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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如果你是米花町的一個普通居民…你是選擇拯救世界?還是逃跑?

作者:燈塔光  分類: 諸天無限 | 綜漫 | 燈塔光 | 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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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第256章 如果你是米花町的一個普通居民…你是選擇拯救世界?還是逃跑?

隨機推薦:

也許有人覺得,現在米花町里發生的那些事情十分可怕。

比如那些古怪的規矩。

或者,那些恍若木偶一樣面無表情,卻因為種種情緒化的、滑稽可笑的理由所造就死亡。

但米花町好歹還存在著秩序。

那已然被引入的某些未知的事物、某些和“3”有關的力量,依然還在起作用。

神明的一瞬間,很可能就是整個宇宙的一生。

而那輪蒼白太陽,祂所忽略的些許“狹縫”,也許就足以容納那渺小而卑微的生命,得以存續。

更重要的是,不論是GSSRA,亦或者聯盟,他們都是站在人類的一邊。

甚至不只是他們,甚至是整個“人類”本身。

畢竟,就像工藤新一在過去、現在和未來所堅信的,像他過去曾經做的那樣、說的那樣:

“一個人要殺另外一個人或許需要動機,但一個人要幫助另一個人,就理論上來說,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在過去,阿笠博士總是不厭其煩地向聯盟里的其他人宣揚一個觀點:

工藤新一,絕對是一個善良的、堅持正義的偵探。

這是對的。

甚至,即使你拋開那些感性的因素不談,只是從一個理智的角度來看一個“偵探故事”,很少有人會看到一個“邪惡”獲勝的故事結局。

“人類”和“人類”是不同的。

畢竟就連時間線這樣的存在,在柯南宇宙也想要獲得一個人格。

在這個宇宙,“人類”,因為工藤新一而偉大。

而工藤新一所推崇的、所喜愛的、所為之奮斗的——也就是“正義”。

正義,在某種意義上,它構成了這個柯南宇宙人類的“底色”。

就像米花支行爆炸案里,那些會因為百姓的生命,向上級抗命的士兵;

在不久前的海港案里,那些愿意犧牲自己,來幫助其他士兵逃離險境,來取得關鍵情報的伊莫金;

哪怕是那些“壞人”甚至“罪犯”。

他們的“壞”,看起來更像是一種用于襯托“偵探”的正義,以及他們的明智,而上演的“劇目”。

比如貝爾摩德——她很輕易地就因為他人的善意,轉變自己的想法。

比如GSSRA里強硬的主戰派,那些急于求成、派士兵前去月影島的指揮官,或者和服部平次作對的那些人——

看起來,他們的每次“作惡”,都好像是故意和工藤優作或者服部平次這樣的偵探“作對”。

而一旦“偵探”不在“片場”出現,這種底色就會重新顯露出來了:

那些在米花町邊緣維持秩序的士兵;

那些冒死駕駛著飛機飛進“禁區”,空投各種必要物資的飛行員;

那些嘗試以臨時申請以“警員”的身份進入、對米花町進行支援的成員——這點甚至出乎了服部平次的意外。

他原本以為那些人更多的會將其視作一個保命的身份牌。

但那些新晉的警察們,他們一別上警徽,便立刻向GSSRA或者警視廳申請,要去那個最危險的地方。

甚至,不只是GSSRA或者聯盟在獨木獨支。

現在,米花町的所有人——每一條生命,都在竭盡全力,拯救另一條生命。

那些現在在米花町生存的人們,也展現出了“人類”頑強的斗志。

也許米花町原本會像著《犯人范澤先生》所描述的那樣變成一個人間煉獄。

但就像佐藤昭司和真理亞看到的那種奇特的平靜一樣。

總之,他們便真的扭轉了一些東西。

就像那句老話——這些墮入地獄的人,便努力在煉獄的裂隙里,想要建設出一個“天堂”來。

就比如中野悠,他現在便抬頭看著那塊牌匾,眼睛里就閃動著某種光芒。

這是他第二次跨入米花町市役所大門——

現在,他便同樣是想要將這片“地獄”建設成天堂的人之一了。

中野悠是在米花町被封鎖后的“某一天”來到這里的。

具體的時間,他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甚至,關于自己當初為什么非要來到這里,他的記憶也很模糊了。

也許是網站上看到的,某句關于米花町的奇特流言?

雖然他后來知道,GSSRA從來沒有頒布過那些,而且他們甚至已經在考慮,在某些“失蹤高發區”禁止電視通信網絡了。

還有那張車票,理論上也應該買不到才對。

但總而言之,當時對此一無所知的他啟程了。

孑然一身,無牽無掛。

中野悠就帶著那個貼著《暗夜男爵》貼紙的行李箱,在列車員檢查完那張早已被GSSRA停運的列車車票后,從那個始終無法被關閉的車站里走出。

然后,他就在那些手持著槍支的士兵的“恐嚇”下,被趕到那輛古怪的、仿佛由鐵籠焊死的大巴車上。

——不過后來他了解到那都是麻醉槍。

但對于當時的他來說,對于從那輛3333號列車里走出的每一個人來說。

他們便在那些大兵們不耐煩的咆哮里,如同鵪鶉一樣哆哆嗦嗦,如同羊群一樣,被趕往那長長的走道盡頭的大巴。

在那被大概兩米高的圍欄攔住、上面封頂焊牢的走道前(這都是血的教訓),是一個由許多種語言寫就的標識牌。

過道的入口處放著一箱外形古怪的帽子,標識上寫的東西讓他們挑一個戴上。

中野悠記得很清楚,就在他的面前,隨著那個臉上帶著不耐煩的情緒,胸前挎著那個可疑的大包的女人,就情緒激動地對著周圍所有人高喊:

“為什么你們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們不是罪犯!這是違法的!我不能允許你這樣——”

“嘭!”

一聲槍響。

中野悠就木然地、怔怔地看到,那位情緒激動的女士倒下。

然后,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拿著防爆盾粗暴地將周圍的人,將他推搡開——幾乎將他推倒在地上。

自己甚至能看到那些面具下一張張布滿汗水的、緊張的臉龐。

那隊士兵里就走出兩個人,中野悠注意到他們都別著警徽,他們小心地給那個女人拷上手銬,然后將她帶走了。

那場插曲讓人群升起了些許騷動,但很快又在那些從包里搜出、并展示出來的爆炸物面前平復。

“只有嫌疑人會拒絕戴上帽子,任何出現抗拒姿態的人,我們都會第一時間……”

雖然當時的他,或者說當時的所有人都并不知道一頂帽子和“犯罪嫌疑人”是怎么扯上關系的。

但所有人便乖乖地戴上那個帽子,然后魚貫地走出長廊,踏上那輛大巴車的階梯。

開車的是一名警官,他被厚厚的防爆玻璃隔離在駕駛座里。

中野悠能夠看到玻璃和地面連接處的那些斑駁的暗紅色,更讓人不安的是那些如同橡膠扎帶般的安全帶,和帶著鎖的椅子。

當時,司機便拿起講話器向所有人廣播。

“為了預防犯罪事故,請所有人找一個位置把自己鎖好。”

“此趟車程會帶你們前往米花町市役所,并協助你們辦理住民票以及講解所有相關事宜。”

“請相信全球戰略安全響應聯盟和警察系統,我們的一切行為,其目的都是盡量保證你們的安全。”

正是在那一天,那輛大巴車上的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從未聽說過的、危險而又古怪的幻境。

大巴車并沒有將他們送到市役所,他們變成了那一長條隊伍里的一員。

現在,中野悠一想起來那個過去的場景,他的內心便會涌現出一股滿足和安全感——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么喜歡排隊。

如果可以,他覺得他可以一直從青年排隊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甚至最好能在他死后的墓碑下安放四個輪子,這樣他死后也能算是排隊了。

但當時他只覺得那條隊伍太長了,甚至排完隊后讓他覺得筋疲力盡,做什么都提不起念頭。

不過現在他知道——這是GSSRA,為了最小幅度的避免那些異常效應侵犯那些還算正常的地方而做出的努力。

每一條隊伍的數量,都被精確地控制在一個質數,而添加新的住戶更是如此。

“不過現在新來的住戶已經變少了許多了。”

看著這條已經“縮水”許多的隊伍,中野悠內心升起些許自豪——這都是米花町每一個市民的努力才能辦到的。

而這次他只排了大概四個小時就到了。

在經歷些許疲憊的排隊之路后,走進市役所的那位可愛的女孩子就對中野悠深深地鞠了一躬。

“感謝您對世界的付出。”

老實說,他當時聽到那句話時簡直一頭霧水,然后他就被遞了一個牌子。

緊接著,他就聽到那位工作人員對他說:“請您在被叫號后,去服務區領取生活必需品,包括三天分量的水和食物、《米花町生活指南》,以及住戶信息和房門鑰匙。”

那個女孩子就對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

“祝您生活愉快。”她當時這樣說。

老實說,中野悠覺得GSSRA所設計的“結束語”糟糕透頂——

在這樣的城市里生活,即使所有的東西都是免費的,誰還會愉快得起來呢?

不過GSSRA總堅持說,這樣會讓大家感到有些盼頭。

“感謝您對世界的付出。”

——現在中野悠就又聽到那句熟悉的話,不過,這次是一道沉穩的男聲。

“真希望……她是離開了這座城市了啊……”

他想。

“我是來申請成為‘援助者’的。”

那名工作人員的表情,因為這句話一瞬間變得肅穆起來。

他第二次向他鞠躬,深深地鞠了一躬。

“非常感謝您對世界的付出。”

是的,相信大家現在已經看出來了。

GSSRA并沒有向城市里的所有人隱瞞那些“真相”。

不論是那些每周越來越豐富的資料、那本越來越厚的《米花町生活指南》……

甚至是現在越來越安全的米花町。

這都離不開身處這座城市里每一個人的努力。

“二是最好的數字,尤其要避免三和四……”

“除了醫生、護士等必要職業外,所有人都必須盡量待在家里,盡量不出門……”

“學會心理自檢,至少每周填寫一次的心理測量表……”

“學習情緒管理、注重表情管理、學會獨自維修一些家具或者衛生間管道……”

“隨身攜帶急救藥丸,熟記米花町的地圖,知道安全排隊窗口的位置,知道警察署的每一個巡邏點……”

“一切事物都是免費的,您可以按照自身意愿支付或者不支付金錢,如果對方索要,不要拒絕,請在事后前往離您最近的銀行自行支取。”

指南里的每一句話幾乎都是由鮮血寫就,由GSSRA從那些犯人的行為模式里總結出來的。

比如關于金錢。

米花町里的一切,不在柯南注意下的一切都是免費的,所有娛樂活動、物資和設備使用都不需要付錢。

這能夠盡量避免一切由于物資上的爭執,以及導致的悲慘后果。

還比如排隊窗口。

第一個發現這條規律的人無疑是一個天才——他是從火葬場那條長長的隊伍里得到經驗的。

為什么火葬場門口的隊伍很平和呢?

為什么像商場這樣的地方,人們排隊時的爭執卻會釀成血案呢?

因為那些愿意用生命去嘗試的、勇敢的人,這條規律被發現的很早。

商場的規則很快就變成了“禁止三人同行”,二諸如市役所、警察署這些“安全排隊地點”,第一時間就被GSSRA標記出來了。

然后是那些初到米花町的“市民們”。

他們會被GSSRA立刻拉去市役所去注冊住民票,避免“臨時人口”的出現。

這一點也許許多人都很難相信。

因為人口超過5萬的“町“可升格為“市“的緣故,米花町的人口一直不超過五萬人。

也就是說,多余的人口,都被這座地獄“消化”掉了。

GSSRA之前已經統計過了,米花町的市民,是三萬三千三百三十三人,不多也不少。

或者說,這座城市的人口不能少于這個數量。

否則,總會有人抵達這座已經在許多地圖和資料里抹去的地方。

而多余五萬的話,便會立刻發生一些“壞事”,比如一些災難或者兇殺案。

同時,因為那些噬人的案件并不會分別身份,也就導致了被稱作“臨時人口”的情況——

那些初到米花町,還沒有下定決心將住址變更到米花町,成為其中“真正一員”的人們。

這也是后面諸如中野悠等人,一來到米花町就被強行注冊為其中一員的原因。

因為在那些“臨時人口”真正決定成為“永久居民”之前,這座城市,會因為人口上的缺失源源不斷地拉人。

再加上“案件”導致的人口缺失,以及“臨時人口”更容易成為兇手或者受害者的這一事實。

可以說,“臨時人口”越多,“臨時人口”就越多,“案件”就越多。

這是個可怕的正反饋。

它會導致也許一個案件里只死亡了一個人,卻會有十幾個人同時出現在一輛列車上。

而十幾個人卻可能出現四五個兇手!

而不論是從防止這種可怕的效應,傳播到外界的可能的角度。

還是從防止更多的人,在這段時間里踏上前往米花町的列車的事情出現。

不論那些新來的居民怎么想,他們都難以離開了。

當然,“難以離開”便意味著“有機會離開”。

就像中野悠得到的那個機會一樣,想到這里,他就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的那道已經愈合的傷口。

GSSRA每日廣播里便告訴所有人。

“當你阻止了一起命案的時候,由于米花町人數會臨時超過33333人,也就是說,你會因為防止可能的列車到達,而獲得出城的許可證。”

——這也就是GSSRA收窄的通道。

在腦海里,那道廣播聲音還在繼續。

“或者,你也可以選擇留下,成為臨時的支援人員,這種奉獻會為這座城市增加寶貴的‘容錯率’,我們每一個人都應當知道,這關乎人類的存續……”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真的。

那些預測已經寫的明明白白了,一旦這種效應擴散出去,也許人類只會剩下三分之一,或者三分之一的三分之一。

甚至是最糟糕的那個預測——剩下三分之一。

如果你是米花町的一個普通居民……

你會選擇拯救世界?還是選擇逃跑?

對于中野悠來說。

他就像那些做出“留下選擇”的人一樣,選擇讓那堵住洪水的水壩,變得更高一點點。

他,或者說許多眼看著這座城市變得越來越好的人們,都不愿意看到過去那種混亂和悲慘再次發生了。

甚至,現在街道上還出現了些許餐廳,哪怕沒有廚師、只有速食食品。

但那些亮著的霓虹燈就在訴說這座城市和過去變得不一樣的地方——

它是有能力變得好起來的。

“也許有一天我們能讓它恢復正常。”

他的前輩,那名在兇殺案里救了自己一命的女孩便是這樣告訴他的。

只可惜的是,她救了自己一命,卻不像自己那樣好運的讓那些數字加一。

因為那是一起爆炸案。

是那些“逃離組織”成員們狗急跳墻的舉動,是他們從找不到的“地下黑市”獲得槍支彈藥的罪犯所犯下的罪行。

總有些人想要直接從米花町出去。

“如果是現在的話,前輩大概很容易就能救下我吧。”中野悠心里有些感慨。

三萬多人并不是一個很大的數字。

米花町的市民們齊心協力、萬眾一心,他們搗毀那些犯罪組織的據點。

準確地說,是在那些自愿犧牲的人一點一滴地選擇留下來后——

那種短暫的和平和寧靜,總算是抵達了米花町。

現在米花町全部的人,大都做好了在這座城里堅守一生的準備了。

甚至,如果不是那些老人的故去、因為各種緣故“情緒犯罪化”的人員,還有那些在測量表上被判不合格而不得不離去的人……

米花町車站也許早就停運了。

但那永遠也只會是“也許”。

現在米花町的人口大概是三萬四千多一點。

那一千多人,那些“冗余”,是在過去人們和這座城市“偉大搏斗”里好不容易余留下來的。

但在這樣的氛圍里,這座城市里沒人敢生孩子。

而每個月,總會有人因為各種緣故“離去”。

也許有一天,隨著市民的數量跌倒警戒線以下,這座城市的列車站又會繁忙起來。

“但哪怕只是往后拖延幾個小時也是好的。”

因此,抱著這樣的想法,中野悠同樣選擇留下來了。

當然,在GSSRA看來,尤其在阿笠博士看來,這些都是緩兵之計。

毫無疑問,他看完了米花町里面的人們在這“漫長的星期六”里所做出的努力。

甚至,在宮野志保和工藤新一在地下室里忙著查找資料的那個晚上。

他還指揮著一些永恒先手遺留下來的成員,為他們提供了一些幫助。

就比如關于排隊,或者關于那些試圖“逃離”米花町的“兇手”的行動路徑。

但這些都只是一些原本慣性的尾聲。

這座城市一時的平靜,只是因為在海港案后,重新引入回的,名為“三選一”的慣性。

只是在因為,在毛利蘭的安慰和下,重新燃起動力的柯南的“積極心態”。

以及最重要的——

柯南上學的固定路徑上,全是聯盟和GSSRA的“演員”。

以及,他因為一時忙于搜索和“月影島”有關的資料,而暫時沒有出門。

就像一直提到的,這些“普通人”只是在煉獄的“縫隙”里做出的嘗試。

這是在江戶川柯南暫時忽視了米花町導致的。

而那消失在月影島上的幾萬名士兵已經說明了一切——

只要瘋掉的蒼白太陽將注意力轉移回來,那些努力都只能算是杯水車薪。

“……所以你們必須要在星期一到來之前,將那封信送到毛利小五郎的手里!”

這是武田正彥收到的,來自阿笠博士的“電報”。

“最遲是星期一的早晨!”

在那間地下實驗室里,與循環計算機相連接的阿笠博士甚至下達了死命令。

他很清楚如果柯南再一次去上學會怎么樣——這次可沒有毛利蘭再一次地安撫他了。

甚至,他極有可能和灰原哀偷偷跑出學校,前往諸如圖書館……或者任何一個地點,去尋找線索。

月影島的某天。

TDD的鏡面就映照出,周圍那些如同活著的生命一樣圍上來的,那些分形的、扭曲的火焰。

然后,在那些手持著燃燒的火把的“人們”的可怕目光里,服部平次一邊開槍向那些“帶翼”的“野獸”射擊,一邊看向自己的隊友。

“你們的隊長叫什么名字!我們不能讓那邊看出問題來!”

“武田正彥!”

亞伯·沃特斯用蹩腳的日語高喊,“還有,他其實是副隊長!”

服部平次立刻編輯完了那條短信。

“信會在周日下午送到——武田正彥。”

然后,他熟練地點開手腕上TDD的通訊模塊。

“射擊不要停!不要在意子彈,我們必須先把這一波打退!”

原本有些稀疏的槍聲,立刻變得緊密起來。

甚至很快,隨著一些人退到接近森林的邊緣,在他們緊急的呼叫聲和吶喊里。

在夜晚的半空中,一枚帶著曳尾的炮彈,就轟擊上了那片森林。

新的戰爭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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