覺到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恐懼感。
而賀達干立馬收斂起了心中的仇恨與憤怒,臉龐上變成了一如既往的諂媚和討好。
在他看來,自己這是忍辱負重,臥薪嘗膽。
李驍自然能感覺到他內心深處的恨意,但那又如何?
不僅沒有在意,反而一副滿意的模樣說道:“賀達干郡守,你很不錯。”
“等到涼州城攻克之后,你就是我北疆的刪樂城郡守了。”
話音落下,賀達干神色狂喜。
自己付出了這么慘重的代價,不就是為了賀達干家族的榮華富貴嗎?
現在,不僅僅是賀達干家族存續了下去,而且還能繼續當刪樂城郡守。
讓他感覺到,終于沒有白付出。
丟人?他不在乎。
只有先活下去,才能有資格去報仇。
“謝大都護,謝大都護。”賀達干不斷的叩首。
等到他離開之后,站在李驍身邊的瘦猴說道:“大都護,這個撒里跛子奸滑的很,連自己的夫人都能出賣,是一個十足的奸詐小人。”
李驍聞言,輕輕的點頭:“我當然知道他不是個東西,甚至都不配稱為人。”
“那您為什么”瘦猴不解問道。
“刪樂郡守只是虛名罷了,只要我北疆軍不走,刪樂就還是我北疆的地盤。”
“我并非是信任他,也并非是貪圖他夫人的美色,只是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罷了”李驍淡淡一笑道。
他當然不相信賀達干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幫北疆軍拿下涼州。
就算是賀達干的堂弟打開了涼州城門又能如何?
李驍真正在意的并非是那一座城墻,因為即便是涼州城墻再高大,總有被神威大炮轟塌的時候。
真正讓李驍忌憚的,還是涼州城內的數萬大軍。
若是無法解決嵬名世安的軍隊,即便是攻下涼州城,也必然要付出上萬士兵傷亡。
所以,賀達干的所謂堂弟,對北疆軍來說可有可無,就是雞肋。
但并不意味著賀達干本人沒用。
留著他,或許還能給李驍一點驚喜呢。
興慶府,今日不朝。
李純祐正在淑妃宮中與罔氏廝混。
罔氏出身于黨項大族,父兄都在朝中為官。
自幼知書達理,愛行漢禮,很有才華,擅長書法和繪畫,被譽為‘西夏第一才女’。
此時,李純祐正在欣賞罔氏為他畫的九歌圖。
但是很快,隨行太監便走進來小聲匯報道:“陛下,迺令樞密使有要事求見。”
聽到這話,李純祐瞬間沒有了欣賞化作的興致,輕聲說道:“愛妃,把畫收起來,等朕忙完之后再來陪你。”
罔氏本就知書達理,聽聞此言,沒有絲毫不滿:“政事要緊,陛下還是不要讓迺令大人久等了。”
看著罔氏善解人意的樣子,李純祐憐惜道:“迺令思聰過來,肯定是為了河西之戰。”
“妾身明白”罔氏柔聲說道。
河西之戰,乃是當前西夏最重要的戰事,即便是她這種深宮婦人也知道北疆蠻子的殘暴。
李純祐為了此戰,更是費盡了心思,從中原調派了大量兵馬前去河西。
于是,罔氏幫著李純祐整理衣袍,認真的模樣說道:“嵬名氏的祖先一定會保佑此戰順利,保佑我大夏鐵騎蕩平北疆蠻族。”
“希望如此吧!”李純祐沉聲說道,可實際上心情并不太好。
因為迺令思聰在這種時候緊急入宮求見,事情恐怕比較糟糕。
果真,等到他在書房見到迺令思聰,聽到的第一句話就讓他不淡定了。
“陛下,大事不好了。”
“一月之內,北疆蠻族接連攻克黑水、敦煌、瓜州、肅州、甘州等河西五鎮。”
“西平、鎮燕、甘肅三大軍司兵馬全軍覆沒,河西四十余萬軍民,盡皆落入北疆蠻族之手啊。”
迺令思聰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的喊道。
而聽到這個消息的李純祐更是震驚,一屁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什么?”
“河西五州全部陷落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純祐驚慌大喊道,身體顫抖,臉色漲紅,氣血在不斷的上涌。
緊接著,眼前一黑,身體一陣晃悠,差點摔倒在地上。
在太監的攙扶下,李純祐坐在了椅子上,目光死死的盯著迺令思聰,顫抖的聲音說道:“樞密使,為什么?”
“為什么在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那些蠻子就攻下了大半個河西?”
“涼州城呢?現在又怎么樣了?”
面對李純祐的質問,迺令思聰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也是一頭霧水呢。
以前不是沒發生過草原蠻子入侵的戰爭,可都是將城外村寨劫掠之后就走,根本沒有攻城的能力。
上一次的北疆入侵也差不多,只是攻下了敦煌和瓜州兩城,然后就走了。
可誰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北疆大軍竟然如此兇猛。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打到了甘州城。
攻城的速度比西夏的戰報傳遞速度還要快。
完全打了西夏君臣一個措手不及。
“陛下,根據河西潰兵的描述,北疆蠻子與克烈部、乃蠻部這些草原蠻子大為不同。”
“他們在戰斗的時候,并非克烈部那樣一盤散沙,反而有著嚴格的調度,彼此之間緊密配合。”
“而且北疆蠻子的兵甲鋒利,戰馬速度很快,還有一種恐怖的武器,能爆發出雷霆一般的聲音。”迺令思聰匯報說道。
但是李純祐卻沒有那么多的心思聽這些‘辯解’,在他看來,都是前線將領無能,推卸責任的借口。
“崩”
緩過一些力氣的李純祐,直接將面前的桌子掀翻在地,猙獰的大喝道:“不要給朕說這些沒用的東西。”
“北疆的兵甲鋒利?哈哈,這是朕聽過最好笑的一個笑話。”
“一群在冰天雪地里撿馬糞的野人,竟然也會制造兵器了?還比我們大夏的兵器更鋒利?”
“還有能發出雷霆聲音的兵器?難道世間真有神靈在幫著蠻夷嗎?”
“哈樞密使,這些理由,你不覺得好笑嗎?”
李純祐氣急反笑,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氣。
他承認,北疆的騎兵眾多,草原的優勢擺在那里,這是不爭的事實。
但是,西夏可是軍工大國。
兵器制造能力,堪比宋國。
神臂弩、瘊子甲、大夏劍等等,都是西夏軍工的代表之作。
李純祐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西夏引以為傲的兵甲,會被北疆蠻子超越。
他寧愿相信,這是前線將領無能。
夏國承平百年,已經很久沒有發起過大規模的戰爭了。
軍隊懈怠,戰斗力嚴重退化,猛然間遭遇北疆的大規模騎兵,失去了戰爭的節奏。
至于武器方面,李純祐不是不知道地方將領偷賣軍械的事情。
所以,很可能就是那些混蛋將兵器賣給了北疆人,自己反而無兵器可用,被北疆人拿著西夏軍隊的兵器,反過來吊打西夏軍隊。
不得不說,李純祐猜想的已經很接近事實了。
這些都是西夏軍隊戰敗的直接因素。
但最重要的,北疆軍的戰斗力真的很強。
自從金州都督府時期開始,金州軍每年都會進行數次的大規模對外戰爭。
北疆軍的戰斗力,都是在這一次次鐵與血淬煉中,不斷增強的。
“當初,我嵬名氏的先祖,披荊斬棘,犧牲了無數黨項勇士的性命,才拿下了河西走廊。”
“那是我大夏國的西方屏障,更是我大夏國的后盾,不容有失。”李純祐冷厲的聲音喝道。
雖然金夏的關系一直保持良好狀態,但世事難料,一旦西夏遭遇了強敵進攻。
那么河西走廊將會成為黨項人的最后退路,到時候只需要死守烏鞘嶺或者虎狼峽,便能隔絕中原大軍。
所以,大夏國不能失去河西走廊。
“傳令嵬名世安,讓他盡全力收復河西走廊,消滅北疆蠻子。”
“不得有誤!”李純祐沉聲喝道。
“遵命。”迺令思聰重重點頭。
樞密院的命令很快傳到了涼州城。
嵬名世安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麻煩了!”
皇帝和朝中的大臣們,還是最先坐不住了。
開始催促他盡快出兵,蕩平北疆軍,至不濟也要趕走他們,收復河西走廊。
但這場戰爭沒有那么簡單。
為將者,最忌心浮氣躁、被動的去戰斗。
而現在,嵬名世安就有了一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北疆軍今日有何動向?”嵬名世安問道副將。
“回稟大帥,北疆軍一如既往,沒有任何行動。”
自從攻克了刪樂城之后,北疆軍便停止了腳步,只是派遣探騎對涼州進行偵查,主力卻一直留在甘州、刪樂等地沒有行動。
這讓嵬名世安很是惱怒。
他已經在涼州城布置好了一切,準備利用城墻和城中兩萬多騎兵,對北疆軍進行一次重創。
但是,北疆蠻子竟然轉性了。
轉攻為守了。
可關鍵是,他雖然有耐心和北疆軍耗下去,但朝堂上的那些人不想等啊。
“該死的戰爭。”嵬名世安怒罵道,實際上更多的是發泄對李純祐君臣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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