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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做財閥 第1811章 兄弟就是拿來出賣的
劇烈的爆炸,讓地下室內微微顫抖著,嗆人的硝煙味在地下室和樓梯里彌漫著,而穿著綠色軍裝的武裝人員,手持AK47,警惕且絕望的看著頭頂。
這時,劇烈的爆炸再一次傳來。
在地面上,安曼軍隊正在發起進攻,他們一棟房子接著一棟房子的清剿著敵人,而守衛這些地區的武裝人員正在頑強的抵抗著。
與此同時,在這間地下室內,頭戴頭巾身穿綠色軍裝的男人,雙眼盯著地圖,神情嚴肅卻帶著某種絕望。
“侯塞因背叛了我們……”
現在再說這一切都晚了,他很后悔為什么沒有先發制人,他明明擁有民眾的支持,如果先發制人,炸死國王的話,或許現在這個國家就是他們的了!
但是現在已經晚了,約旦向他們開刀了!
“我們現在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殺出重圍,向北方撤軍,”
他戳著地圖上鉛筆畫的虛線,
“雖然,在撤退的過程中,會遭到一些打擊,但是守在這里,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死亡!”
“埃及,納塞爾是不會拋棄我們的,還有敘利亞……”
薩米爾的話音剛落,一旁就有人反對道:
“他們什么都沒有做,甚至都沒有抗議,現在全世界都知道,SEA把這次劫機視為戰爭行為,他們已經說了——任何國家對恐怖活動的支持,都將會被他們視為戰爭行為,是對SEA安全的威脅……”
“所以,我們被他們出賣了!”
“他們怎么能出賣我們!在SEA入侵利比亞的時候,他們是那么的慷慨激昂,可是現在在我們向SEA發動反攻的時候,他們為什么出賣了我們?”
另一個人扯開軍裝的領口,說道,
“這就是他們對待自家兄弟的行為嗎?”
“我們從來沒有向SEA發起過進攻,從來沒有!”
戴頭巾的男人大聲反駁道:
“這次恐怖襲擊,只是一小撮恐怖分子的個人行為,與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在說出這句的話的時候,他完全忘記了,他對那些組織的活動是縱容的,甚至可以說是支持的。
要不然,也不會有人說出“向SEA進攻”的話語。
“是的,這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他們憑什么向我們發起進攻?”
在說出“憑什么”的時候,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委屈,似乎像是遭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該死的帝國主義者!”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詞是帝國主義,當然,并不是詞語意義上的,而是實際意義上的。
現在,他們說什么都晚了,在他們的頭頂上,轟炸機群正在不斷的把炸彈投向他們的城市,重磅炸彈將一棟棟建筑夷為平地,無數人死在這樣的轟炸之中。
“當初是誰說國際輿論會譴責SEA?現在連美聯社記者也都離開了這里面,他們完全沒有任何顧忌,”
另一位穿著西裝的發言人,抓住幾張紙甩向眾人,說道:
“看看這些,SEA現在要干什么?他們要殺死所有人,他們說什么——當武裝分子以平民為作戰對象的時候,SEA的戰爭法則就發生了變化,他們會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他們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摧毀!他們還說什么——原諒他們是上帝的事情,我們的任務是送他們去見上帝!”
“他們一丁點都不顧忌國際輿論!”
“他們甚至還要使用核武器,哪怕就是聯合國,現在都不敢出面干涉!只是希望他們保持克制。”
事實上,直到現在,他們都可以通過電視機和電臺了解到外面的動身,SEA之所以沒有實施電子干擾,就是為了告訴他們所有人——全世界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殺了你們!
你們全都要去死!
“該死的,他們只是死了200多個人而已,就好像死了200萬人一樣,難道他們要殺死我們所有人嗎?”
“不……”
男人搖頭時,頭上的頭巾也跟著晃動著,他說道:
“他們不是要殺死我們所有人,而是要用這種方式,警告我們——任何對他們的襲擊會發生什么,該死的,他們怎么能這么大膽。”
這才是真正的流氓,盡管SEA動不動就指責這個是流氓那個是流氓,可實際上他才是真正的流氓,而且一但動手,就會不留任何余地的那種。
原諒他們是上帝的事情,我們的任務是送他們去見上帝!
嘴上念叨著這句話,頭戴黑白格頭巾的男人,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的,說道:
他的手攥成拳頭,說道:
“打擊恐怖主義同樣也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并不是恐怖分子,而是自由戰士。”
他的聲音低沉,目光堅毅,
“我們直接和SEA進行對話,告訴他們,我們與這一事件沒有任何責任,我們也從來不曾想過與他們為敵,所以,我們愿意幫助他們結束這一危機!把PFLP的情報交給他們。”
他的決定,立即遭到了其它人的反對。
“什么!這,我們這么干的話,就等于背叛了我們的兄弟!”
“是的,他們雖然做的事情并不一定正確,但是,他們總歸是我們的兄弟。”
面對反對,男人舉起顫抖的手指向天花板,重磅炸彈爆炸后引起的震動,讓頭頂上的天花板震顫著:
“你聽見了嗎?
他們在用重磅炸彈摧毀所有的一切,每拖延一分鐘,就會有幾百人,甚至上千人死去,該死的,他們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現在你們不明白嗎?SEA不是那些容易欺騙的,天真的,甚至單純的西方人,他們骨子里還是東方人,他們會用東方式的方式解決問題,
就是殺死我們所有人,就像蒙古人一樣!
如果那些乘客死在這里,我的天……我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結果,但可以肯定的是,你們和我,我們所有人,都不會活著離開這里!”
男人站起身,看著身邊的朋友們,說道:
“難道你們沒有看出來,現在哪怕就是開羅和大馬士革都選擇了沉默了嗎?”
是的,他們都選擇了沉默,他們害怕和這件事扯上關系,在另一個世界中,黑九月事件時,敘利亞坦克部隊就對約旦發動了入侵,可是現在呢?他們甚至主動撤出了他們的部隊,生怕扯上了關系。
因為他們都害怕SEA的雷霆之怒,畢竟,SEA是真正的帝國主義國家,不是其它國家指責的那種,是因為他真的會用帝國主義國家做事的辦法,去解決他們所碰到的問題。
就像現在一樣,他們甚至都沒有恐怖分子提出條件的機會,就果斷的出手了,并且迫使約旦對他們動手。而與其積怨已久的約旦軍方,在動起手的時候,也是毫不留情的,畢竟,大家都是兄弟,最了解彼此了。
“所以,我們并不是在出賣,而是在營救!我們就是在營救我們的同胞!”
因為太過激動的關系,男人的頭巾也跟著晃蕩著:
“為了讓更多的人活下去!”
他看著面前的朋友們,說道:
“如果我們被困死在這里,那么,我們的事業就是徹底的失敗,沒有了人,一切都不復存在了,更不談什么收復我們的故土,解放我們的國家!”
在他大聲的爭辯中,其它人紛紛陷入了沉默,最后人們長嘆一口氣,盡管并不愿意承認,但是他們知道,這是最后的選擇了,現在,只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夠表明他們的無辜,然后,向北方突圍,但是前提是,SEA的轟炸必須要停止,否則,他們甚至都沒有機會離開安曼。
“還有,我們還需要幫助他們解決目前最大的問題,幫助他們……”
男人想了一下,說道:
“勸說那些參與劫機的人,讓他們放下武器,釋放人質,我想,現在,這是我們唯一的選擇了。”
其實,有時候兄弟就是拿來出賣的,對于他們來說,為了生存,只能借兄弟的腦袋一用了。
在他們看來這種行為絕對不是可恥的,而是一種精明的體現。
在絕大多數時候,極限施壓或許會擔負很大的風險,但卻是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唯一選擇。
當他們派出的談判代表,出現在趙國捷的面前時,聽著對方的辯白,在聽到對方宣稱他們是“無辜”的時候,趙國捷搖頭說道:
“你們并不是無辜的,我們所有人都很清楚,你們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當你們的人在那里為劫機歡呼著的時候,你們之中,就再沒有一個無辜的人,你們覺得我們會在乎國際影響,然后任由你們勒索我們,傷害我們嗎?不,”
趙國捷指著窗外,聽著轟隆的爆炸聲,他說道:
“你聽,這是什么?這是炸彈,這是我們對付你們的方式,當你們,你們所有人,選擇與我們的為敵人的時候,我們會用我們的方式,讓你們所有人明白一點——我們是不容觸碰的。
無論是現在,或者將來,都是如此。
你們或許死了很多人,但這只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你們在未來可以報復,但必須要明白——我們的怒火是你們不可承受的。現在你們明白了嗎?”
說罷,他就盯視著對方,等待著他的回答。
面對這樣的質問,前來談判的人神情愕然的點了點頭說道:
“先生,我們已經明白了,請你們能夠發發慈悲停止在那里的轟炸,畢竟,已經有很多人死去了,他們之中,絕大多數都是……”
有一次他想在那里裝起可憐,就像過去他們在西方記者的面前擺出的那副可憐模樣一樣。
他們的那一套在西方記者的面前是非常有用的。但是在這邊,卻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非但不在乎,甚至他們還非常享受這個過程!
血流成河的過程!
不等他說完,趙國捷就說道:
“直到現在,你都還沒有明白一個道理,你們以為我們會在乎你們嗎?
我們可是帝國主義者,我們只在意我們自己。
至于你們,在我們的眼里,就是一群不值一提的家伙,你們哪怕就是在骯臟的帳篷里腐爛,也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既然如此,我們為什么會在意你們的死活?”
輕蔑的看著對方,趙國捷說道:
“現在你明白了嗎?”
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了,只需要逼視著對方,現在他們明白了嗎?
他們當然明白,因為死人會說話!
和很多人認為的不同,死人是會說話的,尤其是死人足夠的時候,死人是告訴那些生還者,告訴他們——他們需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而現在,活著的人明白了,他們明白什么是不可觸碰,也明白這個世界上最真實的一面——相比于強權,他們就是不值一提的垃圾。
冷笑一聲,趙國捷看著對方,說道:
“你們只有幾十萬人,我們可以把你們全部殺死,一個不留,你以為我們會心慈手軟嗎?
我們甚至都不需要動手,你們的兄弟就會幫助我們達成這個目標。”
這是事實,事實就是,現在殺他們殺的最起勁的說是他們所謂的兄弟,因為SEA要的就是血流成河!
“你能依賴是什么?
無非就是國際社會的壓力。
你以為我們會在意國際社會的壓力嗎?”
搖了搖頭,趙國捷看著面前的可憐蟲,像是嘲諷他們的幼稚似的,說道:
“現在國際社會更害怕我們,因為我們……真的會發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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