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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第250章 月影島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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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眼睛”薄如蟬翼,輕薄地漂浮在大氣里,如同透明的水母在整個日本的上空游走。
它們原是來自“星見塔案”的“透鏡組”,而原本的功能,就是巧妙地編織那些來自月面的光輝。
雖然原本的功能已經一再降級,做不到如同“鏡花水月”一樣操作一個人的感官。
但它們對光線精密到極致的解析和篩選能力,依舊賦予阿笠博士某種程度上的“全知”視角。
正如白晝難以看見星辰,不過是因為陽光與云層反射“遮蔽”了星光,但那些光子終究需要一個去處的。
這些透鏡的“觸須”精準地排除掉所有多余的光線,保留那些使用者需要的片段,從而讓那些本不應出現在尋常視野中的畫面,自然而然地浮現在眼前。
畢竟,以當前地球的常規科技水準,根本不可能制造出一間真正意義上的“絕對黑體”的審訊室。
何況GSSRA根本想不到,有人會利用如此繁瑣而多此一舉的方式,進行情報偵查。
這有點像一個人獲得了一部計算器,然后把它上面的數字按鈕拆下來當算籌用。
不過事實就是這樣。
畢竟,只是單純地“接收”和“偏轉”光線,并不需要動用那些“透鏡組”上的CYZ效應。
而現在,距離柯南與灰原哀回到阿笠博士家,還有大約半個小時。
在今天這最后一段還能待在地下實驗室的時間里,剛剛接過地球監控系統的阿笠博士,一邊指揮著那些“眼睛”向著一個方向緩緩移動,一邊“翻閱”它們先前的記錄數據。
“顯然,烏丸蓮耶的位置應該被他通過某種方式神隱了。”
在接管過這些“透鏡組”后,阿笠博士計劃列表的首要任務之一,便是嘗試追蹤烏丸蓮耶。
而不論是工藤優作的死,還是琴酒等人從那處地堡里消失的情況來看,顯然他們有某種方法躲避自己的偵察。
“超過75的可能是黑衣組織的‘隱形技術’。”
循環計算機給出了直截了當的結論。
剩下的可能性,分別來自于可能的歷史慣性、江戶川柯南對黑衣組織的潛意識影響等其他方面。
就像阿笠博士今天早上“看到”的記錄那樣——
在GSSRA的一處秘密實驗室里,隨著一名士兵神色鄭重地接過某樣東西披在身上,他就從自己的視野里消失了。
“被柯南承認的隱形嗎……”
好在那些數據庫里的資料,和那些記錄并不能隱形,而GSSRA對這些“隱形衣”的產量也并不算高。
“大概每天能夠產出10到15件。”
阿笠博士將那些被獲批使用的人員名單發給天命昭昭和伊文思。
科學邊界的一家偽裝企業,很快就會成為GSSRA的一家食物供給商。
而那些帶有獨特信息素的食用性信號發生器,很快會嘗試供給那些獲批人員。
這樣即便對方在光學層面“隱形”,他們所留下的行動路徑,也能在特遣隊員的儀器里顯示出來了。
在阿笠博士看來,這毫無疑問也烏丸蓮耶試圖給“案件”制造混亂的又一舉措。
只要GSSRA的實力增強,局勢就會變得更加混亂,而這無疑就變相削弱了聯盟的實力了。
而且,Boss給GSSRA的技術,顯然是殘次品。
或者說,那些技術只有在“黑衣組織”成員身上,才會顯現真正的效能。
否則,很難解釋——
為何在一切監控系統都未察覺的前提下,貝爾摩德的身影,會突兀地在日本某條街巷中出現。
阿笠博士沉默著回憶起她主動留下的幾條加密信息。
簡短,卻充滿了焦慮與壓迫的情緒。
“我們必須時刻穿上隱形設備……Boss讓我們互相監視,琴酒盯我盯得很緊……”
“Boss留給我們的通訊碼是……”
“他一定就在日本本土……”
而事實上,即便貝爾摩德還在不斷留下模糊的信號,但“黑衣組織”的其他成員,以及那串通訊碼的最終坐標,卻始終無跡可尋。
就像二十分鐘前,那一艘悄無聲息地駛出本州島某個無人海港的小艇。
琴酒就站在甲板上,任由著這艘已經自動設置好航線的小船將他們帶去Boss發給自己的,新的組織基地的位置。
“GIN,我真的覺得……”貝爾摩德話音未落,就面對著那黑洞洞的槍管舉起雙手,“OK,OK,如果你不想聽的話。”
琴酒的語氣冰冷,他知道貝爾摩德想說些什么,他就把手放在扳機上,用陰冷的眼神,看著臉上帶著一絲戲謔表情的貝爾摩德。
“你應該在那條醫療船上,苦艾酒,和那些臥底一樣。”
是的,還記得嗎?
這是朗姆之前的行動,烏丸蓮耶將它利用起來了。
而現在,那些“假酒”,就在那艘前往月影島的醫療船上。
畢竟,對于現在開了“預知掛”的烏丸蓮耶來說。
分別是CIA和日本公安臥底的水無憐奈和安室透,很早就暴露了。
烏丸蓮耶已經囑咐過這艘小艇上的每一個人了。
Boss在短信里要求他們,避免向基爾和波本透露任何相關的情報。
就比如關于那些隱形設備,以及他們現在的目的地的未知情況。
“月影島很危險,而且有很大的問題。”
對于烏丸蓮耶來說,這個推斷是不言自明的,甚至,有許多明顯的因素,就比如那座潛艇基地。
那座從來不曾回復過烏丸蓮耶任何通訊,但卻實實在在屬于黑衣組織的潛艇基地。
那座基地無疑會有很多相關的信息,既然如此,不論是出于誤導GSSRA的目的,亦或者將這些“假酒”利用起來——
基爾和波本會作為“先頭部隊”,去接手那座黑衣組織“應該在月影島”上的潛艇基地。
而這,也是GIN說出那句話的原因,他覺察到了貝爾摩德的一些小動作。
貝爾摩德已經不值得信任了。
而站一旁的伏特加,則緊張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因為就在貝爾摩德的身后,基安蒂和肯恩同樣把手放在了扳機上。
兩把狙擊槍,一把對著琴酒、一把對著伏特加,絕對不會打偏。
對于琴酒的說辭,貝爾摩德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她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你發現了?”
“你根本沒有隱瞞過。”
琴酒額頭上浮現些許青筋,他把手中的槍握的更緊了些——
貝爾摩德留下的那句“琴酒盯得她很緊”的意思,其實是她幾乎是在琴酒的面前,做這些事情的。
“GIN,你覺得那些衣服,是怎么來的?”
貝爾摩德甚至就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纖細的女士香煙,點燃,然后吐出一口煙圈。
“還有皮斯克,他現在落在了那個GSSRA手里,Boss有沒有派你去解決掉他?”
“或者說?”
貝爾摩德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空洞,她仰頭看向天空,就好像在回憶什么,等待什么。
“Boss有沒有讓你自己來一把俄羅斯輪盤賭?”
她的聲音,就讓身后的基安蒂和科恩神情變得有些緊張。
在場的所有人都一時沒有說話。
醫療船、隱形衣、潛艇基地、導彈……
那頭房間里的大象甚至一直就在這艘小艇上。
這艘小艇上聽不見任何引擎的聲音,也沒有什么燈光,甚至,在眾人上船后,這艘船就在Boss發來的“自動駕駛”的短信里駛出。
駕駛室里沒有方向舵,甚至沒有任何可以稱為操作臺的東西,只有一些必要的物資。
——所以它是靠什么動力移動的?
“你覺得你吃定我們了。”
“不,是Boss覺得吃定我們了,”貝爾摩德給了琴酒一個臺階下,以及做出了一些試探,“我有些不能透露來源的情報。”
在場所有人的手機都沒有響。
貝爾摩德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這樣來看,聯盟給她的那條信息是正確的,在月影島,甚至只是前往月影島的路上,只能他們單方面聯系Boss。
但隨即她的心又被提起來,她還記得那條信息的后半句。
“……保全自己為先,可以按那位先生說的做,你們需要黑衣組織的身份……”
就像自己剛剛說的,既然Boss能夠放心他們這些人上島,這說明Boss已經吃定他們了,他們一定會不得不遇上需要和Boss聯絡的地步。
因為,就像琴酒、基安蒂、科恩等人嘗試過的那樣——所有人都曾經以試探性的口風詢問過“那頭大象”。
而Boss的沉默,以及朗姆的失聯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了。
而對于岸邊天命昭昭的那支特遣小隊來說。
“我們已經趕在目標登船前向其進行了相應的暗示。”
威爾士臉色凝重,向阿笠博士匯報行動情況。
“但目標在登上潛艇后隱形了,我們使用的一切追蹤手段都失效了,海面甚至是平的。”
就像是一片風吹過都沒有任何波紋的死海。
阿笠博士只是點了點頭。
他早就知道了,“透鏡組”傳來的,只是一片空白,或者說正常的圖像。
這不過是他為數不多的嘗試之一,試圖借“透鏡組”對光線的精確控制,以及參雜了些許CYZ效應的設備,看看能否窺見一點可能的疏漏。
但顯然“月影島”沒有給他一點漏洞來鉆。
那些黑衣組織的成員,已經被月影島的陰影籠罩了,那座島嶼,也不只是地圖上一個孤立的島名了。
那里已經成了一處禁地。
如果說自己能夠看見這一切,其實都來自“月亮”的幫助,那么那個地方就是月亮的影子。
阿笠博士想。
GSSRA所有的信息都被更改了,唯一保留原始版本的,是聯盟核心數據庫中的那份檔案——
那份最初在第二枚指針案結束,剛得到第三枚指針名字其中一個字的時候的檔案。
當時,聯盟試圖從月影島在百萬年前因為火山爆發形成,一直檢索到現代,試圖尋找任何帶“月”字的可能是指針的東西。
在那份地圖上的島,只是一個很小的,大概十來個平方公里的小島。
而現在的“月影島”和原來的根本已經不是一個了。
它變得龐大而荒蕪,如同沉睡中的巨獸。
阿笠博士靜靜地調出從GSSRA數據庫中復制下來的資料。
GSSRA是第一個上島的。
而這些資料,正是GSSRA第一次登陸“月影島”后的全部回傳信息——如果還能稱其為“信息”的話。
他們付出了格外慘重的代價,上島的三個整旅,如今只剩下這三張孤零零的照片,和幾段無法解碼、如同人語夢囈的殘損通訊記錄。
第一張照片似乎是從高空拍攝的,照片邊緣已經泛黃,角落上甚至有些像素像紙屑一樣脫落了。
畫面中,島嶼的中部是一片密林,它們像是被某種古老的力場所拉攏,形成一個仿佛在旋轉的巨大漩渦。
遠處的林中的霧靄一直綿延著向西,而那片陡峭的山崖顯示出某個龐大的影子,隱藏在那大片濃重的海霧里。
但是照片的底部卻赫然標注著:“第十一登陸旅海岸臨時指揮部”。
阿笠博士知道,那個指揮部,按計劃應該建立在島嶼東南角的月影村港口附近。
這個照片的拍攝地點,附近顯然不像是有人煙的樣子,而且畫面里,沒有海,也沒有港口。
第二張照片拍攝于夜晚,光線看起來極度不足,使得照片幾乎全是噪點與模糊的輪廓。
那看起來像是夜間的礁石,形態卻異常詭異,邊緣柔軟得像是動物的舌頭,又像是腫脹腐爛的海綿體,上面像染上了某種黑色的霉菌,或者黑色的海帶。
那艘擱淺的潛艇半斜著躺在照片中央,那些礁石溫柔地舔舐著它,船體和海面交匯的那條吃水線,一些像是藤壺一樣附著物歪歪扭扭地生長著。
GSSRA的潛艇軍官,會故意把潛艇開到月影到的礁石群里嗎?
又或者,這是那座島嶼突然“擴張”的跡象?
最后一張照片,拍攝的是一片墓園。
那些照片中的士兵,看似忙碌地拉起幅條,在里面尋找些什么,墓園地遠處可以看到一座燈塔,隱約在海霧里,塔的頂部像是空洞的眼睛。
這也許是最正常的照片了。
阿笠博士甚至能夠看到,兩個士兵臉上掛著笑容,正在一顆榕樹下合影,在他們的身后,燈塔只是看起像一口深井罷了。
當然,在這座島周圍的其他人看來,比如那些從本州島遠望的無知的居民看來,那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小島。
一座被無邊無際的海洋包圍著,寧靜、漠然,甚至帶著些許浪漫主義的想象的孤島,或者說一位沉睡的少女。
她被黑色的大海包圍,躲在那些陰影和黑暗里,享受著月亮的影子包裹所帶來的靜謐與安全。
阿笠博士就將昨天GSSRA對大井賢人審訊的過程調出來——
對于現在的GSSRA而言,這個唯一能找到的“月影島島民”,其重要性已幾乎被拔升到了荒謬的高度。
畢竟,短短幾天內,三個滿編旅團,一萬五千人,連同整整一個后勤體系與戰術群,就這樣——
從這個世界上徹底蒸發了。
“我命令你方立刻把那些人給我一個不落的帶回來!”
若不是當今世界各國政府“齊心協力”,以近乎魔術般的速度封鎖消息、篡改記錄、甚至刪除那些“流言”。
這起事件早就成為全球性恐慌的導火索。
GSSRA的信息戰術指揮室,已經偽造出一個小規模的戰爭新聞了——
如果最后那些人回不來的話,他們會在這場將“持續幾年”的戰爭里全部“陣亡”。
不過,也正是如此,GSSRA采用了最快的方式,試圖讓大井賢人說實話。
他們押解他至一間幾乎暗無天日的審訊室,那里的燈光極暗,僅有數條細如毛發的冷色光帶懸掛在天花板上。
房間里沒有任何鐘或者計時設備,刻意營造出一種可怕而漫長的氛圍。
而那些昏暗的光線,便進入審訊室的攝像頭。而拍攝到的畫面,就通過光信號出現在某間GSSRA分析室的屏幕上。
——以及阿笠博士的眼中。
阿笠博士就聽到一陣可怕的折磨聲,以及犯人壓抑、沉悶而又痛苦的哀嚎聲。
當然,這些傷害絕不危害他的一點生命。
川上恭平,這名被GSSRA內部稱為“蝕骨者”的高級審訊官,他正靜靜地站在秋元和太面前。
他看起來好像這次任務一點都不著急一樣,聲音平靜得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
“你和秋元和太,為什么要去那座島?”
大井賢人抬起頭,他不住地喘息著,眼前模糊的光線和人影,幻化做他最不想看到的夢魘。
“我說的都是實話——”
他的瞳孔猛地收縮,然后放大,身體繃緊,恐懼幾乎實質性地從他的七竅中流出。
“啊哈哈哈——!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
都不用川上恭平喊人,門外立刻沖進來一組醫護人員,他們熟練地替大井賢人包扎,并幫助他服下那些鎮定以及吐真藥物。
但這一次,無論是藥劑還是語言,都不起作用了。
仿佛被某種根本無法名狀的存在觸及了精神。
他只是反復呢喃,像是在低聲詛咒某種古老的公式:
“是三……是三的倍數……二……六……我……第七個不可能……”
這個人就這樣喊著,帶著那種可怕的瘋狂和恐懼,他的語調越來越高,越來越狂亂,直到最后,如同被扯斷的電流,戛然而止。
那一瞬間,仿佛有一條透明而絕對真實的繩索,系住他的纖細的脖子,那被牢牢固定在橡膠束帶里的頭顱——
向左擰了一圈。
“咔噠。”
如同某種儀式完成的信號音。
大井賢人死了。
與秋元和太如出一轍的方式。
死前,他的眼睛死死瞪著某處空氣,那里面仿佛藏著某種無人能窺視的影子,他的目光就帶著深沉的怨毒與……一種瘋狂的順從。
阿笠博士看了一眼浮現在眼前的時鐘,距離柯南和灰原哀回家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
于是他開始倒帶,將影像回到三天前。
也就是大井賢人剛開始被審訊的那一天,從警局里被移交給GSSRA的那一天。
畢竟,今天好像已經是柯南上學的第三天了,畢竟江戶川柯南說過,明天就是周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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