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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家族,從西域開始崛起 第一百八十七章 四帝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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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亦田。
風塵仆仆的者勒蔑,發絲凌亂,身上的衣物沾滿塵土,一臉愧疚地跪在鐵木真的面前:“大汗,我對不起你,沒能將術赤帶回來。”
聽到這話,鐵木真瞬間站起身來,急切的問道:“術赤怎么了?”
雖然術赤的身份是一個禁忌,但畢竟是鐵木真認可的長子,若是戰死了,鐵木真也會悲痛。
但是好在,結果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者勒蔑一臉憤怒的說道:“術赤被遼軍給扣下了。”
李驍自稱和術赤一見如故,直接將者勒蔑三人給打發了回來,獨留下術赤在金州軍中。
鐵木真聽聞此言,眉頭緊鎖,握緊了拳頭氣憤道:“遼軍簡直無恥。”
“兩軍交兵不斬來使,他們為什么無故扣押我的兒子?”
旁邊的奎·帖木兒說道:“金州大都督說,是咱們違背道德在先。”
“當年的漢朝使者蘇武就被匈奴無故扣押”
聽到這話的鐵木真更是氣惱:“匈奴人做的事情,和我們蒙古人有什么關系?”
雖然蒙古人的祖先并非是匈奴人,但這個時代的人,很多連字都不認識,哪計較的了那么多?
反正你們身在匈奴故地,就應該給匈奴人平賬。
“好了鐵木真,不要生氣。”
“帖木兒也已經說了,遼國人留下術赤只是做客,不會傷害他的。”王罕坐在上首的虎皮座位上,對著鐵木真說道。
術赤不過是一個野種,他都不明白鐵木真為什么這么在意。
是死是活,對王罕來說都不重要。
現在他只關心闊亦田之戰以及金州軍能否退兵的問題。
“簡直是獅子大張口啊。”
王罕的面前放著一張布帛,正是李驍擬定的‘德拉格條約’,而且后面還蓋著李驍的‘大遼金州都督’印。
還是之前的那六條。
但對于王罕來說,這六條卻是條條‘賣國’,克烈部作為如今草原上最強大的部落,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而鐵木真見此,也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說道:“長生天保佑術赤平安歸來吧。”
隨后,目光看向王罕說道:“義父,如今扎木合軍隊對我軍攻勢正酣,實在不宜與遼軍繼續交戰。”
他已經看過這份條約了,與乞顏部沒有關系,全部都是要克烈部出血。
所以鐵木真也樂的看熱鬧。
王罕伸出手來,輕輕的握住花白的胡子揉捏著,看向帳中的克烈部貴族們。
“你們有什么看法?”
貴族們面面相覷,隨即各自發表意見,但都沒有實質性的意見。
因為金州軍的這份條約,雖然苛刻,但也在他們接受的范圍之內。
十萬兩黃金,二十萬頭羊,兩萬匹戰馬雖然很多,但克烈部咬咬牙也能湊出來。
于都金山已經被金州軍實質性的占領,糾結歸屬權也沒有任何意義。
等克烈部日后強大了,再搶回來就是了。
開放榷市,進行商業貿易,是對雙方都有好處的事情。
最后就是聯姻,讓扎阿敢不的女兒嫁給金州都督,這一點就讓很多貴族泛酸了。
不是不愿意,而是可惜這種好事怎么落到了扎阿敢不的頭上了?
女兒本來就是用來聯姻的。
用區區一個女兒,去換取金州軍這種強大的助力,是再劃算不過的事情了。
就連王罕都想要用自己的女兒去代替唆魯合貼尼,但是可惜李驍已經明確要求,必須就是這個女人。
若是送來了其他人,那么和談直接作廢。
而且金州軍抓住了那么多的克烈部俘虜,其中不乏汗庭護衛軍,總會有人認識唆魯合貼尼的。
到時候自然會驗證一番。
這種事情也沒辦法作假。
最終,經過王罕和一眾克烈部貴族商議,決定答應這份條約,換取金州軍的退兵。
克烈部的汗庭原本位于斡魯朵,乃是曾經的草原霸主回紇汗國的都城。
歷史上,鐵木真消滅克烈部之后,將其改名為和林,定為蒙古帝國的都城。
只不過現如今,隨著金州軍的大肆進攻,克烈部的汗庭也不得不向東轉移,到了肯特山腳下的一處草原上。
此地水草雖也算豐美,卻難掩克烈部如今的落魄與倉皇。
然而,當克烈部與遼國軍隊和談成功的消息傳來,整個汗庭仿若從寒冬的死寂中蘇醒,上下一片歡騰,所有人都如釋重負,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終于不用和遼國人打仗了。”
“這段時間每天都提心吊膽,晚上都睡不踏實,就怕遼軍打過來。”
“是啊,多拉博哥部落就被遼國人給襲擊了,所有人都被抓住成了奴隸,也不知道我那可憐的妹妹現在怎么樣了。”
“這下好了,和談成功,咱們汗庭也就安全了。”
“感謝阿哈拉,讓我們不用繼續東躲西藏。”
“阿哈拉,讓闊亦田的戰爭也盡快結束吧,我已經失去了兩個兒子,不要將我最后的兒子也給奪走了。”
克烈部汗庭之中一片歡騰,很多人甚至虔誠地跪地,口中念念有詞,對阿哈拉進行最誠摯的禱告。
在這歡慶的人群中,有一個美麗的少女,格外引人注目。
她身姿婀娜,宛如草原上隨風搖曳的花朵。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綢緞般順滑,隨意地披散在身后,幾縷發絲在微風中輕輕拂動。
她的臉龐圓潤中透著少女的青澀,肌膚如羊乳般細膩白皙,泛著淡淡的光澤。
雙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明亮而清澈,透著靈動與聰慧,嘴角微微上揚,笑容如陽光般溫暖。
正是唆魯合貼尼。
“太好了,阿哈拉保佑,讓戰爭盡快結束,讓草原恢復安寧吧。”
唆魯合貼尼雙手虔誠地交迭于胸前,雙眼微閉,口中輕聲呢喃著。
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仿若能隨風飄散至阿哈拉的耳畔。
“偉大的阿哈拉,您是草原的守護者,請保佑草原上的每一處角落,都能重新煥發生機,讓嫩綠的青草肆意生長,讓溫暖的陽光毫無保留地灑下”
在這個時代的草原,很多人都信奉景教,克烈部和乃蠻部中就有大量的景教。
唆魯合貼尼年紀雖小,但也是一名堅定的景教徒。
而就在她也沉浸在結束與遼國戰爭的喜悅之中的時候。
一個十一二歲左右的女孩,急匆匆的騎馬跑來,激動的對著她喊道:“額格其(姐姐),你要有赫日根(丈夫)了。”
聽到這話,唆魯合貼尼神色一愣,瞬間浮現出一抹如晚霞般的紅潤。
但草原女子沒有過多的扭捏,只是嗔怪說道
“多格勒,你在胡說什么啊。”
“阿瓦(父親)要給我訂婚,我怎么會不知道?”
唆魯合貼尼如今已經十四(實際應該更小)歲了,在草原上馬上就到了嫁人的年紀。
而且唆魯合貼尼相貌出眾,乃是汗庭中長相數一數二的少女。
又是克烈部的王族,王罕的親侄女,前來求親的人可是絡繹不絕。
但他的父親對于這些求親,統統都沒有看上,只是還在挑選。
但妹妹忽然來告訴自己這么一個消息,唆魯合貼尼表面上雖然不承認,但心底里猜測這件事應該是真的。
她要有赫日根了。
想到這,唆魯合貼尼的臉頰變得更加紅潤起來。
“是真的啊,額格其。”
“剛剛桑昆哈贊(堂哥)來找阿瓦,說是要把你嫁到遼國去。”
聽到這話,唆魯合貼尼瞬間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她想過自己會嫁給一個克烈部的貴族少年,也想過會與其他部落聯姻,但是從沒想過自己會嫁到遼國去。
“去遼國聯姻?”
唆魯合貼尼聲音顫抖,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但是天生聰慧的她,片刻之間便聯想到了此中關節。
“和談?”
原本她還慶幸與遼國和談成功,讓克烈部牧民們免遭戰火侵襲。
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成了和談成功的條件之一。
這一刻,他的眼中閃爍著迷茫與無助。
她知道,在克烈部,部落利益高于一切,王罕的決定,幾乎沒有人能夠違抗。
現在和談成功,就是要鐵了心的把她嫁出去。
“嫁給誰?”唆魯合貼尼懷著最后的希望問道。
作為女人,她左右不了自己的命運,但也希望自己能找到一個好的歸宿。
“金州大都督,李驍。”
“是他點名要娶你成為貴妾的。”
多格勒說道,神色緊張又帶著幾分八卦的興奮,都是剛剛從她父親和桑昆的交談中,偷聽而來的。
說完之后,還嘟嘟囔囔的說道:“就是可惜了托雷哥哥。”
“之前他還說要再找阿扎提親呢。”
乞顏部與克烈部交好,托雷那個小屁孩上次來汗庭的時候,在看到唆魯合貼尼的瞬間,便驚為天人。
請鐵木真出面求親,想要求娶唆魯合貼尼。
雖然被扎阿敢不委婉拒絕,但是托雷依舊不死心。
發誓一定要娶唆魯合貼尼為妻。
唆魯合貼尼也不反感托雷,可現在已經顧不上他了,腦海中滿是李驍這個名字。
美目瞬間睜大,輕呼道:“是他要娶我?”
她雖一直待在汗庭,但對于李驍這個名字卻并不陌生。
在克烈部的傳聞里,李驍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鬼,是此次東征遼軍的主帥,其麾下鐵騎所到之處,風云變色。
他一手覆滅了曾不可一世的乃蠻部,又以雷霆之勢打敗了桑昆率領的兩萬克烈部軍隊。
在這廣袤的草原上掀起一陣血雨腥風,成了令人聞風喪膽、小兒止哭的惡魔。
不過唆魯合貼尼也明白,這些傳聞只不過是因為遼軍與克烈部為敵,克烈部的牧民們刻意夸大了李驍的威脅罷了。
在唆魯合貼尼的想象中,李驍該是一位渾身散發著鐵血氣息的猛將,面容冷峻,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歷經無數戰火洗禮,舉手投足間都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草原人自古崇拜英雄,李驍這般戰績輝煌之人,自然在她心中留下過深刻的印象。
只是,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命運竟會以這樣一種突兀的方式,與這位傳奇人物緊緊糾纏在一起。
“可……可我連他的模樣都未曾見過,為何他會指名要我?”
唆魯合貼尼眉頭緊蹙,心中滿是疑惑與不安。
在她看來,自己雖然身份高貴,但卻又很普通。
既不是王罕的親女兒,又在草原上沒有太大的名聲。
那位金州大都督是怎么知道的自己?還親自點名要迎娶自己?
唆魯合貼尼家,帳篷之中的氣氛頗為凝重。
阿扎敢不眉頭緊鎖,坐在馬凳上,沉聲道:“那個金州都督是個什么樣的人?”
“聽說他很年輕?”
坐在對面的正是桑昆。
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桑昆仿佛變得更加成熟了,氣質更加沉穩。
自德拉格河戰敗之后,他一路歷經艱險,費盡周折才狼狽地逃回了汗庭。
本想著一雪前恥,隨即征調各部落的男丁,準備與金州軍再次決戰,可殘酷的現實卻再次將他擊敗。
最后逼得王罕不得不從闊亦田,抽調了一萬大軍前來保護汗庭。
桑昆又收攏了幾千殘兵敗將,然后帶著汗庭眾人馬不停蹄地立馬向東轉移,來到了肯特山附近。
如今,整個汗庭實際上由桑昆主持大局。
“阿巴嘎(叔叔),我雖沒有與金州都督李驍當面見過,但他絕對是一個值得敬畏的對手。”
桑昆抬起頭,眼神中透著復雜的神色,既有戰敗后的不甘,又有對李驍實力的認可。
“他很厲害,在兵力不如我軍的情況下,卻在戰場上始終牢牢占據上風,更是識破了我的真正進攻意圖。”
桑昆的聲音很是低沉,雖然戰敗了,但是他卻沒有被打倒,反而變得更加堅韌。
“總之,此人絕非池中之物!”
阿扎敢不靜靜地聽完桑昆的描述,神色凝重。
他緩緩走到帳篷邊,撩起門簾,望向遠處那片被夕陽染成橙紅色的草原,思緒萬千。
女兒即將嫁給這樣一個男人,未來的生活究竟會怎樣?
是福是禍,實在難以預料。
“阿巴嘎,我知道你舍不得將唆魯合貼尼嫁去那么遠的地方,但這卻是金州都督李驍點名要的。”
“如今克烈部的局勢危如累卵,必須要與遼國和談。”
桑昆沉默片刻,輕聲說道,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愧。
若是克烈部的男人爭氣,何至于用女人的肚皮去爭取和平?
是他桑昆無能。
但為了克烈部的未來,必須要聯姻。
就在桑昆的話音落下,唆魯合貼尼闖進帳篷,目光看向兩人,堅定的聲音說道:“阿瓦,哈贊,我愿意嫁去遼國。”
東都,蕭府沉浸在一片陰霾之中。
蕭思摩已臥床多日,世子蕭赫倫也因為意外墜河,被救上來后,身體狀況同樣不容樂觀。
在這短短時間內,蕭家的頂梁柱與未來繼承人竟雙雙倒下,讓王府上下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倒是苦了王妃舒律烏瑾,丈夫兒子兩頭跑,還要照看著東都的基業,甚是辛苦。
這一日,陽光艱難地穿透厚重的云層,灑在蕭思摩的房門前。
舒律烏瑾身著素色錦袍,發絲整齊地束起,神色疲憊卻又透著一股堅毅。
她靜靜地佇立在門前,目光平靜地望著眼前的一對母子,聲音平淡卻又帶著一絲疏離,問道:“你們來干什么?”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十七八歲年紀的青年,身形高大而彪悍。
他身旁的女人,三十多歲模樣,面容略帶滄桑與老氣。
她原本是蕭思摩年少時候的貼身侍女,在一次偶然中,她懷上了蕭思摩的骨血,并且順利為蕭思摩生下了長子——蕭達魯。
在契丹人的傳統觀念里,嫡出子嗣備受重視,地位尊崇。
而蕭達魯因為生母出身卑微,且自身性格存在著極大的缺陷,脾氣暴躁,行事沖動易怒,也闖下了不少禍事。
因此不被蕭思摩待見,早早的被分戶單過去了。
聽到舒律烏瑾的問話,那女人微微低下頭,滿是恭謹的語氣說道:“奴婢帶著達魯想要看看大王。”
“這是奴婢親手為大王熬制的蟲草雪蓮湯,愿大王早日安康。”
舒律烏瑾聞言,微微點頭,淡淡說道:“大王身體安康,病情已經好轉,不日便可痊愈。”
“不過今日大王乏了,不愿見客,你們回去吧。”
“把這碗湯交給蘇達麻剌,由她代為送去給大王吧。”
聽到舒律烏瑾的話,蕭達魯滿不在乎地將母親的手甩開,向前踏出一步,臉上帶著幾分倔強與不羈,大聲說道:“主母,我是來看看父王的。”
“你卻不讓我見他,到底是何用意?”
舒律烏瑾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冷冷地掃過蕭達魯,語氣依舊平淡,卻多了幾分不容置疑:“你父王如今病情未愈,需要靜心修養,不宜被打擾。”
“你這般風風火火地趕來,若是驚擾了他,你擔待得起嗎?”
蕭達魯一聽這話,頓時漲紅了臉,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大聲反駁道:“我不過是來探望父王,怎么就會驚擾他了?”
“你們平日里都不讓我靠近父王,如今他病重,你們還想將我拒之門外嗎?”
那女人見狀,趕忙上前,拉著蕭達魯,低聲說道:“達魯,別亂說,王妃娘娘也是為了你父王好。”
說著,她又抬起頭,滿臉謙卑地看著舒律烏瑾:“王妃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別跟這孩子一般見識。”
“他就是太擔心大王了,說話才沒個分寸。”
舒律烏瑾冷哼一聲道:“回去吧!”
“等到大王病情好轉,我會派人通知你們前來探望。”
說著,不給母子二人反駁的機會,直接下令送客。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舒律烏瑾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對于這對母子的用意,她再清楚不過了。
無非是看到大王和世子出事,感覺自己有了出頭之日,迫不及待的來刷存在感了?
若是蕭赫倫死了,那么作為長子的蕭達魯,很有可能繼承六院司大王的位置。
所以,就迫不及待的來盡孝心,爭取到蕭思摩的關注。
“我兒的事情,最好與你們無關,否則”
舒律烏瑾心中暗暗說道,目光中閃過一絲決然。
而另一邊,母子二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后,蕭達魯便是迫不及待的發泄起來。
“她就是故意不讓我們見父王,生怕我搶了蕭赫倫的世子之位。”
“可是她也不想想,就蕭赫倫那病殃殃的身子骨,能抗的起東都的大業嗎?”
“可恨,當時竟然沒淹死他。”蕭達魯惡狠狠的說道。
話音未落,女人便是直接一巴掌拍了過來:“閉嘴。”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做事不要沖動,更要管好你的嘴。”
“你這個樣子,怎么當大王?”
蕭達魯脾氣暴躁,但卻最怕母親。
被打了之后也不敢還嘴,委屈巴巴的坐在那里,像是個犯錯的孩子。
“哼”
看到兒子這幅模樣,女人也是恨其不爭,惱怒自己怎么生出了個這么個蠢貨,連自己一成的本事都沒能繼承。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幫他爭一爭那個位置。
“你聽著,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抓兵權。”
“只要手里有兵,就算是大王堅持要立蕭赫倫,我們也一樣能奪過來。”
“你的那些兄弟,要多加籠絡,那是你唯一的本錢。”
蕭達魯雖然沖動易怒,但卻有一個好身板,武藝高強。
吸納了一批志同道合的兄弟跟隨。
這算是他們母子奪嫡的資本之一。
更深的東西,女人沒有和蕭達魯交代,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瞞著所有人干的。
就怕蕭達魯沖動之下壞事。
打發了蕭達魯離開之后,女人臉色陰沉,呢喃說道:“舒律烏瑾,既然你斷我們母子前路,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所謂的奪嫡,爭奪的就是兵權。
僅憑蕭達魯的那些兄弟完全不夠用,她們母子還需要重量級人物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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