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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沉睡的名偵探,最后的推理

作者:燈塔光  分類: 諸天無限 | 綜漫 | 燈塔光 | 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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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第285章 沉睡的名偵探,最后的推理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太快了……

當毛利蘭追出病房,沖著空蕩蕩的走廊呼喚柯南的名字的時候,她的聲音已經在不自覺中顫抖了:

“柯南!你要去哪里!”她沖著那瘦小的身影大喊著。

但回應她的,只有空蕩長廊中那一道道冷漠的白熾燈,和她自己回蕩在醫院墻壁之間的回音。

那個孩子的身影——那個剛剛才從她懷里掙脫出去的男孩。

毛利蘭覺得柯南就像一只決意掙脫命運的飛鳥,飛速地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而留給她的,只剩下那變得纖細甚至瘦弱的、被燈光拉長的影子。

只剩下不可觸摸到的影子了。

甚至,只是短短幾秒鐘,就連那個孩子的最后身影,也融入了那遠處走廊拐角所投下的陰影之中。

——這一切,都好像似曾相識。

“新一也是……柯南也是……”

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毛利蘭立刻跑向那道快要消失的影子。

她的內心,如同風暴來臨時的大海劇烈地起伏著。

她已經失去了太多次,不想再錯過任何一個機會。

這次她絕對不會放手了。

“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保護好……”

但造化便偏要弄人。

當毛利蘭快要沖過那個拐角的時候,快要抓住那道就要消失的影子的瞬間。

如同第一次是斷掉的鞋帶,阻止了她追上跑入黑暗的小巷的新一。

或者第二次那場發生在“情人節殺人案件”里的、突如其來的車禍

又或者第三次,米花支行的那一場讓她陷入昏迷的爆炸……

總之,這次也是一樣。

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她面前。

“請問……你是毛利偵探的女兒吧。”

是織田椿香,那位負責照顧和治療毛利小五郎的醫生。

她抱著一沓文件出現在毛利蘭的面前,用一種格外猶豫與沉重的神情,攔住了她。

毛利蘭下意識停住腳步。

“您的父親現在的狀態不太好,正在急救室里,蘭小姐,您還沒聯系上您的母親嗎?”

“如果可以的話,簽字需要……”

織田椿香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看到毛利蘭的身體,如同被一記可怕的閃電擊中,愣在了原地。

“蘭小姐?您在聽嗎?”

毛利蘭覺得耳邊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遙遠而模糊,像是從某種渾濁而漆黑的海底傳來的低語。

“正在急救”、“顱內出血”、“并發癥”……

這些字句有如沉重的鐵球,猛地拽住少女的雙手,而平整的地面好似忽然長出了沼澤,就把她緊緊困在了原地。

“爸爸……現在……也要……”

毛利蘭的喉嚨一陣發緊,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

這位少女此刻該是多么的無助和讓人憐惜!

先是陷入了一場關乎生死的危機,然后看著心愛之人和父親冒著生命危險拯救自己。

但現在,父親又為了自己生的希望而陷入了生死未卜的昏迷。

而心愛之人呢?

留下了一個孩子便跑掉了。

甚至現在那個留給她的孩子也跑掉了。

毛利蘭渾渾噩噩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答應醫生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遠。

跟著織田椿香走在醫院那一圈圈熟悉又陌生的走廊上,轉過一個又一個白得令人窒息的角落。

那些光亮均勻的天花板燈一盞盞閃過頭頂,像是某種審判倒數的計數。

耳邊就傳來護士的腳步聲、輪床滑動的聲音、對講機急促的呼應聲……

整個世界,如同在一瞬間被從空間中剝離開來了。

但對毛利蘭而言,一切都變得虛幻、遙遠,就像是隔著厚厚玻璃聽見另一個世界的日常喧囂。

于是,這位悲傷的少女便隔著那層厚厚的玻璃,落淚。

為病床上的毛利小五郎、為自己接連遭遇的命運,為這一切驟然而至的悲劇,虔誠地祈禱著。

少女就向命運投出自己全部的信念與哀傷。

現在——

“同行的旅人”已“仰望天象”;

“無畏的士兵”已氣絕“揮劍自刎”;

“虛假的王上”已脅寶“逃之夭夭”。

“昨夜的大地”已然“變色”。

而今,“悲傷的王妃”,將要垂淚于“圣杯”,祈求天憫。

在將毛利蘭安置在重癥觀察區的等候室后,織田椿香便悄然離開。

她手中抱著那一沓沉甸甸的文件,走進了總控室大門。

那是一道由CYZ效應衍生金屬所構建的門扉。

它表面看上去只是一道光潔如鏡的金屬大門,但將門內門外如同折疊的現實一般,隔絕成兩個世界。

而在織田椿香跨入跨入那扇門的一剎那。

手中抱著的文件,上面原本靜止的文字仿佛被喚醒了一般。

它們紛紛脫離紙面,像數據光粒一般浮起、懸空、重組——

那些字符化作光點,逐一流入控制臺中,自主地將在那漫長的“廊道”里記錄下來的數據,投入到毛利小五郎的維生系統之中。

“圣杯系統已經開始運作,目前情況良好,生命支持機制運作穩定,各項參數在容限內。”

圣杯系統對“一切正常”的匯報聲,讓織田椿香松了一口氣。

雖然理論上織田椿香是負責維護這套醫療系統的人員。

但她內心清楚,她所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只是負責將毛利蘭帶到那間標注為“圣杯”的房間而已。

實際上,在聯盟的許多人看來,這套幾乎能真正讓死者復生、讓真實不虛的奇跡誕生的醫療設備,是集結了后勤層與研究層全部智慧的結晶。

但那些敏銳的研究員,以及整個執行層都清楚的知道——這套系統已經早已在米花町中心醫院下方蒙塵許久了。

與其說是聯盟發明了它,不如說是聯盟發現了它。

它出自在漫長歲月前的一位魔女之手。

某種意義上,它與其說是醫學上的設備,更不如說是一種儀式。

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圣杯。

在亞瑟王傳奇中,珀西瓦爾與加拉哈德前往追尋圣杯,卻唯有“心靈純凈者”才能捧起它。

而那曾盛血的杯子,正是象征“神性與人性的容器”。

毛利蘭,“無罪的象征”,“Angel”,“天使”——

她的受難、她的幸運,將滿足“捧起圣杯”的前置要求。

這套維生系統,以毛利蘭陷入危機中的“悲傷”、幸運”和“祈禱”為治療方式。

而毛利小五郎,這位柯南宇宙核心的“半身”,象征性“宣告真相”的偵探。

如今他便要如同耶穌受難一樣,承接那將要流下的“神之血”。

織田椿香掃了一眼屏幕上跳動的各種參數,然后開始向CYZ聯盟醫療總署匯報目前的情況。

“目標的RSI值正在緩步地上升之中,目前大概穩定在了一百三十附近,衍生的RSI效應場值已符合要求。”

而在遙遠的月核深處,重信瞳子便對執行層發來的又一次的請求,予以批準。

“批準。”

重信瞳子有些感嘆——

現在,已經是接近尾聲的最后一步了。

雖然最后的結果已然確定下來,但在它真正宣告一切的答案前,卻無人知道那個結果是好是壞。

“一次成功,終將成功,而一次失敗……”

重信瞳子定住心神,一股決然的勇氣再次驅散掉心中的陰霾。

她便沉聲下令。

“讓時空循環結構發生器開始工作,開始投入APTX4868。”

“讓敘事學部將需要避免的時間節點全部標注出來,相關的目標節點,必須從時空聯橋裝置中刪除!”

“一旦歷史推進與掩飾系統啟動,一切就不能更改了!”

“同時,立刻讓行動層按照計劃行動,通知阿笠博士,以及目前聯盟在地球上的全部行動人員,讓他們立刻開始發放保護系統。”

“一切的準備工作,必在江戶川柯南前往烏丸蓮耶的宅邸前完成!”

整個CYZ聯盟,在這一刻全速運轉起來。

一切的計劃終于要走到尾聲了。

現在,按照林升和工藤新一所留下的計劃。

——聯盟,開始準備偏移一切敘事的核心。

毛利小五郎覺得,自己正在一片沒有盡頭的黑暗里。

他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一些事情,但更多的、他不曾知曉的記憶卻逐漸的浮現出來。

然后,他的魂靈便觸碰到了黑暗中的……一行文字?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認為那是一行書寫在黑暗中的文字,而不是某堵墻壁。

但他便摸索著那行文字,在這一處無法命名的黑暗中踽踽獨行。

而讓他有些驚訝地是,在這樣的黑暗中,自己居然依然能投下影子。

雖然無從知曉身體外的時間是何時,也無從得知自己是否仍在生者的邊界之內。

但看到自己還擁有影子時,毛利小五郎清楚地感覺到——他還沒有死。

“我還活著……”

而緊接著浮現的念頭就是——

“小蘭呢?她怎么樣了?”

“我是昏迷了嗎?現在是我所幻象出來的景象嗎?”

毛利小五郎試著在這片黑暗中找到一絲光亮,或者說,他試著讓自己醒過來。

于是,一個放著一臺大紅色電話、一個帶著綠色燈罩的昏暗的臺燈,以及鋪著一本熟悉的偵探集的辦公桌……

——“毛利偵探事務所”,便出現在毛利偵探的面前。

帶著疑惑,毛利小五郎本能地走向那把自己時常“糊涂”的辦公椅,走向那堆滿了報紙、喝空了酒瓶的桌子。

毛利小五郎拿起那本自己熟悉的案件集。

抱著也許里面就有他該怎樣“出去”的線索的想法,他輕輕翻開第一頁。

上面用日文寫著:《云霄飛車殺人事件》。

“看起來好像和平次那小子送給我的那一本不一樣啊?”

但那最后寫著的經過,就讓他瞪大了雙眼。

于是,然后是泛開第二頁。

——《社長千金綁架事件》。

然后是第三頁、第四頁……

這本案件集里,好像記錄著他、記錄了那個高中生偵探、記錄了自己女兒的一生。

但看著那一個又一個字段、一張又一張照片在在自己面前浮現。

毛利小五郎的表情便愈發的悲苦。

那個總是睡覺的偵探。

那個被酒精和女人困住的男人。

那個被所有人崇敬的、表面上名為“沉睡的小五郎”、實際上滑稽而荒誕的名偵探形象。

那扇臺燈所照出的影子便走到毛利小五郎身旁。

他便幫他自己翻開那也許永難結束的循環的最后一頁。

那上面寫著:

“毛利小五郎是那人的半身。”

“毛利小五郎注定承受萬針嗜睡之苦。”

“毛利小五郎的親人必難以團圓。”

“毛利小五郎的孩子注定難以尋得幸福。”

“毛利小五郎注定迷迷糊糊,注定成為案件與真相的宣告者。”

在這深沉得吞噬了意識的“沉眠”里,毛利小五郎,現在就感知到了一種“痛苦”。

他就問出那個許多人問出的問題。

“但為什么是我?!”

這片黑暗本身予以他回應——

“沒有為什么,你注定如此。”

那些已經發生了的、未曾發生的、將要發生的“歷史”,就隨著毛利小五郎那本數不清頁碼的案件集,而被知曉。

他就看著自己那些滑稽的照片——

推理出錯時在眾人面前強裝睿智的樣子;

當偷偷背著酗酒時那讓人厭惡的樣子;

一次又一次在女兒的哭泣聲中,所顯現過的糟糕的樣子;

被那個偵探小鬼用麻醉針射中,借由沉眠而糊涂的偵探形象說出真相的樣子……

很少有人能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來親自評判和審閱自己的一生。

而現在,毛利小五郎就覺得自己頭暈目眩起來。

他這是怎么了?

為何一切會朝著這樣可怕的未來發展?

毛利小五郎記得小蘭小時候牽著他的手去動物園,記得她考上空手道冠軍時站在臺上的笑容,記得那些自駕帶小蘭旅行時的歡聲笑語……

那些歡樂的記憶,幸福的時光……

為何如今變成了——

變成了小蘭在失望與痛苦之中、在也許永難結束的等待中不斷擦干眼淚?

毛利小五郎就看到那些未曾發生過的事情中,小蘭所受到的苦難。

甚至現在,他就隱約聽到那一陣從現實深處穿透夢境的熟悉聲音。

——是小蘭在哭泣。

那哭泣聲便帶來了一種無法言說的窒息感,甚至讓毛利小五郎就覺得自己看見了小蘭的身影。

她脆弱地蜷縮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抱膝,眼淚已經干涸、聲音已經哭啞了。

她等不到工藤新一的回信,等不到母親的問候,等不到父親的蘇醒。

“這不是她的錯,這也不是她的責任……”

這個糊涂偵探的聲音現在是如此低沉,是如此痛苦。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自己怎么看完那本案件集的——他就拿起那最后一頁上,貼著的一張泛黃的便簽紙。

他閉上眼睛,開始面對那命運的審判。

這名“沉眠的名偵探”便試圖背負起江戶川柯南的名稱。

那是一種并非來自肉體的折磨,而是靈魂本身的拉扯。

像是被無數根看不見的尖針穿刺,像是被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錨固在命運的十字線上。

在本應該發生的過去——

毛利小五郎會在路過加油站時被怪盜基德所取代,他會同樣“糊涂”地被困于那里,直至真相被江戶川柯南點出。

這一次不會了。

這個被無邊黑暗淹沒的男人,開始在記憶深處尋找答案——

那是他擅長的事,是他作為偵探,作為父親,作為“神之半身”最后的尊嚴。

于是,在那“惡魔于焉降臨城堡”之前,在毛利蘭驚喜地停住眼淚,準備跑出房門呼喚醫生的時刻。

這位清醒但不會醒來的偵探,他一點一點拼湊腦海中的碎片。

這位西西弗斯便要將那顆名為“結果”的巨石推至那名為“原因”的山頂。

甚至,他便將那不可動搖的結果,高舉過頭頂!

在江戶川柯南還未出現于那座黃昏的別館的過去。

毛利小五郎便開始破案。

這位沉睡的名偵探,便開始自己最后的推理。

無邊的黑暗幾乎要讓他窒息,無法抗拒的力量,就要讓他止住聲音。

而毛利小五郎便用盡了這一生最清醒的那一瞬,他的嘴唇便開始翕動:

“寶藏的暗號我已解開,

不過我想親口告訴你,

請你現在就到餐廳來。

——第七位偵探。”

命運的舞臺上,一只木偶開始輕輕念誦那不屬于他劇本上的臺詞。

“出租車!”

對于江戶川柯南來說,他在跑出醫院的那一刻,就攔下了一輛“早已等待他多時”的出租車。

這位孩子臉上焦急的神情,以及他剛剛從醫院跑出來的舉動立刻讓這位司機變得“心地善良”。

“東京都米花町2丁目22番地!要快!”

“好嘞!坐穩了,保證十分鐘內就到!”

司機一踩油門,車輛便駛向阿笠博士的宅邸。

雖然柯南很不想這樣說。

但事到如今,就向他所推理出來的那樣——

阿笠博士有很大的嫌疑。

甚至柯南有些疑惑、甚至痛恨自己為何沒有盡早想到這一點。

阿笠博士正是從那個叫“科學邊界”的組織中逃出來的。

而那個怪盜基德,認出了自己的怪盜明明就同樣是那個組織的人!

黑衣組織的滅亡一定和他們有關系,甚至柯南覺得,一定是那個組織利用或者欺騙了阿笠博士。

一定是這樣!

在汽車就要駛到別墅時——

“砰!”

柯南甚至車輛都還沒有停穩就打開車門,跳下車,他就奔向那庭院的大門,熟練地輸入博士家門的密碼。

“博士——博士!”

整個屋子里空落落的,客廳桌子上顯眼的位置是一張便簽。

上面的字跡有些娟秀,柯南一眼能看出是灰原哀留下的信息。

“柯南,你說的那個叫服部的偵探來過了,我和博士現在應該很安全。”

“那個偵探讓你看到這張便簽后,立刻給他打電話。”

柯南立刻奔向電話機,他飛快地按下按鈕。

下一秒,電話線被接通了。

心中的焦急就讓柯南搶著開口:“平次!我需要立刻和博士通電話,和手表的事情有關!”

“是的,我剛要去醫院接你,就收到你跑掉的消息。”

服部平次嘆了口氣。

老實說,他毫不意外柯南能從那棟防備森嚴的醫院里跑出來,畢竟他是個偵探。

“還好我讓那個女孩在離開前留了一張便簽,不然想要你停下來還真有些麻煩。”

服部平次冷靜的聲音,終于讓柯南同樣冷靜下來。

“是我著急了。”

但下一秒他的聲量就還是立刻提高。

“但是博士他——”

“博士他很安全,據他所說,他正遵循優作先生的遺——”

服部平次的聲音卡頓了一下,然后繼續往下說。

“遺留下來囑托,去完成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博士說是去給你留下的一個驚喜。”

“你應該知道,GSSRA邀請優作先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他對我們幫助很大。”

“也就是說,博士不是科學邊界派來的臥底?”

服部平次一愣,這是他第一次感覺自己沒有跟上工藤的思考節奏。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京都塔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柯南的聲音沉下來,他開始和服部平次交換情報。

“黑衣組織滅亡了,如果琴酒說得是真的話,還有,怪盜基德拿走了已經有四枚指針的手表。”

“服部,我知道我接下來說得可能很難讓人相信。”

柯南咬了咬牙,他就說出自己推理出的結果。

“那塊手表很可能和時間機器有關,起碼,和能夠產生‘操控時間’效果的裝置有關。”

服部平次一愣,他立刻想起來優作先生最后遺留下來的文件里,那反復出現過的一個單詞——

“時間”。

然后,阿笠博士離開前,對他透露的一小段信息,就讓他立刻踩下剎車。

“工藤,你聽我說,你現在立刻打車前往黃昏別館。”

“在京都塔那件事情發生的同時,怪盜基德在鐘樓廣場出現過,他親自發的預告函,要偷走一顆名為‘漆黑之星’的寶石。”

“那一定是第五指針!”

“嗯,我也這樣想,但我要說的是,在他作案之前,因為我和你都不在的緣故,我把GSSRA能找到的五名名偵探喊過去了。”

“靠著GSSRA的設備,他們現在追著怪盜基德不小心遺留的痕跡,前往了黃昏別館。”

服部平次頓了頓,“那里也是烏丸蓮耶過去的宅邸。”

“據GSSRA目前的推測,他就是黑衣組織的幕后首領。”

“工藤,相信我,博士絕不會是叛徒。”

服部平次話語里透露出來的信息讓江戶川柯南松了一口氣。

然后他意識到服部剛剛說的是要他一個人去那座宅邸。

“我現在已經變成了小孩子了,服部,我昨天剛服完解藥,現在無法以工藤新一的身份……”

服部平次立刻打斷他。

“博士的車子在GSSRA的系統里報備過,我會通知交通系統對那輛米黃色的甲殼蟲一路綠燈。”

“聽著,柯南,你剛剛說的那些線索讓我意識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須去驗證一下。”

“黃昏別館那里已經有了五位知道GSSRA的偵探,只要你報出‘邊界無究’這個暗號,他們便會都聽你的。”

“我們分頭行動。”

服部平次放下電話,他立刻吩咐司機開往一個地點。

他身邊的座椅上,擺著一沓關于阿笠博士這段時期的全部行蹤。

——實際上,服部平次比柯南懷疑阿笠博士的時間更早。

他對于阿笠博士并沒有太多的情感濾鏡。

而在加入了GSSRA后,在優作先生死后,懷疑更是成為了他的本能的一部分。

如果服部平次記得不錯的話——

阿笠博士要去完善的那一個系統。

名字好像叫作“繭”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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