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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怪盜!但柯南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癲子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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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正下方啊……”
用了幾分鐘了解了一下街區的構造,柯南借著便利店的光照,在手賬本上畫了一個簡易地圖,俯視著下方的公路,摸起下巴。
葉坂皆代的美容室想要抵達下方的案發地點是存在一定距離,但就像一開始他們推斷的那樣,那些聲音不小的動靜,極有可能是受害人被拋下來時發出來的。
雖然受害者還在搶救當中,但他身上的傷情已經間接佐證了這一點。
永作司朗除了喉部的創傷之外,腿部、肩部都有骨折的情況,幸運的是今天還沒到收資源垃圾的時間,垃圾堆里的垃圾袋成為了極佳的緩沖物體,沒讓他的骨折太嚴重,不過就算康復過來,近幾個月的時間,他肯定是無緣自己的格斗賽場了。
倘若他是被近距離的拋下的,身上肯定是不會出現這種受到沖擊形態的骨折的。
從這個角度去考慮,美容室后門的小巷幾乎是正對著下方發現受害人的位置,還是一個下坡路。
用一個不是那么恰當的形容,這要是換成面對緊急情況的柯南,這里加一點坡道,就是個完美的滑板助跑道,一路順著加速到底,一個起跳落在下頭那種。
確認了地形,柯南就不再疑慮其他,確定犯人是葉坂皆代了。
人際關系放在這里,加上這個只需要疑慮手法的地形優勢,找不出比她更像是嫌犯的人了。
不過記下這一點的柯南,回想到自己觸碰到的永作司朗那鮮血淋漓的脖頸,嘴角忍不住抽了兩下。
不管這個手法到底是什么,又是怎么實現的,能想出這種手法還將它實驗成功的兇手都得有點大毅力了。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真不容易。”
“嗯?”沒聽懂這句話的柯南扭過頭,看向身后慢慢騰騰跟上來的唐澤。
“啊,就是舞臺上短暫的扮演需要長期的刻苦訓練的意思。”唐澤簡單解釋了這個俗語,指了指柯南正盯著的方向,“不經過長期練習,想要完成這么精確的‘投籃’,可不容易吧。”
“哈,是這個意思沒錯啦……”感覺唐澤的比喻有點貼切,但又覺得哪里不太對的柯南扶了扶額頭。
想想這個兇手,不得不承認,身上癲子的氣質還是很濃烈的。
她殺人的理由如果只是和前男友有感情上的糾葛,那聽上去可能只是普通的情殺案,不值得提倡,但不令人意外,誰成想,從小就確定好了人生目標是子承父業,繼承父親留下的理發行業的葉坂皆代,執念的方向和常人很不一樣。
相比劈腿將她甩了這些令人難堪的感情糾紛,她更在意的是永作司朗的頭發。
因為他們小時候就認識,一起長大,很早就做好了約定,她要當永作司朗一輩子的發型師,當永作司朗在現女友的建議下,漂染了頭發,更換發型之后,葉坂皆代就產生了無與倫比的憎惡和殺意。
為了兌現這份殺意,她做了許多演練。
倒不是在殺人方面演練,而是像現在柯南正在推演的那樣,在怎么把人扔下去這個方面演練。
“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操作。”陪著柯南一路檢查,找到了路燈桿上劃痕的唐澤抱著胳膊,評價道,“哪怕知道這么做可以達成目的,不經過嘗試,也未必敢這么干。”
“所以這里的劃痕才這么深。”柯南撫摸著這一圈已經在水泥柱上留下深刻印痕的痕跡,搖了搖頭,“少說得練習個十幾二十次吧,來調整怎么才能精確地將人投擲到下頭。”
“有這個毅力,她拿去花費在永作司朗身上,搞不好都復合了。”唐澤同樣不禁搖頭。
柯南摸了摸地上的碎屑,將它拍攝下來,心里是有點贊同唐澤說的話的。
永作司朗不僅是成年男性,而且是體重足有90公斤的格斗家,非常壯實。
想完成這套高難度操作,葉坂皆代得找到不少等重的重物,一遍遍測試,還得避著鄰里,不讓別人發現自己的實驗,才能達成目的。
有這個毅力,拿去干什么不能成功,非得用在掩蓋罪行上?
“這家伙,感覺心之怪盜們會喜歡呢。”走了一圈,找到了用來充當彈射器的座椅,柯南忍不住感慨著。
他不只是嘴上說說,行動上也很誠實,拿出了手機,開始噼里啪啦發消息了。
“為什么這么說?”心之怪盜本人挑了挑眉毛。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目標,考慮到她略顯癲狂的心理狀態,當發現受害者沒死的時候,搞不好殿堂規模還有上升空間,不過柯南是怎么了解到這個標準的,唐澤就很好奇了。
“他們確實什么樣的案子都處理,小到口角摩擦,大到連環殺人,但感覺的出來,在各類目標當中,他們是更‘青睞’于這種思路很神奇的家伙的。”柯南如同上怪盜ch提供線索的熱心網友那樣,把葉坂皆代的姓名、職業和案件情況提供了出去,就收起手機往回走,“比如,森谷帝二那樣的,還有,羽賀響輔先生家那種情況。”
雖說這些人的許多工作,常人都沒辦法看見,更不知曉難度,柯南對于他們的傾向還是能摸出一二的。
只是隔空處理一下犯人的心理狀況,和專程派出成員,近距離接觸犯人和案件相關人員,顯然花費的精力不可同日而語。
“因為這些例子更特殊?”唐澤勾起嘴角,追問了一句。
“大概就像,水平夠格的醫生更喜歡教科書上列不出來的疑難雜癥吧。”柯南做了個形容,“生病生到夠讓主治醫生發論文的患者,比醫生稀有多了。”
你還別說,你還真別說,你小子挺會抓重點的。
“按這么說的話,我覺得你可以把永作司朗的名字也提供過去,我是說,如果他被救回來,沒死成的話。”
“哈?為什么?”柯南古怪地壓了壓眉毛。
“都已經和人家分手那么久了,分手還不是很愉快,他還敢找前女友給自己做發型,這可真是膽子大啊。”唐澤這樣評價道。
柯南一言難盡地抿了抿嘴,感覺他這個邏輯有點對,又有哪里不太對。
“正常來說,沒有爆發激烈的沖突,也不會想到前女友準備弄死自己吧……”柯南不是很確定地說,“可能只是單純葉坂皆代的技術很好,哪怕是前女友,也不想換人做發型吧?”
唐澤搖了搖食指:“還是太年輕了,你要知道以前的理發師可是兼職外科醫生的,中世紀的那種,上班剪頭,下班鋸腿,小看理發師是要出問題的。”
被噎住的柯南:“……”
“而且,不砍你腦袋就沒問題嗎?他大小也是個公眾人物了,前女友伺機報復給他剃個光蛋,就很光彩嗎?”
還真的反駁不了的柯南:“……”
唐澤和柯南插科打諢著,走回了同樣十分熱鬧的美容室。
他們兩個離開的這會兒功夫,警察和毛利小五郎已經循著葉坂皆代提供出的今晚行動路線,做了一圈取證。
主要就是去了她說買東西的便利店,核對了她去購物的時間。
“這就說明她不可能是兇手了吧?”妃英理抱著胳膊,據理力爭,“她說要去買東西的是6點20分的事情,10分鐘后,也就是6點30分回來,幫我處理的染發劑。現在監控和小票都證明,她是24分進入的便利店,28分付完款離開,那她能用來作案的時間,就只有往返的這34分鐘……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完成割斷別人的脖子,搬運尸體,再回來嗎?”
“不好說哦。”毛利小五郎語氣涼涼地唱反調,“店主不是說了嗎,她手里抓著好幾個垃圾袋呢。說不定就是用來掩人耳目,方便掩蓋自己拖著一個人行動的障眼法……”
“人家店主也說了,她的摩托最近有問題,可能會熄火。”妃英理瞪著毛利小五郎,深刻覺得對方壓根不是在破案,是為了反駁自己在故意胡扯,“喂喂,不拿出足夠的證據,再這么懷疑葉坂小姐就非常失禮了哦!”
“那倒是去她的家里檢查一下啊?她工作室兼住宅的房子不就在隔壁?”
“我拒絕!憲法規定了,任何人都有權利拒絕對其住宅、文件以及所有物品的入侵、搜索和沒收!沒有正式的搜查令,你們沒有權力搜索別人的住宅!”
“你拒絕個什么勁啊,又不是查你家!這么近的便利店她還要騎個摩托去,就是很可疑好不好!”
“她不都解釋了那是因為要買米,是重物?你到底是真的懷疑她,還是單純因為給她作證的人是我,才在這里糾纏不休啊?”
“什么叫做糾纏不休……?!”
“真鬧騰。”目暮十三站在店面的后門處,扶著頭頂的帽子,很無奈地沖毛利蘭說,“你爸媽以前在工作的時候撞上了就這樣,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這樣。你不去勸勸?”
身為律師的妃英理,為了辯護,是需要閱卷,需要核對證物,需要參與進一定的偵查流程當中的。
毛利小五郎還是刑警的時候,他們兩個偶爾工作上產生交集,這種爭執就時常爆發。
真不知道該說他們感情不好,總是吵嘴,還是說他們感情很好,孩子都十七八歲了,還和年輕時一個樣……
“不用勸吧,他們這不是挺好的?”微笑看著他們兩個斗嘴的毛利蘭倒是不緊不慢的,“只是在鬧別扭罷了。”
毛利小五郎會出現在這里,會意外撞見殺人拋尸的現場,就是為了接妃英理。
妃英理會出現在這里,成為嫌犯的不在場證明人,則是為了晚上的聚會想要整理形象。
他們兩個和這個案件發生交集的理由都是為了對方,自己也心知肚明,但就是在鬧別扭,不肯軟化,不肯主動表達出這一點,想要聽到對方主動提。
話題引導著引導著,聽上去就陰陽怪氣了,火氣上來之后,就陷入了為什么爭執不重要,重要是不能吵架吵輸的情緒當中,自然越吵越大聲。
“你還是勸勸他們吧,實在不行,等案件有了思路了他們再繼續吵。”目暮十三撇了下嘴。
你們兩個這是有閑工夫,我們可還沒下班呢……
“總之,一定要搜查必須申請到逮捕令和搜查令。”妃英理雙腿分開,高跟鞋釘子一樣扎在地上,態度很堅決地表示,“不過,現狀是她根本不可能作案,這搜查令不好申請吧?”
“所以只要能證明她有作案的可能,就可以申請到了不是嗎?”
“嗯?”妃英理聽見聲音,轉過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唐澤,你跟著這家伙湊什么熱鬧……”
“沒有沒有,毛利大叔其實已經找到了合理的解釋,他是拜托我和柯南幫他去布置好測試用的場地呢。”唐澤面不改色地胡扯著,“現在需要警方做一些配合。目暮警官,方便讓現場的警員們把垃圾場的位置空出來嗎?我們來驗證一下毛利大叔的推理。”
一邊說,唐澤一邊沖著毛利小五郎飛快眨了幾下眼睛。
在這個他和妃英理感情亟待突破口的節點,比起當沉睡的毛利小五郎,直接讓他自己上場耍個帥的,效果當然是好的多。
至于理由,唐澤都懶得去想。
借著自己的少年犯身份,唐澤前前后后表達過很多次,不希望拋頭露面出現在媒體當中,不希望被警方公開感謝什么的,只要默認推理是他完成的,毛利小五郎也會理解他不想出頭,只想假借對方名義的想法。
果然,毛利小五郎皺了下眉頭,但看見唐澤眨眼暗示,滿臉都寫著拜托了的求助表情,抿抿嘴,沒有戳破他的謊言。
“你不是要證明嗎?來吧,看看我們的想法對不對。我可不是在針對你,這個家伙……”
毛利小五郎抬起手,指了指一直站在妃英理背后,神情局促的葉坂皆代。
“……才是真的在利用你。別躲在別人后面了,嫌疑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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