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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0章戰帥的心腹……大患

作者:群鴉之潮  分類: 奇幻 | 史詩奇幻 | 群鴉之潮 | 戰錘:以涅槃之名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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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錘:以涅槃之名 第870章戰帥的心腹……大患

“就從你的真正意圖開始吧,荷魯斯。”

“我想聽聽你真實的想法:而不是拿來糊弄外面那些人的。”

察合臺可汗端起了他的酒壺,為他最好的兄弟斟了滿滿的一杯。

盡管在戰帥看來,這種白瓷質地、通體圓潤、讓人賞心悅目的工藝品,和酒似乎沒什么關系,它更適合被擺在博物館,在厚重的防彈玻璃后面被千萬人觀賞,訴說人類的祖先曾達成過何等的精神成就:這份古董擁有著這份價值。

連莫塔里安都會贊同的。

但在可汗這里,它就是一個酒壺:最多算是個值得小心對待的酒壺。

得到不會讓人欣喜,若是被失翻也不值得去震怒:可汗的脾氣總是如此奇怪。

即便發現所有的原體,他的性格也是最奇怪的那個。

其他以脾氣古怪著稱的原體:佩圖拉博不過是生而知之的傲慢與冷酷,莫塔里安也只是自欺欺人的硬殼和倔強,莊森的現實主義勝過了他的怪脾氣,帝拳之主更是個被謠言誤導極深的人物,他反而是眾兄弟間少有的那個正常人。

甚至就連蜘蛛女皇,也不過是個隱藏在皮套下面的正常人:柔弱只是傳言,但她對待自己人時的確和善,陰險狡詐無非暗影中的妄語,但她在面對真正的必要決策時的確能做到冷酷無情,不過只是一個公私分明的賢明君主而已。

但察合臺不一樣。

他既不冷酷,卻從不溫和。

他并非傲慢,但也拒人于千里。

他的性格直率堅韌,卻又在很多微小的問題上有著自己的雷區。

他也許很聰明,能看懂世界的真相。

但實際上來說:誰又能確保這一點呢?

至少,在他們以血親兄弟的身份,親密相處了一百多年后,影月蒼狼之主仍不認為他能看透眼前這位草原的漢子:他的目光有時很聰慧,有時卻又很茫然,他的態度有時很模糊,但在另一些時候,卻又堅定的足以讓旁觀者無所適從。

很奇怪,不是么?

但他的確是荷魯斯最好的兄弟之一。

倘若沒有圣吉列斯的話,他們甚至可以把這個之一去掉。

雖然可汗從不在乎這些。

如果他在乎的話,他就不會如此痛快地選擇支持荷魯斯了。

說真的:就連牧狼神都沒想到這一點。

在他的預想里,察合臺可汗并不是一個那么堅定的盟友選項,荷魯斯雖然從不懷疑自己和可汗間的兄弟情誼,他也早就計劃過要拉攏第五軍團,但他原以為,自己終究還是要費一番功夫的:而不是在一開始就得到可汗的鼎力相助。

這讓牧狼神有點受寵若驚。

要知道,這可不是什么小事:這不是大遠征時的聯合作戰,也不是在酒會上為牧狼神說幾句公道話,荷魯斯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行為與反叛是無比接近的,無論他的口號再怎么正當,但實際上,他就是帝皇留下的秩序以及合法政府的挑戰者,是他敵人們口中的那個叛賊。

在口頭上,戰帥當然會否認這一切。

但在內心里,他心知肚明。

他很清楚:選擇了他,就是登上了泰拉高領主們的黑名單。

在獲得最終勝利之前,叛徒是荷魯斯的支持者摘不掉的帽子,誰都可以心安理得地拿這個詞來嘲諷他們。

如果贏了,那一切都好說,牧狼神不是吝嗇的狡詐之徒,他曾許諾給支持他的兄弟們什么,在戰后就只會給予更多:即便他們將以叛徒身份向泰拉進軍,但當他們得勝歸來之時,牧狼神會讓他所有的支持者和兄弟們成為銀河中的國王。

當然,支持他的人會得到更多些:這也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如果荷魯斯輸了,即便目前來看這個概率低到可憐,可倘若真的發生,迎接他們的將會是滅頂之災:即便原體的身份讓他們還不至于有性命之憂,但是王冠落地、身陷囹圄,甚至失去軍團和榮耀,都是合情合理的處置手段。

要知道,馬格努斯在尼凱亞的罪行多少還有些非主觀因素,雖然他造成的毀壞是前無古人的,但與荷魯斯相比,就連千子的基因原體都是值得原諒的:至少馬格努斯從未想過要背叛帝國,而荷魯斯則是貨真價實的準備挑起反旗了。

等待他們的懲罰,可能比成為被抹去的軍團要更嚴重。

(在原著里,參與荷魯斯叛亂的九個叛亂軍團也的確被抹去了他們的名號,事實上成為了失蹤軍團之一:至少在帝國官方的宣傳口徑中,帝國從始至終都只存在過九個忠誠的軍團。)

(這里還有個有意思的地方,因為叛亂的軍團被抹去他們的記錄,所以有時候忠誠派原體也被影響了,比如說在銘記可汗獅門對決莫塔里安的浮雕中:據說第五軍團的原體決斗的對象在雕塑里面,是一團揮舞著鐮刀的巨型排泄物。)

荷魯斯的支持者們當然知道這一點。

而他們的底氣則不太一樣。

福格瑞姆是不在乎,他自認為他的軍團自然要比泰拉上那群尸位素餐的凡人領主們更加高貴、強大且完美,在他的世界觀念與哲學中,他無法想象有自己參與的勢力輸給高領主們的可能性:自然也不會想到他們會遭遇怎樣的懲罰。

鳳凰大君甚至開過玩笑:如果第三軍團已經墮落到連群凡人都打不了的話,那他們理應受罰,而作為軍團的實際執掌人,他也不應該逃脫罪責,他們都應當為這種可恥的墮落付出慘痛代價。

而莫塔里安則是不屑,他的理由與鳳凰相同卻又不同,他同樣不認為有他作為助力的荷魯斯能夠輸給泰拉,但這與所謂的高貴或完美無關,只是單純的,簡單的,強者不會輸給弱者的道理:比起軟弱不堪的高領主和他們的軍隊來說,莫塔里安和死亡守衛自然是強者。

他們理所當然的會贏,會締造一個只有強者享受一切的新秩序,而莫塔里安會在新秩序里得到個很不錯的位置,有朝一日也不是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性:和自視甚高的福格瑞姆相比,死亡之主無疑多了一些腳踏實地的切實野心。

他也許是唯一一個被荷魯斯所規劃的戰后新秩序徹底打動的人。

基里曼雖然也的確被吸引了,但他優柔寡斷的性格決定了倘若沒有摩根點頭,他是絕對不會加入到荷魯斯的陣營里的,這可真讓人遺憾:倘若有那支沙沙作響的羽毛筆的幫助的話,牧狼神有信心如同捏碎啃剩下的骨頭一樣,捏碎泰拉。

摩根也可以,可惜荷魯斯不斷拋出的橄欖枝終究沒能打動蜘蛛女皇。

他也許需要點別的辦法。

比如說圣吉列斯?

不,圣吉列斯不會是好主意。

在荷魯斯所有的支持者中,大天使無疑是最軟弱也最搖擺的那個,就連牧狼神一直暗中提防的阿爾法,在很多事情表現的都比大天使更決斷:圣吉列斯的支持真的只是停留在口頭而已。

以他的態度和積極性,即便荷魯斯在未來戰敗了,等待第九軍團的撐死也只是一個從犯的待遇。

說真的,這讓荷魯斯有點傷心。

雖然這并未出乎意料,但一直以來他都將圣吉列斯看作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他相信圣吉列斯也是這么看待他的:但當他真正需要這位好兄弟的時候,圣吉列斯,一個絕對沒有理由死忠于帝皇或者泰拉的人,卻表現出了令人失望的遲疑。

如果他堅持站在泰拉一方的話,荷魯斯反而還不會這么難受。

但這份軟弱,則尤其傷人。

這是一個無法被抹去的釘子。

尤其是在有察合臺可汗這種堅定的兄弟作為鮮明對比的前提下。

荷魯斯甚至不太理解,察合臺可汗如此鮮明地支持自己的底氣在哪里:他既不像福格瑞姆那么驕傲,也不如莫塔里安那么地有野心,牧狼神也從未向他這位兄弟提出過什么無法拒絕的條件。

他本應保持中立的:從理性上來說。

但他選擇支持牧狼神:唯一的答案就是真正的兄弟情義。

在這種時候,這是戰帥最需要的東西。

也正因如此,當察合臺可汗秘密到訪消息被擺在了荷魯斯案頭的時候,戰帥沒有任何猶豫,盡管身旁更謹慎的幕僚們還在勸說他至少應該帶些護衛,但荷魯斯難得的秉持了我行我素的風格,帶了一小支艦隊,便前往可汗選定好的世界。

察合臺選定的世界名為札答蘭,就在距離摩洛南方不遠處的宙域,這是一個除了茫茫的草原外,沒有任何可利用資源與豐富礦產的野蠻世界,它的貧瘠甚至無法供養一處大型的居民點。

因此,即便白色傷疤軍團早在可汗回歸的第十三年,就在一次常規的遠征將此地納入了帝國的版圖,但一個世紀以來,它始終都沒有得到進一步的開發,維持著當初被發現的原始樣貌。

此地唯一的文明標志,就是白色傷疤在扎德蘭星系中留下的一處哨站,將這里納入到他們模糊的勢力范圍中:只有最細心的人才會發現,這個看起來無關緊要的哨站其實恰好處在了影月蒼狼與白色傷疤兩個巨人集團邊境線上的最焦點。

這是個注定會書寫故事的世界。

而當荷魯斯抵達時,可汗早已在一處水草豐美的山坡上,備好了月色與酒。

一輪皎潔的銀盤高高地懸掛在深藍色的天空中,散發出清冷空靈的塵輝,為廣袤的天地披上了一層朦朧夢幻的白紗,整個世界都幻化為寂靜澄碧、空靈虛靜的仙境:以及白瓷碗中搖曳的佳釀。

不知道為什么,荷魯斯覺得很冷。

他端起了酒杯,一杯又一杯,直到胃囊里變得暖乎乎的:直到同樣在那里自作自己的察合臺可汗舉起了酒杯。

隨著清脆的聲響,相顧無言的兩位兄弟各自一飲而盡,隨后便放下。

接著,可汗就提出了他的問題。

就跟多恩一樣,在親近的人面前,可汗并不喜歡說太多沒用的話。

“所以,你究竟想做什么,荷魯斯?”

可汗放下了酒杯,緩慢的梳理著他那垂到胸口的長胡子,他并沒有穿戴那身淡白色的盔甲,而是一套質地樸素,在荷魯斯眼里樣式很奇怪的長衫。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在第五軍團的原體如雄鷹般尖銳的視野面前,一切裝飾與身外之物都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聲音還在繼續,雖然聽起來平靜,但沒人能在它的面前說謊。

“你是想徹底顛覆這一切?”

“亦或是只想在帝皇留下的這場盛宴中為自己爭取到更多?”

荷魯斯把玩著酒杯,他不太能確定兩種選擇背后的含義。

于是,他反問了一句。

“那你希望看到哪種情況?”

“我?”

可汗笑了一下,他的笑是含蓄的。

“我都可以:因為我不在乎。”

“我并沒有更多的利益訴求,我當然可以超然于世外。”

“對于我來說,無論你做出哪種選擇都不影響我對你的支持。”

察合臺可汗的雙手交叉,態度輕松的就像在討論一次鷹獵。

“如果你想徹底顛覆掉這一切,讓帝皇留下的繁華錦繡開始燃燒,我當然會支持你。”

“我們的父親是一個暴君,無論是他在大遠征中的所作所為,還是神圣泰拉的爪牙在這些年里的橫征暴斂都足以說明這一點:暴君帶來的統治是穩定卻痛苦的,它注定不會成為一種長久的秩序,讓它走向滅亡是可以預見的未來。”

“而你,荷魯斯:你至少不是個暴君。”

“我不知道你會帶來怎樣的未來:但應該不會比帝皇做的更差勁。”

“暴君么……”

荷魯斯點了點頭,對于這個明顯不太尊重帝皇的稱呼沒什么反應。

畢竟,說來也可笑:其實在這片瘋狂的銀河中,暴君并不是個完全的貶義詞。

原因很簡單,在這片極度混亂,早已經歷了數十個千年的扭曲和瘋狂,失去了一切底線和人性的黑暗銀河中,所謂的自由、開明、富饒、仁慈或民主等詞匯,其實并不是那么的吸引人:尤其是在對于安穩的許諾和對于安全的保障面前。

在這片銀河中,暴君往往是對一個統治者別樣的夸贊:在人的潛意識里,無論暴君再怎么殘暴和瘋狂,他至少能夠帶來一個相對穩定的社會秩序,至少不會讓整個世界徹底走向崩潰,對于生活在紛爭紀元中的人類來說,這就足夠了。

一個暴君:他起碼不是最壞的。

無論是帝皇還是原體,他們都曾被稱為暴君,哪怕摩根也是如此,這是對他們以獨斷手腕為一片宙域帶來和平的稱頌:如果帝皇是以他的冷卻無情。在銀河締造出了全新的秩序的話,那么他被稱為全銀河的暴君也無可厚非的。

當然,在察合臺可汗這里,暴君自然會多一些更貶義的含義。

荷魯斯默契的忽略了這一點。

“那么,若是另一種情況呢?”

戰帥接著問道。

“如果我的野心更小,只是想在現有利益中再多占一些呢?”

“那我就更應該支持你了。”

可汗低著頭,眼珠向上轉動,瞥了一眼他的兄弟,嘴唇含笑。

“畢竟,這是一個很合理的要求。”

“無論是多恩,魯斯,基里曼,摩根亦或是你我,我們都應該承認一件事情。”

“想讓凡人治理如此龐大的帝國,終究只是一腔幻想而已。”

“可要保證帝國的長治久安,終究只能讓我們這些原體自己上。”

“凡人,他們中的確有很高貴的。”

“但是只靠他們就能維系一個龐大帝國的平穩航行的話,那他們就不叫凡人了。”

荷魯斯點了點頭。

他對此深有同感。

在過去的這些年里,為了治理他旗下愈加龐大的狼之國度,牧狼神的確在不拘一格的選用凡人中的人才,因此,他既見證了這些凡人的力量與高貴,同時卻也深刻的意識到了他們本身的不足。

“在我看來,察合臺。”

荷魯斯又給自己續上了一杯。

“如果是一個純粹的凡人政府,那他們的能力上限就是管理一個星區。”

“相信我,這并非是貶低之詞,因為絕大多數的阿斯塔特戰士,甚至沒有管理一個星區的能力。”

“若是我們能復興那些古老的科技,那么凡人的上限還會更高。”

“但我們不能:這不被允許。”

“沒錯,所以:一個星區。”

“而且不能是特別復雜的星區。”

牧狼神嘆息了一聲。

“比如說那些身處前線的軍區,重要的礦產或者工業生產星區,以及某些位于交通樞紐上的戰略要沖:復雜多變的局勢和龐大的信息流完全超過了凡人的能力局限,如果沒有阿斯塔特與機械教的輔佐的話,最優秀的人也會搞得一團糟。”

“可惜了,在大遠征的時候,我們不得不禁止一些在這方面有所幫助的技術。”

“AI,或者其他的什么。”

“沒有他們,只靠凡人自己的能力,他們是絕對無法回歸曾經的黑暗科技時代的。”

“自然也不能維系這個帝國。”

“他們不應該是掌權者的。”

可汗還沒有回話,他只是靜靜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這就是你決定動手的原因?”

在酒水沾濕嘴唇之前,察合臺貌似無意地向他的兄弟問道。

“你受夠了那些高領主?”

“有一部分吧:但我想不是全部。”

荷魯斯眨了眨眼睛,其實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這個問題。

他究竟為什么而舉起反旗?

原因可能太多了。

害怕被卸磨殺驢的恐懼。

心中對神圣泰拉的憎恨。

渴望尋找到帝皇的沖動。

為阿斯塔特斗爭的使命。

太多太多了。

無私的,自私的,謹慎的,魯莽的,光明的,陰暗的,能夠自圓其說的,還有根本沒臉說出來的:似乎每一個理由都不足以構成燃燒銀河的烈火,但其中的每一個似乎又都必不可少。

畢竟,當團聚在影月蒼狼旗幟身后的龐大反叛者們,來于銀河的各方,說著不同的語言,有著不同的性格和價值觀,懷著不同的目的,為了不同的追求,而選擇追隨他的時候,戰帥怎么可能隨意地為他們的共同事業定下基調呢?

他只能模糊的在每個人面前許下他們想要聽到的承諾,讓事實上的反叛聽起來是如此的正義凜然。

而在察合臺可汗的面前。

他好像又什么都不能說。

“那么你又是為什么原因呢?”

牧狼神干脆反問道。

“既然你無論如何都會追隨我:那你總需要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借口吧?”

“我?”

可汗笑了起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我大概是:為了人民吧。”

“什么?”

“你看,我說了你不會信的。”

荷魯斯的驚訝并沒有出乎可汗的預料

“難道你覺得,我是一個會置平民百姓的性命于不顧的人嗎,盧佩卡爾?”

“那倒不是。”

荷魯斯連忙搖了搖頭。

“我只是沒想到,督促草原雄鷹卷入大戰的理由居然會是這個,未免太……”

“太平庸了?”

可汗挑起了眉頭。

荷魯斯保持著沉默。

“好吧,這不怪你。”

察合臺倒是很看得開。

“我相信,我們的兄弟都不會認為我是個會為無辜者拔刀的人。”

“但我會的,荷魯斯。”

這句話,可汗說的很認真。

“記住,我會的:察合臺可汗是一個會為保護無辜者而拔刀的人。”

“這也是我加入你的理由,兄弟。”

“我不想讓這場戰爭持續太久。”

可汗緊盯著荷魯斯的瞳孔,在這位草原雄鷹的眼中,牧狼神從未見到過如此直率又如此清晰的答案。

“我想你已經意識到了,荷魯斯。”

“帝國是強大的,但也是脆弱的。”

“兩百年的征服固然輝煌,但也為我們留下了不計其數的暗傷。”

“而最重要的是,帝國唯一的凝聚力核心其實只有帝皇:當驅逐異形和恢復舊日榮光的夢想達成之后,一百萬個世界本已沒有同舟共濟的理由了,唯有帝皇的威望和他過往的輝煌履歷,能夠讓整個銀河處于敬畏、感恩和恐懼,繼續臣服在雙頭鷹的旗幟下。”

“但現在,任誰都知道,帝皇已經在事實上失蹤了:或者更糟。”

荷魯斯的拳頭握的緊了些。

而可汗只是搖了搖頭。

“現在,團結帝國的紐帶被切斷了。”

“我們任何人都無法頂替上帝皇所積攢的威望和權勢,若是沒有他,無數的野心家和分裂分子也會登上臺前:倘若帝國本身還能保持團結一致的話,我們尚有能力用強大的軍事力量去強行鎮壓一切宵小,但既然戰帥和泰拉已經走向了分裂,人類帝國的團結自然也無從說起。”

“帝國已經從權力頂端裂開了:一個分裂的帝國又該如何保證銀河不會走向分裂?”

“所以,你我都清楚,荷魯斯。”

“為什么泰拉危機看似聲勢浩大,但直到現在,也只有區區不到一半的原體愿意卷入到這場銀河浩劫之中:僅僅是因為他們不愿意向彼此開槍嗎?不!潛藏在深處的還有他們各自的野心和迫不得已。”

“不止是原體,還有那些強大的艦隊司令與星區總督們,當僅次于人類之主的兩個權力中樞開始彼此廝殺的時候,無論是你還是泰拉都已經無暇他顧,屆時,全銀河恐怕不知有幾人稱帝,幾人稱王。”

“而如果這場戰爭拖得太久的話:帝國的徹底分裂,也將是不可避免的命運。”

“除非我們愿意再打一次大遠征。”

“理論上來說也許可以做到:但沒人想再打一次大遠征了。”

“所以,我們必須在情況變得更糟之前盡快結束掉這一切。”

察合臺可汗端起了酒杯。

“無論是你,還是泰拉。”

“以最快速度決出一個勝利者。”

“身為團結整個帝國的勝利者,憑借我們手中依舊強大的軍隊,再次穩定全銀河。”

“如此,才能長治久安。”

“否則,當混亂降臨的時候,又將會有無數無辜的鮮血流淌:我無法忍受這一點。”

“所以我找到了你,荷魯斯。”

“我也將盡我所能,幫助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在一切為時已晚之前:維護好這來之不易的和平,以及和平下的所有人。”

“所以,聽好了。”

“我只說一遍。”

“我將為無辜者們的命運而戰。”

“誰與他們為敵:我便與他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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