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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之2000 第八百七十四章 音樂是我的武器,埋在每根神經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有多少夢想在自由地飛翔
“昨天遺忘啊,風干了憂傷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蒼茫的路上”
一大清早,周易家中客廳的音響里就傳出了一首節奏感極強的陌生歌曲,令剛睡醒下來蹭飯的孫燕茲丈二摸不著頭腦。
尤其是當她看到周易正帶著他媽媽在這一股強勁音樂下做著……廣播體操?
還是跳舞?
這都什么跟什么?
我是還沒睡醒嗎?
懵逼的孫燕茲抬手揉了揉眼睛,狠狠甩了甩腦袋,而后再抬眸看去——
場面還是一樣。
“每天找個時間活動活動身子對人體有好處,爸你也別光看報紙了,跟媽一樣多學學,這樣等你們回老家了還能帶著朋友一起活動。”
中了一槍后直接在家里化身養生の專家的周易朝著對廣場舞雛形版無動于衷的老爹念叨了一句,而后立刻對老媽趙萍女士的學習能力豎起了大拇指:“看來我這優秀的舞蹈能力就是遺傳自媽你的基因。”
遙想當年剛出道還營銷過新一代舞王的,雖然這個稱號最后是一代而亡,第二張專輯就丟了。
趙萍女士那都快被兒子給哄成胎盤了,樂呵呵的模樣看起來都年輕了好幾歲。
“阿姨,你們這是……”
“燕茲啊,這是一一教的,說是什么多活動活動身子有利于身體血液循環……”
瞧見了孫燕茲的趙萍立刻停下了手腳活動,親昵地拉過了她的手,詳細講解著搭配歌曲《月亮之上》所搞出來的健身操。
生命在于運動。
在不缺錢也不再會有生活壓力的情況下,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那就成為了老周家的鉆研課題,尤其是在此次周易中槍之后。
孫子孫女都還沒看到呢。
孫燕茲頓時將好奇的眼神投向了結束教學的男人,后者喝了口水放下杯子邀請道:“你要一起來嗎?”
聽起來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孫燕茲對自己的舞蹈能力向來很有逼數,能馴服四肢就算勝利,但周易教的這個貌似就沒有太多律動和柔韌性要求——不過想想也是,普通中老年人都能跳的要什么律動。
“算了,我還沒吃飯,空腹有氧對我不利。”
一想到自己的增肥大業還沒成功,對于空腹有氧這類減肥利器完全不上心的孫燕茲最后還是選擇了拒絕,走進廚房端起盤子就上了桌。
“咦,好好呢?她還沒睡醒嗎?”
沒看到程好的孫燕茲好奇問了嘴。
自打從美國回來后,幾人的食堂就從程好家轉移到了周易家——趙萍天天買菜做飯不亦樂乎,還不忘叫上程好與孫燕茲一起來吃飯,他家也就成了食堂。
雖然不是什么大廚,但幾十年的做飯經驗還是讓趙萍的手藝成功收獲了倆女的一致好評。
最起碼,中餐里“適量”這個標準的拿捏,趙萍把控的還是相當不錯的。
“你以為是個人都跟你一樣這么懶,她還得上班的好吧。”周易斜了她一眼,多少沾點陰陽怪氣。后者當做沒聽到,腮幫子三下五除二間已然被早飯塞得鼓鼓。
“燕茲都這么累了,休息休息怎么了。不是我說,你都這么大人了,還是當老板的,一點都不懂得體諒體諒,你看燕茲都瘦成什么樣了。”
大概已經摸清楚自家兒子到底是怎么個神人了的趙萍果斷站在了孫燕茲這邊,對著兒子一通數落。悄摸豎起耳朵聽的孫燕茲側起身子,桌下的小腳十分愉悅地晃蕩著。
周易白眼狂翻。
再怎么樣還能跟老媽頂嘴不成。
老實了一輩子的周耀國心底還在嘀咕——
他一直覺得自己家庭作風挺正常的,怎么到了兒子這就拈花惹草成這樣了呢?
兩個女人,這換以前都要被判流氓罪了。
雖然說是兒孫自有兒孫福,但這福分未免也有點太大了。
“還有啊,那個張潮陽的再來找你出去玩,你可別再跟著一起過去了……”生怕兒子再給自己一個驚嚇的趙萍還不忘又勸告一句。
雖然已經結束了合作,但老張打著為周易接風洗塵的名義,給周易辦了一場又一場派對——
作為現如今國內互聯網領域最風光無限的大佬,已經玩到起飛了的張潮陽辦的派對自然是少不了香檳美女。
一開始是真·接風洗塵,就跟小馬哥辦的洗塵宴一樣。
后面嘛,那可能就是現在的老張已經被成功迷昏了雙眼,表演性人格占據了上風,想要在周易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發展的有多好了。
畢竟,他那一套名人名片的營銷,就是從周易身上完整學過去的。
偏偏周易在這個階段離開了他,選擇結束了合作。
孫燕茲的雞腿已經咬得嘎吱嘎吱響了。
“怎么聽你說的,那個張潮陽跟愛而不得的癡漢一樣?”吃飽喝足后,開著法拉利去華納簽到打卡的孫燕茲看著副座上系著安全帶的男人,鄙夷不已。
不是很喜歡超跑座位質感的周易扭了扭腰:“他不是愛而不得的癡漢,是想要證明在商業層面上我選擇離開他是一個錯誤。”
“那你們關系還很好?”
“一碼歸一碼,他只是覺得不服氣而已。”
“也是,跟你這種人在一起,能服氣才怪了。”
嘴里還叼著牙簽的孫燕茲哼哼唧唧,顯然對此很不爽:“事先聲明,我才不是想跟你談戀愛啊,你不要想著拿捏我。我可不是好好,有什么救命之恩。”
周易輕笑一聲:“我什么時候有說過我想談戀愛了?”
“那就好,免得你誤會,我只是看你可憐才暫時留在你家照顧你而已。看在叔叔阿姨的份上,勉強給你一個面子。”
一腳油門下去,孫燕茲開著昔日黃沾送給周易的紅色法拉利,一路拉風的停進了華納車庫。
“易哥。”
“燕茲姐。”
“易哥。”
“燕茲姐。”
“易哥……”
轉著車鑰匙的孫燕茲涼鞋踩在瓷磚上踢踏作響,沿途上華納員工一路的招呼讓她微笑以對。在周易即將離開電梯與她分開時,其一把揪住了周易的手腕——
周易扭頭,孫燕茲直接踮起腳親了上來。
這一次她的熟練度比起上一次高了不少,以至于唇分時周易都還有些意猶未盡。
“有一句話你說錯了,是我不想跟你談戀愛。”
雙手背在身后的孫燕茲在電梯門開啟后,雙腳仍舊保持著交叉站立的方式,身子方向側向了身旁的周易,但卻梗直了脖子盯著電梯樓層面板不去看他,強調著主次。
主動權在我!
優勢在我!
“晚上一起吃飯?”
“好啊。”
霎那間喜笑顏開的孫燕茲仿佛想到了什么,下一秒瞬間繃緊小臉:“不過也不好說,我還得工作。”
“那9月30號一起去杰綸演唱會?”
“這個也不好說,我還得去看看工作的日程表。”
末了,似乎是為了增加可信性,孫燕茲又補充了一句:“你等我通知吧。”
“嗯嗯,好的好的,哈哈哈。”
再也憋不住的周易笑出聲地走出了電梯,只留下了孫燕茲一人懊悔地一巴掌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瘋狂摁電梯門關閉的按鈕。
“你笑什么呢,路上撿到錢了?”
進入休息室,早早等在了這里的錢江一抬頭就看到了周易臉上那止不住的笑意,好奇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單純想到了一件開心的事情。”
隨口應了句后,周易接過他遞來的日程表,上面所寫的赫然是央視的紀錄片團隊來對接的程序——
《周易·鳳凰涅槃》。
紀錄片的名字很樸實無華,但卻又與周易的專輯、歌曲息息相關。
鳳凰浴火重生也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神話之一了。
“央視的紀錄片團隊雖然說不缺錢,但建輝的意思是該我們出的我們還是得出。這上面的時間你看看,沒問題的話,我就去協調安排了。”
“我是沒問題,但你確定央視這一次打算采訪這么多的明星?”看著名單上頭那一長串的名字,周易咋舌。
“你這都史無前例了,他們自然是經費拉滿。而且你知道你中的那一槍對美國一直以來所標榜的國際形象產生了多大的輿論風波嗎?就沖這一點央視都能無所顧忌。”
談及中槍的事,錢江至今還是心有戚戚:“得虧你沒事。”
當然,這一槍,對國內的親美派公知的傷害同樣很大。
連周易這樣的超級巨星都保證不了在美國的安全,你跟我吹你媽的地上天國呢?
下一步是不是小埃德加送給周易的加州豪宅要被火焰燒成灰了?
自打周易中槍以后,國內的自由派媒體們就經常性陷入左腦攻擊右腦的腦袋尖尖狀態中,唯一不變的底層邏輯就是還想維護老美在自己、在中國民眾心目中的全球燈塔地位。
但還要這么洗的話,周易這就成了一個繞不過去的檻。
之前中槍生死不明不好冒著天下之大不諱唱反調,現在周易平安回來了,這群摁耐不住心中咸濕的媒體人自然要開始冒頭。
眾所周知,陰謀論不光在美國有著極大市場,在中國也是。
且由于歷史文化因素影響,中國的陰謀論者往往是引經據典說的那叫一個頭頭是道。
“央視那邊的專訪團隊差不多半小時后到,周韜帶隊。”
“她來給我做紀錄片主持人?”
“那倒不是,紀錄片的主持人另有其人,她只是來簡單給你做個采訪,順帶幫你辟謠市面上的那些陰謀論而已。”
錢江搖頭:“本來她都不會來的,她都已經被借調去奧組委去了,擔任新聞部副部長。也就是你出事,否則的話她都不可能出來。”
奧組委啊……
聽到錢江這么一說,周易這才想起來這位——今年借調過去擔任奧組委新聞部副部長,明年直接飛升奧組委開閉幕式工作部計劃管理處處長、成為了奧運會、殘奧會開閉幕式全球電視轉播的總協調人。
可以說,如果他未來他接到奧運會邀請的話,那么大概率要與她打不少交道。
“奧運會總導演選擇開始了嗎?”周易好奇。
“第一輪昨天剛開始,13家方案里選出5家進入下一輪,具體情況還不清楚,現在都處于保密階段。”錢江的手顯然也伸不到那邊去。
但他知道,以周易現在的地位,未來無論是哪個團隊最后勝出,必將會給周易發出邀請。
國內流行樂第一人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放著好好的國際音樂巨星不用那是傻子。
“不過,我聽說好像陳楷歌鬧出了點幺蛾子,圈內里有一些風聲說他惹怒了奧組委,不知道什么情況。”
周易:“……”
來了來了,奧運念詩之王來了。
一想到凱子哥未來流出的念詩視頻,周易瞬間就憋不住想笑了。
就你很難說清楚他當時的腦回路到底是什么。
單純人情世故走個過場不想擔任奧運會總導演也好,骨子里的文人意氣被激發來了興致當場念詩也罷,總之算是成為了凱子哥職業生涯最為人所津津樂道的趣事,沒有之一。
當周韜帶著團隊抵達華納的時候,周易還在興致勃勃的與錢江、周建輝兩人討論著奧組委的八卦。
“你好,周易,又見面了。”
看到周易確實活蹦亂跳沒事的周韜心底暗自感慨著好運氣,笑著伸出聲招呼。
這次央視的專訪主題,主要還是集中了美國事件以及周易自身為什么要這么做兩個方面上,算是一個官方層面的回應。
“現在很多新聞人都說你把音樂當做了攻擊美國的武器,你怎么看待這個說法?”
“我承認。”
專訪室內,周易很光棍的承認了:“音樂就是我的武器,埋藏在我體內的每一根神經當中,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所以我很敏感,這也是為什么我很多時候都會想著用音樂還擊的理由。
“從最開始的《倔強》到現在,我從來都沒有變過……”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但這篇專訪放出去后,引發中國輿論場出現大旋渦也是不可避免的——
這是內地第一個如此明確表態自己就是在攻擊美國的藝人、音樂人。
“周易的思想眼界還是窄了,在這個全球化的世界,美國這么強大完全沒必要這么攻擊別人。”
“伊拉克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強出頭能撈到什么好處嗎?周易的一生可能都不會與伊拉克人有任何交集,就這么急赤白臉的出頭,差點還搭上自己的命。”
“周易譴責美國搞帝國主義也是有點搞,音樂無國界啊……”
“怎么說呢,人各有志。”
“確實……”
礙于周易是身體力行的踐行了理念、付出了行動,暫時還沒找到漏洞的許多媒體人也只能打打擦邊球,表示對周易這么做的不理解,畢竟周易可還賺著美元呢。
“我就是跪不下去,想站著把錢賺了,有什么問題嗎?”
三日后。
面對著蜂擁而至的其他媒體采訪,走出了華納的周易不帶怕的:“美國是很強大,可我為什么要怕他?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我腿腳不利索,不習慣跪下給人當奴隸。”
“周易,你的意思是國內許多高級公共知識分子都是跪下去的奴隸嗎?!”記者也很懂事,專挑敏感肌問。
“當然。”
中過槍的周易說起這話來,天然自帶道德上位的壓制立場:“說他們是軟骨頭都算是抬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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