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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家族,從西域開始崛起 第一百八十章 美人計,禍國殃民
第二日清晨,太陽升起,橘紅色的光芒灑遍金色的大帳。
古兒別速從睡夢中醒來,只感覺全身酸軟,腰部之下像是沒有了知覺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緩過一絲勁道,掙扎著起身,將凌亂的衣衫從地上撿起,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
在平日里,這種日常生活都有專門的侍女服侍,可是現如今,不僅僅是她被搶到了金州大都督的床榻之上。
就連身邊的侍女們,也早就被金州軍的軍將們給劃分了。
經過了這一個晚上,恐怕已經被吃的渣都不剩了。
感受到自己前后待遇的差距,古兒別速的眼眸中閃過了堅定,暗暗的攥緊了拳頭,喃喃說道:“我是阿哈拉選中的神女,本就該天生富貴。”
過慣了榮華富貴、衣來張手的生活,她絕對不愿意被打落凡塵,去過那種清貧的日子。
所以,她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在李驍的身上。
只要將這個男人伺候舒服了,讓他高興,那么自己還是會備受寵愛。
或許在日后的金州,還能復制在乃蠻時期的日子。
做一個大權在握,影響朝政的女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帳門被忽然先開,還沒有完全穿好衣服的她,驚慌的用衣服擋住身子。
但發現來人是李驍的時候,瞬間放松了下來。
想到自己昨晚上的瘋狂,臉龐之上又紅暈悄然,嬌羞之意如潮而生。
“不知妾身伺候得將軍可否滿意?”古兒別速輕聲說道。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心底里已經徹底作出了抉擇。
更何況,她這般如花似玉的年紀,嫁給了拜不花這個垂暮之人,心中本就有所不甘。
拜不花雖然可以給她無限的風光,數不清的財富,但那垂老的身軀,卻給不了他雄性的安慰。
成婚數年,無數個夜晚,古兒別速都是背對著拜不花,聽著他那疲憊的鼾聲度過。
而就在昨晚,與李驍一度風云之后,她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是李驍,讓她明白什么才是一個女人真正的快樂。
開了葷之后的她,絕不想繼續去承受那久旱之苦。
李驍坐在床邊,呵呵一笑道:“不愧是乃蠻王妃,果真是禍國殃民的尤物。”
“有你在身邊,拜不花敗的不冤。”
這個娘們不愧是草原第一美人,不只是容貌絕佳,而且還身懷名器,果真名不虛傳。
古兒別速則是慢慢的坐到了李驍的腿上,嫵媚的語氣說道:“大都督乃世間英雄豪杰,可否能容妾身討個賞賜?”
平日里,她便是用這招來對付太陽汗的。
只要一說話,嫵媚的聲音都能將太陽汗的骨頭酥麻,什么事情都能答應她。
但是這招美人計,對李驍根本沒用。
他冷冷的一笑,淡淡說道:“舍不得拜不花的小崽子?”
“本都可以送你們母子團聚。”
聽聞此言,古兒別速花容驚變。
原本以為自己將李驍伺候的舒服了,順勢請求讓他放過自己兒子。
但是沒想到,李驍根本沒把她當回事。
聽李驍的語氣,古兒別速知道,自己若是再說下去,恐怕一樣得死。
驚慌之下道:“妾身如今已是大都督的人,愿一生一世服侍大都督,絕不敢有二心。”
“額爾敦策楞雖然是妾身的兒子,但妾身與他,今生的母子情分已絕。”
“妾身不敢為他求情,只愿留在大都督身邊為一妾室,心中便可滿足。”
古兒別速雖然覬覦正妻的位置,但自知機會渺茫,便主動的放下身段,請為姬妾。
來日方長,慢慢籌謀,自己或許還能在金州,重現乃蠻王妃的身份榮光。
可李驍真沒打算留她在身邊太久,只是圖個新鮮和釋放征服欲罷了。
憑心而論,他從古兒別速這般少婦身上得到的快活,遠勝于普通的嫩楚兒。
但他卻未被色迷心竅,自不會容許這樣一個貪戀權力卻又心思狡猾的女人,常留自己房中。
天下女人多的是,何必單戀一枝破花?
“既然你如此誠心,那本都便答應你的要求。”
“允你為婢妾,伺候本都房中。”李驍點頭說道。
妾室分等級,最高的乃是貴妾,其次是侍妾,最低的便是婢妾。
被古代士族當做禮物送來送去的,就是婢妾。
古兒別速默然不語,眼眸盈盈含淚,似乎覺得甚是委屈。
她好歹也是堂堂的乃蠻王妃,但到了李驍手中,竟然連個上的了臺面的身份都不給,讓她很是挫敗。
難道自己已經人老珠黃,對男人沒有吸引力了?
古兒別速雖然表現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但李驍卻不為所動,只冷冷道:“看來王妃是不大情愿?”
古兒別速身體一顫,知道沒有自己選擇的余地,趕忙低頭說道:“只要妾身能服侍大都督,什么名份不名份的,妾身又怎會在乎?”
雖然婢妾的地位不高,但好歹能留在李驍的身邊。
古兒別速相信自己的手段,遲早有一天能讓李驍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就如同拜不花一樣。
聽到這話,李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她的臉龐托起,笑道:“本都就喜歡識趣懂事的女人,放心吧,本將不會虧待你的。”
古兒別速的委屈不翼而飛,轉而嫵媚的聲音說道:“還請大都督日后憐惜”
這般狐媚子的姿態,讓李驍心中的火焰再次冒了出來。
于是抓起古兒別速的腦袋便按了下去,而忽圖則是再次退出了帳外,充當透明人。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拜不花已經被本都的手下抓住了,正在被壓解回來的路上。”
“到時候,本都帶你一同審問拜不花。”
“當了這么多年乃蠻王妃,還沒見過拜不花給你下跪的模樣吧?”
“本將這次就滿足你。”
聽到這話,古兒別速眼眸震驚,夫妻多年,終歸還有那么丁點感情。
她也希望拜不花能安全的多過金州軍的追捕,可惜他自己命不好。
但是想到李驍說要帶著自己去見拜不花最后一面,古兒別速想到那副畫面也是羞憤難當。
只能用嗚嗚的聲音來表達感謝。
于都斤山,后世被稱為杭愛山,古代又被叫作燕然山。
燕然勒石的典故便發生于此。
于都斤山便是乃蠻部和克烈部的地理分界線。
王罕之子桑昆,如今正率領兩萬大軍駐扎于此,隨時準備進攻乃蠻部。
但是最先傳來消息的,反而是草原東部,乞顏部與九部聯軍的戰況。
寒風裹挾著沙礫,如尖銳的箭矢撲向氈帳,帳內燭火搖曳,光影在眾人臉上詭譎晃動。
一名信使站在桑昆面前,聲音帶著長途奔波的沙啞:“九部聯軍兵峰強盛,足有六萬多人。”
“乞顏部與之交戰不敵,退至阿蘭塞長城一線,并派人向大汗奉上重禮,請求支援。”
“大汗已率軍出發,準備從側翼進攻九部聯軍,策應乞顏部反擊。”
桑昆伸手撥弄著腰間鑲嵌寶石的刀柄,發出清脆聲響。
這位剛滿三十歲的克烈部實權人物,身形矮壯,猶如一塊從山巖上崩落的巨石,滿臉橫肉,粗重的眉毛擰成疙瘩,眼神中透著草原狼王般的兇狠。
多年來,克烈部的對外征戰,他幾乎從未缺席,在馬背上立下赫赫戰功,早已成為克烈部公認的下一代大汗。
因為王罕和鐵木真的父親是結義安答,所以桑昆和鐵木真也成為了結義安答。
但是桑昆挺看不起這個結義大哥,一提及鐵木真,桑昆嘴角就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鐵木真為了鞏固與克烈部的關系,曾經提議讓長子術赤娶桑昆的女兒,同時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桑昆的兒子禿撒合。
但桑昆也學著關羽來了一句,虎女豈可配犬子,聯姻無疾而終。
兩人之間的嫌隙,早已如草原上的裂谷,難以彌合。
“哈哈哈”
聽完信使的匯報,桑昆仰頭發出一陣刺耳狂笑:“鐵木真?那個連自己妻子都護不住的窩囊廢,還妄想帶領士兵打敗敵人?”
“想當年,蔑兒乞人突襲,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女人被人擄走,還給他生下了一個蔑兒乞人血脈的兒子,哈哈哈”
“如此無能,連自家女人都守不住,又怎能守住疆土,帶領將士沖鋒陷陣?”
這個時代有一種傳統,名叫‘殺首子’。
指的是,搶來的女人生下的第一個孩子,在無法確定真正生父的情況下,往往會殺掉這個孩子。
以此來保證血統的純正,保證權力不會落入其他家族的手中。
所以,在明知道術赤的血脈存疑的情況下,鐵木真還堅持認他為長子。
這種行為,在很多人眼中就是妥妥的冤大頭,在草原上已經淪為笑柄。
“這次九部聯軍來襲,他乞顏部被打得節節敗退,不正是他無能的最好證明?”
“我看他就是草原上的獨狼,看似兇狠,實則懦弱,遇到危險,只會夾著尾巴逃竄。”
桑昆猛地抓起酒囊,狠狠灌了一大口馬奶酒,酒水順著他雜亂的胡須肆意流淌。
在桑昆旁邊,坐著的是一名克烈部將領,名叫必勒格·別乞。
他是桑昆這一派系的人,對鐵木真也沒有太大好感。
這也是王罕派兩人來乃蠻邊境統兵的原因。
“阿蘭塞長城向南不遠,就是金國人的領土。”
“鐵木真是想借用金國人的幫助,來抵擋扎木合聯軍。”
“我們是草原的勇士,鐵木真如此行徑,無異于引狼入室,與那些背叛草原的懦夫有何區別?”必勒格·別乞沉聲說道。
“鐵木真恐怕已經忘記了,他的祖先俺巴汗是如何被金國人殘忍殺死的了。”桑昆冷笑說道。
這就是他瞧不起鐵木真的原因,一個兩面三刀的小人。
雖然明面上對他父親極盡恭維,一副忠誠義子的形象,但桑昆卻清楚的知道,鐵木真那張忠厚老實的面孔之下,隱藏的是何等的野心。
所以,桑昆一直在勸說王罕發兵消滅乞顏部。
可是奈何,王罕不相信自己的話,堅持認為鐵木真還有利用價值。
終歸有一天會養虎為患的。
“王子殿下,大汗已然出兵策應乞顏部,咱們”一名將領輕聲說道。
桑昆不耐煩地揮揮手,打斷道:“哼!我們的任務是對面的乃蠻人和遼國軍隊。”
“鐵木真的死活,與我們何干?”
“最好讓他和九部聯軍拼個你死我活,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克烈部才可坐收漁利。”
就在這個時候,帳外卻是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名親兵走進匯報:“殿下,前去乃蠻部的探騎回來了。”
“讓他進來。”桑昆喝道。
可當聽聞探騎的匯報之后,他的神色卻是忽變。
“什么?”
“戰敗了?”
桑昆霍然起身,腰間佩刀‘哐當’一聲撞在案幾上,驚得帳內燭火劇烈搖晃,投在氈帳上的影子張牙舞爪。
探騎單膝跪地,倉皇的說道:“末將遇見了幾名乃蠻士兵,據他們所說,乃蠻部在遼軍的強攻之下,全線潰敗,汗庭大軍幾乎全軍覆沒。”
“不亦魯黑汗已經被遼軍斬殺,太陽汗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聽到這話的桑昆,臉色凝重,眉頭擰成了麻花。
“怎么可能?”
“怎么會這樣?”
“乃蠻大軍足足有三萬多人馬,就這樣被遼軍打敗了?”
桑昆一臉的不可置信,在帳中來回踱步。
乃蠻部曾經可是能和克烈部分庭抗禮的存在,稱霸草原東西。
盡管經過了遼國的打擊,實力大損,但也是虎威猶存。
桑昆依舊不敢相信,遼國軍隊竟然能一戰覆滅乃蠻大軍。
良久,他猛地停住腳步,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沒想到,乃蠻部如此不堪一擊。”
“原以為他們能與金州軍拼個兩敗俱傷,好讓我坐收漁利。”
“早知如此,我克烈部大軍就該直接越過于都斤山了。”
“可恨。”
說罷,一拳重重砸在桌案上,酒水濺出,打濕了攤開的羊皮地圖。
一旁的必勒格·別乞卻是沉聲說道:“現在還來得及。”
“遼軍剛剛消滅乃蠻軍主力,自身損失定然不小。”
“我軍正好趁虛而入,一舉吞并乃蠻東部的人口和草場。”
聽到這話,桑昆臉色沉凝。
雖然此舉會讓克烈部兩線作戰,風險很大,但也并非不能一試。
“好,出兵。”
“至少要將扎不汗河東部的草場和人口,全部拿下。”
但殊不知,金州軍的行軍速度比桑昆預想中的,要快得多。
大虎二虎兩人率領大軍,追殺太陽汗,距離克烈部邊境只剩下了兩天的路程。
當克烈部大軍開始翻閱于都斤山的時候,消息很快的匯入了金州軍中。
“果真如同大哥所料,克烈部坐不住了。”
“大軍已經越過了于都斤山,兵力有兩萬左右。”
“前鋒所部已經抵達德拉格河上游。”大虎沉聲說道,這是第三鎮探騎傳來的消息。
“兩萬人,勉強能吃的下。”二虎冷聲說道。
他已經見識過了乃蠻軍隊的戰斗力,士兵意志不強,披甲率不高,武器也不鋒利,比起金州軍士兵要差了太多。
而克烈部與乃蠻部同為草原霸主,實力應當相差無幾。
所以在二虎看來,克烈部的兩萬大軍也沒什么好怕的。
“不可輕敵。”大虎搖頭說道。
“我們兩個萬戶加起來只有不到五千人,克烈部四倍于我軍。”
“若你我兩部損失過重,即便是打敗了克烈部,大哥也不會輕饒我們。”
二虎哼哼一笑:“我自然曉得。”
“雖然我們吃不下整個克烈部大軍,但吃下他的前鋒軍隊還是夠了。”
大虎輕輕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
“剩下的,就要等大哥來了。”
兩人達成了共識,隨后金州軍大營之中便響起了低沉的號角聲。
一匹匹戰馬托著數千士兵沖進了茫茫荒野之中。
別帖乞部落,是乃蠻統治下的一個小部落,世代生活在德拉格河流域。
這一日,血色殘陽如同一灘凝固的鮮血,將德拉格河染得通紅。
無數克烈部士兵如餓狼般沖進別帖乞部營地,金屬碰撞聲、婦女兒童的哭喊聲和戰馬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
太陽汗已經將絕大部分男人抽調前去作戰,雖然陸續回來了一些散兵。
但在數量眾多的克烈部士兵門前,他們的抵抗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戰斗很快結束。
必勒格·別乞騎在高大的戰馬之上,高高的俯視著別帖乞部的眾多老弱婦孺。
大聲說道:“乃蠻部已經被遼國人打敗了。”
“遼國人的鐵蹄很快就會抵達德拉格河,本將必勒格·別乞奉克烈部大汗之命前來拯救你們。”
“今后,你們都是克烈部的臣民。”
“你們的男人和孩子都已經被金州人殺死了。”
“本將會為你們重新挑選男人,他們都是我們克烈部最強壯的勇士。”
“你們會和他們,生下最強壯的孩子。”
聽到這話,別帖乞部的女人們神情驚恐,瑟瑟發抖。
而另一邊的克烈部士兵們,則是早就急不可耐。
隨后,在必勒格·別乞的命令下,他們向著別帖乞部的女人們激動的沖了過去。
部落之中很快響起了女人的尖叫聲和求救聲。
若是別帖乞部的男人們都還在的話,那么必勒格·別乞也不會如此粗暴,反而還會拉攏別帖乞部一起去對付金州軍。
可是現在,別帖乞唯一的利用價值就是這些女人了。
她們是草原上最重要的財產,是生育工具。
必須要為這些寡婦尋找新的丈夫,生下更多的孩子,才能保證草原的人丁興旺。
聽著耳邊傳來的士兵狂笑和女人的尖叫,必勒格·別乞的臉龐上之上盡是冷漠。
望著天邊的落日,輕聲的呢喃說道:“草原的每一寸土地,唯有克烈人的駿馬能盡情馳騁。”
“遼國人的戰馬,不該來這個地方。”
不久后,落日被黑暗徹底吞噬。
而別帖乞部落中最美麗的女子,此時正被捆綁在必勒格·別乞的帳中。
一夜瘋狂。
當最后一抹夜色悄然褪去,極北之地的寒風如同一頭頭被激怒的餓狼,在德拉格河兩岸瘋狂地奔突嗥叫。
此刻的營地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大帳之中,必勒格·別乞猛然間睜開眼睛,多年在馬背上征戰的本能,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在耳邊若隱若現,盡管非常微弱,但必勒格·別乞卻神色驚怒,直接推開了身旁的少女。
大聲咆哮:“敵襲!”
很快,營地之中的士兵們紛紛驚醒,大吼大叫起來。
探騎也前來匯報,有大股軍隊正向營地逼近,天色太黑,根本看不清數量。
“是遼軍?”
“該死!”
必勒格·別乞心中立馬有了判斷,乃蠻軍隊已經戰敗,此時能出現在此地的只能是金州軍。
必勒格·別乞完全沒有想到,金州軍的行軍速度竟然如此之快,本以為雙方會在扎不汗河附近遭遇,小打一場,然后雙方再以扎不汗河為界,保持短暫的和平。
但是沒想到,金州軍竟然已經抵達了德拉格河,以至于必勒格·別乞根本沒有防備。
金州軍越來越近,戰馬的嘶鳴聲、馬蹄聲震得大地都微微顫抖。
騎在馬上的士兵,身著紅色或者白色的棉甲,手持鋒利的鉤鐮槍,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他們宛如從地獄中殺出的惡鬼,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殺意。
克烈部營帳前,將領們聲嘶力竭地呼喝著,試圖集結慌亂的士兵,但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殺!”
二虎一聲怒吼,手中長槍高高舉起,寒光一閃,直接削去了旁邊克烈部士兵的腦袋。
鐵蹄轟鳴,無數的金州白甲軍和紅甲軍士兵緊隨而至。
排山倒海般沖進了營地之中。
剎那間,喊殺聲、慘叫聲、金屬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克烈部營地瞬間淪為人間煉獄。
紅色與白色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所到之處,克烈部士兵節節敗退,不少人丟盔棄甲,四處逃竄。
而必勒格·別乞看到這一幕,神色驚恐,一股深深的恐懼和無力感在心中滋生,憤怒咆哮:“不許退。”
“向我靠攏,擋住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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